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8章 隻是朋友
第1卷 第28章 隻是朋友
聽見薄宴禮親口承認是寧時鳶男朋友的身份,寧栀柔隻覺得她的心都快要碎掉了。
她不明白,為什麽薄宴禮會答應跟寧時鳶在一起。
寧時鳶長了張這麽可怖的臉,三歲小孩看了都哭,她究竟是憑借什麽引誘到薄宴禮的?
“你們真的……在一起了?
”寧栀柔還是有些不甘心。
寧時鳶就猜到寧栀柔不會輕易相信她跟薄宴禮在交往,“要怎麽樣你才會相信?
”
寧栀柔本想脫口而出一句接個吻,但想了想,還是換了一件,“如果真的在一起了,為什麽沒見薄總官宣?
”
一句話,将話題上升了一個高度。
官宣本身就不是一件小事,更何況官宣的是薄宴禮。
若薄宴禮真的官宣,恐怕社交軟件都會連續癱瘓一個月。
寧時鳶隻是想幫薄宴禮解個圍,并不希望事情變得更加嚴重。
寧時鳶語氣冰冷的反駁,“以薄總的身份,應該等到塵埃落定再進行官宣。
”
“再者,我和薄總的關系,我們之間心知肚明,無需向外界證明。
”
語畢,寧時鳶朝着薄宴禮彎唇一笑,“我們回去吧。
”
莫名的,在聽見寧時鳶柔和的這一聲“我們回去”,薄宴禮心底泛起一絲漣漪。
“好。
”
眼看着兩人就要離開,寧栀柔按耐着心中的情緒,隐忍不發。
就在這時,沈以辰闖進了宴會大廳。
看見突然出現沈以辰,寧栀柔臉色驟變。
而跟在沈以辰身後的,還有兩個保安。
發覺寧栀柔臉色難看,兩個保安害怕的低下頭,“抱歉,大小姐,我們盡力了,沈先生太瘋狂,我們攔不住。
”
寧栀柔心裏很是害怕沈以辰毀了她的生日宴,她緊張的看向謝玉芳,眼神裏寫滿了“怎麽辦”三個字。
謝玉芳也沒想到這兩個保安這麽廢物,連個沈以辰都攔不住。
“沈少爺,今天是我女兒的生日宴,你這麽莽撞,不太好吧?
”謝玉芳語氣帶有幾分譴責。
但沈以辰卻顧不得那麽多,他開口質問寧栀柔:“往年生日你都會給我發請柬,為什麽今年不發?
你心裏到底還有沒有我這個男……”
沈以辰話沒說完,保安及時捂住了沈以辰的嘴,“沈少爺,請您跟我們離開。
”
寧栀柔慌張的看向薄宴禮,卻發現薄宴禮已經跟寧時鳶走到了宴會門口,并沒有要留下的意思。
她手緊了緊,眼底閃過一抹怨毒。
看來還是她太手軟了,她就該早一點把沈以辰這個不穩定因素解決掉。
“沈少爺,我們隻是朋友。
”寧栀柔一句話便否認了她和沈以辰之間的關系。
沈以辰被寧栀柔這話氣笑了,他跟寧栀柔之間什麽都發生了,到頭來寧栀柔居然說他們隻是朋友。
這合理嗎?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算盤。
”沈以辰也不想再繼續僞裝。
剛才他在外面可都看見了,寧栀柔居然是龍家丢失在外的千金。
在龍家面前,十個寧家都不夠與之媲美。
他要是能當上龍家的女婿,這輩子的榮華富貴可就不用發愁了。
他也不是蠢貨,何嘗看不出寧栀柔飛上枝頭變鳳凰就想把他給踹了,去攀薄宴禮的高枝。
他可不會給寧栀柔這個機會!
“柔柔,你怎麽能這麽狠心,我們之間的那些都不作數了嗎?
”
沈以辰這句話像是一塊巨石落進了平靜的湖裏,引起了千層浪。
另一邊,車內。
寧時鳶有些心不在焉,剛才她掃了寧栀柔一眼,貌似看見寧栀柔脖子上戴着她的玉佩。
莫非她的玉佩是寧栀柔拿走的?
還有龍家,她很确定寧栀柔是謝玉芳的親生女兒,為什麽寧栀柔會變成龍家丢失在外的千金?
越想,寧時鳶越發懷疑。
“怎麽了?
”薄宴禮察覺到寧時鳶的情緒波動,出聲詢問。
寧時鳶眼神暗了暗,她懷疑龍家要找的人是她,卻把她錯認成寧栀柔。
但這隻是她的猜測,她并沒有證據。
“沒什麽。
”
寧時鳶收拾好情緒,轉而詢問薄宴禮,“查到對你下毒的人是誰了麽?
”
“還沒有。
”薄宴禮臉色瞬間變得陰沉。
這段時間他一直都在調查,但一切都很正常,薄家和公司的人都沒有問題。
“回去之後我再幫你檢查一次。
”
“好。
”薄宴禮應了下來。
寧時鳶靠在椅背上,心緒飄忽。
如果她才是龍家丢失多年的千金,那寧家這麽多年對她的苛待就有原因了。
可寧栀柔取代了她,寧栀柔該怎麽瞞過龍家的人?
寧時鳶沉浸在思索中,車子已然到達薄家。
兩人下車後走進別墅,薄老爺子開口關心的詢問道:“宴會怎麽樣,有趣嗎?
”
“一般。
”薄宴禮淡淡回應。
薄老爺子并不在意薄宴禮的回答,他看向寧時鳶,“寧丫頭,你覺得呢?
”
“挺精彩的,看了兩出好戲。
”
聽言,薄老爺子來了興緻,鮮少的八卦起來,“哦?
什麽好戲?
”
寧時鳶揶揄的瞥了薄宴禮一眼,緩緩解釋道:“龍家的人也參加了這場宴會,還在宴會上認親了。
”
“龍家?
”
聽見“龍家”,薄老爺子神色有些變化,眼底閃過了一抹晦暗。
寧時鳶點了點下颚,繼續道:“寧栀柔是龍家丢失在外的千金,在宴會上當衆認親了。
”
薄老爺子挑了挑眉,這麽個重磅消息,的确算是一出好戲,“那另外一出呢?
”
“另一出,與薄總有關。
”
寧時鳶這一說,薄老爺子心中好奇更甚。
沒想到居然還有跟他這大孫子有關的好戲。
“寧栀柔當場給薄總告白了。
”
此話一出,薄老爺子瞪大了雙眼,“寧栀柔給宴禮告白了?
”
“宴禮,你……”
見薄老爺子這驚訝的表情,薄宴禮便知道薄老爺子是想偏了,“我拒絕了。
”
聽到這回答,薄老爺子這才松了口氣。
雖然他沒有見過寧栀柔,但他或多或少還是聽過寧栀柔的一些傳言。
以他對這些傳言的了解,這個寧栀柔不是薄宴禮的良緣。
“拒絕了就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