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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218章 接人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1165 2025-02-06 17:04

  “是啊,那孩子跟着他姐來咱們村落戶,當時隻有十一,現在都快二十了,時間過得真快。

  江安發句感慨,問:“真能種出你說的蘑菇、香菇、木耳、平菇、金針菇……”

  一連串的食用菌名字從江安嘴裡蹦出,葉夏點頭:“肯定能,您閨女我在農大不僅有學過種植,且有對菌類栽培技術進行系統研究,及進行培育。
但是咱大隊的菌類大棚種植得慢慢來,我不會一下子就教他們多種食用菌種植。

  “你有主意就好。

  江安對閨女放心得很,但一想到這麼好的閨女九月中旬就得前往t市y縣下面一個公社報到,在那個比他們大梨樹還要貧窮困苦的地方工作,就忍不住心疼閨女,他眼底閃過一抹遲疑,啟口:

  “過陣子你就要走了,可是你真打算去那地方工作啊?

  “嗯。

  葉夏點頭,她有看到江安眼裡流露出的心疼,甜笑說:“隽朗哥在那邊等我呢,再說,國家分配我到那邊工作,我必須得無條件服從。

  江安嘴角動了動,終還是把心裡話問出:“是你自個要求去那地方的吧?

  她閨女能耐着呢,國家怎麼可能把人分配到那麼遠的基層去工作,這不是在浪費人才麼?

  既然不是國家主動分配,那肯定就是他閨女主動要求去那邊的,好和程隽朗那小子并肩奮鬥,讓當地的百姓過上好日子。

  葉夏清亮的眸子略有些躲閃,卻還是點頭承認:“是我自己要求去黃家河的。

  聞言,江安明顯怔了下,他沒想到閨女回答的這麼幹脆,半晌,他說:“那你到了那邊要好好照顧自己,多給家裡寫信,有急事直接打電話回來。

  舍不得,心疼,可相比起閨女自己的意願,他就算再舍不得,再心疼,也會尊重閨女,不能做她前進道路上的絆腳石。

  是的,江安其實已經想明白葉夏要前往艱難困苦的基層工作,是思想進步的舉動,是另一種視線自我價值的途徑,是值得提倡的,甚至值得稱頌和贊揚。

  畢竟一個明明可以留在京市工作,進國科院,進實驗室做研究的人才,她卻放棄好的工作環境,放棄好的工作待遇,到艱苦貧苦的基層工作,為百姓做實事,這樣的決定,不是誰都能做出的。

  說起來,葉夏完全可以留京,進國科院做研究工作,這事江安還是從李老口中知道的。

  那是兩個月前的一個傍晚,李老在村口碰到江安,兩人不由客套閑聊幾句,不知不覺間聊到葉夏在京市的情況,也就是在這次閑聊中,江安知曉葉夏有被國科院盛邀,入國科院做研究。

  而李老又是如何知道的,不外乎是程老爺子告知的,嗯,準确些說,是程老爺子在李老面前炫耀,好酸酸李老。

  “爸不用擔心,我會多給家裡寫信,有緊急事,保準打電話回來。
”葉夏杏眸彎彎如上弦月,甜軟的嗓音溢出唇齒:”我不在家的時候,您和我爸也得照顧好自個,想我的話就給我寫信哈,别不好意思。

  聽到她這話,江安禁不住朗笑出聲:“你這丫頭,我要是想閨女,給自個的閨女寫信,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是是是,您說得對,想自家給女,給自家閨女寫信,沒啥不好意思哒。

  葉夏笑眯眯地配合,逗得江安忍不住再度朗笑。

  ……

  小江夏沒想到自己能有重做回她家爸媽閨女的機會,她是真沒想到,即便她眼下已做回爸媽的閨女一個來月,仍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竟有如此好運。

  因為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突然到她前一刻幾乎快要瘋掉,下一刻卻發現自己換了個地方待着。
周圍暖呼呼的,就像是被人放在溫水中,手腳能動,眼前卻依舊漆黑一片,不過,她有聽到好多人說話的聲音,這其中媽媽的聲音尤為清晰。

  保住孩子!

  媽媽懇求大夫保住腹中的孩子,不顧自個安慰,隻要求保住孩子。

  不知過去多久,她又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那道聲音的主人說媽媽不會有事,說寶寶不會有事,然後……然後她感覺到被人從溫熱的水中抱出。

  就這樣……就這樣她知道自己重做回嬰兒,做回媽媽的閨女,是江夏,原先那個“她”幫媽媽做剖腹産手術,不僅沒讓媽媽出事,也沒讓她出事。

  江笑,這是她的新名字,是原先的“她”給現在的她取的名字,是媽媽要求的,說沒有姐姐及時出現,就不會有她平安降生。

  姐姐?

  對,原先那個“她”現在是她的姐姐,親姐姐,不知道怎麼回事,她感到很高興,為有這樣一個愛全家人的姐姐感到高興。

  “吃飽了吧?

  給小閨女喂完奶,林蘭輕拍着小家夥的背,聽着軟軟糯糯的小閨女打了個奶嗝,柔聲笑說:“吃飽了就和媽媽說會話好不好?

  嬰兒江笑嘴裡發出“咿咿呀呀”的聲音,像是在對林蘭的話做回答,事實上,小不點江笑的确在說:“好呀好呀,笑笑要和媽媽說話。

  看着懷中小閨女的機靈樣兒,林蘭愛憐地用額頭蹭了蹭小家夥粉嫩的臉兒:“我們笑笑有世界上最好的姐姐,笑笑一定要記得,

  如果不是你姐姐那日正好回老家,媽媽和你絕對回兇多吉少,所以啊,媽媽希望我們笑笑牢記姐姐的好,要喜歡姐姐,愛姐姐,做爸爸媽媽的乖女兒,做姐姐和哥哥們的好妹妹。

  小不點江笑“咿咿呀呀”,一雙和葉夏像極的大眼睛澄澈如水晶般純粹,她知道,知道姐姐很好,知道若沒有姐姐那日适時出現,媽媽和她隻怕都會沒命,

  且她知道,那個用着她原先身體的姐姐,這些年對她的家人特别好,是出自真心的那種好,而非虛情假意。
如是想着,小不點江笑心裡瞬間感到又溫暖有動容,

  她其實不用媽媽這般叮囑,也會記着姐姐對一家人的好,記着那個壞女人是如何對待她的家人。

  先是使壞害得姐姐滾落山坡,接着冤枉姐姐,诋毀姐姐的名聲,緊跟着害她媽媽,在這些事兒中間,還沒少私下裡詛咒她姐姐,謾罵她的家人。

  哼!
壞女人被公安抓走,在她看來,那是罪有應得,是活該!

  有可能的話,那壞女人最好永遠被關在農場改造。
“媽媽真高興,我們家笑笑聰明得能聽懂媽媽說什麼,對不對呀?
”聽着小閨女嘴裡發出的“咿咿呀呀”聲,林蘭高興得眉眼彎彎,在小不點額頭“吧唧”親了下,說:

  “我們笑笑上有爸爸媽媽寵着,下有哥哥們和姐姐愛着,這往後的日子定是這世上最幸福的寶寶,但我們笑笑可不能因為家裡人的寵愛就長歪哦!

  “咿咿呀呀……”

  不會哒,笑笑不會長歪哒,笑笑要像哥哥姐姐學習,做個乖巧懂事,愛學習的好寶寶,小不點江夏眨巴着黑溜溜的大眼睛,一臉奶萌奶萌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媽媽。

  “好啦,我們笑笑該睡覺覺了,乖,閉上眼睛,媽媽哄我們笑笑睡覺覺。

  見小閨女努力睜大眼睛,卻仍忍不住秀氣地打哈欠,林蘭輕笑出聲,抱着小家夥在屋裡邊走動邊哄小不點入睡。

  大隊上選食用菌大棚種植員,被選上的幾個高中生和他們的家人自然高興異常,因為代理大隊在說了,一旦食用菌大棚種植成功,大隊上将會再建起一座廠子——食用菌加工廠。

  到那時,他們這做技術員的,不僅是廠裡第一批員工,級别更是元老級。
領工資、拿福利,待遇不比城裡的工人差,對于這個美好的未來,選出的食用菌大棚種植員們異常期待呢!

  而有人高興、期待,就有人憋悶、遺憾。
譬如崔家兩口子,他們怎麼都想不通,大隊上提供這麼好的一個機會,不用下地做重活,

  隻需跟着代理大隊長學習那什麼食用菌大棚種植,日後管理食用菌種植,便能輕輕松松拿滿公分,如此體面輕松的活兒,卻被他們閨女無視,成日隻知吃喝和打扮。

  兩年,距離高中畢業,整整過去兩年,閨女絲毫不為自個的未來發愁,這讓崔家父母免不得憂慮、着急。

  畢竟閨女現已十九,不是七八歲小姑娘,家裡給說親事,接連看了好幾個,沒一個中意的不說,還怨怪他們做父母的純心不想給她找婆家,想把她的年歲拖大,好招贅進門。
被閨女冤枉,崔高亮兩口子能怎麼着?
心裡自苦呗!

  “秀啊,你說前幾天那是多好的機會啊,你怎麼就不願意報名參加考試呢?

  崔母手裡攥着塊濕抹布,邊擦拭桌櫃邊對側躺在炕上的閨女說:“這人家考試通過,被代理大隊長選上的幾個娃兒,人家現在跟着代理大隊長學這學那,

  每天都能領輕輕松松領十個公分,秀啊,那可是輕省活兒,而且體面得很,日後等食用菌加工廠建起,那幾個被選上的娃兒可就是正經技術員了,你怎麼能不珍惜這好機會……”

  “你有完沒完啊?

  耳邊叨叨聲不斷,崔秀豁然間坐起身,瞪向她媽:“你和我爸就我一個閨女,難道你們做父母的,連我一個孩子都養活不了?

  非得天天念叨個不停,嫌我待在家吃白飯,催我跟着你們一起掙工分,有你們這樣做爹媽的嗎?
何況,就我這雙手,你好好看看,像是幹活的?

  伸出白嫩雙手,崔秀給她媽看:“這樣的手去幹活,是暴斂天物,你懂不懂?
你不懂,你一個隻知道在地裡刨食的農村婦女,能懂什麼?

  崔母面部表情呆滞,看着閨女張了張嘴,卻半晌說不出一句話。
收回手,崔秀睨眼她媽,哼了聲,說:“當食用菌種植員有什麼好的,

  每天有操不完的心,稍有閃失,少不了擔責任,最關鍵的是,得見天的動腦子,我覺得這活兒比下地刨食還要累,幹嘛要自讨苦吃?

  況且我眼下做記分員不好好的,做什麼要和人擠破頭去争一個食用菌大棚種植員的名額?
”半年前,崔父私下找到小隊長家,靠半斤紅糖、一瓶水果罐頭、一包糕點,給閨女拿下了本小隊的記分員工作。

  登記社員每日兩晌的工分,在社員上工的時候,到處轉轉看看,監督社員,防止有人劃水摸魚,這工作很合崔秀的胃口,她就喜歡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一天天拿着登記工分的小本本,閑閑地走在田間地頭。

  這活兒多輕松,多自在,多有面子,她是傻了不成,把這活兒放到一邊,去幹成日要操心的勞什子技術員?

  在心裡撇撇嘴,崔秀躺回炕上:“我想吃肉了,你讓我爸去供銷社買點肉吧。

  崔母聞言,面上盡顯苦色:“昨個不是剛吃過麼!

  “昨個吃了,今個就不能再吃啦?
咱家可就我一個孩子,你和我爸攢的家底不都是我的,扣扣索索有意思嗎?

  就沒見過這麼摳門的爹媽,家裡又沒第二個孩子,她想多吃幾口肉都不成,真是沒勁!

  忽然,崔秀似是想到什麼,問她媽:“今個是不是有知青要分到咱大隊?

  崔母想了想,回應:“是有這回事,一大早代理大隊長就坐拖拉機去了縣知青辦,說是去接城裡來的知青。

  随着崔母音落,崔秀起身,對着桌櫃上的鏡子仔細打理好兩條烏亮的麻花辮,又用梳子梳了梳劉海,繼而轉身朝屋外走:“我去外面看看。

  跨出屋門,崔秀腳步倏然間一頓,轉身返回屋:“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

  被閨女支走,崔母心裡苦得堪比吃黃蓮,這就是她千嬌百寵養大的女兒,對她和當家的說話頤指氣使,哪有半點對父母的尊重?

  翻箱倒櫃,崔秀找出今年夏初在鎮上找人做好的一條白底碎花連衣裙,這裙子崔秀喜歡得很,做好後一直舍不得穿,生怕一不小心爸裙子穿破,

  此刻,她麻溜地換下衣褲,拿起裙子就套在身上,翻領設計,腰間系帶,細棉布質地,款式大大方方,這一穿好,把崔秀美得原地轉了好幾個圈兒。

  “媽,我好看嗎?

  蹦蹦跳跳出屋,崔秀在她媽面前轉了圈,笑嘻嘻問。

  “好看。

  崔母是真覺得閨女穿裙子好看,但是一想到閨女為何換上這條裙子,心頭一時間有些發慌。

  她有聽村裡人這幾日提過,說城裡的知青長得好有文化,很是招人眼睛,這要是……這要是她閨女被城裡來的知青迷了眼,可咋整?

  人家是城裡娃娃,能看上農村姑娘?
不,不對,不是人家看不看得上她閨女的問題,是她閨女萬一看上人城裡來的知青,想嫁給對方,而對方卻無意,她閨女到時豈不是難做人?

  縣知青辦大門外的馬路邊上這會兒停放着不少牛車、騾車,其中最紮眼的當屬拖拉機,不過,放眼望去,也就三台拖拉機,而這三台拖拉機裡面,一台無疑是紅渠公社大梨樹大隊的。

  “這都十二點多了,怎麼還不見到?

  江學文和葉夏在拖拉機停放的樹蔭下坐着,手裡拿着葉夏從附近國營飯店剛買來的大肉吧邊啃邊發牢騷:“知青辦咋就不讓知青自個到各大隊報到?
還要咱們親自過來接人,那些知青的臉也太大了吧!

  葉夏吃了一個素包子,又擰開随身帶的軍用水壺喝了幾口水,方回應江學文:“知青們來自大城市,對咱們這地方人生地不熟,

  又是響應國家号召,到咱們這地方支援農村建設,這要是獨自前往各大隊報到途中出個什麼事,責任誰擔待?
”就在葉夏清越的嗓音落下來之際,三輛軍綠大卡車由遠及近開過來,終緩緩在知青辦大門口停穩。

  “到了,走,咱們去領人。

  撿起鋪在地上坐的帕子,葉夏起身,招呼江學文跟上。
有知青辦的同志負責,知青們拎着各自的行囊一下卡車就有序站好,聽着知青辦的同志喊自己的名字,喊自己被分配到哪個公社哪個大隊,按着聽到的,走向來接他們的大隊幹部身邊。
葉夏肌膚白皙,眉眼精緻漂亮,身着白色短袖和藍色工作背帶褲,腳穿白色球鞋,一身裝扮清爽大方,嘴角始終挂着淺淡的微笑,在這知青辦大門外,無疑是一道最靓麗的風景線。

  “那女孩子是哪個大隊的?
看着可真漂亮!

  “不像是村姑。

  “我看也不像,就那穿着和氣質,比咱們還像城裡人。

  “這話酸了吧,人村姑難道就得穿的灰撲撲,難道就得在腦門上寫上‘村姑’倆字。

  “真漂亮,我要是能分到那女孩子的大隊,最好不過啦!

  這是女知青們看向葉夏發出的低語聲。

  站在一塊的男知青對于眼前看到的漂亮女孩兒同樣議論聲不斷。

  “啧啧,沒想到在這小地方還能看到如此漂亮的妹子。

  “咦?
你們聽到了沒有?
那妹子是大梨樹大隊的代理大隊長!

  “你被分在了大梨樹?

  “沒,我要去落戶的大隊叫什麼來着?
哦,對了,好像叫呂家村,據說和大梨樹同屬于紅渠公社管轄。

  “那你高興個什麼勁?

  “我有嗎?

  “你們有沒有聽到大梨樹大隊代理大隊在的名字?

  “我有聽到,不就是叫江夏嗎,有什麼好奇怪的?

  “江夏?
你确定沒聽錯?

  “沒有,我保證絕對沒有聽錯,大梨樹大隊的代理大隊在的确叫江夏。

  “我的個媽呀,該不會就是咱們知道的那個江夏吧?

  “江夏,六三年的高考滿分狀元,研制出大梨樹牌豬飼料,寫出科學養豬計劃,代表國家出國參加過世界級數學比賽,為國奪得冠軍……”

  “别說了别說了,你說的這些我們都知道,讓我靜靜地看會這位牛掰妹子。

  “李波、胡耀東、王慶、秦眠、郝靜。

  知青辦的同志拿着名單喊出三男兩女五個知青的名字,對葉夏說:“這是分給你們大梨樹的知青,你現在可以帶着人走了。

  葉夏微笑點頭,繼而對出列,走到她面前的五個知青說:“走吧,咱大隊的拖拉機就在不遠處停着。

  一聽說有拖拉機坐,五個知青個個眼睛一亮,高應了聲,提着自己的行囊跟在葉夏身後,在其他知青羨慕嫉妒、酸溜溜的目光中,帶着點得意漸行走遠。

  “看把他們給得意的。

  “人家有得意的資本,這不奇怪。

  “是啊,聽說大梨樹那地方山清水秀,又有聞名全國的漂亮妹子在,還有養豬場、飼料廠,這大梨樹大隊落戶,往後的日子肯定不難過。

  “你似乎對大梨樹了解倒不少。

  “報紙上看的,我家就在本省省城,我們這的報紙沒少報到紅渠公社大梨樹的事情,對了,你們怕是不知道,那個江夏家裡到目前為止,

  已經出了四個大學生,親兄妹,大哥是縣裡的狀元,二哥是省狀元,三哥是市狀元,江夏本人是全國滿分狀元,據說有人提議,将大梨樹改名叫狀元村呢!

  “真的假的?
一個家裡出了四個大學生,而且出了這麼多狀元?

  “報紙上報道的,你覺得會是假消息?
再說,你不信的話,現在就可以在這縣城随便打聽下。

  “你說的這麼笃定,我信了信了,不過,這江夏有兄妹幾個啊?

  “五個吧。

  “你是查戶口的?
打聽這麼多坐什麼?
”“嘿嘿,随便問問,随便問問。

  正在說話的男知青笑嘻嘻地打着哈哈。

  江學文發動拖拉機,不多會,拖拉機“突突突”地開遠,後車鬥裡,葉夏被三男兩女五個知青不錯眼地看着,她不由覺得好笑,歪頭問:“你們為什麼都在看我呀?

  “你……你真是那個江夏嗎?

  女知青秦眠眼裡滿目好奇地問。

  “我叫江夏,卻不知道你說的是哪個江夏。

  葉夏清亮的眸中笑意萦繞,故作聽不懂女知青秦眠所言。

  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寵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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