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柳傾城忽然有些無措。
“我的答案是,我會。
”
他扭頭看向孫威和柳雲,聲音凜冽!
“從今天開始,這天底下,誰要是敢動你一下,我都會讓他生死兩難,永堕地獄!
”
“這,就是我王東的承諾。
”
柳傾城呆呆地看着王東,俏臉上充滿錯愕。
她怎麼也沒想到,王東竟然在這時候,回答了她之前的問題。
還是她心底最想得到的答案。
這讓她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且,我是你的保镖。
”
“作為保镖讓雇主遭遇這樣的危險,是我這個保镖的失職。
”
王東将柳傾城扶到一邊坐下,随即向着柳雲孫威走了過去。
他之前回避柳傾城的問題,是因為他以後展開複仇行動的時候九死一生,将柳傾城拉入漩渦,會十分的危險!
但現在,他改變主意了。
一個男人,如果連一個女人都保護不了,那還談什麼報仇雪恨,還談什麼宏圖霸業?
!
既然要玩,那就高調地玩!
神擋殺神!
佛擋……滅佛!
孫威、柳雲都被王東身上的氣勢給震住了,兩人下意識地向後退去。
開玩笑,連龍哥手底下的精銳,都折在了王東的手中。
就他們倆人,王東要滅掉他們,還不是擡手間的事情?
“王東,你……你想幹什麼?
你别亂來!
”
“我告訴你,我們剛才已經通知龍哥了,龍哥就要到了,你要不想死,就趕緊滾!
”
孫威吓得腳都在打顫,連忙搬出了龍哥,企圖阻止王東。
王東卻熟視無睹。
“别急,今日爺我有的是時間,慢慢來。
”
“先從你開始吧!
柳雲。
”
王東嘴角依舊帶着笑,眼底殺意已經席卷而出:“你想要柳氏集團,可以,靠你的本事去競争,拿到了算你的本事!
”
“但是,你不該用這種肮髒龌龊的辦法,去算計我老闆。
”
“他是你妹妹!
作為一個哥哥,你刷新了無恥的底線!
”
“你……不可饒恕!
”
柳雲見識過王東的手段,聽到這話腿頓時一哆嗦,轉身就逃。
但是,晚了。
王東一個箭步,瞬間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就将他提到了自己面前。
“跑,你現在跑得掉嗎?
”
“做錯事,總得付出點代價才行!
”
王東看着柳雲,咧嘴一笑。
“王……王東,你想幹什麼?
别……别殺我……”
柳雲吓得亡魂皆冒,連連求饒。
“殺你?
髒了我的手!
”
王東冷哼一聲,擰着柳雲的雙手兩拳落下。
咔嚓咔嚓——
兩聲脆響。
柳雲的雙手瞬間不規則地向外扭曲,明顯折了。
頃刻間,柳雲殺豬般的慘叫聲,就在走廊上回蕩。
聽得衆人頭皮發麻。
說動手就動手,這家夥,是個狠人啊!
聽到柳雲的慘叫聲,柳傾城才回過神來。
“王東……”
她想要阻止,但話到嘴邊忍住了。
柳雲和孫威這麼過分,的确該給他們一個教訓了,否則,還不知道他們會做出什麼更過分的事情。
想到這些,她隻能強忍着恐懼,站到了一邊。
至于孫威,已經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連滾帶爬地向後退。
“廢你兩條手臂,算是給你一個懲戒!
”
“你有什麼不爽,想要報仇,盡管來找我,我都接着。
”
“但我這個人,耐心有限,指不定什麼時候,就沒心情跟你啰嗦了。
”
王東松手,柳雲就軟綿綿地趴在了地上,疼得滿地打滾,慘叫連連。
“喲,孫少,你這是要跑?
别啊!
你看你剛才多威風!
再耍耍呗。
”
聽到王東這話,孫威吓得差點尿褲子,他可不想赴柳雲的後塵。
“王東,不,東哥,東爺,我錯了,我錯了。
”
他語無倫次,連連求饒:“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不敢了……”
“求饒?
呵,求饒有用的話,還要拳頭幹什麼?
”
王東直接擡腳,一腳踩在孫威的腿上。
咔嚓!
骨裂聲響起。
孫威瞬間趴在地上,抱着腿慘嚎。
“王東,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
他盯着王東,臉色猙獰,目光怨毒。
“殺我?
好啊!
我等着你來殺?
”
王東笑着蹲下身,拍了拍孫威的臉:“不用你孫家報複我,我保證一個星期後,你孫家的人會跪着到柳氏集團,求着我家美女老闆饒命。
”
“哈哈哈……”
然而。
孫威卻獰笑起來。
他冷冷盯着王東,道:“一個星期?
你還能活得過一個星期嗎?
”
“狂?
在龍哥面前,你連個屁都算不上。
”
“等下,我一定睜大雙眼,看你怎麼跪地求饒被拆骨扒筋的。
”
柳傾城這時候也跑了過來,拉着王東的手臂道:“走,快點走。
”
“他們已經和龍七聯手了,龍七在靜海的勢力很大,除了五大豪族外,其他家族都得給他三分面子,你傷了他們,又傷了他的人,龍七肯定不會放過你的。
”
“你快點走,快離開靜海,别再回來了。
”
柳傾城拉着王東,聲音都有些顫抖。
“哦?
那老闆你呢?
”
王東看着柳傾城,雙眼微眯道:“我走了,老闆你怎麼辦?
”
“我……我自然有辦法。
”
柳傾城咬牙道。
有辦法?
你的辦法就是犧牲自己,替我争取時間。
王東搖了搖頭:“放心吧,不就是個龍七嗎?
”
“在我面前,他連個屁都不敢放!
”
聽到這話,衆人都目瞪口呆!
在靜海,還沒幾個人敢這麼不把龍七放在眼裡,你比五大豪族的人還牛呗?
這時,二三十輛豪車從遠處駛來,停在了醫院大門前。
車剛停穩,立即從車上沖下來了上百個身穿黑衣,戴着墨鏡的保镖,站在了道路的兩側。
而停在路口的,是一輛勞斯萊斯。
有人繞過車頭打開車門後,一個身材魁梧的男人,戴着墨鏡的中年人,便從車上走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