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63章 不會死了吧
第1卷 第63章 不會死了吧
沈以辰這模樣徹底激怒了寧栀柔。
“沈以辰,你太惡心了。
”
寧栀柔氣得七竅冒煙,顫抖的身子,眼神恨不得殺死眼前這個惡心無比的男人。
“柔柔。
”謝玉芳站起來擋在了寧栀柔的面前,“這件事正好讓你長長記性。
”
她低聲的呵斥着自己的女兒,寧栀柔被她說的一臉不忿,咬着牙生生咽下了這口氣。
随後,謝玉芳拿出了一張支票和一支筆。
飛快的在支票上寫下了五千萬,并簽上了名字,遞給沈以辰。
“什麽時候把原件送來?
”
沈以辰沒有答話,轉過身把支票拿在手中,看了一眼橫線上的金額,滿意的裝進了衣兜。
沈以辰收起了支票,又重新坐回到了沙發上,臉上恢複了那痞裏痞氣的笑。
令人看了十分不爽。
“好了,錢給的還算不墨跡,那我們來談談下一個條件吧。
”
“下一個條件?
沈以辰,你不要太得寸進尺!
”
寧栀柔有些沉不住氣,用手指着沈以辰,還狠狠的拍了一下茶幾。
茶幾上的茶水灑了大半,順着茶幾邊緣,直往下流。
謝玉芳的臉色陰沉無比,将寧栀柔拉了回來。
然後甩過去一個狠戾的眼神,将寧栀柔吓得立刻縮了回去。
轉頭再看沈以辰的時候,謝玉芳已經變回了一副冷靜無波的模樣。
“沈以辰,我就猜到你特意上門一趟,不隻是拿錢了事這麽簡單,我勸你一次性說完,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
“別到最後魚死網破,什麽都撈不到。
”謝玉芳說的話裏半帶着威脅的語氣。
可沈以辰卻邪氣的笑了,“老太婆,你威脅誰呢?
”
“我可不怕什麽魚死網破,你們沒本事,就隻能乖乖的聽話。
”
“拿你寶貝女兒一輩子被人指指點點作為代價來對付我,到底是誰損失大呢?
”
沈以辰一副油鹽不進,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讓謝玉芳的臉上的陰霾又深了幾分。
“你還真是豁得出去。
”
沈以辰冷笑了聲,也不在乎謝玉芳的評價:“這世道,豁得出去的人,才能得到的多。
”
此時此刻,寧栀柔已經快要到崩潰的邊緣了。
她徹底沒有了耐心,眼眶猩紅的問:“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能放過我?
”
明明都已經分開了,當初的事情也是你情我願的,怎麽就成為要挾她的把柄了?
沈以辰的目光落在寧栀柔身上,毫不掩飾的上下遊走。
寧栀柔被他盯的渾身都不自在,下意識了攏了攏身上的外套,一臉警惕的看着他。
“你看什麽?
”
沈以辰勾唇冷笑,伸着頭對她說:“我不想怎樣,我隻是想找你複合而已,你繼續做我的女人,那些視頻我就不會曝光出去了。
”
說着,沈以辰的目光更加的污穢惡心,“畢竟誰願意自己的女人,被別人都看光了,你說是不是?
”
沈以辰挑釁的又看了謝玉芳一眼。
母女兩人被他的話狠狠的惡心了一把。
“你做夢,沈以辰,別癞蛤蟆想吃天鵝肉了,休想用這個來威脅我,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看看自己是個什麽德行的,還想複合?
”
寧栀柔一瞬間又恢複了嚣張冷漠的模樣,無情的把沈以辰想要複合的要求拒絕了。
沈以辰突然一反常态,拍案而起,指着寧栀柔的鼻子開口:“寧栀柔,你以為你有的選嗎?
”
謝玉芳起身擋在了寧栀柔的面前,冷靜回應:“除了這個,其他的咱們都好商量。
”
“沒得商量!
”沈以辰一口回絕,“寧栀柔,你不就是想嫁入豪門嗎?
你過河拆橋,就別怪老子翻臉不認人!
”
說着,沈以辰怒氣沖沖的站起身,就要往外面走。
“你想幹什麽?
”
沈以辰回頭,惡狠狠道:“老子要去所有人都看看你在床上犯賤的樣子!
”
說着,沈以辰作勢要走。
寧栀柔的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兒,上去攔着他,“沈以辰,你收了錢的,別太荒謬了!
”
可沈以辰剛走兩步,腳步就猛的頓住了。
他身子一僵,就要癱倒下來。
撐着最後一絲力氣,他緩緩的轉過身,看見謝玉芳眼神晦暗陰鸷的拿着一根帶血的棒球杆……
寧栀柔被吓到了,捂着嘴,下意識後退了兩步。
沈以辰瞳孔放大,憤怒至極的眼神終究還是閉上了。
他倒地昏迷了過去。
“媽,你這……”
寧栀柔被吓得語無倫次,抓着謝玉芳的衣袖,連聲音都是顫抖的。
她隻想着要把沈以辰攔住,但是沒想到謝玉芳會用這種方法。
“他不會死了吧?
都出血了,現在怎麽辦?
”
“別怕,他死不了。
”
謝玉芳表情冷漠的扔掉手中帶血的棒球杆,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也不想用這麽狠的招數,但奈何沈以辰太敬酒不吃吃罰酒了。
另一邊,醫院病房裏,薄宴禮已經滿頭大汗了。
他的忍耐已經即将到達極限。
“真的不疼嗎?
”
寧時鳶歪着頭,眼含笑意的看着薄宴禮咬緊牙關的樣子。
她順手拿了一塊毛巾,給他擦去頭上的汗。
“不疼。
”
薄宴禮漆黑深邃的眼神裏映着寧時鳶白皙清秀的小臉,因為施針而緊繃着的表情,瞬間放松了下來。
病房的壁燈昏黃而暖人,暈染在他剛毅的臉龐上,平添了幾分柔和。
寧時鳶對上他的眼神,才發現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有點近了。
恍然之間,四目相對,她微微有些愣神。
他眉眼冷峻,一雙深如寒潭的眸子,一不經意就能讓人淪陷進去……
寧時鳶強迫自己收回了視線,恨不能紮自己一針,來清醒清醒。
好險,差點就被美色誘惑住了。
她狠狠的吸了口氣,冷靜了一番,尴尬的收回手,将毛巾扔回去。
“薄總,你不覺得在一個醫生面前裝病是一個很呆的行為嗎?
”
寧時鳶自顧自的收起銀針,避開了薄宴禮的目光不去和他對視。
薄宴禮微微勾唇,看着她有些發紅的臉頰,扯出一個不易察覺的笑意。
“明知道病人在裝病,卻還要像模像樣的施針治療,不覺得也一樣的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