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23章 配不上你
第1卷 第23章 配不上你
寧時鳶神色平淡,并沒有将寧栀柔放在眼裏,并不打算理會寧栀柔。
被寧時鳶這一無視,寧栀柔嘴角的笑容僵了僵。
她與謝玉芳對視了一眼,對寧時鳶的不滿程度又上升了一個層次。
謝玉芳皺了皺眉,不悅指責道:“寧時鳶,你妹妹跟你說話,你是聽不見嗎?
”
聽見這話,寧時鳶波瀾不驚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變化。
“我什麽時候有的妹妹,我怎麽不知道?
”寧時鳶嘲諷似的反問道:“謝夫人該不會是忘了,我跟寧家早就斷絕關系了吧?
”
聞言,謝玉芳面色一變。
這件事她當然沒有忘記,但這并不妨礙她用來道德綁架。
“你說斷絕就斷絕麽?
”謝玉芳神色一片高傲,“你可別忘了,你還在寧家的戶口上。
”
此言一出,寧時鳶捕捉到了謝玉芳眼中一閃而過的自信和得意。
就在她準備反擊時,薄宴禮伸手攬過寧時鳶,将她摟入懷中,“那就把戶口遷出來,上到薄家。
”
薄宴禮突如其來的維護讓寧時鳶和寧栀柔同時都錯愕了。
堂堂薄氏集團的總裁竟然會這麽維護寧時鳶?
“薄總這話是……認真的?
”寧栀柔心裏一陣扭捏,終究還是問出了口。
她不明白,薄宴禮為什麽會對寧時鳶這麽好?
她不懂寧時鳶到底有什麽值得薄宴禮喜歡的地方。
“當然是認真的。
”薄宴禮淡然回答。
寧栀柔面色頓時一青,有些委屈的抿了抿嘴。
為什麽寧時鳶什麽都沒做,僅僅是靠撒謊就能得到薄宴禮的青睐?
“薄總,難道您還是沒有認清寧時鳶的真面目嗎?
”寧栀柔忍不住追問道:“她欺騙了您,您怎麽還選擇相信她?
”
“這貌似與你無關。
”寧時鳶頓了頓,反問了一句,“再者,你就那麽确信你找到的那位鬼醫就是真的呢?
”
聽言,寧栀柔突然就頓住了。
難不成寧時鳶真的是鬼醫垣十?
這個念頭剛出,就被寧栀柔又給壓了下去。
不可能,如果她找的人不是鬼醫垣十,難不成寧時鳶是?
寧時鳶可是出了名的不學無術,跟鬼醫根本就不沾邊。
寧栀柔剛想出言質疑,薄宴禮冰冷的掃了寧栀柔一眼,“她是不是鬼醫,我心裏比你更清楚。
”
“還有,我不希望再聽見任何非議時鳶的話。
”
薄宴禮這句話一出,寧栀柔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
“薄總,我……”
寧時鳶到底對薄宴禮做了什麽,為什麽會被這麽寵溺?
“這家店,配不上你。
”
薄宴禮語畢,帶着寧時鳶離開高定店。
寧時鳶詫異的盯着薄宴禮的背影,有些猝不及防。
薄宴禮竟然會主動幫她說話,這完全在她的意料之外。
但她也沒那麽自信,會認為薄宴禮維護她是因為對她有意思。
能看上她這張臉的人,膽量都不俗。
“薄總,謝謝。
”寧時鳶先是道了聲謝,随後忍不住詢問,“我不明白,您為什麽要幫我?
”
薄宴禮腳步微頓,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在看見謝玉芳和寧栀柔聯手欺負寧時鳶的時候,他莫名有些心疼,下意識的就想為她解決。
察覺到這變化,薄宴禮蹙緊了眉頭。
他為什麽會對寧時鳶有這樣的念頭?
難道是因為寧時鳶對他和薄老爺子有恩,再加上薄老爺子叮囑過他要對得起寧時鳶。
薄宴禮在心裏默默尋找了這兩個理由來解釋他的行為,“你醫治我和我爺爺的身體,我自然不能看着恩人受欺負。
”
這個回答堪稱完美,一點過錯都挑不出來。
寧時鳶若有所思的點了點下颚,她原本還以為薄宴禮是對她有意,現在确定不是,那她就放心了。
她可不打算對薄宴禮負責,她還有許多事情沒做,很多地方沒看。
“那我們接下來去哪?
”寧時鳶轉移了話題。
不能在情感上的話題過多停留,她擔心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我朋友的店。
”
一聽見“我朋友”三個字,寧時鳶瞳孔縮了縮。
薄宴禮帶她去見他的朋友,這貌似有些太暧昧了?
但寧時鳶也隻是在心裏想了想,畢竟她知道薄宴禮隻要下了決定,就不會輕易改變。
高定店內的謝玉芳和寧栀柔看着豪車駛去,臉色都變得陰沉。
寧栀柔手緊了緊,內心燃起嫉妒的火。
早晚有一天,她要完全的取代寧時鳶!
謝玉芳則沉默不語,她發現寧時鳶剛剛手腕上的祖母綠翡翠手镯很是眼熟。
“壞了。
”謝玉芳臉色一凝,她皺起了眉頭,“那賤蹄子的手上貌似戴着的是……薄家的傳家寶。
”
“什麽!
”寧栀柔驚叫了一聲。
薄家的傳家寶怎麽會在寧時鳶手上?
“媽,您确定那是薄家的傳家寶嗎?
”寧時鳶咬了咬下唇,手指攥緊,“薄總怎麽會把那麽重要的東西給寧時鳶?
”
“沒想到這賤蹄子有這麽強的手段,居然能勾搭上薄家。
”謝玉芳臉上浮現出陰霾,“那傳家寶可是薄老的寶貝,他居然會輕易的給寧時鳶當首飾。
”
如果寧時鳶不是鬼醫,薄家怎麽可能這麽看重她?
可寧時鳶如果是鬼醫,那寧家豈不是喪失了一棵搖錢樹?
“寧時鳶最好是鬼醫。
”
否則薄家的怒火可不是寧時鳶能承受得住的。
就算她現在風光無限又如何,等被揭穿的時候還不是死路一條?
半晌後,豪車在一間樸素的木屋門口停下。
“到了。
”薄宴禮薄唇輕啓,示意寧時鳶下車。
寧時鳶點點頭,打量着木屋的裝修。
裝修風格很樸素,原材料基本都是木頭,在這座魔都裏顯得有些別緻。
兩人擡步進入,隻見一個留着長卷發,左眼戴着獨一個鏡框的男人正在測量衣服。
薄宴禮象征性的敲了敲打開着的門,男人聽見聲響,擡起了頭。
在看見薄宴禮時,男人感到驚喜,“宴禮?
還真是稀客。
”
說着,男人看了眼薄宴禮身旁的另一抹身影。
在看見寧時鳶的相貌時,男人面上閃過一抹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