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重生年代俏田妻

重生年代俏田妻Ⅱ 第202章 又蠢又毒

重生年代俏田妻 暖心月 10677 2025-02-06 17:04

  她沒想過會不會把小閨女抽死,隻是想着小閨女嘴饞,竟然趁她不在家,偷吃她寶貝疙瘩的奶粉。

  心裡有氣,李翠蓮抽打小閨女時手上沒少用力,哪成想,有人突然站出來多管閑事,以至于她又氣又不耐煩,看都沒看便把要拉她的人甩開,繼而導緻任吟秋摔倒在地,和腹中孩子命懸一線。

  聽到任吟秋的痛呼聲,李翠蓮方從對小閨女的怒意中回過神,當她看到任吟秋扶着肚子,褲子上鮮血淋漓躺在地上,吓得整個人仿若瞬間失去魂魄,

  既沒上前去看任吟秋的咋樣,也沒出去喊人,更沒有看被她抽打,蜷縮在地一動不動,不知何時沒再發出哭聲的小閨女。

  就是這會子,李翠蓮依舊在她家院裡站着,不過,她兩張臉腫得老高,這是被江建民打的。
家裡出事,不單李家人從地裡匆忙趕回家,就是江建民和他娘老子亦扛着農具火急火燎回到家裡。

  媳婦(兒媳)把小閨女(小孫女)往死裡打,隔壁家挺着大肚子的小兒媳過來相勸,卻被推倒在地,血流了一地,危在旦夕。

  得知這個消息,江建民、劉槐花兩口子臉上當即變色,拔腿就往村裡跑。

  人命關天啊!

  若是小閨女(小孫女)出個意外,倒還好說,萬一胳膊家的小媳婦一屍兩命,不說兩家結仇,光賠錢就能把他們一家賠個精光,

  且不一定夠賠。
任吟秋被地裡趕回來的李家人擡回自個家,救人要緊,其他的暫時先放着,這是李家人的想法,而江建民和他娘老子則一院門,上手就抽李翠蓮兩巴掌,打的李翠蓮身形晃了晃,但并未跌到。

  三妞是被江建民抱回炕上的,小孩兒渾身傷痕累累,陷入昏迷怎麼叫都叫不醒。
江建民急啊,想把閨女抱去胡家,找赤腳大夫胡萬泉給小閨女看看,熟料,劉槐花擋住門不許,說不過是挨頓打混過去,沒什麼大事,過不了多久就能醒。

  被老母親搶走懷裡的小閨女,江建民無法把人抱去胡家,隻能沖出家門,請胡萬泉來家裡給小閨女看看。
劉槐花的罵聲和兒子扯着嗓子的啼哭聲,

  聽得江建民頭疼,可他不能看着小閨女昏迷不管,那畢竟是他的孩子,身體裡流着他的血,要真的就這麼沒了,他怕自己一輩子睡不安穩。

  許是怕擔責任,又許是沒想到隔壁家小兒媳目前的狀況,江建民家這邊,是一個人都沒到李家去看一眼。

  一盆盆的血水被李家大兒媳、二兒媳從屋裡端出,忽然,屬于嬰兒的啼哭聲響起,那啼哭聲不大,不似一般的新生兒那般響亮,卻也讓院子裡候着的李家男女老少聽得清清楚楚。

  “他小叔,弟妹生了,是個帶把的!

  李家大兒媳出來報喜:“爹、娘,四弟妹生了,孩子很周整。

  說周整,其實就是告訴一院子的家人,他們李家孫輩中最小的孩子,雖然意外早産,但手腳健全,不是個殘缺的。

  屋裡,葉夏在整個手術過程中凝神靜氣,看着她把孩子從任吟秋腹中輕輕托出,姜嬸子和李家大兒媳、二兒媳無不驚得不輕。

  她們有聽說過剖腹産,可真親眼看到肚皮被劃開,看到孩子被取出來,還是緊張害怕得大氣都不敢出。

  好在三人強行穩住心神,沒在葉夏手術過程中發出尖叫,保證了葉夏在安靜的氛圍中,不被打擾,動作娴熟地為任吟秋進行剖腹産手術。

  整個手術約莫兩個小時,待葉夏縫合完最後一針,又幫着任吟秋打了宮縮針,而後,分别給任吟秋娘倆搭脈,仔仔細細做了番檢查,方說:

  “産婦情況穩定,孩子發育的很好,但因早産稍有點體弱,好好養一段日子,就能和正常孩子一樣。

  聞言,李家大兒媳再度出屋給家人傳話。

  “我姐和孩子沒事了,姐夫,你聽到了吧,我姐和孩子都沒事……”

  任清晏抹着眼淚哽咽說,聽到小舅子所言,李衛東紅着眼眶“嗯”了聲,啟口:

  “姐夫會讓你姐和你外甥好好養着的!

  在眼角狠狠地抹了一把,李衛東轉身就朝院外走。

  “姐夫(老四)你這是要去哪?

  見李衛東攥着拳頭一臉兇相出院門,任清晏和李家二老還有李衛東的兄弟們,忙沖着李衛東的背影高喊,但李衛東像是沒聽到似的,腳步不停,轉眼身影

  已到院門外。
想到兒子極有可能去隔壁江家,李母急聲對長子說:“快!
快跟上去!
小心老四鬧出人命!

  和隔壁的賬是要算,但若因為算賬,搭上她兒子,這是絕對不可以的!

  李家大哥應了聲,拔腿就去追李衛東。
不料,他人剛到院外,就看到李衛東單方面在揍江建民。

  “四叔!
我知道今日這事是我婆娘不對,你想打我盡管随便打,但你能不能先讓我去你家把夏夏請過來給我家三妞看看,我家三妞昏迷不醒,胡叔沒轍,隻有夏夏能救我家三妞了,衛東……”

  江建民被李衛東揍得鼻青臉腫,被李衛東按在地上,不停地挨拳頭,然而,他沒有還手,隻是護着自己的頭部,嘴裡連聲說着對不起,求李衛東暫且放過他,方便他把葉夏叫到家裡救治小閨女。

  “誰特麼的是你四叔?
我侄兒姓李可不姓江,你家那毒婦該死,她該死!

  李衛東的拳頭不間斷地招呼到江建民身上,狠聲罵着:

  “你特麼的是男人麼?
由着那毒婦毆打閨女,我媳婦好心勸說,卻被你家毒婦一把甩到地上,江建民,你特麼的就是個軟蛋!

  上被你你娘那潑婦管得死死的,娶了婆娘,自個又管不住,看着她學你娘那潑婦樣兒,把閨女不當人看,成日作踐閨女,江建民,老子瞧不起你!

  “是是是,我是軟蛋,四叔,你能不能先停下來,我家三妞怕是要不行了,你得讓我趕緊把夏夏請到家去啊!
”江建民淚流滿面,向李衛東說着軟話:“求你了!
我家三妞需要夏夏救命啊!

  李家大哥這時上前,一把将李衛東從江建民身上扯下來:

  “大哥知道你心裡氣不過,但孩子沒啥錯,讓他去叫夏夏吧。

  李衛東被兄長拉着胳膊,長腿一個勁地朝江建民身上踹“他江建民就是個軟蛋!
不配養娃娃……”

  “是是是,你說的都對。

  李家大哥說着,示意江建民去他家請人,而他則緊抓着李衛東的胳膊,走在江建民身後把李衛東帶進自家院門。

  葉夏出屋,就見江建民朝她走過來,不過,她目光隻在江建民身上落了一瞬,就将視線挪向李衛東,并對李母說:“李奶奶,我有話和衛東叔說,你也過來聽聽吧。

  招呼李母到跟前,葉夏對李母和李衛東說:“産婦目前情況穩定,但大出血導緻産婦傷了元氣,身體相當虛弱,需要好好調理兩年,還有,這兩年裡為産婦身體健康着想,最好不要再受孕。

  微頓須臾,葉夏又說:“其實根據剖腹産的注意事項,兩年内也是不建議産婦再度懷孕的。

  李母不解:“夏夏啊,為啥兩年内不能懷孕?
這你嬸子即便眼下生孩子傷了元氣,養上一年還養不過來嗎?

  葉夏神色淡然,卻給人莫名的信服力,她說:“剖腹産不是順産,它是經過手術,從産婦腹中把孩子取出來,這就在産婦腹部留下一個刀口,

  而刀口和子宮完全愈合都需要時間,倘若兩年内再次有孕,若子宮恢複的不是很好,譬如說子宮切瘢痕處的厚薄程度、瘢痕處的彈性都得做檢查,

  不然,瘢痕處彈性差,亦或者瘢痕處過于薄,随着腹中孩子逐漸長大,子宮破裂的危險性就會不其然增加,所以,我希望你們一定要注意些,

  不要隻想着多子多福,就忽略小嬸子的健康。
待兩年後,如果衛東叔還想要寶寶,最好孕前帶小嬸子前往醫院做個檢查,聽取醫生建議,孕育小寶寶。

  “你的意思我明白了,不說兩年,就是三年五年不添孩子,我也沒意見,回頭要是你小嬸子不打算繼續生,那我們這輩子就不再要孩子。

  他已經有媳婦兒有兒子,一家三口過日子好好的,沒必要多添一個兩個。

  “這就好,小心照顧嬸子,有什麼異樣情況,直接找我便是。

  江建民在旁站着,見葉夏和李母娘倆說完話,到邊上洗手,立時立刻上前:“夏夏,你到哥家給三妞看看吧!

  接過李家二嫂提過來的急救箱,江建民不等葉夏做聲,拉着葉夏就出李家院門。

  葉夏神色明顯不悅:“現在急了,那為何還要動手打孩子?

  “不是哥打的,是你嫂子……是你嫂子對三妞動的手……”

  江建民實在不想提婆娘,可不提他就得背鍋,于是,硬着頭皮回葉夏一句。

  “我在你家曾說過,生兒生女都一樣,說過生兒生女取決于男人,為的就是你們一家不要重男輕女,不要為生兒子接連孕育,可你們不聽,孩子一個一個生,像趕場似的,生下來一看是女孩兒,就不當人看,就可勁作踐。

  建民哥,難道閨女不是你的血脈?
還是說,有個兒子真能讓你臉上有光?
遠的不說,就咱村那個老二流子王糞球,他前面有好幾個姐姐,家中就他一個兒子,結果你看看,他有出息嗎?

  小時後被爹娘溺寵,爹娘沒了,姐姐們出嫁了,有自己的日子要過,沒人幫襯,自個又不争氣,長成村裡人見人厭,好吃懶做的二流子。

  你如今有兒子了,卻依舊不好好善待閨女,建民哥,你最好希望你兒子日後能有出息,能夠孝敬你們兩口子,否則,寒了閨女的心,兒子又是個沒出息的,隻知道吸你的血,到時我看你怎麼後悔。

  江建民被葉夏說的羞臊得很,支支吾吾說:“是你嬸子和你嫂子覺得女娃娃是賠錢貨,不好好待大妞、二妞、三妞她們。

  葉夏淡淡地瞥眼對方:“你是一個父親,你有義務保護自己的孩子,既然知道嬸子她們做的不對,你為什麼不說,不阻止?

  說到後面,葉夏的語氣禁不住提高,可見她是真被氣到了。
沒擔當,隻知道甩鍋,這樣的男人配當父親?

  “……”

  張了張嘴,江建民不知該如何接話。
葉夏也沒再做聲,走進江建民家院子裡:“孩子在哪?

  她看都沒看站在院裡,臉頰紅腫的李翠蓮。
江建民快走兩步,将人帶進屋,也就在這時,二妞的哭聲在屋裡響起:“三妞!
三妞你咋沒氣了?
三妞!

  大妞在廚房幫小姑四妮燒火做飯。
劉槐花抱着大孫子在堂屋門口坐着,沖着李翠蓮罵罵咧咧,聽到二妞的哭聲,這做奶奶的臉上盡顯不耐:“哭啥哭,不過是個賠錢貨,死便死了,還能給家裡省口糧食!

  葉夏探探三妞的鼻息,下一刻,立時按壓三妞胸部,給小孩兒做急救。

  好一會工夫後,通過心髒複蘇和人工呼吸,三妞倒是恢複了呼吸,可人卻依舊沒醒過來。
葉夏給三妞把脈,看着這兩

  歲大的孩子僅有一歲大的孩子身量,

  且黑瘦,頭發稀疏發黃,尤其是此刻小孩兒昏迷着,面色呈青灰色,一看就知營養狀态非常不好。
取出銀針,消過毒後,葉夏給三妞施針。

  時間分秒流逝,江建民滿目擔憂地看着葉夏施針,然,直至葉夏收針,都不見閨女醒過來,他急了:“夏夏,怎麼回事?
三妞咋還不醒過來?

  葉夏冷眼凝向對方:“正常的兩歲大女童,體重在11.66公斤左右,不低于9.24公斤,身高是83.3-89.8厘米,你再看看三妞,她多重多高?

  孩子不醒過來,一方面是身體内部器官有損傷,一方面是營養狀态極其不良,導緻孩子一時半會緩不過勁,醒不過來。
至于醒過來後有沒有後遺症,尚且不好說。

  “那現在咋辦?

  江建民問。

  “送公社衛生院,給挂營養針,等孩子醒來後,想法子繼續補充營養。

  葉夏如是說着。
三妞的内部器官其實并無多大損傷,隻是身體自幼虧損利害,加之小孩兒挨了頓打,又餓又痛昏厥,眼下有一大部分原因是不想醒過來。

  基于此,準确些說,基于診斷出的結果,葉夏才與江建民說出剛才那番話。

  “啥?
送送聲音挂營養針?
我不同意!
能活下來算那賠錢貨命大,活不下來直接丢進糞坑漚肥。

  在李家和江建民家院門外看熱鬧的人不少,這會兒李家已無熱鬧可看,那些看熱鬧無疑全湧到江建民家院外。
問為啥不進到院裡看,有劉槐花在堂屋門口坐着,哪個敢走進木栅院門一步,等着被劉槐花口吐芬芳吧!

  “五嬸兒,你這說的是人話嗎?
三妞是你孫女,有這麼咒自家孫女死的?
賠錢貨,從你嘴裡一出一個賠錢貨,五嬸兒,你是不是不清楚自己也是女人啊?

  聽到劉槐花的聲音,葉夏從屋裡出來,眸光冷然,直直地看向劉槐花開怼:“又或者你沒聽過大隊上的廣播,沒聽主席說婦女能頂半邊天?

  沒聽說這是新社會,不是男尊女卑的封建時代?
五嬸兒,男女平等不是嘴上說說,是咱們這個新社會對女性的尊重。
可你呢?
好話總是聽不進去,把閨女孫女全當成牛使喚,不給她們一點尊重,這樣做你難道就不虧心?

  明明已是新社會,明明國家在到處宣揚父女能頂半邊天,宣揚男女平等,可封建殘餘思想根深蒂固,尤其在鄉下農村,人們的思想依舊愚昧、

  依舊封建,視女孩子為賠錢貨,心心念念想着生兒子,不把女孩子放到平等位置,不給予女孩子起碼的尊重,這說起來,真的是一件極為可悲的事兒!

  “我家的事要你一個小丫頭管?
回你家去,不要以為你是大學生,是大隊長家的閨女,我就不敢拿你怎樣!

  劉槐花邊拍着小孫子的背輕哄,邊尖聲趕葉夏走人,并威脅葉夏。

  “我是在和你說理,和我是不是大學生,是不是我爸的閨女無關。
五嬸兒,人之所以為人,是因為人有自己的思想,不像動物被同類,

  亦或者被其它種類的動物惹急了就沖上去撕咬對方,為人母,做人奶奶,在你罵她們是賠錢貨,克扣她們的口糧時,先想想你自個究竟是不是女人!

  冷聲說到這,葉夏挪移目光,她看向李翠蓮:“記得你說過,會保護自己的閨女,會立起來,不讓閨女再被她們的奶奶磋磨,可你又是怎麼做的?

  逼視着李翠蓮,葉夏一字一句冷冷說:“之前喊你一聲嫂子,是對你的尊重,今日,這聲嫂子我叫不出口,我隻覺得你又蠢又毒,上趕子在向五嬸兒靠攏,把閨女不當人看。

  世人常說,虎毒不食子,而你卻把自己閨女往死裡打,旁人相勸,想把你拉開,你不領情便也罷了,直接将人甩開,緻使對方差點一屍兩命。
真就那麼恨三妞,不待見三妞?

  “不……不是的,不是那樣的……”

  李翠蓮急急為自己辯解,她眼裡淚花湧動,啞着嗓子說:“是三妞偷吃弟弟的奶粉,我……我一時氣不過,就……就忍不住打了她……”

  葉夏眸光犀利,語聲冷然:“偷吃?
你問清楚了,還是親眼看見三妞把奶粉吃進嘴裡?

  知道偷吃的孩子,能把自己餓得那麼瘦?

  “你就沒想過三妞是在給她弟弟沖奶粉?
還有,你那奶粉是我之前讓你拿給三妞喝的吧?
距離現在起碼有一年半,而奶粉在不開封的情況下,不宜超過兩年,開封後,必須得盡快食用,時長不超過兩周。
你現在怕嗎?

  李翠蓮:“你給的那個奶父我……我很早就給三妞吃了……我兒子吃的奶粉是家裡前時才買來的,沒問題的。

  葉夏沒接這話,而是問:“三妞被你打的身體損傷的厲害,不知道什麼時候能醒過來,不想三妞出事,就立馬送她去公社衛生院,

  否則,你就用你的一輩子忏悔吧!
另外,我要說的是,你雖然是母親,但你虐待孩子,這從法律上來講,是犯法的,如果三妞真出事,等着你的就是被公安抓去勞改。

  “她是我生的,我給了她一條命,還打不得她了?
在說,哪家父母不打孩子?

  李翠蓮流着淚為自個辯解,聞言,葉夏神色愈發清冷:“她的命是你給的沒錯,可在你生下她的那一刻,她就已是獨立的個體,是這個社會的一份子,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

  語氣加重,葉夏定定地凝視着李翠蓮:“養育她成年,是你應盡的義務,但你沒有權利把她當成是你的所有物,由着你打罵、作踐!

  李翠蓮都忘記哭了,她眼裡充滿疑惑,全然一副不理解的樣兒,她反問:“這是哪門子的道理?
我打罵她,那是因為她做錯事,何況我并沒有想把她打死,再者,我生的我養的,她咋就不是我的?

  冥頑不靈!

  葉夏腹诽一句,冷冷說:“我已經說過,你是生了她,可你隻是她的母親,不是她的主人,而她在落地的時候,就是這個社會的一份子,是一條活生生的人命。

  “那這十裡八村有不少人家嫌家裡閨女多,把新生下來的要麼直接淹死在水桶、尿桶裡,要麼直接掐死、捂死,要麼丢到山上,我咋看他們都好好的。

  李翠蓮這麼說簡直是杠精,聽得葉夏對其厭惡不已:“有人去報公安嗎?
如果有人親眼看到,并親自去報公安,你看那家人會不會被公安抓走。

  不想繼續和這有蠢又毒的女人廢話,葉夏回屋,收拾好急救箱,背對二妞,掰開三妞的嘴,給小孩兒嘴裡滴了一定點靈泉,而後,她提着急救箱走向門口,對江建民說:

  “想要三妞活着,就聽我的送衛生院挂營養針。
藥膏我在炕邊上放着,記着别忘了給孩子塗抹。

  有那點靈泉水作用,即便這不負責任的父親不把小孩兒送公社衛生院,過個半個來小時,小孩兒也能從昏迷中醒過來。

  重生六零:俏田妻,老公寵上天!
/book/51401/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