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破産後,上門老公成了我的金主

第2章 求人

   第二章

   求人

   我絞着手指,羞愧地說明了來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幾分,沖我笑問:“你覺得,我憑什麼會幫你們?

   知道求人不會成功,我詫笑道:“那,那就當我沒來過吧。

   就是了,我們當初那樣對他,他沒報複我們家就算好了,怎麼可能還會幫我們家。

   我這是有多大的臉,居然還好意思來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說說吧,你拿什麼來求我?
若我覺得值,幫一幫你們也無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麼來求他。

   這副身體麼?

   呵,他如果真對我有沖動,結婚三年,無數個夜晚,共處一室,他有的是機會。

   可那三年,他挨都沒挨我一下。

   我垂着頭,羞愧地道:“你就當我今天沒來過吧。

   男人卻忽然朝我走來,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個頭。

   他微微俯身,湊在我耳邊低笑:“穿成這樣,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渾身血液瞬間僵住,羞愧難當,恨不得立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長:“結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闆,許久沒嘗過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來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問他:“你……你說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讓我沒來由的心慌。

   他沒有說話,隻是垂眸,修長手指勾着我吊帶裙的肩帶輕輕往下拉。

   我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咻地推開他。

   我怒道:“你不幫就不幫吧,我也沒指望你會幫我們家,但你不幫也不帶這麼羞辱人的。

   賀知州看着我,臉上透着幾分我看不懂的情緒,似怒似笑。

   他說:“你認為我在羞辱你?

   “難道不是嗎?

   他喜歡的分明是别人,對我做出這樣的舉動不是羞辱又是什麼。

   賀知州忽然轉身坐到辦公椅上,他再擡起頭看我時,眸光竟透了幾分冷意。

   他笑說:“你穿得倒是挺有誠意,可态度卻毫無誠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來就料定了他不會幫我們家,我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門,我爸媽就迎了上來。

   我爸着急地問:“怎麼樣?
他願意幫咱們嗎?

   我搖了搖頭。

   我爸頓時氣得罵了一聲:“他個白眼狼,現在發達了竟然翻臉不認人,早知道,我當初就不把你嫁給他了,氣死我了。

   我媽也氣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裡斯斯文文,逆來順受的,沒想到還是個白眼狼!

   我無奈地歎了口氣:“還是别這麼說他了,他一沒用我們家人脈,二沒用我們家錢财,怎麼就是白眼狼了。

   其實他不幫咱們也說得過去,畢竟咱們以前對他那麼差勁。

   我爸媽抿了抿唇,也不再說什麼,隻是一臉愁苦。

   看他們那樣子,我的頭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機挨個地給他以往那些稱兄道弟的朋友打電話,希望他們能幫幫忙。

   可以往打電話約那些人出來喝酒,那些人都來得賊快,而現在卻沒有一個人敢接我哥的電話。

   我哥氣得砸了手機,怒罵那些人不講義氣。

   我縮在被子裡安慰他:“算了哥,現在這社會,人情薄弱得很。

   我媽在一旁哭。

   就現在我們家這情況,東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債務。

   現在幾乎每天都會有一撥人來催債,那些催債的人攪得我們都沒辦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勸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賀知州,他現在有錢了,你找他借一點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我媽也道:“就是啊,哪怕你們離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産不是。

   我在被子裡縮成一團,沒敢告訴他們,我已經被賀知州淨身出戶了,不然他們鐵定要把賀知州罵天上去。

   我哥氣道:“行了,你們就别讓妹妹去丢這個人了行嗎?
我們當初那樣對他,你們現在讓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讓妹妹去受辱嗎?

   我媽似是才反應過來,連忙問:“白天那賀知州沒羞辱你吧?

   我連忙搖頭:“沒,沒有。

   我媽又自言自語地道:“想想也是,那賀知州平日裡老實巴交的,對你又言聽計從的,即便咱們現在落魄了,可他喜歡你,仰慕你是真,又怎麼會真的去羞辱你。

   我詫詫地笑了笑,沒說話。

   我爸哀歎了一聲,看着那沒有封閉的陽台,又說不想活了。

   他一說不想活,我媽就跟着哭。

   一看他們這樣,我就腦殼疼。

   其實現在主要就是籌錢,那些債務能還一些是一些。

   過了幾天,我身體剛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資低,來錢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檔會所裡的酒水推銷員工資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們在會所裡喝酒,一個高興,能給酒水推銷員打賞不少小費。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會所。

   會所的經理認識我,念着以前的那點交情,他很快錄用了我,還專門讓我負責那些大人物的包間。

   給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費總是少不了的。

   可我萬萬沒想到我在包間裡會碰到賀知州。

   那男人以往從來都不會來這種地方,至少在跟我結婚的那三年裡,他從來都沒來過。

   他以前甚至還很抵觸我來這種地方,以前我跟朋友來的時候,他總是阻攔我,讓我别去,說那都是不正經的地方。

   當然每次我都會把他羞辱一頓,然後把他罵走。

   想起以前,這男人還真是一幅賢惠好男人的模樣。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長的雙腿疊在一起,指間夾着一根煙,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來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溫順賢良的模樣都是裝出來的。

   那男人靜靜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無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這包間裡,我就不來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的時候,包間裡忽然響起了幾聲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識地看過去,這才發現賀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夥,現在他們都去巴結賀知州去了。

   他們都知道我以前對賀知州不好,現在為了拍賀知州的馬屁,他們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還是走為上計。

   就在我推着酒水車準備若無其事地退出去時,一個男人發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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