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5章 隻是親妹妹一般
“不要……”
剛剛那激烈的狀況,她仿佛記得翠芽脖子上還有吻痕什麼的,這要是點燃燭台,豈不是就會發現不對勁的地方?
“那你要什麼?
”
“将軍太勇猛了,妾身剛剛是開個玩笑的,還是早些安置吧。
”
“都聽夫人的。
”
林世安是真的很困頓,随後躺下來,身側女子身上的味道,與剛剛迷糊時有些異樣,他也沒有深究,倒頭又睡了過去。
卿安甯躺在床上無法安睡。
剛剛那些欲念漸漸消退,開始想趙躍今夜有沒有成功偷走李默,偷偷的将孩子送出城去……
估摸着差不多時間。
卿安甯拿了浸透迷藥的帕子放在林世安鼻翼前,确定他不會發現後,這才起身。
她走進通房。
趙七果然已經悄無聲息的回到了這裡,他往主屋的方向看了一眼,卿安甯道:“放心,他聽不見,也不會醒來。
”
趙七這才放心,說道:“人已經處理了,主子放心。
”頓了下,趙七說道:“趙将軍已經成功的把小主子接走,送了出去。
”
“那家人呢?
”
趙七道:“主子放心,那家人已經處理幹淨了,沒有三五天,官府的人是不會發現異常的。
”
等兩三天之後,趙躍早就離開京城,那個時候兵分三路逃回大漠,他們一定不會想到!
“等趙将軍離開京城之後——若有人發現異常,那就一把大火燒了。
”卿安甯說道。
趙七抱拳,“是,屬下遵命。
”他看向卿安甯,“主子還有吩咐嗎?
”
卿安甯看着趙七,“有。
”
“是?
”
卿安甯兀自脫衣,“和我歡好。
”
“什,什麼……”
趙七面色窘迫,完全沒有想到眼前的女主子竟然有這樣的要求。
他雖然沒有見過女主子的真面孔,可眼前這身子,這面容的确是很好看的。
不等男人多想。
女人已經脫掉了所有,勾着他木讷,僵硬的身子往通房的房間靠近。
這主院,下人早就讓林世安遣散,不準任何人靠近了。
所以,她的膽子越發的大膽。
頂多是小聲一點。
“我的脖子這裡,腰上,胸前,你都得用點兒力氣,像翠芽身上那些痕迹一樣……”
翠芽……
趙七不免去回想。
翠芽身上他倒是沒怎麼看清楚,但,翠芽的脖子吻痕多,嘴唇也有些腫。
“你别有心理負擔,是我命令你這麼做的,将來你要娶妻生子,隻需要跟我說一聲就行,隻要你我一條心,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你,哪怕是自由。
”
自由……
趙七已經激動得流鼻血。
背叛主子這種事,他不敢想。
自幼被培訓的就是,誰是他的主子,就要為誰賣命,否則活着都沒有目标。
“屬下不要自由,除非主子給屬下找個新主子,否則,屬下——啊,屬下就是死了,嗯——就是死了也不會背叛主子的。
”
面對女人的挑逗,他一個隻知道打殺的暗衛,心中升起了異樣的沖動。
看着眼前的女人,破天荒的,大膽的,本能的回抱着,然後壓了下去……
今夜良辰美景。
卻也是是非之夜。
容府的書房燭火搖曳。
一身黑袍的蕭陸聲與容洵坐在炕上下棋,神色既嚴肅,又松快。
黑子勝利之後,容洵開口道:“下了三盤棋,皇上都勝了。
”
蕭陸聲道:“朕執黑棋先行一步,隻能算占盡天機。
”
容洵微微一笑,“皇上謙虛了。
”
“不是謙虛,朕深夜來訪,想必你清楚所為何事。
”蕭陸聲看着他說,此番,他要了白子,讓容洵先行。
容洵會意,隻好執黑子先行一步,“臣自然是知道的。
”
蕭陸聲道:“但朕想不明白,卿二小姐,她怎麼會有問題?
”
他的視線看向容洵一直藏匿起來的左手,以及挂在他腰間的太極球。
這太極球是妘兒所贈。
他都知道,看他貼身帶着,挂着,便是有幾分醋意,也都忍着。
妘兒即便懷疑卿安甯,她也沒有直接來找容洵,可見是在有意避嫌。
這份心,他怎麼會不明白。
妘兒的心,始終是站在他這邊的……
容洵……
終究是他們夫妻對他有虧待,今後,但凡他有所求,一定會全力以赴滿足他的要求。
來自蕭陸聲的打量,容洵自然清楚。
他隻微微笑着,當不知情的樣子,繼續下棋,“卿二小姐的命格在今年有一劫,按道理已經應劫,可她現在還活着……”
“你又不是靠算命養活的人,見人就算命蔔卦。
”蕭陸聲也下棋。
容洵嘴唇微微一扯,“皇上應該清楚,臣在乎的隻有皇上,和皇後娘娘是否平安順遂,旁人,臣是不願,也不會多管閑事的。
”
蕭陸聲手一頓,看向容洵,“你說朕與皇後,你關心的怕隻是皇後吧!
”
轟!
氛圍瞬間降至冰點,容洵站起身來,對着蕭陸聲拱手道:“皇上何出此言。
”
“何出此言?
你當朕不清楚,你對妘兒是什麼心思?
”
容洵颔首,并未去辯駁。
原本,經過欽天監的事情之後,他以為自已會身死道消,哪怕蕭陸聲知道又如何?
誰料,他們夫妻竟找了長空大師,甚至不惜犧牲了小皇子的童年,為他化解這生死劫。
雙雙沉默裡,容洵硬着頭皮說道:“臣不敢逾越,臣心裡,皇後娘娘隻是親妹妹一般。
”
“你最好是。
”當然,蕭陸聲清楚,他不是。
但他又沒有辦法。
而且,今日前來,并不是來責備他,不允許他去喜歡妘兒。
相反,若不是容洵喜歡妘兒,哪有妘兒的重生,哪有他們夫妻恩愛,共坐天下的今天?
因果關系,蕭陸聲很清楚明白。
他歎一聲,“你坐下說話。
”
容洵遲疑。
男人看着他,“你喜歡妘兒這件事,朕早些年就知道了,否則,你怎麼會拿命來為妘兒,以及我和她的孩子鋪路?
”
容洵低着頭,還是沒有說話。
“容洵,朕十分感激你,朕清楚沒有你,便沒有朕與妘兒的今天,但,感激是一回事,旁的你就别想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與妘兒的大哥,孩子們的舅舅。
”
說着,他站起來,拉了容洵的衣袖,扯着他衣袖,讓他坐回炕上。
容洵此時才回神,“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