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寶貝們不見了!
第三百七十六章
寶貝們不見了!
“不可能!
”
還不待我開口,丹丹頓時低吼了一聲,急促道,“我就知道,你在打我們寶貝的主意,不是我說你,那男人有什麼資格看這兩寶貝。
他狠心将安安趕出江城不說,就說安安生孩子的時候,他有在場嗎?
有關心過安安嗎?
當時安安生這兩孩子的時候差點一屍三命,他知道嗎?
他就知道兇安安,就知道懷疑安安。
他憑什麼現在要看娃,憑什麼?
!
”
丹丹越說越氣憤,眼眶都氣紅了。
我握了握她的手,安慰她别氣。
陸長澤怔怔地看着她,半晌,悶聲道:“知州他這不是不知道孩子們的存在嘛,他要是知道了,他怎麼可能還會把小安然趕出江城,任小安然懷着孕在外面自生自滅?
”
他抿了抿唇,語氣忽然低了下來,透着些許哀傷。
“其實他的心裡也很不好受,你以為他舍得把小安然趕走麼?
隻不過,當初死的那個是他最愛的母親啊,他比誰都難受。
他愛小安然,卻又舍不得對小安然下手,但又不知道怎麼面對小安然,就隻能把小安然趕走。
你們見過他哭麼?
”
丹丹怔了一下,說不出話來。
或許誰都無法想象,像賀知州那樣陰鸷冷戾的男人,竟然還會有脆弱哭泣的一面。
陸長澤垂眸,低聲道:“我見過,他喝醉的時候,哭得眼睛通紅,嘴裡喊的都是小安然的名字。
你們或許不知道,小安然離開的這幾年裡,他一直都沒笑過。
他就像個行屍走肉一般,隻是活着。
”
我别開臉吸了口氣,心裡湧起一抹說不出的感受。
有些難過,有些委屈,還有些可笑。
造成這樣的結果又是誰呢?
說到底,是他不信我啊。
丹丹沖陸長澤沉聲道:“在你看來,那個男人是可憐,可誰叫他不相信安安,都說了,賀母是那個賤青青害死的,可是呢,你們都不肯信!
”
“可是這種事情都是要講究證據的,不是嗎?
你們說是顧青青,那證據呢,還有她那樣做的動機呢?
别忘了,賀母可是跟她一起生活了很多年的後媽,怎麼都會有感情的啊。
”
是啊,正常人都無法相信顧青青會害死賀母。
也沒有任何證據,沒有一個人是向着我的。
所以,一直以來,我連解釋都是蒼白的,連悲憤都是無力的。
丹丹氣憤道:“她的動機不就是拆散安安和賀知州,好把賀知州搶走!
”
陸長澤蹙了蹙眉,不解道:“你搞錯了吧?
她或許以前是喜歡知州,但從賀母去世後,她就跟你那個唐逸在一起了。
她還親口跟知州說過,說她隻把知州當哥哥,她真正喜歡的是唐逸。
所以如果真像你所說的,她是為了搶走知州,那麼她後來又為什麼要跟唐逸在一起?
”
丹丹不服氣,還想說什麼。
我拉了拉她,示意她别說了。
顧青青這個局做得滴水不漏,又有那麼多人幫着她,我們空口無憑,說了也沒人會信,倒是讓人覺得我們誣陷那顧青青的惡人了。
陸長澤看了看我,沖丹丹道:“你我也都是為了各自的好朋友好,所以,我們别吵了好不好。
其實知州還是愛小安然的,現在他們孩子也有了,我們就不能幫着他們一家團聚麼?
”
丹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又把話咽下去了,轉頭看向我。
也是,丹丹是站在我這邊的,這種事,她肯定要看我的意見。
我沖陸長澤淡淡道:“孩子我是不會讓你帶去給賀知州看的。
另外,不管他還愛不愛我,我跟他終究不能再在一起了。
除非,他肯相信我,他母親的死與我無關。
”
“小安然……”
“别說這些了。
”
我打斷他的話,給他和丹丹續了一杯茶,笑道,“今天可是你們的相親,怎麼盡說我和賀知州的事情了?
來來來,你們繼續聊,當我和寶貝們不存在哈。
”
丹丹不自然地摸了摸鼻子,悶聲道:“這算哪門子相親,不算不算!
。
”
陸長澤忽然炯炯有神地盯着她,說:“我倒是覺得剛剛我幹兒子的話很有道理,為了避免我們各自的老媽再催婚,我們還是先湊合湊合吧。
”
“誰,誰……誰要跟你湊合了。
”
“哎呀,就隻是名義上男女朋友,好讓咱們的老媽安心而已。
你放心好啦,我還沒到饑不擇食的地步,不會碰你的。
”
“你你……你滾!
誰要你碰了!
”
我瞅了丹丹一眼,忽然發現她的臉有點紅是怎麼回事?
這時樂樂忽然沖陸長澤問:“你真的是我和嘟嘟的幹爹?
”
陸長澤挺了挺胸膛,笑吟吟道:“嗯呐,你親爹親口承認的,如假包換的,以後要喊我幹爹哈。
”
嘟嘟懵懵懂懂地問:“那幹爹和幹媽是一對的嗎?
就跟爹地和媽咪一樣?
”
呃……
我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丹丹悶聲說:“不是。
”
陸長澤摸着嘟嘟的小發揪,在那笑。
樂樂忽然又扯了扯陸長澤的衣擺,問他:“你跟我爹地很熟嗎?
”
“那肯定了啊,我跟你爹地可是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的,熟得不能再熟了。
”
樂樂忽然抿着小嘴,垂着小腦袋,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瞅着他,心裡頓感不妙。
這小家夥該不會是想跟着陸長澤去見他爹地吧?
這小家夥之前就問過我很多次關于他爹地的事情。
所以,他平日裡雖然沒吵着要爹地,但其實心裡還是對他爹地有着深深的向往和幻想?
難怪上次我去參加宴會,他想要跟着的,說是替我去罵爹地,實際上是他很想見見他爹地吧?
想到這,我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有點酸酸的。
回去的路上,我仔細地觀察着兩個小家夥的神色。
嘟嘟在車上沒一會就睡着了,我把她抱在懷裡。
樂樂則趴在車窗上,明顯是有心事。
丹丹在前面開車,見我們都沒說話,忍不住擔憂:“安安,你沒事吧?
”
“沒事啊。
”我笑了笑,“怎麼了?
”
“哦,剛剛陸長澤說了那麼多關于賀知州的事,我還以為你心裡……嗐,沒事就好。
”
等紅綠燈的時候,她忽然回頭朝樂樂瞅了一眼,“小帥哥,告訴幹媽,你剛剛拉着那個陸長澤去角落裡說什麼悄悄話了?
”
我一怔:“他拉着陸長澤說悄悄話了?
”
“恩咯,就你剛才去上洗手間的時候,他拉着陸長澤去角落裡不知道說了什麼,那陸長澤跟笑開了花似的。
啧啧,這才見一面,他就跟人家那麼熟了。
安安,這幾天我忙,你可要把他們看緊點,小心他們真的被那個陸長澤給拐跑了。
”
我看着沒做聲的樂樂,心情有些複雜。
第二天一早,丹丹就急匆匆地闖進我的房間。
“安安,不好了,寶貝們不見了,不!
見!
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