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去掉的到底是什麼寶貝?
“呵……”
蕭蓁蓁真是大開眼界,一個小小的太守之子,就能這麼嚣張!
她拉上周轶清準備走。
常太寶卻道:“慢着!
”
“做什麼?
”
常太寶無視蕭蓁蓁,而是看向周轶清,他記得她們喊這姑娘周姑娘,“周姑娘,這是我的玉牌,若有事相求,可帶着這玉牌前來太守府,不論你所求什麼,我一定應允。
”
他一副獻媚的表情。
周轶清隻覺得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我不需要!
”
“需要,怎麼不需要!
”蕭蓁蓁替周轶清收下了,她倒是要看看,這個常太寶要做什麼。
她慶幸的是,今天她的妝容是母後畫的,與她那日和周轶清去太守府時大相庭徑。
妝容,衣着和氣質上,舞姬和鄰家少女就會把人的視覺混淆掉。
果然,出門在外,身份都是自己給的。
常太寶雖然不太喜歡蕭蓁蓁這一卦的,但誰讓那周姑娘沒什麼主見都聽她的,所以笑道:“既然都是誤會,那敢問你們住何處?
是何方人士啊?
”
蕭蓁蓁懶得搭理他。
然後拉着周轶清走了,莺兒也連忙跟上。
常太寶看着周轶清,他甚至覺得那人發出的體香都像他喜歡的男娘樣子。
“公子……”
常太寶打斷了貼身小厮銀镯的話,看人們都差不多散了,才悄聲跟銀镯道:“悄悄跟着。
”
“是。
”
銀镯咬着唇,心底有些不爽,公子以後會不會不要他,不要府中的所有人了?
想歸想,但他也明白,公子上邊的兩個哥哥都比他優秀。
若他還不傳宗接代,日子可不好過,所以還是朝那三個人離開的方向去追……
鬧市中。
商販的叫賣聲,馬蹄聲,驢叫聲,人聲鼎沸聲聲震耳。
周轶清黑沉着臉,悄聲在蕭蓁蓁耳邊道:“那兩個東西還跟着!
”
蕭蓁蓁冷哼一聲,“讓他跟,等天黑以後,咱們再回去。
”
周轶清‘嗯’了聲,他知道,蓁兒根本沒把那個人放在眼裡,純粹就是戲弄。
“不過……”蕭蓁蓁拉着他耳朵,“我覺得那常太寶是不是看上你了?
”
周轶清:“胡說!
”
“真的,你不信,不信等會兒試試看,看那小厮追誰!
”
周轶清:“!
!
!
”
“試試就試試!
”
不會兒,蕭蓁蓁看到前面的胡同,她朝周轶清勾手指,“咯,你往那兒去,我和莺兒在旁邊的花茶鋪等你。
”
周轶清憤憤呼了口氣,“行。
”
随即三個人就朝花茶鋪去。
銀镯眼看那周姑娘和另外兩個分開走,連忙朝後招了招手,遠處,常太寶也連忙追了上來,他剛剛也看到周姑娘自己進去了小巷。
“快快快!
”
常太寶沖出去的時候,身後還跟了兩個護衛前來,他吩咐道:“等會兒直接把人打暈裝走!
”
他是真的一刻都不敢耽擱了!
“公子放心!
”
一行五個人,直往小巷追了去。
周轶清站在壁照上,看到常太寶幾人追進來,簡直氣得牙癢癢!
真讓蓁兒說中了,他竟然是來追他的!
可是,他明明沒有蓁兒美,為什麼他看中的是自己,而不是蓁兒,呸呸呸,想什麼,要是他看上蓁兒,豈不是玷污了蓁兒!
氣煞他了!
等幾人走近,周轶清找準機會,飛身而下,直接踹到常太寶的心口,“啊呀,常公子,你沒事吧?
”
常太寶一口子鮮血噴出來,胸口震得他差點喘不來氣,當場就要氣絕一般。
銀镯見狀,立馬道:“把她抓起來,抓活的!
”
抓活的,看來尋常,他們沒少輕賤人命啊!
兩個護衛抽出佩刀,“我們公子能看上你,是你的福氣,還乖乖過來!
”
“我這就送你們下地獄!
”周轶清将一旁晾衣服的竹竿抽出來,在那護衛将竹子一頭消尖之後,一左一右,瞬間将兩個護衛的胸口貫穿!
“啊!
!
!
”
銀镯吓得丢魂失魄,常太寶也吓得清醒了大半,“女俠饒命女俠饒命!
”
晉州太守都不是個東西,他的兒子更不是個好東西!
周轶清一用力,那竹子瞬間被震碎,從那護衛的胸口抽出來後,直接插到了常太寶的下體!
“啊!
!
!
”
慘痛聲震耳欲聾。
常天寶捂着下邊,眼眶都要溢血般,再也喊不出一點聲音,他疼得抱着下體蜷縮在地……
銀镯慌忙過去,“公子,公子,你可知道我們公子是太守之子,你這個狂徒!
”
“哼,快去告狀吧!
”周轶清丢了竹條,一擡眸,就看到了蕭蓁蓁和莺兒。
莺兒吓得捂臉。
蕭蓁蓁也一愣一愣的,這場面,她還是第一次見!
周轶清檢查自己身上沒有血,這才飛過去,“蓁兒,别看。
”
蕭蓁蓁發顫的聲音道:“殺,殺得好!
”
“我沒殺他,他思想肮髒,我給他去禍根!
”
莺兒道:“那他成太監了。
”
“太監,咳咳,以後就是太監了,應該不會禍害良家女子了吧。
”周轶清一邊說,一邊拉着蕭蓁蓁走了。
“你剛剛幹嘛不一逐條插死他!
”蕭蓁蓁說。
周轶清道:“我氣急了,就想着去他禍根了!
”
蕭蓁蓁癟癟嘴,她腦子不由自主的去想,男人的禍根到是什麼樣子的?
還有,他一口一個禍根,可他自己不是也有禍根嗎?
周轶清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為什麼蓁兒總會往他——
不不不,蓁兒怎麼會。
确定沒有尾巴跟着,三個人這才安穩的回了威遠镖局。
喝了三杯茶水後,蕭蓁蓁才松了一口氣,剛剛那畫面有些萦繞不去。
咚咚咚……
“蓁兒。
”
莺兒看向公主,見她點頭,這才去開門,“周公子。
”
此時,周轶清已經脫了女裝,洗了臉,還是那張俊逸的少年臉。
他看蕭蓁蓁柔若無骨的趴在桌子上,問道:“怎麼了?
”
是不是他今天還是吓到她了?
蕭蓁蓁有點無法直視周轶清,哦不,她剛剛看到簡順也有點無法直視。
所以,太監,男人去根,他們的寶貝,去掉的到底是什麼寶貝?
“蓁兒?
”周轶清繼續問。
蕭蓁蓁清了清嗓子,然後欲言又止,欲言又止的看向莺兒,“你出去。
”
莺兒指着自己的鼻子,然後點頭,福了下,“奴婢告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