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9章 王爺的特殊愛好
别說春雪這丫頭不好意思,就是她也有些受不了,覺得臉蛋發燙。
明明在出嫁之前,娘親就給她說了這床弟之事,甚至還傳授了一些經驗給她。
可是如今聽到春雪的話,也忍不住緊張了起來。
小手捏緊了手帕,原來王爺愛好這一口。
她羞紅了臉,連忙讓春雪别說了。
看見自家小姐羞紅了臉,春雪膽子反而變得大了起來。
“哎呀,小姐,這個有啥害羞的?
馬上您就要成為王爺的人了,可不要放不開,那人說王爺就喜歡這一口呢。
”
南姝悅一想到一會兒就要經曆這些,本來就是閨房裡的女子,哪裡真有那麼豁達開放的,這不緊張是假的。
她連忙打斷了春雪的話。
“好了,我知道了,你趕緊把那香點上,下去休息吧。
”
今日,這些丫鬟也跟着累了一天,以後在王府,這四個丫頭就是她的親信了,少不了要她們做很多事情。
這會還是對她們寬厚一些比較好。
春雪一聽,臉上雖然高興,也是也害怕自家小姐出什麼岔子。
“小姐,您都沒有休息,我們哪裡敢休息啊,一會兒還得伺候你跟王爺呢。
”
這傻丫頭,她搖搖頭,對着春雪說道:
“那人既然都跟你說了王爺喜歡熄蠟燭以後行事,哪裡需要你們伺候呢,趕緊下去吧,我不喊你們,你們都别來打擾我跟王爺。
”
春雪琢磨了一下,覺得自家小姐說的有理,才笑着說道:
“行,那奴婢先把香點了。
”
她笑着點點頭,坐在鏡子面前,給自己的唇色上了一層绯色,整個人的氣色立馬提了起來。
不過其他的,她都沒有做。
母親曾經說過,她的底子很好,隻需要上唇色,至于其他的要分場合,在這床上,溫香暖玉的時刻,她覺得不施粉黛的自己才是最迷人的。
隻是一會兒,春雪就點燃了香,一絲絲白色的霧氣,将她的面容遮住了一大半。
“小姐,那奴婢先退下了,您若是有事,就喚一句我們就是。
”
“嗯,下去吧。
”
婢女退下以後,她坐着,總覺得有幾分無聊,她起身,坐到了床上,撫摸着喜被上的花紋,這都是她一針一線 縫出來的。
在很久的時候,她就已經做好了自己的喜被,在大姐嫁入王府的時候,父親就讓她做好了準備。
後來,戰王府一朝沒落,她以為自己的心願就要落空了。
幸好,戰王沒事。
她嘴邊泛起笑意,眉眼都透着絲絲的甜蜜。
這床都是丫鬟們鋪設的,她從枕頭底下摸出來一卷畫,徐徐展開,入目的是一個五官立體,那雙眼睛霸氣冷冽,她的手指撫摸着那挺拔的胸膛,心裡充滿了極大的滿足感。
她終究還是如願了。
一陣陣異香逐漸充斥整個房間,不知道是炭火多放了兩盆的原因,還是太累了,她竟然覺得眼前有些模糊,心神慢慢沉淪。
那纖細的身子直接倒在了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等到過了一會兒,一個眼瞎的乞丐被丢進了房間裡。
一道冷冽的聲音響起。
“她歸你了。
”
那道黑色的身影消失了以後,乞丐有些莫不着頭腦,他看不見,隻聞見一股膩人的香味,嘴角立馬挂上了一股子晶瑩,他興奮了起來。
就像看見美食一樣,雙手向前伸着,到處摸索,他摸到了桌子邊,興奮的撲了上去,卻發現上面竟然除了茶水,隻有點心。
那髒兮兮的雙手,他抓起來就是一頓胡吃海喝,三天沒有吃飯,饑餓讓他瘋狂。
等到乞丐吃飽以後,他才歪着頭坐在桌子邊,扣着自己的那雙臭腳丫子。
實在無聊,他才想起來,剛剛那個女人說,這屋子裡有女人?
吃飽喝足以後,他隻覺得身體燥熱,開始向床邊摸了過去。
乞丐看不見,沒有少撞到東西,終于,在那乒乒乓乓的聲音中,他終于摸到了床邊。
一股柔軟的手感,讓他眼冒着精光,一個乞丐是不會去思考,今夜怎麼會有這等好事落在自己身上,也不會憐香惜玉,而床上的人也因為迷離香的作用,對于自己的處境渾然不知。
她甚至還滿心歡喜的覺得這是自己的恩寵,更努力的去迎合。
一個是丞相府的三小姐,從來沒有吃過任何苦,她到死的那天都不會知道自己的清白身子,就這樣沒有了。
另外一個是流落街頭的乞丐,因為身體的缺陷,在他生下來的時候就沒有父母了,他是在最肮髒的地方長大的,就像是躲藏在街角的老鼠,終日不能見光,有遭一日,卻等到了天上掉下來的餡餅,不管這是不是獵人的陷阱,他死也要潇灑。
屋裡的聲音逐漸響起,門外的女子眼裡閃過厭惡。
天之嬌女又如何,通通配不上她的王爺。
冷二在門外,聽着那嬴蕩的聲音,冷若冰霜的臉上滿是譏諷,她抱着雙臂,轉身離去。
相府三姨娘,你們還真是自己作死。
不過也要感謝她們,若不是這母女,她還沒有機會呢。
南鸢一路奔跑,天色已經黑了,她滿頭大汗才進了王府。
她心急如焚,天色已經黑了,冷夜烴跑,你會在碧落院等我嗎?
這時候,她恍惚看見前方有一個熟悉的身影,那道身影身材高挑,在前面走着。
她心裡一喜,連忙大聲呼喊。
“冷二,等等我。
”
前方的身影停了下來,轉身過來,果然是冷二。
她還是那張拒人千裡之外的臉,眼裡閃過一絲驚訝。
“側妃?
”
南鸢累得不行,可還是莽足了勁兒跑了兩步,停在了冷二的面前,她急切地問道:
“王爺呢?
他在哪裡?
”
聽到這話的時候,面前一直都是冷漠神情的女子,臉上也有了異色,似乎有些難言之隐,還有一絲尴尬的意思。
見狀,南鸢的心一下就沉到了谷底,今日一直堅定的心念,有些搖搖欲墜,她跟冷二也算是相處過一段時間,這人素來清冷,表情更是沒有幾個,幾乎永遠都是那副冷冰冰的感覺。
可是如今,這人竟然這般吞吞吐吐,要說是沒有情況,她是怎麼也不信的。
信念産生動搖,身體的疲憊也猶如排山倒海般襲來,她穩住了搖晃的身子,沉聲道:
“勞煩你說實話,冷夜烴到底在哪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