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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319章 不明事理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721 2025-02-06 17:04

  宋老爺子苦笑:“你這老家夥就是不說,我也是打定主意勒令一家人别去管的,隻有這樣,她才能真正認識到自己錯在哪,

  才會知道法律不是兒戲,不是紙上列出的條文那麼簡單,它有它的力度和效用,任誰跨越了它的尺度,都将受到它的制裁!

  “你們怎麼能這麼冷血?
瑩瑩她有着大好前途,你們為什麼要眼睜睜地看着她被毀?

  林彤流着淚,沖着宋老爺子和程老爺子嘶吼:“人販子又沒有拐賣成功,就這麼一點事,原諒瑩瑩一次很難嗎?

  “麻煩您搞清楚,在法律範疇内,并不是你做什麼未遂,就該被原諒,就不用負法律責任!

  葉夏豁然起身,與陸向北并肩而立,她眸色清透冷然,逼視着林彤,一字一句說:“作為知識分子,你是受過高等教育的,

  應該知道什麼是對什麼是錯,現在您的孩子犯錯,您不好好想想自己的教育是否存在問題,反倒要求我們原諒你的孩子,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是,我的孩子是沒被人販子拐賣成功,難道我該為此感謝你的女兒不成?
近三十歲的人,她早已不是小孩子,她難道不知自己在做什麼?

  自私、涼薄,一心隻想着自己的利益,在所求得不到滿足的時候,就對他人心存怨恨,想着報複對方,這就是您教育出來的孩子?

  那麼,我想問一句,這樣一個人,在你嘴裡所謂的前途光明是指什麼?
她又能為國家和人民帶來何種利益?

  林彤被接連質問,整個人懵了,不知該如何接話。
“在法律面前,錯就是錯,對就是對,做錯事,就該為自己的行為負責,而不是在錯已鑄成,尋求法子逃避責任,拿法律當兒戲!

  說到這,葉夏将視線挪向宋老爺子:“宋爺爺,我不知道您對整件事了解多少,但我想告訴你的是,宋雪瑩出現在知毅他們幼兒園門口,

  給我的孩子和幼兒園老師,以及門房那位同志造成的錯覺是我在接孩子,這不用我多說,您應該知道這不是簡簡單單就能辦到的。

  對了,她在審問記錄裡有提到她會法術,我想那不簡單就在這兒。

  看似計劃周密,實則漏洞百出。
既然要以她的樣貌成事,為何在聯絡人販子那會用真容和對方接洽?

  又為何在幼兒園附近讓人販子接應時,以她的相貌打眼色,不等人販子抱着孩子走人,再暴露出真容?

  “主人,那個女人使用的幻符有時間限制,我覺得她和人販子接洽那會是沒想到用幻符,後面讓人販子在幼兒園附近接應,不是她想忽然露出真容,是幻符有效時間到,幻境消失,她的真容不得不暴露出來。

  系統1号猛不丁發聲,為葉夏解惑。

  對于系統1号突然冒出來的行為,就葉夏素來淡定的心性,自然沒有在臉上表露出任何異樣,她亦沒去理會系統1号,一方面是系統1号的解釋純屬多餘,

  另一方面是她這會兒正忙着呢,沒有那個美國時間來搭理。
好吧,說系統1号的行為多餘,源于葉夏從宋雪瑩體内,準确些說,是從宋雪瑩魂魄上剝離紅包群那刻,便已知宋雪瑩收到的紅包物品各有何用途和時限?。

  這是紅包上标注的,旁人要了解,不用多說,自難辦到,但葉夏是不同的。
就如她在大清那會,面對想要套路顧墨塵的秀女時,不僅能聽到對方和野生系統對話,且随意一個舉動,就能抽離那個系統、銷毀。

  “宋爺爺明白了,小夏,宋爺爺和你宋奶奶過來,目的很簡單,就是向你和隽朗還有你爺爺奶奶說對不起。

  宋老爺子說着,與宋老太太緩緩起身,欲向葉夏鞠躬緻歉,看出他們要做什麼,葉夏忙擺手制止:“宋爺爺,您和宋奶奶不必這樣,就像我爺爺說的,五胞胎差點被人販子拐賣,這事兒和您和宋奶奶沒有任何關系。

  宋老爺子卻苦笑着搖頭:“瑩瑩是宋家的子孫,是我和你宋奶奶的孫女兒,她做錯事,和我們做長輩的教導脫不開責任,你不必為我們兩個老東西開脫。

  他豈不明白這孩子前面那番話是何意?
什麼會法術,什麼體内有妖邪侵占他的身體,什麼妖邪逼迫她做壞事,還有那什麼紅包群,

  什麼幻符,市局那邊的同志筆錄都記得清清楚楚,這些證據,全是出自他那不争氣的孫女之口,即便太過匪夷所思,讓人難以相信,可當事人堅持自己沒說謊,如此一來,能有假?

  而上面早在六零年便已成立一個特殊部門,調查國内出現的種種異象究竟是怎麼回事,現如今,宋雪瑩,他的孫女身上有詭異的事兒發生,特殊部門的同志肯定是不會放過的。

  暗歎口氣,宋老爺子不顧葉夏和程隽朗,以及程老爺子、程老太太阻止,執意朝四人深鞠一功,繼而别過,與宋老太太相互攙扶着離去。

  宋逸軒呆滞,心知父母怕是真得惱他了,他想追上娘老子,奈何妻子絲毫沒有要走的意思,最終,躊躇須臾,宋逸軒扯了扯妻子的衣袖:“爸媽都走了,咱們也回吧。

  熟料,林彤拍開他的手:“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給瑩瑩求情?
你說啊!
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為瑩瑩求情?

  前面一句聲音有些壓抑,轉眼,後面兩句林彤幾乎是沖着宋逸軒怒目嘶吼出聲。

  葉夏四人齊皺眉頭,不明白事情明明已經說得很清楚,這人作何一根筋,依然這麼不可理喻。
宋逸軒像是被人“啪啪啪”地掌掴在臉上,他臉色難堪,扯着林彤的左臂就往門外帶,可是林彤絲毫不配合,又是掙紮又是聲嘶力竭哭喊:

  “你放開我!
你放開我,程家不答應原諒瑩瑩,不免去瑩瑩的刑事責任,我是不會走的!
宋逸軒,你是個窩囊廢……”

  程家院裡的動靜不意外地引來看熱鬧的人,宋逸軒想要捂住妻子的嘴,奈何林彤張嘴咬他的手,邊撕心裂肺的痛哭邊控訴程家無情,

  罵宋逸軒窩囊,這一刻,她仿若全然不記得自己的身份,不記得自己是個知識分子,不顧及自身形象,如農村潑婦罵街似的,口中不時往外噴火。

  “這也太蠻不講理了!

  程老太太聽着林彤越來越遠對自家的控訴聲,又是搖頭又是歎氣,沉着臉說了句。

  “不用理會。

  程老爺子安慰老妻一句,對葉夏和程隽朗說:“宋家那丫頭的事有國家秉公處理,你們……”

  “我既然說了不會插手自然不會言而無信。

  陸向北明白老爺子未盡之意,他給出自己的态度。
葉夏聞言,扯了扯嘴角,說:“爺爺盡管放心,我相信法律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過一個壞人,宋雪瑩的事有國家執法部門給我們做主,我不會知法犯法,插手司法公正。

  聞言,程老爺子放下心來:“你和隽朗都是好孩子,爺爺相信你們能說到做到。

  不是他對宋家有顧忌,是他不想孫兒和孫媳婦因為私事動用手上的人脈,從而被有心人捉住把柄,在人生履曆上添上一筆污點。

  同時,他也相信以他家孫兒和孫媳婦目前的身份和地位,有關方面在宋家丫頭犯下的這件事上絕不會重拿輕放,且很快就能給他們家一個公道。

  暮色四合,靳霆琛收到上面指示,協同市局辦理宋雪瑩夥同人販子拐賣五胞胎一事,這會兒距離下班時間已過去多半個小時,整個市局沉浸在靜悄悄的氛圍中,但李鈞辦公室卻亮着燈,他坐在辦公桌後,正和靳霆琛談論着宋雪瑩的案子。

  “你說宋家那丫頭真像她自己說的那樣懂法術,體内還住着一個妖邪?

  李鈞屈指輕叩桌面,淺聲說着,眸中盡顯沉思。

  “口供上不是寫得清清楚楚?
另外,你剛才的話不是很準确,應該說她那個什麼紅包群很厲害,不過,宋家丫頭也說了,紅包群已經消失不見,再就是她體内那個妖邪也不知蹤影。

  靳宸君對宋雪瑩的口供并未持懷疑态度,他有看過五個人販子和宋雪瑩的完整口供記錄,且與特殊部門派到市局配合市局和他們國安的同志聊過,

  對方認為宋家丫頭的口供可信度很高,畢竟國内是真真正正有出現過不少異象。
譬如他們大院操練場上先後兩次憑空堆放不少高科技物品和瓜果、

  糧食蔬菜;譬如S省w市h縣和h縣下面的紅渠公社,及大梨樹大隊,都有憑空出現堆積如山般的糧食……如此異象,至今都是未破解之謎,不成想,現在宋家丫頭身上又發現有詭異之處,特殊部門跟進案子無疑是順理成章的事兒。

  “消失不見?
這個說辭你信?

  李鈞不是不信宋雪瑩的口供,他隻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你可是辦案的老手,就宋家那丫頭的心性,你覺得她若是在撒謊,能讓自己被關押在拘留室?

  靳霆琛這麼一說,令李鈞不由一拍額頭,不自在地笑了笑,說:“瞧我竟忘記想到這一茬。

  “你不是沒想到,是你到現在怕是都在潛意識中難以相信宋家那丫頭會做出拐賣五胞胎這種惡事。

  靳霆琛說着,長歎口氣,方再度啟口:“說實話,乍一聽到這事兒,我腦子都是懵的,明明是個聰穎文靜,懂事乖巧的女孩子,怎麼就變成現在這般面目可憎?

  “口供你又不是沒看過。

  李鈞随口說了句,微頓須臾,又說:“在你過來前,我單獨和宋家那丫頭聊了約莫半個多小時,你猜她都與說了些什麼?

  睨眼好友,靳霆琛嫌棄唇角:“别賣關子。

  搖搖頭,李鈞嘴角牽起抹淺笑:“說我常年冷着一張臉,你倒好,平日裡比我還冷臉。

  靳霆琛催促:“說正事。

  李鈞一臉無奈:“不用你催,我說便是……”

  等他這兒說完,靳霆琛的臉色變得異常複雜:“這簡直不像是宋家能教出的孩子!
就因為隽朗不幫着安排工作,便對隽朗兩口子生怨,

  緊跟着自己不合群意外失去清白,裝瘋賣傻把賬算到隽朗身上,原本想着撬小夏的牆角,嫁給隽朗對她負責,結果隽朗在外地工作,

  一直沒有機會接近,于是,所有怨念加在一塊,怨恨起隽朗和小夏,從而計劃着實施報複,你說宋家那丫頭怎就長歪到如此地步?

  李鈞歎氣:“一樣米養百樣人,這個道理你又不是不懂。
宋家丫頭自己要鑽牛角尖,不從自身找問題所在,非得把她遭受的一切扣到他人身上,

  隻能說明她本就心思不正,否則,也不會做出夥同人販子拐賣五胞胎這樣喪盡天良之事。

  “我看她到現在都沒有絲毫悔過之心,可見依舊不覺得自己有錯。

  靳霆琛皺眉說着。
“估計想着能被家人撈出去,所以交代完口供,不帶怕的。

  宋雪瑩确實是抱着這樣的心态,不擔心她真得會被判刑或者什麼的。

  靳霆琛半晌沒做聲,辦公室裡一時間陷入靜寂,良久,李鈞的聲音揚起:“說起來,我怎麼覺得小夏那孩子也有着咱們不知道的秘密。

  靳霆琛本眉眼低垂,聞言,擡眸看向李鈞:“你是想說五胞胎明明被五個人販子抱着從不同方位乘公車欲離京,卻被葉夏準确找到每個人的具體方位?

  “知道就沒必要再問了吧,直接說你的想法。

  李鈞嘴角微微抽了下,靜候靳霆琛給出他要的答案。

  “我說是母子連心你信?

  靳霆琛挑眉。
“挺玄乎的,卻又沒理由不信。

  李鈞笑得有些不自然。

  “母子連心或許有着一定的科學依據。

  李鈞怔了下,旋即說:“自古以來都有母子連心一說,不過話又說回來,今個這事還真是有點懸。

  “是啊,若是小夏沒感覺到五胞胎出事,亦或者發現的時間稍微晚點,宋家那丫頭的計劃隻怕還真能成功。

  靳霆琛說着,禁不住為葉夏感到一陣心悸。

  “在沒有任何線索的情況下,孩子被人販子拐賣,就目前的技術水平,想要找到不是易事。

  聽到李鈞這話,靳霆琛不由想到多年前兒子靳宸君差點被人販子抱走一事,他神色冷凝,低喃:“當年要不是小夏機靈,在公車上發現那個人販子的可疑之處,這輩子我怕是難再見到兒子。

  “對了,說到你兒子,我就不得不提句我家那混小子,這眼看着都二十七了,讓找個對象,總說不急,被他家裡老太太和他媽逼得緊了,

  索性連家都不回,打電話過去,要麼是訓練任務緊,沒時間回家,要麼是外出做任務,無法聯系上。
你說說,他怎麼就對自己的婚姻大事一點都不操心?

  “孩子們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咱們做父母的有時候無需管太多,等他們遇到合适的那個人,不用咱們多說,自個會直接把婚姻提上日程。

  “我比你年長幾歲,在兒女問題上倒沒你看得通透。

  說到這,李鈞輕歎口氣,語氣透着些許苦澀又說:“宋家那丫頭今個犯的事讓我忍不住想起我家婷婷曾對小夏做過的糊塗事,

  你說明明都是一樣養孩子,人小夏的父母還是農家出身,卻把五個孩子教養得懂事有禮,且個個成為國家的棟梁,就連親戚家的孩子,

  人兩口子也全養得有出息,反觀我和宋家老二,家世沒得說,個人文化水平也不低,可我們把閨女教的自私、任性,滿肚子裝着壞水,想想,像我這樣做人真是夠失敗的!

  “你家婷婷不是改好了麼?
去年高考,靠自己考回京市讀大學,你該感到欣慰了!

  “可她對小夏和小夏一家造成的傷害卻永遠都抹除不了,說句心裡話,小夏給了我兩次新生,第一次,你是知道的,那年在火車站,

  如若不是小夏用她小小的身體幫我擋子彈,當時我必死無疑,後來,小夏又幫我醫治腿傷,不然,我前面即便沒死在那顆子彈下,在農村呆的近十年,隻怕根本挺不過來。

  林場勞動強度大,腿腳不好,加之營養、護理跟不上,估計最多兩年,他的命就得丢在那地方。

  “小夏和咱們大院是真得有緣,先是意外救下宸君,緊跟着意外救你一命,在李叔李嬸和宋叔宋嬸他們身處農村那些年,若不是隽朗和小夏一直暗中相幫,四位老人的日子不說過不下去,但肯定不是很好過。

  “那些年小夏和隽朗可不僅僅隻是照顧我爸媽和宋叔宋嬸還有宋家老四,他們還每隔一段時間給我和你嫂子寄東西,就小夏對我們一家的恩情,

  不說這輩子我們能不能還完,即便是下輩子我都覺得虧欠小夏那孩子太多。
畢竟婷婷做的那些混賬事,不是她被送去農場改造幾年便能贖完她曾對小夏犯下的一樁樁過錯。

  人孩子救過他兩次,他閨女耍心機,差點害得人小丫頭命喪坡底,就這都不知悔過,竟然推倒人小丫頭挺着孕肚的母親,算算,算算這共有幾條人命?

  算算,算算他們一家欠人小丫頭幾條人命?
有這些事兒在,就算他家那不省心的閨女已改過,一家人的感情想要回到所有事沒發生前,很難!

  “都過去的事了,你就别在孩子面前再提起,不然,難免會影響到你們之間的父女感情。

  靳霆琛勸說。

  “提什麼啊?
現在的日子回歸原來的軌迹才多久,我可沒閑工夫和那不省心的丫頭談論舊事,影響自己的心情。

  李鈞搖搖頭,苦笑着說:“我爸媽那雖然嘴上沒說什麼,但我知道,他們的心被婷婷那年做出的事傷得透透的,現在不過是為維護一家子面上的和睦,才沒有對婷婷回家住說些什麼。

  “知錯能改還是好孩子。

  靳霆琛如是說着,落在李鈞耳裡,他再次搖搖頭苦笑了聲,沒有做聲。

  這邊靳霆琛和李鈞談論宋雪瑩的事兒,不經意間扯到葉夏的恩情上,另一邊,也就是宋家,老爺子書房裡,宋逸軒四兄弟齊聚,

  老大宋逸偉臉色凝重,正對着宋逸軒一頓噴,被長兄在倆弟弟面前不留半點情面的訓斥,這讓宋逸軒很沒有面子,卻又不敢做聲頂撞,隻能硬着頭皮聽着。

  “不說程叔現在的身份地位,單就隽朗和隽朗媳婦在上面都是挂了号兒的,而且人兩孩子才多大點年歲,就已經在各自工作崗位上做出不菲的成績,

  何況人家對咱家還有恩,你們兩口子就算腦子不夠用,難道不知這大院裡都住了些什麼人,竟然在爸媽專門去給程叔程嬸道歉的時候,

  跑到人家門上哭哭啼啼,滿嘴不知恥,如今好了,滿大院都知道你養了個好女兒,你要爸媽和我們這些做兄弟的還怎麼在人前擡頭?

  “二哥,你也别怪大哥說的話重,咱們做兄弟的可以不介意在這大院能不能擡起頭,但爸媽卻不能不介意,知道是為什麼嗎?

  咱們兄弟在外面都有自己的房子,隻是偶爾回大院看老爺子老太太才過來住幾日,可爸媽是長期住在這的,你要他們往後如何再在大院裡走動?

  況且,錯的是瑩瑩,我二嫂到底是哪來的底氣上程叔家那麼鬧騰?
人家和咱們無冤無仇,反倒對咱們家有恩,瑩瑩是沒有心還是天生惡毒,竟然聯系人販子拐賣人家的孩子,二哥,你拍拍你的胸口,感覺下虧不虧心?

  此刻說話的是宋家老三松逸傑,他是真懶得多說,可又實在忍不住開口,明明他和大哥、四弟在了解情況後,一緻給出建議,實事求是,執法部門該怎麼判怎麼判,有這麼個态度在,程家即便再氣憤,面子上兩家總能過得去,結果呢?

  老二兩口子把他們的建議當耳旁風,非得去程家給女兒求情,讓對方不要追究宋雪瑩的刑事責任,呵,這事若是放在老二兩口子自個身上,他們會嗎?

  會寬宏大度到原諒拐賣自家孩子的罪魁禍首,不用法律來為自家孩子讨公道?

  這好在程家的五胞胎有驚無險,否則,兩家不得結下死仇?

  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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