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頂級團寵:薄爺的小撩精又雙叒掉馬了

第1卷 第48章 懷疑

  第1卷 第48章 懷疑

  薄宴禮無法回應諸禦哲,他盯着天花闆,逐漸失去意識。

  見狀,諸禦哲立即拿出手機撥通救護電話。

  另一邊,龍家。

  龍嘉譽走到寧栀柔的房間門口,擡手敲門。

  “叩叩叩——”

  半晌後,寧栀柔打開房間門。

  她以為是傭人,面上帶着明顯的不耐。

  然而,在看見門口站着的人是龍嘉譽時,寧栀柔立即換了表情,“大哥,你怎麽來了?

  “我有話要問你。

  寧栀柔心中頓時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她強裝鎮定,側開身,“進來吧。

  “不用。
”龍嘉譽并沒有随意進其他人房間的習慣,“到書房聊吧。

  “好。
”寧栀柔應了下來。

  兩人一前一後前往書房,寧栀柔跟在龍嘉譽身後,莫名有些慌張。

  該不會龍嘉譽要跟她談的話,與今天宴會上發生的事情有關吧?

  又或者,龍嘉譽認出寧時鳶才是龍家丢失許久的大小姐?

  寧栀柔默默的做了一個深呼吸,将情緒平複後,跟着龍嘉譽進入書房內。

  兩人面對面坐下,龍嘉譽也不賣關子,他直截了當的問道:“你那枚玉佩究竟是怎麽獲得的?

  “大哥,這個問題我不是解釋過嗎?
”寧栀柔心裏已經忐忑了起來,但面上依舊保持着鎮定,“這是母親留給我的遺物。

  龍嘉譽神色變得嚴肅,他閱人無數,一眼就看出寧栀柔在緊張。

  雖然寧栀柔已經努力的在控制了,但還是能夠看出,她在害怕。

  如果她沒做什麽不該做的事情,那為什麽會心虛,又為什麽會害怕?

  她在擔心些什麽?

  “你心裏清楚你不是龍家的人,是或不是?
”龍嘉譽直接的詢問道。

  他的直覺向來不會出錯,寧栀柔肯定對她自己的身份是知情的。

  “大哥,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寧栀柔面露委屈,自我辯解道:“我也是被你們找到的,親子鑒定也做了,結果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血緣關系嗎?

  這一點也是龍嘉譽不解的地方。

  明明寧栀柔處處充斥着與龍家的格格不入,并且寧時鳶比寧栀柔更像龍家的人。

  可偏偏,他們做的親子鑒定裏,寧栀柔和龍家是有血緣關系的。

  原以為他能夠試探出寧栀柔,現在看來,貌似寧栀柔自己也不清楚。

  龍嘉譽眯了眯眸子,他總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太對勁。

  “我已經查過了,你在寧家的日子過得很好,一點委屈都沒受。

  反觀寧時鳶,她在寧家受盡苦楚,連學都沒有完整的上完。

  同為寧家千金,寧栀柔享受榮華富貴,寧時鳶卻被這麽苛待。

  他合理的懷疑寧時鳶才是那個與寧家無血緣關系的。

  “上官苒把你的話告訴我們了,你說寧時鳶沒少欺負你。
”龍嘉譽說着,眉頭輕輕皺了起來,“可我調查的結果裏,寧時鳶才是被苛待的。

  “你為什麽要說謊?

  寧栀柔張了張唇,心中的慌張已經達到了極點。

  她沒有想到龍嘉譽居然會去調查她。

  以龍家對丢失的那位大小姐的重視程度,在找回來之後不是應該放在心尖上寵着嗎?

  可為什麽事實和她預料的完全不同,龍家的每個人都在懷疑她。

  寧栀柔頓覺委屈,她垂下腦袋,聲音染上了哭腔:“大哥是不是不願意相信我?

  “就算是有親子鑒定,大哥也還是認為我不是龍家的人嗎?

  “我重新約了一個醫生。
”龍嘉譽語氣淡漠,“明天重新再做一次親子鑒定,如果結果依然是有血緣關系,我會向你道歉。

  “可大哥連信任都給不了我,道歉又談何彌補?

  聞言,龍嘉譽覺得寧栀柔的話不無道理。

  信任一旦崩塌,想再次重建的确是一件不易的事。

  “栀柔,這件事事關龍家的血脈,我們都想慎重一些。

  如果龍家的血脈混進了另有所圖的人,那他們要如何向龍家的列祖列宗交代?

  “等确定了你的身份,我們會帶你移民到國外,以後就不必在國內待着了。

  聽見“移民”兩個字,寧栀柔眼神一亮。

  她的出生是見不得光的,因此她的落戶一直是在農村裏。

  因為這件事,她沒少自卑。

  若她真的能移民,那她的落戶一下子就變得尊貴了。

  這麽好的機會,她一定要把握住!

  “好,我答應。

  見寧栀柔這麽爽快的答應,龍嘉譽一時之間又有些不确定了。

  原以為這麽做能夠詐一詐寧栀柔,結果寧栀柔竟然這麽平靜的接受了。

  難不成,真的是他多慮了?

  同一時刻,醫院。

  一抹身影在走廊上大步流星。

  寧時鳶臉上透着焦急,光潔飽滿的額頭上挂着幾滴汗珠。

  她走到一間VIP病房門口,擡手敲了敲門。

  “咔嚓——”

  病房門緩緩打開,寧時鳶與諸禦哲對視上。

  諸禦哲眼底閃過一抹驚豔,一時之間說不出話來。

  眼前的人兒容貌仿佛是藝術品般完美無瑕。

  她的五官婉約而精緻,修長的眉彎宛如柳葉,微微上揚的眼角,如星光閃爍般明亮的眼眸仿佛能穿透人的心靈,鼻梁挺拔,精緻而不失妩媚,宛若雕刻的藝術品。

  見身前的男人癡癡的盯着她看,寧時鳶開口問:“薄宴禮呢?

  聽見寧時鳶的聲音,諸禦哲這才回過神。

  難怪薄宴禮跟着了魔一樣,長相這麽絕世,個性又那麽特別的女人可不多見。

  “他情況不太好。
”諸禦哲側開身,讓寧時鳶得以進入病房,而後繼續解釋道:“本來好好的,不知道怎麽回事,突然吐血了。

  “吐血?
”寧時鳶頓時皺起眉。

  她前段時間不是才剛醫治過薄宴禮一次,按理說,他體內的毒素應該銳減才對,怎麽會突然吐血?

  寧時鳶目光落在了薄宴禮手腕處戴着的手表上。

  如果沒記錯,這塊手表貌似是薄英範送給薄宴禮的回國見面禮物。

  但她檢查過這塊手表,是沒有問題的。

  寧時鳶眯了眯漂亮的眸子,突然起了疑心。

  難不成是她漏了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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