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向北冷哼了聲:“喲,本事大了,竟想挖我的牆角。
”
“那也得我能挖走。
”
岑晙這話一出,就看到陸向北眉眼間難掩嘚瑟:“你嫂子和我是命定的緣分,信不?
”岑晙無語:“越說越來勁了。
”
“别不信,我和你嫂子真得是緣分使然。
”
陸向北說得笃定。
“随你怎麼說吧,反正我再眼紅也隻能還是眼紅,不可能遇到第二個像嫂子那麼好的女人。
”
歎口氣,岑晙情緒恢複淡然:“嫂子五一能過來吧?
”
陸向北這回倒直接:“說是趕五一前到。
”
“那也就是這兩天的工夫。
”
岑晙面上一喜,但轉瞬又發愁:“四福隻怕不會再回那個家住了。
”
陸向北擦去腳上的水漬,端起洗腳盆往門外走:“耳朵沒問題就好好想想我剛才說過的話。
”以他媳婦護短的性子,能叫四福再回那個家受委屈才怪!
“可你家孩子多,四福住在你這,萬一累到嫂子怎麼辦?
”
“我家是孩子多,但我家大人也多,你就别操那份閑心了,還是想法子把你自個的事擺平吧。
”
“你不噎我就不舒服是不?
”
“被你說中了。
”
“你……”
“我怎樣?
”
“倒完洗腳水,陸向北回屋坐到椅子上:“說吧,我怎樣?
”
岑晙憋屈:“你這是對我有意見。
”
豎起右手食指搖了搖,陸向北勾起嘴角:“你錯了,我不是對你有意見,我是看你不順眼。
”
“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
岑晙像是看外星人似的看着這位老同學,好兄弟。
陸向北聳聳肩:“我一直這樣,你該不會才發現?
”
“是啊,我今個才發現原來你竟然是這麼活潑的一個爺們。
”明明少言寡語,明明總是繃着個冷臉,瞧瞧,瞧瞧現在,簡直就像是被人調了包。
聞言,陸向北耳根微微泛紅,随之握拳掩唇輕咳兩聲,方故意沉臉說:“你怕是沒小學畢業吧,活潑是給我這樣的人用得嗎?
”
岑晙嘴角抽了抽:“是是是,我小學還沒畢業,陸工,您能不能别再這麼玩了,我怕我晚上做噩夢。
”
丢出個白眼兒,陸向北神色恢複認真:“誰當初給你介紹的,到時你就找誰,這會兒四福尚小,但他總有一天會長大,有那麼個女人和那樣兩個孩子在家裡,你們爺倆的關系就别想好。
說實話,你那媳婦肚裡的生下來,也是個問題啊。
”
“她不要,我就送人。
”
岑晙臉上沒有任何情緒,但眼裡的厭惡很明顯:“領證前我有說過不會再要孩子,她那會說她有做過手術。
”
陸向北笑得意味深長:“這事都騙你,看來她當初真得是對你很滿意。
”
“能不能别幸災樂禍?
她說她生了龍鳳胎後身體就不好,她以前的男人擔心再有孩子傷身,兩人商量後,便做了手術杜絕再孕。
”
“是個有心機的,這樣的女人要是和你嫂子對上,我估摸着以你嫂子的脾氣,直接兩個巴掌就招呼上去了。
”
“嫂子有你說得那麼暴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