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産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342章 要他們陪葬!

   第三百四十二章

   要他們陪葬!

   然而我的手剛觸碰到那冰冷的門闆,門忽然被人從裡面推開。

   我連忙後退兩步,看見一個醫生走了出來。

   不是許醫生,是另外一個年齡稍長一點的醫生。

   他滿手都是血,看得我幾乎窒息。

   那是我媽媽的血!

   我焦急地想要進去,那醫生攔住我:“患者正在進行手術,家屬不能進去,否則會造成細菌感染。

   “安安!

   我哥連忙過來拉我,“别鬧。

   那醫生像是沒空理我,他焦急地看向一旁的護士:“趕緊再去調800C.C血過來,要快!

   聽到那醫生焦急的話,我的心裡猛地一慌,險些站不住。

   眼看那醫生要關上手術室的門,我連忙沖他大吼:“我要換醫生,我要把那許墨換掉,我不要他給我媽做手術!

   那醫生回頭看我,蹙眉道:“許醫生是這台手術的主刀醫師,而且手術正在進行中,豈能随意換掉。

   我理解你們家屬,手術中出了點狀況,心裡肯定着急,對我們醫生也不免心生懷疑。

   但許醫生是這方面的教授專家,對這類手術也頗有經驗,他也正在極力地搶救你母親,如果連他都搞不定這台手術,那麼也就沒人能搞定了。

   “是啊安安,你别這樣,手術都已經進行了這麼久,而且又處在急救的環節,就算換醫生,那醫生也不知道具體情況,到時候隻會造成更大的誤差和問題。

   “那怎麼辦?
難道要我眼睜睜地看着他們把媽媽害死嗎?

   我揪着唐逸的衣領,悲憤哭吼,“為什麼你非要去找顧青青做女朋友,你愛誰不好,為什麼一定要去愛她?

   都是你,你引來了一條毒蛇,害了媽媽。

   我告訴你,如果媽媽有什麼三長兩短,我要她陪葬!

   那醫生莫名其妙地看了我一眼,好似以為我是個瘋子,生怕我闖進去一樣,趕緊把手術室的門給關上了。

   我無助地靠在牆壁上,怨恨地瞪着我哥。

   我哥眼眸通紅地沖我哽咽:“安安,你不要這樣,那些也都隻是你的猜測而已。

   哪有手術是沒有風險的,更何況還是這樣大的手術。

   你好好的,就陪着哥哥安安靜靜地等好不好?

   說不定媽媽很快就能出來了。

   我收緊身側的手,看着手術室,咬牙道:“他們最好還有點良知,如果他們真敢害我媽的性命,我就跟他們拼命!

   我哥沉沉地歎息了一聲,然後捂着臉,痛苦地坐到一旁的長椅上。

   卻是在這時,電梯那邊忽然走來兩抹人影。

   走近了,我才驚覺,竟然是賀知州和徐特助。

   賀知州的眼眸依舊染着一抹猩紅,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渾身都萦繞着一股陰寒戾氣。

   我哥也滿臉震驚,他看向我:“他來做什麼?

   我沒有做聲,隻是沉沉地盯着那個眼裡再沒有一絲溫情的男人。

   不消一會,賀知州便走了過來。

   我哥連忙起身:“賀總,您……您怎麼來了?

   我心中諷刺。

   我哥包庇了真正害死賀母的人,他到底還是心虛。

   賀知州始終沒有看我,他寒涼的視線掃過手術室的門,沖徐特助道:“這台手術費、藥品費、醫療器械費都按最好的去交。

   “是,賀總。

   得令後,徐特助很快就去辦了。

   我哥震驚地看着賀知州:“賀總,您這是……”

   賀知州轉身坐到長椅上,他寒涼的眸子這才看向我,平靜的語氣沒有半點溫度:“到底是你費盡心思搶走的腎.源,我也很想知道,你搶走的這個東西,它究竟能不能救你母親的命。

   他這句話沒有太大的起伏。

   但我聽着,心卻是狠狠地抽了抽,泛起尖銳的酸澀疼痛。

   看,這一刻,我在他面前就像是一個卑鄙的小偷。

   我蜷了蜷手指,沒有說話。

   我哥看了我一眼,表情複雜。

   我們三人,誰都沒有再說話。

   賀知州靠在椅背上,眸光淡淡地盯着手術室的門。

   他的神色,時而悲傷,時而憤怒,時而又透着幾抹蒼涼。

   他肯定在想,如果我沒有搶走那個腎.源,那麼在手術室裡做換腎手術的就是他的母親,他的母親還有活着的希望。

   可是現在,那抹希望永遠沒了。

   過了約莫一個小時,手術室的門終于再次開啟。

   我看到賀知州微微彎下去的背脊瞬間挺直,我哥也急忙站了起來。

   我離手術室最近,連忙湊上去。

   這次出來的是許醫生,而且随着他出來,手術室的門也徹底被推開,醫生們幾乎都往外面走。

   所以,手術這是結束了?

   那我媽呢?

   我焦急地往裡面看,這時許醫生摘下口罩,沖我和我哥語氣沉重地道:“抱歉,手術失敗了。

   轟地一聲,我感覺眼前一片黑暗。

   我哥從身後摟住我,沖那許醫生焦急地問:“手術失敗了是什麼意思?
我媽呢,我媽她怎麼樣了?

   “患者的身體素質不太好,她有很多隐性的慢性疾病沒有檢查出來,這是我們的失誤。

   “你直接說,我媽……我媽她到底怎麼了?
”我抖着聲音,艱難地問出口。

   許醫生默了兩秒,道:“患者的隐疾在手術中突然發作,造成血管破裂,血流不止,手術沒能成功,患者,沒能從手術台上下來。

   “意思就是,意思就是我媽她……她沒了?
”我哥不敢置信地問,聲音都打着顫。

   許醫生沉默地垂下頭。

   很快,我媽被推了出來,身上蓋了一張白布。

   我不敢置信地看着病床上凸.起的人形,隻感覺自己快要瘋掉。

   眼前陣陣發黑,周圍的一切也變得嘈雜。

   我捂着頭,聲嘶力竭地尖叫起來。

   我媽她怎麼可能沒了?

   她早晨還笑着跟我說,今年一家人要整整齊齊地在一起過個好年。

   她說過她會沒事的,她說過要陪着我的。

   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我沒有媽媽了,沒有最愛我的媽媽了。

   是他們害死媽媽的,是顧青青和許墨!

   周圍的一切都變得混亂,尖叫聲,嘶吼聲,恐懼聲交織成一片。

   原來是我搶過盤子裡的手術刀,瘋了一般地朝許墨刺去。

   刀子刺在了許墨的胸口上,有鮮紅的血溢出來。

   看着那殷紅的血,我整個人都瘋狂起來。

   我媽媽流了那麼多血,他也要流那麼多血。

   我媽媽沒了,我也要殺了他,給我媽媽陪葬。

   “安安!

   我哥死死地抱着我,悲嗆地哭道,“不要這樣,冷靜一點,安安,冷靜一點。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