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2章 尋找罪魁禍首
冷二眼神中帶着厭惡,卻微微遮掩了一下,語氣也算不上多好。
“你去幫我送信。
”
原來她讓他進來,隻是為了讓他做事情,男子眼裡帶着淡淡的失落,隻是被掩飾得很好,冷二早就轉身寫信去了,目光壓根就不在他的身上。
女子冷若冰霜的面容,跟那姣好的五官組合在一起,有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他為那股美着迷,沉醉其中,根本無法自拔,那傲人的身姿,在他眼前迷惑着他的雙眼。
她的穿衣風格跟以前比起來大膽多了,以前總是一身黑色勁裝,現在卻有了其他眼神,那領口處的開口比以前大了許多。
他的眼神充滿了迷戀,恨不得沖過去将她壓在底下,将她的高傲踩在地上,讓她喊着求饒的話......最想看的是神女落淚,這會激起他的征服欲望。
轉眼間,那道身材高挑的身影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冷二瞟見他眼裡對自己的迷戀,一陣惡心的感覺湧上心頭,眼神可以殺死人的冷。
“把你那惡心的眼神收起來。
”
男子就像是做錯事的孩子,瞬間變得手足無措起來,他畏畏縮縮地站在那裡,讓人看了就覺得不舒服。
要不是她自己無法出門,她真的一點都不想看見他,特别是那雙眼睛,讓她渾身不自在。
她一把将信拍在桌子上,不帶一絲感情地說道:
“将信送到上次我帶你去的地方,不要亂說話,送到就回來,聽見了嗎?
”
男子連忙點頭,他的眼睛藏在了那厚重的頭發下面。
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拿過那封信,有些不舍地看了她一眼,随後才一高一低地向門外走去。
冷二砰的一下将門關上。
她真的一眼都不想看到門外的人,剛剛那個眼神,讓她覺得自己是被一條狗盯上了的感覺。
還是一跳又瘸又醜的狗。
隻希望這廢物能把事情做好,這樣她才不會這麼被動。
另一邊,南鸢在将孩子送到皇家學院的時候,才發現路上的行人,都用一種詭異的眼神看着她。
仿佛她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情一般,這讓她雲裡霧裡的。
等孩子們進去了以後,她才在一處牆壁上看到了事情的原委。
“驚天大消息!
!
!
戰王冷夜烴竟然被側妃南鸢休夫了,側妃真是女中豪傑。
”
周圍圍觀的人,瞬間就認出來了她,頓時,一片譴責的聲音響起。
“哎呀,要我說着側妃簡直就是瞎來了眼睛,當年費盡心思嫁進去,現在竟然敢休夫,真是人心不古,可憐我們的戰王咯,竟然要被一個醜八怪如此侮辱。
”
“誰說不是呢,這年頭,像我們戰王這樣優秀的男子世間罕有,居然還有人如此不知道珍惜,真是該天打雷劈。
”
......
南鸢聽得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把将那張紙撕下來,對着剛剛陰陽她的那兩個婦人怒目相對。
“你們喜歡就自己去嫁啊,反正現在戰王已經有了好幾位妾。
”
她上下打量了一下那兩位婦人,又笑了出來。
“不過就你們這又胖又矮又老的樣子,給王爺端洗腳水,他可能都嫌礙眼,你們喜歡他,本姑娘不喜歡。
”
說完,就留下氣得身子發抖的兩人在原地走了。
那兩個婦人氣得直流眼淚,她們是配不上戰王,這戳中了她們的心思,也讓她們有些絕望。
這人真是直戳人心窩子。
南鸢拉着周琳,快速回到了無憂院。
進到屋子以後,也還是一副氣炸了的感覺。
這冷夜烴在這些百姓心裡的威望是真的高,他們這麼維護他,知道這厮的所作所為嗎?
出去打仗也不是為了百姓,為了天下,為了蒼生,而是為了 自己心中的執念。
她忍不住蹙眉,眼神落在那信紙上面,才想起來讓她處于風口浪尖的罪魁禍首,
“周琳,我們去香滿園吧。
”
什麼?
周琳還沒反應過來,人已經被拉了出去。
一路上,看着師傅闆着的臉,她是想問點啥,也沒敢問出來。
她真的很少看見師傅這麼生氣的。
來到了香滿園,她直接找到了司徒聽雪。
“聽雪,我想見姬無痕。
”
司徒聽雪一愣。
“姐姐,你怎麼知道他在這裡?
”
她嘴角出現一抹冷笑。
“因為太了解某人了。
”
不用說,姬無痕絕對早就将她調查得十分清楚了,在京城跟她能扯上關系的除了伊人坊,就是這香滿園了。
伊人坊裡全是姑娘,所以他隻有來這香滿園才不引人注目。
他的身份,估計也不能太張揚。
司徒聽雪溫柔一笑,将她的袖子拉住。
“姐姐果然聰慧,我這就帶你去見他。
”
聽這語氣,南鸢側目。
“你跟姬無痕相識?
”
司徒聽雪臉上帶着淡淡的笑意,眼神十分坦然。
“嗯,我們家原本就是北域的,跟皇室有一些牽扯,姬皇子在這裡,自然是要聯絡的。
”
她心裡震驚,想過司徒府的來曆必然不簡單,隻是沒想到竟然是從北域過來的。
“那你還要回去北域嗎?
”
司徒聽雪搖頭。
“那些都是父輩的關系,如今我一個孤女 根基淺薄,回去那些人也看不上我,反而會将司徒府帶到不好的處境,如今我跟姐姐做生意,倒是十分肆意,從沒想過回去。
”
南鸢嘴角也上揚了起來,人生得一個之知己,實在是幸運的事情。
她拉住司徒聽雪的手,調侃道:
“喜歡做生意,以後我們将店開滿大江南北,做兩個富婆,好不肆意。
”
聞言,後者笑出了聲音。
“姐姐你已經是富婆了。
”
昨日才丢了好幾萬的财物,這會兒南鸢隻覺得肉疼,臉色也多了一絲心疼。
“我這算不上富婆,做到富可敵國,才是真正的富婆,到時候,我就都找幾個帥哥,放在院子裡看。
”
“哎呀,姐姐,你怎麼越說越離譜了,我們司徒家世代為商,都還沒有于一國之力的财力相比較,你的心也太大了,還有作為女子,你怎麼也想男子三妻四妾的事情?
”
從小受到書香教育的司徒聽雪,聽到這這種話隻覺得臉紅心跳。
姐姐怎是太大膽了。
不過昨日才休夫,今日說說着賭氣的話,倒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