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頭身上還有其他的好寶貝?
”
不遠處,吳德頓時來了很大的興趣。
聽徐玉卿的意思,這老頭,被燕京很多勢力都盯上了,但是不知道被他用什麼辦法,逃出了燕京,躲在了這裡。
而現在,徐玉卿敢給出這種承諾,這說明,徐家盯上的那個寶貝,絕對不是一般的東西!
這時,臉色陰晴不定的老頭,忽然看到了王東和吳德二人。
他一雙混濁的老眼,瞬間一亮,當即眼珠子滴溜溜轉了轉,然後聲音低沉嘶啞的開口:
“徐家的小子,你真的很想要那件東西?
”
“當然。
”
徐玉卿毫不掩飾的開口。
“呵,我已經帶着那件東西,東躲西藏了半輩子。
”
“如今,我也累了,如果,你實在是想要那件東西的話,我也不是不能給你!
”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
老頭表情忽然嚴肅起來。
“哦?
條件?
”
見這老頭竟然松口了,徐玉卿嘴角一揚,“什麼條件,前輩都可以開,隻要我能達到!
”
“其實這個條件,也不難,我年輕的時候,養過一隻鳥,那隻鳥生下來就沒有毛,跟我感情很好,不過後來,那隻鳥去世了,從此之後,我再也沒有養過寵物。
”
“如今,我年紀大了,常常睹物思人,懷念過去,我想再養一隻沒有毛的鳥,但可惜,再也沒有遇見過。
”
“隻要你幫我找來一隻沒有毛的鳥,送給我當寵物,讓我緬懷過去,那麼,你徐家想要的那樣東西,我可以拿出來給你們!
”
老頭一邊說,一邊臉上露出追憶之色,好像真的在懷念過去一樣。
徐玉卿卻是露出詫異之色。
沒有毛的鳥?
這世界上哪來的沒毛的鳥?
這老頭是故意為難人是吧?
“媽的,東哥,這老不死的還惦記着咱們的小櫻呢。
”
吳德頓時破口大罵起來。
那老頭雖然實力不怎麼樣,隻有化勁,并且,還是筋脈寸斷的那種已經淪為了廢人的化勁。
但他的見識,絕對不一般。
“這老頭,有點意思,想辦法搞定他,咱們要把朋友搞得多多,把敵人搞得少少。
”
王東摸了摸下巴,臉上露出了濃郁的興趣。
他在琢磨着,怎麼把這老家夥拉攏成自己人!
“前輩,這世界上何來的無毛鳥?
你這是在故意為難我?
”
徐玉卿語氣淡漠了不少。
他覺得這老家夥,是在故意惡心他,所以給出這種條件。
畢竟,他總不可能去抓一隻鳥過來,然後拔光毛丢給老頭吧?
“呵,沒見過?
那是你孤陋寡聞!
”
“你回頭瞪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你身後不就有一隻?
”
老頭譏笑一聲。
徐玉卿頓時心生不爽,一個半截身子入了黃土的老不死,也配來取笑我?
要不是還要在你手上得到想要的東西,就憑你剛剛這句話,你已有取死之道!
雖然心裡不爽,不過徐玉卿,還是按照老頭的意思,回頭看了一眼。
頓時,一眼看到了王東肩膀上趴着睡覺的小鳳凰!
此時此刻的小鳳凰,身上的皮膚是肉色的,依舊是沒有長一根毛,不過已經開始陸陸續續長了一些看起來像是雞皮疙瘩一樣的小點,以後羽毛會從這些小點上長出來。
“有意思,竟然真的有無毛鳥。
”
徐玉卿臉上露出一抹感興趣之色。
“喂,那個誰,你肩膀上這隻鳥,我家大少爺看上了,多少錢,你開個價吧。
”
徐玉卿身後,一名手下上前,大聲的開口。
像這種小事,當然不可能徐玉卿本人開口,那樣的話,太掉價,像他這種公子哥,髒活累活讓手下去幹,而他本人,直接坐享其成就行!
“你誰啊?
哪來的狗,在這裡汪汪叫?
”
吳德直接破口大罵。
這徐家的人,還挺嚣張,上來就用命令的語氣頤指氣使的讓王東賣鳥?
吳德當然不慣着,都不需要王東開口,身為王東現在的貼身跟班小弟,自然是直接回怼回去!
“你說什麼?
”
那徐家的下人,頓時大怒,當即就要上前呵斥。
我徐家的人,也是你能罵的?
不過,他剛準備上前,突然,徐玉卿上前攔住了他。
“不要上來就毛毛躁躁的,出門在外,能夠有一面之緣,都是朋友,退下吧。
”
徐玉卿淡淡教訓道,手下唱黑臉,他倒是唱起了紅臉。
“大少爺教訓得是,我知錯了!
”
這手下立刻恭敬的點了點頭,馬上退下了。
“這位朋友,我乃燕京徐家嫡長子,徐玉卿,剛剛我的手下出言不遜,冒犯了二位,還請見諒,不知朋友如何稱呼?
”
徐玉卿微笑開口,上來,先自報家門,給對方壓力。
畢竟,燕京徐家,整個炎國,天下誰人不知?
誰人不曉?
身為燕京頂級豪強家族之一,徐家的名聲一亮出來,那就是一座山,壓在你頭頂,讓你不敢不給面子!
“哦,燕京徐家,沒聽說過,很牛嗎?
”
王東直接攤手,然後一副莫名其妙的語氣看向一旁的吳德。
吳德立刻配合道:“不知道,什麼野雞家族,沒聽說過。
”
王東跟徐家,有血海深仇。
而吳德,也看徐家不順眼呢,這時候能說好聽的話才怪了。
徐玉卿臉色頓時一沉,身後的幾人,更是氣勢瞬間冰冷了下來。
至于身後的老頭,則是露出奸笑,一副看熱鬧的态度。
“好大的口氣,竟然連我燕京徐家都沒聽說過?
那麼請問你們,你們是什麼人?
敢不敢報上名來?
!
”
徐玉卿身後,一名徐家高手,臉上露出一抹厲色,不爽的開口。
“哼,你們也配知道我們的名字?
”
王東一臉不屑之色。
“你!
”
徐家幾人,瞬間勃然大怒,這人竟然敢如此看不起他們?
簡直是豈有此理!
并且,看這兩人不屑的态度,簡直是狂妄至極。
徐家的人什麼時候受過這種鳥氣?
他們咬牙切齒,上前一步,很想動手。
不過,被徐玉卿給攔住了。
敢在這裡動手?
那就是壞了窯洞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