第1卷 第180章 薄宴禮在意的人
第1卷 第180章 薄宴禮在意的人
“你滿意就好。
”
薄宴禮心不在焉,不想因為這種事情和沈瑤浪費口舌。
若是他們兩人真的吵起來了,這個女人隻怕又會回去和封老爺子告狀。
他低頭,看見文件上出現一個“時”字,又忍不住想起來寧時鳶。
他們召開了新聞發布會,并且寧時鳶已經知道他跟沈瑤訂婚的消息了。
可是為什麽自始至終,他都沒有看到寧時鳶的着急?
薄宴禮想不明白,但同時又覺得很不甘心,為什麽每一次都是自己主動和寧時鳶低頭?
為什麽她從來沒有表現過對他一絲一毫的想念?
她就那麽不在乎他們之間的關系麽?
哪怕她表露出一些在意,他也不會出此下策,利用沈瑤讓寧時鳶吃醋。
可至今寧時鳶那邊都沒有任何消息。
回想起那一次在夜莺共同作戰,薄宴禮皺起了劍眉。
如果寧時鳶又一次受傷了,那該怎麽辦?
那邊的人會照顧好她嗎,寧時鳶最近會不會在密謀一些計劃?
薄宴禮微微有些走神,然而這一幕已經被沈瑤盡收眼底。
她緊緊揪住裙擺,心頭不悅。
沈瑤心知肚明,薄宴禮是個工作狂,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情,基本都會在公司中加班加到很晚。
據說薄宴禮平常處理事情全神貫注,可是今天竟然一直在對着一份文件發愣。
他到底在想什麽?
沈瑤覺得很無趣,但同時又覺得很挫敗。
從小到大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可是這個薄宴禮就如同油鹽不進一般,根本就不吃她那一招!
“薄總在發什麽呆,什麽文件值得薄總看這麽入迷?
”
見沈瑤探過頭來,薄宴禮蹙起眉,将文件合上,冷聲開口:“我還有一個會要開,我派人送你回去。
”
最後一句話,他本不想說,但是礙于薄老爺子,還是不得不開口。
沈瑤有些氣餒,但還是忍下,“知道了。
”
看着沈瑤離開辦公室,薄宴禮心中暗自責怪自己。
明明是打算讓寧時鳶吃一回醋,可為什麽卻是他想起她了?
難道一個和她名字有關的字都能夠讓他失神嗎?
薄宴禮突然覺得這一切很荒唐,他的心從什麽時候開始圍着寧時鳶了?
他咬了咬牙,逼迫着自己重新專注于工作之中,可腦海中總是浮現出一張清冷的臉。
“沈小姐,請跟我來。
”
王紹帶着沈瑤前往地下室。
沈瑤坐進後座,陰沉着臉,但是出于家教,也并沒有對王紹發火。
她拿出手機,撥通了一串號碼。
待電話被接通,沈瑤張嘴冷冷道:“你去查一查,薄宴禮都跟哪些女人打過交道?
”
“是,小姐。
”電話那頭的人很快回答。
沈家的人效率非常快,不出兩個小時就已經把一份資料交到了沈瑤的手上。
“寧時鳶?
”
看着資料上的名字,沈瑤覺得有些稀奇。
沈瑤在腦海中搜索,卻沒有找到任何有關的記憶。
“她是誰?
”
“寧家的大小姐,不過現在已經跟寧家斷絕關系了。
”
沈瑤看着那張清冷美麗的臉,突然覺得有些嫉妒。
這就是薄宴禮在意的人?
她沈瑤作為整個城裏有頭有臉的人物,那麽多豪門都想要和沈家聯姻,薄宴禮憑什麽不珍惜,把心思放在一個小門小戶出身的女人身上?
“繼續查,我要這個女人的所有資料!
”
與此同時,公寓門口。
“叮咚——”
一到門鈴聲響起,緊接着是祈司的聲音:“老大,你在嗎?
”
祈司正站在公寓的門口,手上拿着他這段時間研發出來的得意之作。
他新研制的新能源武器不僅比子彈的威力更大,而且耗材也相對比較少,能夠為整個組織省下不少經費。
然而,祈司等了半晌,卻沒有等到任何反應。
“奇怪,難道不在家?
”
祈司撓了撓頭,心中感到一陣疑惑。
他擡手敲了兩下門,但裏頭還是沒有動靜。
電光火石之間,祈司瞬間意識到了不對勁。
寧時鳶的睡眠很淺,之前在和世創對戰中,半夜裏一絲一毫的動靜都能夠讓她迅速清醒過來。
可今天聽到這麽大的動靜,卻遲遲沒有來開門。
難道是出事了?
是世創的人來單獨找寧時鳶的麻煩了嗎?
一想到這裏,祈司就緊緊皺起眉頭,迅速叫來了物業公司,讓他們配合開門。
“不好意思,我們不能随便打開業主的門。
”物業經理一本正經,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
“我是業主的朋友,趕緊把門打開!
”
“對不起,這是程序規定,我沒有辦法核實你的身份。
”
祈司臉色瞬間變得陰沉,“如果我的朋友出了什麽事,你擔得起責任嗎?
”
物業經理頓了頓,在祈司冰冷的眼神注視下,還是将門打開。
在門打開的瞬間,祈司就看見了暈倒在地闆上的寧時鳶。
“老大!
”
祈司驚呼出聲,大步走到了寧時鳶身旁。
物業經理也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他哆哆嗦嗦的跌靠在牆壁上:“先生,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會有這樣的事。
”
“閉嘴!
”
祈司回過頭呵斥了一聲,迅速上前去撫摸寧時鳶的脈搏。
确定還有心跳,祈司這才松了一口氣,但想到剛剛自己的所作所為,也覺得有些不妥,于是轉過頭冷冷地道,“幹什麽,還不快走?
”
若是讓外頭的人知道他們的身份,恐怕會引起軒然大波。
他不能逞一時之快,讓整個組織都被推上風口浪尖。
未等物業經理回答,祈司直接關上門并反鎖。
祈司有些慌亂,将寧時鳶打橫抱起後,大步朝着她的房間走去。
祈司雖然是個男人,但是心思很細。
他打了一盆水幫着寧時鳶擦了擦臉,确認寧時鳶不是突發疾病後才算松了一口氣。
他坐在床邊,輕輕抓住了她的手,“抱歉,是我來晚了。
”
如果他一直都守在寧時鳶身邊,寧時鳶就不會出事。
同一時刻的寧栀柔愁雲滿面。
她一臉不情願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心中擔心會不會被龍家的人看出來她脖子上的玉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