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章 他和顧青青的關系
第二百六十一章
他和顧青青的關系
我話還沒說完,男人忽然冷不丁地說了一句。
我整個人一愣:“什麼意思?
”
男人勾唇淺笑,笑得還有幾分深意。
我狠狠蹙眉,疑惑道:“我們确實已經離婚了啊,我沒有記錯啊,那離婚協議書還是我親手簽的呢。
”
“你簽的離婚協議書……被我撕了。
”
“什麼?
”
我震驚地看着他。
男人摟着我的腰,低頭埋在我的頸窩裡,沖我無奈道:“跟你提出離婚,也不過隻是想試探一下你,沒想到你想都沒想就簽了。
你知道我心裡有多氣麼?
那離婚協議書當天就被我撕了個粉碎。
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
”
我揪緊眉頭,再次确定:“你是說,你不是真的想要跟我離婚,隻是在試探我?
而且那離婚協議書也被你撕了,我們那婚壓根就沒有離?
”
男人埋首在我的頸窩裡輕輕地嗯了一聲,熱氣撲在我的頸窩裡,癢癢的。
可我卻被他這一聲‘嗯’氣得一口氣差點沒提上來。
我微微推開他,氣道:“你有病啊,好端端的,你試探我做什麼?
”
賀知州單手撐在床上,歪着身子看我,懶洋洋地說:“就試探一下你對我到底有沒有一絲在意,試探你對我們的那場婚姻到底有沒有一絲留戀。
”
我僵硬地扯唇。
也就是說,離婚的那會,他喜歡我,我也喜歡他,我們就因為他的那個試探,互相折磨到現在?
我氣憤地瞪着他,要不是他現在有傷在身,我高低要跟他幹一架。
男人輕幽幽地笑:“所以,你現在還是我的妻子,以後不許跟别的男人搞暧昧。
”
“我什麼時候跟别的男人搞暧昧了。
”我忍不住怼了一句。
男人扯唇哼笑,一副坐實了我就是渣女的模樣。
見他現在臉色慘白,虛弱無力,我也懶得跟他争吵了。
我将氣噎回肚子裡,沖他問:“那顧青青又是怎麼一回事,你不是說她是你白月光麼?
”
“那是故意刺激你的。
”
男人輕飄飄一句,我氣得咬牙:“賀知州,你還真是……”
可不對啊,如果顧青青不是他的白月光,那他為什麼總是那樣維護顧青青,甚至總是為了顧青青傷我。
我狐疑地盯着他,有點懷疑他說的話了。
似是猜透我心裡在想什麼,賀知州摟着我的腰,低聲道:“跟我到上面去,我把我跟顧青青的關系說給你聽。
”
就這樣,我跟他來到了樓上他的病房。
他的病房是豪華套間,連床都比下面的大兩倍。
他靠在床頭,拍了拍身旁的位置,讓我上去。
我瞥向旁邊的沙發:“我坐那邊就可以了。
”
賀知州臉色一沉。
我忙無奈地笑道:“行行行,依你的。
”
我主要還是覺得,在醫院跟他這樣親昵地睡在一塊很不好,被人看到了也尴尬。
但沒辦法,男人即便受傷了,依舊霸道強勢。
我一上床,賀知州就将我摟進懷裡。
他的懷抱很寬闊,很溫暖。
回想起來,我還從未像現在這樣,安心地靠在他的懷裡。
這種感覺,甯靜又幸福。
賀知州将下巴抵在我的頭頂上,低沉的嗓音将他父母那一輩的恩怨以及他和顧青青的關系向我娓娓道來。
原來,當年是賀父先出的軌,賀母知道後,便心灰意冷地與賀父離了婚,并帶着年幼的賀知州離開了賀家。
賀母在離開賀家不久之後便遇到了同樣被婚姻和感情背叛的顧父,也就是顧易的父親。
兩人惺惺相惜,最後在一起。
可沒過幾年,賀父又後悔了,跑來找賀母。
但那時的賀母與顧父已經結為夫妻,兩人隐居在一個小鎮,恩愛異常。
賀父在嫉妒和盛怒之下,找人打傷了顧父。
原本顧父的身體還可以,但因為賀母得了很嚴重的腎病,顧父捐了一個腎給賀母,以至于他的身體差了許多。
在被賀父派去的人打傷後,顧父便一病不起,沒多久就去世了。
顧父去世的時候,說他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兩個孩子。
一個是顧易,一個是顧青青。
我聽到這裡,才驚覺,原來顧易和顧青青是親兄妹。
怪不得他們每次見面的時候,我都覺得他們之間怪怪的。
顧父臨終前,将病弱的顧青青托付給了賀知州,希望賀知州能夠照顧顧青青一生一世。
為了讓顧父安心,賀知州答應了。
顧父去世後,顧易就離開了,誰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而賀知州為了能讓自己變強大起來,又重新回了賀家。
但期間,他一直都有照料在鄉下小鎮上的母親和顧青青。
直到三年前,賀母的腎病又複發了,顧青青的身體也每況愈下,于是賀知州便将她們接回了江城。
所以怪不得陸長澤說顧青青是鄉下土包子,怪不得陸長澤說顧青青在賀知州的心裡非一般。
這麼看來,顧青青也算是賀知州半個妹妹。
想到這裡,我忽然覺得那女人也沒那麼讨厭了。
我看向賀知州:“也就是說,你媽媽現在在江城?
”
賀知州點了點頭。
我抿唇道:“那,那我要不要去看看她?
”
沒想到我的婆婆就在這江城,想到日後肯定要跟婆婆見面,我的心裡不免還有點緊張。
然而面對我的問題,賀知州卻沉默了,深邃的眉眼間隐約透着一絲複雜。
我疑惑地看他:“怎麼了?
”
“沒什麼。
”賀知州笑着吻了吻我的額頭,說,“先不見吧,等我安排好了,我帶你去見她。
”
“哦,哦……好。
”
我點頭應着,心裡微微有點失落。
忽然想起顧易那天憎惡他的模樣,我疑惑道:“賀知州,聽你今天這麼一說,你媽媽也不算是破壞了顧易他父母的感情,可為什麼顧易說是因為你媽媽勾引他父親,他父母才……”
賀知州搖搖頭,哼笑道:“一直以來都是他弄錯了,他父親還有我母親沒有跟他說清楚,不過是為了保護他罷了。
”
“保護他?
”我越發不懂了,“怎麼說?
”
“他母親當年嫌他父親窮,跟一個富商跑了,但沒過多久就被富商給抛棄了。
于是她又回來找他父親,但當時他父親已經跟我母親在一起。
于是他母親心生怨恨,屢屢跑來鬧事,甚至跟年幼的孩子灌輸一些仇恨的思想。
他母親是得病死的,心髒病,顧青青也是那病。
顧易也知道,那病他母親早就有了,隻是他認為是我母親的出現導緻他父母感情破裂,加速了她母親的病情惡化,甚至死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