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産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162章 賀知州的逆鱗

   第一百六十二章

   賀知州的逆鱗

   他盯着我看了幾秒,忽然自嘲地笑了一聲:“算了,跟你這樣沒心沒肺的女人說那些,也是自己給自己找氣受。

   我垂眸,一時間覺得嘴裡的食物都不香了。

   我小聲地說:“那以後,像這樣的遊玩項目,您就讓顧青青陪您吧。

   真的是挺傷人的。

   每次都是他強迫我跟他一起,結果每次又都是他在這嫌棄我,在這沖我發脾氣。

   合着我就該是一個任勞任怨的出氣筒?

   真的是!

   回去的路上,賀知州依舊陰着一張臉,不說話。

   我也不想費盡心思地去哄他了。

   這男人不僅難哄,脾氣還古怪。

   呵,結婚的那三年,他沒有在我面前發一次脾氣,可當真是把他給憋壞了啊。

   我在心裡諷刺地想,不免又朝他的側臉看了一眼。

   越看越覺得這男人不可理喻!

   天黑,回去的路上,他倒是開得挺慢。

   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覺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感覺唇上貼上了一抹濡.濕.溫.軟。

   我緩緩地睜開眼睛。

   入目的赫然是賀知州那張放大的俊臉。

   我吓了一跳,條件反射地推他。

   然而我的手剛觸碰到他的胸口,他就自己退開了。

   他擡手拭了下唇角,哼道:“下車。

   我扭頭往外看去,這才發現竟然已經到酒店了。

   感覺去看冰雕的路好漫長,回來怎麼這麼快?

   賀知州已經下車了,自顧自地往酒店裡走。

   我連忙下車跟了上去。

   唇上還萦繞着那抹濡軟的感覺。

   我忍不住擡手摸了摸唇。

   賀知州就是個怪人,讨厭我還偷親我,厭惡我,還跟我上床。

   說白了,他就是重色!

   “哎呀,知州,你終于回來了。

   我跟着賀知州剛到住的樓層,陸長澤便如獲大赦般地跑了過來,帶着他那陣哀嚎。

   賀知州瞥着他:“怎麼這麼晚還沒睡?

   “哎呀,睡什麼睡啊,你趕緊去看看你那顧妹妹。

   自從你沒接她的電話,她就一直哭,哭到現在,我怎麼哄都沒用。

   關鍵她身體不好啊,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我真擔心她哭着哭着就……”

   “閉嘴!

   賀知州忽然低喝了一聲。

   陸長澤趕緊閉上嘴巴。

   “以後不要亂說,她的病會治好的。
”賀知州淡淡地說了一句,便朝着顧青青的房間走去,看都沒看我一眼。

   待賀知州離開後。

   陸長澤撇着嘴道:“我什麼時候亂說了?
那女人本來就得了不治之症,要死也攔不住不是?
還怕别人說了?

   “不治之症?
”我心驚地看着陸長澤。

   陸長澤‘啊’了一聲,說:“沒,沒啊,我什麼都沒說。

   他說着就想開溜。

   我趕緊拽住他:“你給我說清楚,那顧青青到底怎麼了?

   “哎呀,我也不知道,反正知州把她從鄉下接過來時,那女人就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樣。

   “鄉下?

   我越發驚訝了,顧青青竟然是從鄉下來的?

   可賀知州雖然從小不受賀家待見,但到底也是賀家的大少爺,他又怎麼會跟一個鄉下女孩扯上關系?

   “是啊,那顧青青以前就是個土包子,知州是在跟你離婚那會把她接過來的。

   聽到這,我心頭一澀。

   不管顧青青是不是鄉下土包子,賀知州跟我離婚,也的确是為了她。

   “哎,那顧青青其實挺煩人的,弱不經風的,吼也不能吼,說也不能說。

   那心思慜感細膩得喲,我跟她說話都得謹謹慎慎的。

   真不知道知州為什麼非要對她那麼好,小安然你比她都不知道強多少倍呢。

   陸長澤一臉嫌棄地說。

   我忍着心裡的難受,淡淡地笑道:“各花入各眼,也許賀知州偏偏就喜歡那一款。

   “也不是……”陸長澤皺着眉,說,“我倒覺得知州對那顧青青不一定是喜歡,但确實不可否認,知州對那女人很好很好。

   “對一個女人很好,不是喜歡又是什麼?

   “那不一定啊。
”陸長澤說,“對一個人好,也許是友情啊,親情啊,或是恩情什麼的。

   我自嘲地扯了扯唇:“就算對一個人好,不一定是喜歡,但對一個人很差勁,那一定就是讨厭。

   陸長澤好笑道:“小安然,你這話深奧得,都快把我給繞暈了。

   其實吧,你别看知州總是對你兇神惡煞的,但我感覺知州更喜歡的是你。

   我不相信地嗤了一聲。

   陸長澤又自顧自地道:“反正啊,我是一點也不喜歡那顧青青,今天要我照顧那顧青青,真的簡直比殺了我還難受。

   要不是看在那皮大衣的份上,我真是……

   嗷,對了,我的皮大衣,啊啊啊,我得去找知州要我的皮大衣!

   他說着就準備去找賀知州。

   我再次拽住他,沖他問:“你也不知道賀知州跟那顧青青的過去麼?

   陸長澤搖搖頭:“不知道,他沒跟我說過,但我也挺奇怪的,他怎麼會認識一個鄉下妹子,難道……”

   “難道什麼?

   我還想問。

   但陸長澤已經不願意說了。

   他撥開我的手,皺着臉道:“其實關于知州的過去,你可以親自去問問他。

   他如果願意告訴你,他肯定會跟你說的。

   有些事是他的逆鱗,我不敢提,也不敢說,所以小安然,你也别問我了,好麼?

   我抿唇,點點頭,也不再多問。

   的确,有些事情如果是自己都不願意提起的,那自然也不希望别人說起。

   隻是聽陸長澤這麼一說,我對賀知州的過去更加好奇了。

   現在想想,我對他的具體印象,也是從同學聚會那晚開始的。

   那次,我一絲.不.挂地在他的懷裡醒來。

   驚慌之餘,想了許久才想起他是賀亦辰的哥哥。

   在那之前,我對他是沒什麼印象的。

   包括婚後,我對他這個人乃至他的過去,都不感興趣,也從來都沒有想要去了解。

   而此刻,我的内心産生了極大的好奇,也迫切地想要知道他的一切。

   可是我若是去問他,他會告訴我麼?

   一個人的逆鱗,不是什麼人都能碰的。

   更何況,我還是他厭惡的人。

   回到房間,我看到了賀知州的那隻行李箱。

   他的行李箱在這,今晚怕是要回這個房間休息。

   也是,這總統套房應該本來就是給他開的。

   這房間并不是我的。

   我拉開箱子,把自己的衣物拿出來,用一個袋子裝好。

   我提着自己的物品,準備去找陸長澤問問我的房間在哪。

   剛一拉開門,我就看見他正經過這房間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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