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産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222章 求他

   第二百二十二章

   求他

   這一甩,我更是頭暈目眩。

   他欺身壓上來,眼神發狠地盯着我,那模樣,當真像是要将我狠狠地弄死。

   我看着他眼裡的狠勁,這一刻,我忽然不想掙紮了。

   好似無論我怎樣,我這一生,也都隻能被困在他的手裡,任由他玩弄。

   饑餓和幹渴的難受擊潰了我倆所有的驕傲和硬氣。

   我看向他手中的水杯,悲涼又無力地哀求:“是我錯了,不該自以為是地挑戰你的底線。

   我不跑了,求你……給我一口水喝……”

   那樣的卑微,是我這一生從未有過的。

   哪怕之前找他借錢,跟他上床,我也不曾這樣卑微過。

   我看着他冷硬的眉眼,心揪得發疼。

   說到底,我于他而言,就是一個發洩怒氣與纾解需求的工具,他随時都有可能弄死我。

   我不該,總認為自己對他來說是特别的,不該總認為他再怎麼樣也不會真的弄死我。

   呵,我的命于他而言,又算得了什麼啊。

   “水……賀知州,求你……”

   此時此刻,我隻想活下去,隻想保護好我的寶寶。

   我攀上他的手臂,抛卻一切的驕傲和自尊,沖他苦苦哀求:“賀知州……水……”

   他眼眸發沉地看着我,眉間透着無情。

   “很渴,對麼?

   我舔着幹裂的唇瓣,看着他。

   他的眸色忽然幽黑了幾分,透着明顯的暗色。

   他的大手順着我的鎖骨、我的脖頸往上。

   略帶薄繭的大手像是帶着火苗,所到之處勾起一陣陣灼熱和顫抖。

   然後,他的大手再度掐住我的下颚,沖我笑:“餓了這麼久,你沒什麼力氣了吧,要不,我喂你。

   我沒說話,隻是看着近在咫尺的水杯,不自覺地吞咽。

   幹澀的喉嚨像刀子一樣疼。

   他幽幽地冷笑,下一秒便将水杯湊到我的唇邊,然後舉起杯子往我的嘴裡灌。

   普通的溫水在此刻似乎格外地甘甜。

   我仰着頭,迫不及待地往下咽。

   他灌得有點快,水順着我的唇角往下滑,順着脖頸和鎖骨流進衣服裡。

   一開始是溫熱的,到後面就變涼了,冷得我微微顫抖。

   突然,男人猛地甩開水杯,緊接着狠狠地堵上我的唇。

   他吻得很用力,耳邊盡是他急促的呼吸聲。

   我無力地承受着,感覺整個人要被他瘋狂的吻吞噬。

   衣服被他扯開。

   他的手毫不留情,帶着粗暴,到過的地方,都泛着一抹疼,那抹疼,直接疼到了心裡。

   身體在他的玩弄下變得狼狽不堪。

   可到最後,他卻并沒有對我做什麼。

   他直起身子,冰寒的眸子居高臨下地盯着我。

   在他的注視下,悲涼和羞恥在心底萦繞。

   我難堪地拉攏被他扯得破爛不堪的衣襟,沖他諷刺地笑:“怎麼停了?
你不是……最喜歡這樣羞辱我麼?

   賀知州沉冷地盯着我,身側的手握得很緊。

   我能清晰地看到他手背暴起的青筋。

   良久,他呵笑了一聲,冰涼的語氣帶着嗤嘲:“你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還真是叫人沒了興緻。

   他說完,再不多看我一眼,轉身往外面走。

   直到他走出去,房門再次被鎖上,我這才虛軟地從椅子裡滑下來。

   眼淚早已模糊了視線。

   雖然一直都知道我現在隻是他掌心裡的一個玩物,可被他這樣囚禁對待,我的心裡還是湧起一抹說不出的酸楚和傷痛。

   我擦掉沒用的眼淚,掙紮着趴到矮幾上,端起還冒着熱氣的米飯,急促地往嘴裡扒。

   許是吃得太急,我噎了一下,頓時扶着矮幾邊緣不停地咳。

   咳着咳着,我的眼淚又冒了出來。

   已經分不清那是因為噎到而流出的生理性眼淚,還是因為心裡太過悲傷酸楚而流下的眼淚。

   我緩了口氣,繼續扒着碗裡的飯。

   邊吃邊掉眼淚。

   豆大的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顆顆砸進碗裡,鹹鹹的,苦苦的。

   自打賀知州離開後,他就沒有再出現在我面前。

   但每天一日三餐卻有人準時送上來。

   洗手間裡也通了水。

   如今我被賀知州關在這小小的房間裡,什麼都做不了,外界的一切事物,我也全然不知道。

   我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整個人的思維已經有些麻木。

   我常常會坐在窗邊看着外面發呆,一發呆就是一下午。

   外面風景很好,卻沒有一個人。

   遠處的海面平靜無波,像是一潭死水,就如同我現在的心境一般。

   我時常會覺得,現在的自己就是一具行屍走肉。

   沒有思維,沒有靈魂。

   唯有看到微微凸.起的小腹,想到腹中的兩個寶寶,我才會覺得,我還活着。

   深秋的季節,總會帶來些許凄涼。

   院子裡的樹葉都黃了,一陣涼風掃過,枯葉被涼風送到了我的窗前。

   我想伸手去抓,卻被結實的窗子擋了回來。

   我看着那越飄越遠的枯葉,心裡沒來由地傷感。

   不知是天氣原因,還是懷孕的原因,我變得格外地多愁善感。

   眼眶又一陣酸澀,浮起水霧。

   我深吸了一口氣,極力地揮散消極的情緒,坐進椅子裡,找了本書看。

   我不能再如此傷感,不然對我的寶寶不好。

   房間裡沒有任何電子設備。

   我每天都不知道幾時幾點,唯有數着天黑天明,我才知道我被關在這裡有多少天。

   大約第七天的時候,賀知州又來了。

   他應該是剛回來的,身上帶着深秋的涼意。

   彼時我才剛洗完澡,穿着浴袍正從浴室裡出來。

   他站在門口,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眉眼深沉晦暗。

   而對于他的到來,我内心已沒什麼波瀾。

   我淡淡地收回視線,默默地躺到床上睡覺。

   他也沒有同我說一句話,徑直地去了浴室。

   很快就有水聲傳出來。

   基本他在我房間洗澡便意味着他接下來要跟我做那種事。

   看吧,我就是他纾解生理需求的一個玩物。

   他想消失就消失,想要了就直接過來,半點都不會考慮我的感受。

   不一會,浴室的門開啟。

   我連忙擦去眼角溢出的淚迹,擁着被子,閉上眼睛睡覺。

   然而過了許久,那個男人都沒有過來。

   良久的靜默,靜默到我都以為那個男人又出去了。

   然而空氣中彌漫的淡淡煙草味,提醒着我,那個男人還在房間裡。

   我睜開眼睛,淡淡地看過去。

   他穿着寬松的睡袍,正站在窗前抽煙。

   他背對着我,背影竟透着一抹說不出的孤寂。

   我收回視線,抿着唇,繼續睡覺。

   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天睡多了,這會我怎麼也睡不着。

   人越清醒,感覺就越清晰,以至于連那個男人的氣息我都感覺得到。

   他在房間裡,我總歸是有些不自在的。

   神經也緊繃着,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突然過來。

   不知過了多久,那抹淡淡的煙草氣息終是攏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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