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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014章 葉夏的建議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973 2025-02-06 17:04

  王大喜可不知他娘心裡在想什麼,瞥眼王蕾蕾,對他娘:“娘還是問蕾蕾吧,免得又我沒事找事,編排你寶貝閨女。”

  語罷,他轉返回屋裡,免得他娘下不來台,繼續鬧下去。“蕾

  蕾,你。”

  耿紅蓮暗歎口氣,将視線從大房門口收回,望向閨女:“咋不吭聲?難道你大哥得屬實?”

  她這個閨女啊,的确被他們兩口子給寵得有些過了,以至于在家事事都要壓

  着各房娃兒一頭,可這傻丫頭怎就不想想,在他們做父母的心裡,手背手心都是,即便他們平對倆個的多疼寵些,

  可在面子上,也不能寒了其他兒女的心,尤其是由着倆的欺負老大他們的娃兒,這要是老大、老二兄幾個記仇,來她和老伴走了,倆的遇到事兒,想上面幾個兄妹扶持,怕是難。

  “我沒把大虎當槍使,我就是看不過大虎被江學慎揍,想告訴他個法子,回頭出出今這口悶氣。”

  掰扯着手指,王蕾蕾支支吾吾地着,而她這話,耿紅蓮并未全信,與此同時,也知大兒子為何閨女要把長孫當槍使。

  本來嘛,孩子打架又不是什麼大事,過去就過去了,沒必要記在心上,畢竟鄉裡鄉親的,低頭不見擡頭見,為那麼點事鬧得不可開交,

  江家和她王家臉上都沒啥子光彩。而她這閨女和江二家夏夏從就不對盤,樣樣都想和江二家的閨女作比,就在前端時,

  還鬧着她和老伴去縣城的大商場買裙子、買皮鞋,當時氣得老伴臉色異常難看,差點都要動起手來,就是她自個,也被閨女氣得夠嗆。

  商場的裙子和皮鞋是好看,可那是他們農村人買得起的嗎?

  就為這事兒,她從來沒對閨女大聲過,都忍不住拔高嗓子,把閨女好好數落了一通。

  熟料,被她勸下來的閨女,竟厚臉皮地跑去找江二家的閨女,要借人家的裙子和皮鞋穿兩,話的語氣還不怎麼好。這是她從兒子嘴裡聽來的,那一刻,險些氣得她暈倒。

  年長人家娃兒三歲,個頭高,骨架大,腳大,咋就想到借人家的裙子和皮鞋給自個穿?

  腦子進水不成?

  耿紅蓮看着閨女一臉不知錯的樣兒,長歎口氣,:“蕾蕾,你十歲了!”

  王蕾蕾不解,擡眼看向她娘,就見她娘愁緒滿面地搖搖頭,又:“夏夏是個好孩子,你和她好好相處對你沒壞處,知道不?”

  聽她娘這麼,王蕾蕾在心裡翻個白眼兒,嘴上卻應得乖巧:“娘就放心吧,我可喜歡和夏夏妹妹玩啦,也會向夏夏妹妹學習,争取明年像夏夏妹妹一樣跳級,給咱家省學費。”

  “這就好。”

  耿紅蓮臉上終于有了笑容,她點點頭,一臉慈:“去玩吧,等你大嫂二嫂做好飯,娘去喊你。”

  有她娘這話,王蕾蕾自然不會在家裡多留一刻,拔腿就跑出院門,趁着還沒黑,找相好的同齡女孩兒玩兒去了。

  村西地頭。王支書走在前,王平安低垂着腦袋緊跟其後,爺倆就這麼安靜地朝前走着。

  “爹,你有什麼話要對我呀?”王平安許是走累了,忽然停下腳步,望着他爹的背影甕聲甕氣問了句。

  王支書聞言,頓住腳,背着雙手轉過,他看眼兒子,繼而将視線挪向眼前的荒地,他語重心長:“平安啊,在村裡咱家條件是不錯,

  可是處荒年,這整個村裡的人過得子都一樣,大家夥盼着下雨,盼着地裡的莊稼能長出來,盼着能年年大豐收,有糧食吃,

  否則,就得活活餓死……而城裡人,處荒年子自然也不好過,但相比較咱們農村人,人家到底是吃供應糧的,不至于像咱農村人靠吃飯,

  隻能在地裡刨食,你你這要是讀不成書,像你大哥二哥一樣跑回家種地,成扛着個鋤頭開荒,告訴爹,你能不能撐得住?”

  他是真得希望家裡能出個讀書人,能魚躍龍門,真真正正有個吃國家供應糧的,後也好拉拔拉拔兄弟姐妹,把子全都過上去。

  至于老三,即便被他托關系塞到公社派出所,但五年時間過去,依舊是個警員,可見這老三不是個腦子活泛的,不然,怎就蹉跎五年,一直爬不上去?王支書由這覺得要指望他家老三拉

  拔其他兄弟姐妹,難!左右尋思過後,王支書認為必須在兒子這發力,尤其在葉夏兄妹幾個的刺激下,這位一心望子成龍的老父親,無比希望能喚醒兒子讀書的決心,然,他在完剛才

  那番話後,發現王平安皺着眉頭,盯着大片荒地發呆,似乎完全沒把他的話聽進耳,瞬間,王支書的臉變成豬肝色,氣惱:“王平安,你到底有沒有聽你老子話?”

  他一嗓子吼出,無疑把王平安從呆怔中拽回神,慢慢挪動目光,王平安看向他爹:

  “有聽有聽,爹,種地開荒累得很,我才不要成扛着個鋤頭,早起晚歸,面朝黃土背朝得在地裡刨食。可是,爹啊,你還不知道嗎?”

  “我根本就不是讀書的料,你那番話無非是要我努力讀書,争取給你考個大學出來,争取到大城市工作,但這對我來,真得和登有得一比啊!”

  見他爹臉色越來越難看,王平安腦子一轉,忙不疊又:

  “爹,我這你是指望不上了,王蕾蕾那你同樣别指望,要我啊,你最好能把精力放在大虎他們上,那可都是咱老王家的希望,隻要你對他們多用點心,沒準這能給你考兩個大學生出來呢。”

  王支書背在後的雙手是握緊、松開,又握緊,又松開,幾度想要給王平安的後腦勺來兩下,但都被他給忍住了。

  “王平安,你是做叔叔的,你都不好好學習,大虎他們還不得有樣學樣。”

  揉着額頭,王平安苦着臉:“爹啊,我都了我不是學習的料,在學校我最多就是認幾個字,不至于做文盲給您老丢臉,

  你這樣我學習沒用的,再,又不是我讓大虎他們學我的,要怪你隻能怪我大哥二哥他們本事不夠,沒能給你老教導一個腦袋聰明的好孫兒出來。”

  “你就頂嘴吧,老子那麼多還不是為你好,你就聽爹句勸,用心學習,有不懂的,在學校多問問老師和同學,爹相信你腦子夠用,隻看你肯不肯下功夫學習。”

  王支書得苦口婆心,然而王平安聽是聽進去了,但他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重,要他抱着課本悶着頭用功學習,實話,這簡直就像是在給他上酷刑!

  低頭,抿唇,随意地踢了踢地上的土疙瘩,王平安為免他爹繼續“上課”,終擡頭:“好吧,我會用功學習的。”

  “平安啊,你可得到做到,這眼看着再過段子就是期中考試,爹不指望你一下子能考到八十分上面,但你起碼得給爹考個六七十分,這能辦到吧?”

  就語文、數學兩門課,讀一年級每次考試,最差都能考及格,可一到二年級,他家一對龍鳳胎,語文總是在六十左右徘徊,數學成績則連五十分都考不到。

  要的話,兄妹倆不愧是龍鳳胎,考試成績竟然回回不分上下。

  要麼你語文比我高幾分,那我就在數學上比你高幾分,反之,亦然。

  ……

  江學慎被他媽從他爸的鞋底子下成功解救,但他一點都不敢到開心,甚至覺得憋屈得很。

  明明他是在為妹妹出頭,他爸怎就不理解,怎就還要訓斥他?

  更過分的是,他爸拿鞋底抽他,有這樣做爸的嗎?

  在妹妹和弟弟面前,不給他這做哥哥的留一點面子。

  “你這拉着個臉給誰看?”

  葉夏跟着她媽去廚房做晚飯,江學慎緊繃着臉,像是沒看到他爸在瞪他似的,沒精打采地盯着院裡的大槐樹發呆。至于江學行,

  孩兒蹲在地上數螞蟻玩兒呢。江安原本是要進廚房幫林蘭做飯,可擡眼瞥到江學慎蔫哒哒的樣兒,心裡就冒火,這不,張嘴就沖着江學慎來了句。

  聞言,江學慎把目光挪向他爸:“我揍王大虎沒有錯!”

  江安兩眼一瞪,氣不打一處來:“你打架還有理了不成?”

  這熊孩子,咋就這麼軸呢?先不管為什麼打架,首先打架就是不對,這要是在學校裡,勢必得被老師罰站,他不過兩句,臭子就和他鬧緒,這人還沒長大,脾氣倒先漲了!

  “我為妹妹出頭,本來就占理。”

  他有錯嗎?

  沒有,要不是大人下工回來遇到,他非得揍得王大虎龜孫子滿地找牙!

  敢欺負他妹妹,這是以為他這做哥哥的是死的不成?

  廚房裡。

  林蘭從櫥櫃裡取出一把紅薯幹,用清水泡了泡,而後丢進開水鍋裡,接着她又向鍋裡邊撒包谷糁子,邊握着飯勺在鍋中攪拌。

  紅薯包谷糁子聞起來香甜香甜的,吃起來也是香甜香甜的,可是相比起用紅薯幹熬包谷糁子,葉夏還是喜歡用新鮮的紅薯熬飯,緣由?

  很簡單,口感更好!

  但葉夏同時又知道,村裡家家戶戶把大隊分下來的紅薯制成紅薯幹,無外乎是想着這樣能多保存些子。

  饑荒年間,又是夏秋交替之際,新鮮的紅薯放不了多長時間,這要是人沒吃完,硬生生給放壞了,那不光光是可惜,是要人命的大事兒。

  因此,葉夏雖覺得紅薯幹熬包谷糁子口感沒新鮮紅薯熬得好吃,嘴上卻從來沒過一句不合時夷話。聞着鍋裡飄出的淡淡甜香味,葉夏笑眯眯地深吸口氣,甜軟的嗓音緩緩溢出唇齒:“好香啊!”

  林蘭笑看眼閨女:“等飯熟了,媽給你舀碗幹的。”

  葉夏搖頭:“我不要幹的,我想喝稍微稀點,給我幾顆紅薯幹就好。”

  林蘭滿目寵溺;“等地裡的紅薯收了,娘給你蒸着吃,烤着吃,那才香甜呢。”

  葉夏眉眼彎彎:“謝謝媽。”

  林蘭笑着搖頭:“傻丫頭,和媽什麼謝謝?媽知道你們這些孩子喜歡吃新鮮的紅薯,可這光景哪家敢把剛挖出來的紅薯随便堆放,大家夥都是一個賽一個的把紅薯切條切塊曬幹,這樣方便保存,免得這饑荒遲遲過不去,又得餓肚子。”

  “媽媽得對,紅薯幹能放好長時間,新鮮紅薯短時間吃不完很容易壞掉,這是糟蹋糧食,要不得。”

  葉夏稚聲着,聽得林蘭不住笑出聲:“我們家夏夏就是聰明,确實是這個理兒。”

  在自饑荒年間,糧食珍貴,能當做糧食食用的紅薯、土豆這些食物同樣貴重得很,就是紅薯葉、紅薯幹,那也是好東西。

  譬如拿紅薯葉和二合面、三合面整馍,炒菜,亦或者紅紅薯葉做漿水菜,用紅薯幹腌鹹菜,全都是好東西。

  做好晚飯,葉夏幫着她媽把飯督堂屋桌上,除過江學謹、江學言哥倆住校沒在家外,家裡其他人都坐在飯桌旁,用着香甜的紅薯包谷糁子。

  “你就不覺得這地裡的莊稼長得有點快?”

  林蘭喝了一口包谷糁子,看向江安緩聲:“按理,這莊稼成熟都有個周期,可咱們播下的種植,還有栽種的紅薯苗,竟然都長得極好,我想了想,這該不會與河裡水有關?”

  江安怔了下,:“這話我最近沒少聽,或許真得與河水有關,不過這是好事,沒啥多想的。”

  “他爸,你咱能不能把後院門外那塊地像自留地那樣,也種上紅薯,或者種上麥子什麼的?”

  林蘭這話剛一出,就聽江安義正言辭:“往大的,土地是國家的,往的,那是生産隊的,屬于集體,不屬于某個人,你這要是種上生産隊的以外的地,不單單是行為惡劣,而且是個人品德有問題。”

  “我不過随口,你就在這給我上綱上線,真有你的。”

  林蘭嘀咕一句。江學行這時聲氣蹦出一句:“媽媽,挖牆腳是不對哒!”

  江學慎“嗤”地笑出聲:“五,你忘了‘社會主義’這幾個字。”

  江學行萌萌的聲音揚起:“我還嘛,三哥不許笑話我。”

  葉夏擡頭看眼她媽,又看眼她爸,稚聲:“爸爸,等饑荒過去了,大隊可以設法搞搞副業,這樣大家夥手裡就能多幾個錢,子慢慢得就會過得紅火起來。”

  私人搞副業是不被許的,但要是以集體的名義搞的話,那就另當别論了。

  神色一怔,江安迎上閨女清亮真的目光:“集體搞副業,咱這窮地方能搞啥副業?爸作為大隊長,自然希望整個大隊的社員家裡有餘量,手裡有幾個錢,免得荒年餓肚子,病了連醫院都去不起,可現實況在這擺着,爸愁啊!”

  “咱們大梨樹四面環山,山裡最不缺的就是各種各樣的山貨,大隊上可以在秋後組織人上山采摘山貨,再把那些山貨用一定的法子加工加工,

  然後用禮品盒裝起來,由專人進城到各合作社,商場等營銷場所推銷,如此一來,不就有錢了。不過,在辦廠子,加工山貨,進城推銷前,得先和公社這事兒,有公社的伯伯叔叔做主,爸爸,事兒一定能成。”

  話雖是這麼,但葉夏也知道,想要在大梨樹真把副業搞起來,其實有一定的難度,然,有她這個金手指在,隻要她爸願意聽她的,她可以慢慢得向她爸滲透她的一些想法。

  大梨樹四面環山,等這兩年饑荒一過,青山綠水,發家緻富不要太容易。

  ——養豬廠、養雞廠、山貨廠等等。

  空間裡的豬草生長得又嫩又旺盛,有靈氣滋養,不管是豬草,還是旁的種植物都像是變異了一樣,長勢好,産量高,味兒棒,

  收獲的種子皆飽滿得令人不住心生愉悅,她現在是江夏,自然不會吝啬把那些種子,瓜果樹苗什麼的挪出空間,幫助大梨樹脫貧緻富。

  如是想着,葉夏不住展望未來,或許有一,大梨樹會成為全國,乃至世界首屈一指的農業基地,旅遊勝地……

  江學慎和江學行齊睜大眼睛,直直地看着妹妹,他們好崇拜葉夏,崇拜這個妹妹,竟然能出那麼有道理的話,而江安和林蘭同樣盯着閨女愣神,半晌都沒做出回應。

  也不知過去多久,江安咽了咽口水,難以置信地開口:”夏夏,告訴爸,這些話你都是從哪聽的?”

  葉夏歪頭,一臉真無辜:“沒從哪聽,是我自個想哒。爸爸,最多再有一年,這荒年就能過去,等這荒年一過,咱大梨樹就會恢複山清水秀,

  那時,山裡的山貨肯定不少,咱們也可以在山坡上自行栽種果樹,有了果子,直接賣,加工成果脯賣都可以的。還有,養豬場、養雞廠,隻要咱們大梨樹能辦的廠子,手上有錢,就都能辦。“

  為免她爸想得多,葉夏的言語稍微有些稚嫩,甚至是幼稚,然,絕對不是信口胡扯。

  “你這腦袋瓜子裡面都裝了些什麼?”

  江安伸手揉了揉閨女的發頂,滿臉笑容:“辦廠子哪有你得那麼容易,不過,爸爸會把你這些話放在心上,真要是荒年很快能過去,那爸爸肯定好好考慮考慮你的提議。”

  俗話,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他們大梨樹四面環山,要是沒這饑荒,子雖過得窮點,但肚子倒是都能填飽。可不容否認的是,大家都不富裕,到底,是他們這些做幹部的眼界窄,隻知循規蹈矩,靠在地裡刨食領着大家夥過子。

  若是大隊真想他閨女得那樣,發展起集體副業,那麼大梨樹的未來可期啊!

  “妹妹,你這嘴兒一張巴拉巴拉個不停,為什麼三哥我聽不太懂呀?”

  江學慎是既羞愧,又疑惑地看着他妹,聞言,葉夏正要張嘴,熟料,她爸直接擡手在她三哥後腦勺削了下:“聽不懂那是你腦子沒你妹妹好使,自個沒事好好琢磨去。”

  江學行揚起音兒:“爸爸,我知道姐姐什麼,姐姐是要大家過好子呢。”

  “聽聽,五都比你聰明。”

  嫌棄地看眼自家老三,江安對林蘭笑:“咱閨女這腦子随了我。”

  不成想,林蘭給他一個白眼:“你有我聰明?”

  江安一怔,旋即忙不疊:“你聰明你聰明,咱閨女像你,但你男人我也不笨,這你得承認吧?”

  林蘭忍笑:“湊合吧。”

  江安撓撓頭,故作疑惑:“怎就是湊合?我這腦袋瓜子靈光着呢!”

  葉夏和江學慎,還有江學行不約而同瞪圓眼睛,長大嘴巴,看着她爸和她花式“鬥嘴”。

  林蘭看眼葉夏仨,又把目光挪向江安,一個沒忍住,“撲哧”笑出聲,:“瞧瞧你,還有點做爸的樣兒?”

  夜風透過窗棱縫隙吹進屋,油燈搖曳,江安靠着炕箱琢磨着閨女吃完飯時得那一通話,待聽到媳婦兒的腳步聲穿進卧房,他方拽回思緒,望向媳婦兒:

  “快上炕歇着,都了盆裡那些衣服我明個洗,你就是不聽,非得睡前洗幹淨晾着,就知道讓我心疼。”

  林蘭聞言,有些好笑:“我咋看不出來你心疼?真要是心疼我,你能跑到炕上來,不知道陪着我在院裡話,一塊把那幾件衣服給喜樂?”

  “大晚上的洗什麼衣服,我了我明個抽空洗,是你自個非得今晚洗的。”

  江安着,看眼已經睡下的閨女和兒子,繼而壓低聲音續:“你湊近點,好好看看我。”

  林蘭不明所以,但還是上炕,到了男人近旁。

  江安一本正經地指着自己的眼睛:“你仔細看看,我眼裡全是心疼,都是因為你而起的。”

  林蘭怔了下,旋即輕拍了他的胳膊,笑嗔:“沒個正經。”

  江安一把捉住媳婦兒的手:“是你看不出來我心疼你的,我這不就讓你湊近點好好看看嘛!”

  “我咱不年輕了啊!”

  “我三十五,你三十三,咱還年輕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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