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4章 隻要死不了
第一百八十四章
隻要死不了
我驚叫了一聲,掙紮着推開他。
“霍總,請自重!
”
霍淩彈了彈煙灰,沖我笑得異常玩味:“你們賀總不懂憐香惜玉,我來替他憐你疼你,不好麼?
”
“霍總!
”
我沉聲低喝,表達着自己的怒氣。
他輕笑:“話說回來,你們賀總不是說今晚要努力跟你造孩子麼?
這麼看來,他現在是在跟那柔弱美人造吧?
啧啧啧……”
他說着,還一臉惋惜地沖我搖頭:“瞧你,他們這樣對你,你不僅不生氣,還冒着風雪跑出來給情敵買藥,唐小姐,你愛得可真卑微啊。
”
我扯了扯唇:“霍總誤會了,這無關什麼卑微不卑微,隻是我是我們賀總的文秘,賀總下達的命令,身為文秘,我自然要執行。
”
“哦……我就說你們賀總喜歡的是那柔弱美人吧。
大半夜的還叫你跑出來給其他的女人買藥,連一輛車都不配給你。
啧啧,你在他的眼裡當真是連個暖床的都不如,要不,你跟了我吧?
”
他說着,忽然靠近了我幾分。
我連忙後退,謹慎地盯着他。
我沉聲道:“霍總就不要開我玩笑了,我真的很趕時間。
”
“呵呵,你這麼趕回去,就不怕撞破他們的好事?
”
霍淩那雙漆黑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的領口,那眼神,機具侵略性。
我心裡有點慌。
畢竟這是霍淩的地盤,此刻我又孤身一個人在街上。
該如何才能擺脫他?
極力地穩住心神,我沖他淡笑道:“霍總,這真的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不如這樣,您讓我先回去,改天我們再約着一起喝茶,好麼?
”
霍淩點着頭輕笑:“嗯,你說得沒錯,這裡确實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地方。
”
他說罷,忽然朝我身後使了個眼色。
我心底一沉,還來不及反應,有兩個保镖瞬間一左一右地架住了我。
我心底猛地一慌,急促地看向那霍淩:“你想幹什麼?
”
霍淩轉着大拇指上的玉扳指,笑說:“想帶你去一個……适合說話的好地方。
”
他的語氣意味深長,看我的眼神也滿是侵略性。
我慌得不行,想給賀知州打電話。
然而還不待我打開手機,手機便被那兩個保镖給搶了過去。
就這樣,我被他們粗魯地塞進了車裡。
我慌亂地想下車,卻發現車門已經鎖死了。
霍淩很快坐了進來。
他滿臉譏笑地看着我拉扯車門的樣子,輕笑道:“唐小姐,我勸你還是乖一點,我霍淩雖然很懂憐香惜玉,但是不聽話的女人,我可不喜歡。
”
“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穩住心神,沖他問。
他輕笑地吐了口煙圈:“到了地方,唐小姐自然就知道了。
”
我别開臉,往旁邊移,盡量拉開與他的距離。
事已至此,再掙紮也沒什麼用了。
我努力地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與這個霍淩無冤無仇,他忽然擄走我,想來是想對付賀知州。
今晚的那場飯局,他雖然還是選擇了跟賀知州合作,但心裡對賀知州終究是不服的。
他怕是想拿我報複賀知州,好搬回一點氣勢。
隻是他怕是擄錯了人吧。
他應該擄顧青青才對啊。
晚上不存在堵車,車子一路暢通無阻地行駛了大約半個小時,就停在了一座豪華的别墅前。
霍淩率先下車,很快我就被他的保镖給架了下來。
然後那兩個保镖将我拖着往别墅裡走。
我沖霍淩問:“這是你家?
你帶我來你家做什麼?
”
霍淩沒有回答我,隻是大踏步地進了屋。
他進屋後,先去櫃台上倒了兩杯紅酒。
他将其中一杯遞給我。
我急促地搖頭:“抱歉,我不能喝。
”
霍淩冷笑地扯了扯唇,将酒杯遞給一旁的保镖。
想到什麼,我心裡猛地一慌,急促地沖那霍淩道:“不,不要,我真的不能喝酒……”
我想往外面跑,有兩個保镖瞬間将我鉗制住。
然後另外一個保镖端着那杯紅酒朝我走來。
我恐懼地掙紮,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霍淩坐到沙發上,一臉看好戲地看着我。
他淺泯了一口酒,沖我笑說:“我這個人啊,是很記仇的,你們在酒桌上不給我面子,這私底下,我自然是得想法子讨回來。
”
“不是的,霍總,您聽我說。
我不是故意不敬您酒的,隻是因為我身體的原因,我不能喝酒。
真的,求霍總您能放過我。
”
我這是倒了什麼黴了。
大半夜被賀知州趕出來買藥,在路上還碰到了這麼個心胸狹隘的變态。
霍淩沖我幽幽冷笑:“隻要死不了,這酒,你就得給我喝!
”
他說罷,那保镖瞬間掐着我的下巴,強迫我張開嘴,然後将那紅酒往我的嘴裡灌。
我拼命地掙紮閃躲,努力地不讓自己将酒液吞下去。
掙紮間,我感覺那酒液順着我的嘴角,全都流進了我的脖子和領子裡。
酒液的冰涼,激得我渾身顫抖。
一杯酒終于灌完了。
保镖們松開了我。
我趴在地上,拼命地咳,将灌進嘴裡的酒液全都吐了出來。
眼前忽然出現一雙鞋。
我緩緩擡起頭。
霍淩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地盯着我。
他輕晃着酒杯,看我就像是在看一個苟延殘喘的蝼蟻。
他啧啧地笑:“他賀知州的前妻在我面前,可真是狼狽啊。
”
我撐在地上緩了緩,淡聲說:“你若是想拿我報複賀知州,那麼你錯了。
你也看到了,他并不喜歡我,甚至可以說是讨厭的,不然他也不會大半夜地把我趕出來。
”
霍淩蹲下身,他沖我輕笑:“嗯,你說的這一點,我贊同。
隻是,我擄你來,可不是想報複他,而隻是單純地想玩一玩……他賀知州的前妻!
”
我看進他邪惡的眼眸裡,一顆心瞬間沉入谷底。
如果說他想拿我去報複賀知州,想用我去跟賀知州談什麼條件,他或許還不會動我,隻會将我當成手裡的一張牌。
可如果他真的隻是單純地想玩玩我,那我今晚該怎麼辦?
該如何才能逃出這個虎穴。
想起他那些變态的風評,我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我吓得話都說得有點不利索:“霍,霍總……您别這樣,像您這樣的人物,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您又何必為難我這個離異女人。
”
“呵,是啊,我什麼樣的女人沒有?
可就缺一個離異的,而且還是他賀知州的前妻!
”
他說着,忽然揪起我的衣領,單手就将我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