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年代俏田妻

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381章 接手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633 2025-02-06 17:04

  “嗚嗚……那我該怎麼辦?
那我該怎麼辦啊?
我兒子他才十六歲啊,他還這麼小,我不能看着他……”

  婦女跪坐在地上,捂住臉哭得異常傷心絕望。
“媽!
你起來,死沒什麼可怕的,我不怕死,你快起來!
咱不做手術,等我走了,你和我爸再生個孩子……”

  少年身形消瘦,穿一件黑色連帽衛衣,擠進人群,去攙扶跪坐在地上的母親,卻被女人一把抱住,哭着連連搖頭:“别那麼說,

  言言,你别那麼說啊,媽媽和你爸爸沒有放棄,你更不能放棄啊!
相信媽媽,你會好起來的,你一定好起來的!

  “好不了的。

  少年跪在地上,渾身僵硬,吐字清晰說:“我就是個拖累,從我患病就成了你和爸爸的拖累,看着你們到處借錢,經常加班到深夜回來,隻為了給我籌措手術費和住院費,我心裡真得很難過。

  距離上次做手術不過才過去數年,現如今我又複發了,媽,頭疼我能忍住,可我心累,我心累啊,看到你和爸爸每天累得風裡來雨裡去,我心裡越發累得慌。
好了,咱不治了,走,咱們回家!

  少年起身,用力扶起跪坐在地上的母親,然,婦女卻腳步不動,抓住那位中年男醫生的衣袖,繼續哭求:“大夫,我求求您了,你們再好好研究下,給我兒子把手術做了吧!

  “對不起。

  這位中年男醫生也很無奈,不是他不想給少年做手術,是他真得無能為力。

  “您好,能讓我看看您兒子的病例和腦部ct片嗎?

  葉夏是被楚涵推過來的,當然,這是她要求做的,至于甯柏延,則在原地陪着三小隻。

  她面帶微笑,看向那位抓着中年男醫生痛哭失聲的婦女,聽到她所言,又看到是楚涵推着輪椅,不等婦女從葉夏的話中回過神,中年男醫生立馬向楚涵和葉夏打招呼:“總裁好,夏小姐好!

  楚涵輕颔首,葉夏微笑着點點頭,算是和對方打過招呼,而後,葉夏将視線落向已然止住哭聲的婦女,再次詢問:“我可以看看嗎?

  婦女怔怔地看了她好一會,然後撿起被她落在地上的塑料袋,從中取出兒子的病例和腦部ct片,遞到葉夏手上:“小……小姑娘,是不是你看了後能找醫生給我兒子做手術啊?
”帶着一絲希冀,王蓉眼巴巴地直視着葉夏。

  “等我看過後再回答您。

  葉夏沒有直接作答,她接過婦女手中的病例和ct片,神色冷肅,認真地看起來。
不知過去多長時間,她合上病例,又仔細看起手上的ct片。

  四周圍靜寂無聲,直至葉夏把片子和病例還給婦女,少年不怎麼友善的聲音響起:“别告訴我們你真有本事找醫生給我做手術!

  聽好了,我這是二期病變,是複發,二期病變轉移的位置很兇險,去過多家權威醫院,都和這人說的一樣,吃藥控制,能過一日是一日,

  俗稱等死。
如果你攬不起這瓷器活,就别對我們随便說大話。
還有,我家要什麼沒什麼,你若有歪心思,最好打住。

  王蓉一聽兒子噼裡啪啦說出這麼一通明顯得罪貴人之語,急得一時間不知所措,生怕貴人生氣,錯過兒子有可能唯一活命的機會,她連聲向葉夏道歉,又輕拍拍兒子的胳膊,數落不停。

  見狀,葉夏微笑:“您不用這樣,小孩子說的話我不會放在心上。

  少年名叫景言,一聽葉夏這話,立馬炸毛:“誰是小孩子?
你說誰呢?
瞧你比我也大不了幾歲,少在我面前裝大瓣蒜!
我告訴你,你就甭操閑心了,命是我自個的,我活夠了,不相幹的人……”

  王蓉不等兒子叽叽歪歪說完,揚手就掌掴一巴掌,怒聲指責:“你混賬!
什麼叫命是你的?
什麼叫你後夠了?
我告訴你,你的命不僅僅是你自個的,它首先是我和你爸爸給你的,是我們一家人的!

  淚水如斷線的珠子往下掉,王蓉面部表情凄苦,淚眼中難掩心疼,哭的異常難過:“我和你爸爸不許你有事,你就得好好給我們活着,聽到了沒有?

  我們要你好好活着,哪怕是砸鍋賣鐵,我們也要想法子治好你的病,告訴媽媽,你聽到了沒有?

  景言眼眶泛紅,倔強地抿唇不語。
周圍人聽着王蓉一番話,無不眼角濕潤,為這做母親的感到心疼,覺得少年不該犯渾,即便是不想拖累父母,也不能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然,葉夏卻很理解少年的心思。
心疼爸爸媽媽,不是真想放棄生命,不想活下去,隻是不想爸爸媽媽太辛苦,不想自己的病拖垮爸爸媽媽的身體,

  這是一個少年最赤誠的心,在得知自己生命無法被拯救的時候,最後的心願!
當然,對于少年随随便便說活夠了這話,葉夏與在場圍觀者的态度一樣,是相當不喜的。

  人,一個人若不敬畏生命,可以想象他的世界觀、人生觀、價值觀将會有多可怕……将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怎樣的危害和影響……

  何況若不考慮一些違背自然規律的事發生外,人人都隻有一條命,所以,活着的時候,我們每個人都要珍愛自己的生命。

  哪怕被病魔纏上,也須有不服輸的鬥士精神和樂觀向上的人生态度,才不枉來這世上走一遭。

  “我确實沒比你大多少,但我覺得你是個懦夫,起碼在病魔面前是個懦夫。

  葉夏語氣輕淡,澄澈冷靜的眸子靜靜地凝向少年:“不過是個瘤子,就有那麼可怕?
就算它是絕症,在我們偉大的人類面前,

  也不該屈服在它的魔爪下。
我們要做的是和它抗争,要像鬥士一樣,懷着不服輸的精神和它抗争,同時,我們要樂觀,要心态積極向上,

  這樣沒準就能打敗病魔,重獲心生,反之,即便失敗,我們也無悔,畢竟我們努力抗争過,卻因病魔的觸角實在太厲害,

  以至于我們最終敗北,但這并不可恥,且比起那些沒有做過抗争,沒有和病魔作戰,成日隻知唉聲歎氣,喪失對生的渴望,用發洩負面情緒來逃避的人,我們稱得上是英雄。

  在場圍觀的人無不因葉夏一席話動容,就是少年也在不知不覺中淚流滿面,半晌,他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朝葉夏深鞠躬:“對不起,我錯了,我不應該沖着你說那些話。

  葉夏搖搖頭,冷靜清亮的眸中染上一抹笑意,她彎起唇角:“年輕氣盛我理解,況且那些話并非你的心裡話。

  抹去臉上的淚水,景言有些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問:“你……你也生了很嚴重的病?

  輕點頭,葉夏手指指自己的頭部,回少年:“我這兒和你一樣,有點小麻煩,不過,我相信自己會好起來。

  微頓片刻,她好看的眉梢微微上挑:“現在你願不願意聽聽我對你的病有什麼看法?

  景言抿了抿唇,點頭:“不管你能不能幫助到我,不管我的生命會在哪日終止,我都會努力樂觀地活着,在有限的生命裡積極向上地活着!

  王蓉捂着嘴哭得泣不成聲,記得兒子知曉自己的病複發,且病變轉移至危險區,先是把自個關在屋裡不吃不喝整整兩日,

  接着心态消極,動辄就發脾氣,在校和同學為點小事就上手開打,在家稍覺得不順心,便揣桌凳,拿起什麼摔什麼。

  叫跟着來醫院做檢查,不情不願,一副事不關己的小混混樣兒。

  她看在眼裡,傷在心裡,卻又沒得辦法去改變兒子。
因為她明白,孩子心裡肯定比他們做爸媽的還要苦還要難過,畢竟她兒子患病前是個品學兼優,極其孝順的好孩子,是突如其來的病魔改變了她的兒子。

  一次折磨不夠,竟然時隔數年,又一次來折磨她的兒子,折磨她的家。
“夏小姐,這孩子的病經過咱們院專家會診,是真沒法子下刀。

  宋文,曾在國外留學,是楚氏集團旗下這家私立醫院腦外科的專家之一,他認為有必要提醒一二,免得葉夏做出什麼不明智的決定。

  葉夏知道對方是好意,笑了笑,淺聲說:“謝謝。
我不覺得那個位置難下刀,這麼說吧,我有七成把握切除病變組織。

  宋文聞言,目露驚訝:“夏小姐确定沒在外玩笑?

  葉夏尚未做聲,楚涵皺眉,直接對宋文說:“宋醫生,有關夏夏的資料不單單是你們了解到那些。

  聞言,宋文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葉夏見狀,笑說:“宋醫生,我不會就患者的病情随便說話,回頭我會和您和其他幾位專家對……”

  王蓉在旁看着,見葉夏視線挪向她兒子,心裡一陣自責,忙做介紹:“景言,這臭小子叫景言,我叫王蓉。

  葉夏面向王蓉笑笑,繼而接住前話對宋文說:“回頭我會和您和其他幾位專家對景言的病再做次會診,具體如何手術,到時我會給出我的手術方案。

  葉夏把話都說到這了,但凡有點眼力見,都不會再多言,這不,宋文笑容豁達:“行,若是你的手術方案真能給這孩子帶來生機,屆時上手術台,我給您做助手。

  葉夏微笑:“少不得勞煩宋醫生幫忙。

  目送宋文轉身走回住院部,葉夏被楚涵推回甯柏延和三小隻身邊,王蓉母子緊随其後。

  “坐。

  手指身旁的長椅,葉夏招呼王蓉母子坐着說話。
“夏小姐……”

  王蓉拽着兒子的胳膊坐到長椅上,張了張嘴,想确認下葉夏前一刻所言是否是真的,似是看出她的心思,葉夏嘴角噙笑,淺聲說:“直接喚我小夏吧!
至于你想說什麼我知道,放心吧,我有把握成功完成手術。

  但前提是你們夠信任我,并在手術前後積極配合我的醫治。

  王蓉瞬間熱淚盈眶:“配合!
我們絕對配合!

  考慮到對方家裡的經濟情況,葉夏看眼少年,方又說:“唯夏集團有個重大疾病救助基金會,我現在就打個電話過去,您抽空去填下申請表格,這樣就不用為景言住院期間的花費多費神。

  說着,葉夏接過楚涵遞過來的手機,撥出一串号碼,很快和那邊說好,看着她這一番操作,王蓉又是一波感激涕零:“夏小姐……夏小姐我真不知道該如何謝謝你了……”

  看眼兒子,王蓉忙催促:“傻小子,快起來,快給小姐鞠個躬,有了那個什麼基金會幫咱們,咱家往後的日子就能輕松些,快點啊,趕緊給夏小姐鞠躬!

  葉夏擺手:“不用這麼客氣。
對了,不是說了麼,王姐直接換我小夏就好,别一口一個夏小姐。

  景言鬼機靈,起身朝葉夏深鞠躬:“謝謝夏姨!

  頓了下,少年撓了撓頭,臉龐微紅:“其實我還是喜歡喚您姐。

  葉夏笑了:“那就喊姐姐,這又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兒。

  王蓉不好意思:“這豈不是亂了輩分。

  “咱們不講究那些,隻要稱呼方便,聽着親切就好。

  王蓉感動:“小夏,我覺得和你說話很舒服,你這人打眼看就給人一種親切感,說實話,今個能認識你,能得到你的幫助,定是我們一家修了八輩子福分才有的。

  “王姐說的有些誇張了。

  葉夏笑笑,視線挪向少年:“我還需要休養半個來月,在這段時間裡,你不許淘氣,要好好上學,聽你爸爸媽媽的話,按時吃飯,按時作息,最好再适當地鍛煉鍛煉身體,等我的電話打到你家裡,直接過來住院。

  景言重重點頭:“好。

  葉夏笑問:“相信我嗎?
這可是把你的命交到我手上,你相信我嗎?

  景言再次重重點頭:“我信。

  “小夏,我們相信你。

  王蓉如是說着,她就是莫名相信眼前的小姑娘,相信這小姑娘能說到做到,給她兒子做腦瘤切除手術,能夠挽救她兒子一條命。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手術啊,不管大小,都有一定的風險,萬一……”

  葉夏尚未把話說完,便聽到少年語氣堅定說:“姐,我不怕。
我爸媽簽過手術知情同意書,他們知道那代表什麼。

  “對對對,小夏,你放心,我和言言他爸是實在人,不會無中生有,胡攪蠻纏。

  說着,王蓉擦拭了下眼角,續說:“宋醫生說我家言言腦子裡那個東西沒法切除,讓我和言言他爸盡量滿足孩子的要求,想吃什麼玩什麼盡量滿足……”

  “王姐,言言在跟前呢!

  葉夏提醒王蓉,孩子在身邊坐着,那樣的話最好别當着小孩的面說。

  “姐,沒事的,我媽說的我知道。
從我的病複發到今日,每次來醫院做檢查,我媽都帶着我,醫生對我媽說些什麼,我有時候即便在門外,

  也有聽得清清楚楚。
再說,現在網絡發達,像我這種情況随便上網一查,就能知道七七八八,真不是什麼事兒。

  景言說着,臉上的笑容漸漸透出些許傷感:“宋醫生說我的病最多撐到明年夏天,不到一年時間,越往後我越有可能随時倒下……”

  和同學打架,在家亂發脾氣,甚至學人抽煙喝酒,這些其實都不是他願意做的,但他心裡壓抑,有太多話不知道該對誰說。

  他不想死,不想離開爸爸媽媽,不想離開他的同學和老師……他有他的夢想,從小到大的夢想——航天夢。

  奈何九歲那年,他突然暈倒,被檢查出腦補長了個瘤子,當時說是良性,做完手術,太平度過六年,也就是在去年,有一天他感到頭暈目眩,

  暈倒在教室……經檢查,是他的病複發了,且病變組織轉移到危險區,一下子,這個消息宛若晴天霹靂砸在他們一家頭頂。

  第一次為給他做手術,給他治病,家裡花光所有積蓄,爸爸媽媽更是累死累活加班,不成想,那個病又來折磨他,折磨他們一家……

  絕望,他好絕望,整個家裡的氣氛是壓抑而沉悶,哪怕爸爸媽媽極力在他面前裝輕松,說沒事沒事,不就是再做次手術嘛,等手術完成,他就能徹底好起來。
結果,醫生給他下的診斷書是無能為力,是沒治,是生命快要走到盡頭。

  在這樣的驚雷爆響下,他如何穩住心态不崩?

  他放棄了,他盡情地作,盡情地折騰,想着早死早了,免得受病痛折磨,免得被死神一步步逼近,一天比一天畏懼死亡。
知道折磨做不對,知道不能作下去,知道爸爸媽媽的辛苦,奈何他控制不住自己……

  還好,還好今個他遇到這個仙女姐姐,還好他被仙女姐姐一席話當頭澆醒。
是啊,都沒有和病魔抗争呢,他怎能認輸?

  何況這世上不乏有奇迹發生,沒準真能在他身上有奇迹出現。

  事實上,他遇到了,就在今日遇到了,奇迹竟然真得出現在他身上,仙女姐姐說她有把握給他做手術,奇怪的是,他絲毫不懷疑,他信她,全然相信仙女姐姐。

  努力抗争過,若最終奇迹消失,他也無悔,就像仙女姐姐說的,和病魔抗争過,就算不能改變結局,他無悔的同時還是英雄。

  仰起頭,逼退眼裡的濕意,景言再度極其肯定地告訴葉夏:“姐,我不怕,我不怕萬一,你也不要給自己太多壓力,手術成功是我之幸,不然,就是我的命,沒什麼好害怕的。

  雖然從王蓉母子的言語中和眼神裡,葉夏看出二人對她主刀是持信任态度,但為讓患者和患者家屬更為放心,葉夏将自己的履曆和研究成果、成功救治過的高難度病例,

  及在這個世界獲得的多個榮耀證書,其中就有諾貝醫學獎等等能證明她能力的文件展示給王蓉一家看。
與此同時,她還把這些東西交于給景言重新參與會診的專家們看,

  而她絲毫沒有表現出高高在上,亦或是得意的表情,态度謙虛,真誠,在王蓉一家和專家們吃驚的目光中,該怎樣說話依舊怎樣說話,毋庸置疑,這樣的她,獲得了王蓉一家更大的信任,得到專家們一緻信服。

  “好啦,現在你們都乖乖閉上眼睛,媽媽要接着昨晚的故事開講了喲!

  憑借堅韌的毅力,再有靈泉水作用,葉夏數日前徹底恢複行動自如,也是在那日,系統告訴葉夏,腦部那粒彈片完全消融,不會有任何後遺症。
而在休養期間,除過做複健和休息,葉夏基本上都在陪三小隻。

  陪着讀書,陪着玩玩具,給講故事,教畫畫,慢慢的,又加入教三小隻學習他國語言和簡單樂器,總之,相處模式和當初陪伴楚涵和甯柏延這倆差不多——玩耍+學習。

  “媽媽,我是第一個躺好哒!

  安安小朋友端端正正躺在被窩裡,隻露出小腦袋在外面,小姑娘眨巴着圓溜溜的黑亮眼睛,萌萌哒地看向葉夏,見狀,葉夏揉揉小姑娘柔軟的發絲,就聽到甯奕小朋友和楚瑜小朋友異口同聲說:“媽媽,醒醒躺好了!

  “你們都是乖孩子,媽媽看到啦。

  起身,走到另外兩個小家夥床邊,分别揉揉這哥倆的小腦袋,葉夏柔中帶笑的好聽嗓音宛若山澗清泉般在屋裡緩緩流淌開來。

  她講的繪聲繪色,三小隻聽得津津有味兒,随着時間點滴流逝,葉夏的聲音漸漸落了下來,看着三小隻熟睡的臉兒,她輕手輕腳上前,彎腰在三小隻額頭各親了下。

  “晚安,寶貝!

  這是一間大卧房,并排擺着三張小床,整個房間裡童趣十足,不用多想,都知是葉夏不知的。
具體點說,是葉夏出院後一手布置的。

  而自從媽媽醒過來,三小隻基本上不太回楚家、甯家,若家中長輩實在想得緊,楚涵和甯柏延則會開車到顧墨箫和葉夏住的别墅來接。

  兩人來接孩子是其一,最主要的是接機和葉夏相處,見葉夏一面。
尤其要說的是甯柏延,為了能多和葉夏相處,多見見葉夏,手上接的通告明顯減少。

  “明天就要給那孩子做手術了。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