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開局流放?
廚藝在手,天下我有

第六百三十二章 開業在即

   宋玉枝義憤填膺之下,呼吸都急促了幾分。

   沈遇挨着她,一手圈住她,另一手在宋玉枝背後輕捋,為她順氣。

   “我當時聽他擡出我父兄,也有些氣不過,便應承了下來。
幸好,大殿下今日帶去的那幾人中,除開那馮師傅是實打實的練家子,其餘幾個都是勳貴出身,送到他身邊去鍍金的世家公子,說句難聽的,他們的武藝都是家裡的教習師傅哄着學的花拳繡腿,我便也沒怎麼費勁,就又赢下了一局。

   宋玉枝平複了憤怒的情緒,擡頭嗔他一眼,“沈遇,沈扶安,我不是三歲孩子,你少拿這種話哄我!

   早先在豐州城的民兵營裡,沈遇曾經當着宋玉枝的面,展現過以少敵多的本事。

   當時他對陣的人才真的是花架子,沈遇也确實赢的輕松,别說受傷,身上連個油皮都沒破。

   現下他身上傷成這樣,說沒怎麼費勁兒,誰會相信呢?

   還有,大皇子海明雖然才名和軍功都不如行二的海晏。

   但人家也是将門出身,身先士卒從戰場上拼殺下來的。

   他能判斷不出身邊的人的武藝高低?

   真對麾下的人的武藝沒信心,他能三番兩次主動發出挑戰?

   反正宋玉枝是不信的。

   被自家小夫人這麼直接戳穿了,沈遇心虛地摸了摸鼻子。

   宋玉枝撇撇嘴,“你不會是特地磨蹭到這麼晚回來的吧?
想着我最近睡得早,你便能自個兒處理傷勢了?

   沈遇自小就經過特殊訓練,又經過老醫仙兩次調理,浸過數種藥湯,身體素質早就超過一般的練武之人。

   他身上的傷痕看着可怖,但确實都是皮外傷,未曾傷到筋骨和肺腑,休養個三兩日,便也能恢複的差不多了。

   身形魁梧的青年便還是不吱聲,隻讨好地對宋玉枝笑了笑。

   宛如一隻做錯了事,生怕主人責罰的乖巧大狗。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更别說揚着笑臉的,是自家帶着傷的枕邊人。

   而且今日的事,說到底還是大皇子主動挑釁,甚至不厚道地提及了武安侯府的先人,沈遇屬實是被迫應戰。

   宋玉枝最後一點怒氣也不覺消散了,隻是心疼地問起:“我前頭那本醫術手劄也不是白看的,你身上大多都是鈍器造成的外傷。
這種外傷雖然沒有傷及内裡,但總歸要吃些皮肉苦頭。
沈遇,你疼不疼?

   沈遇怕自家小夫人真的生惱,更怕她心裡難受。

   “我不疼了,早就不疼了。
”青年捉了宋玉枝方才為他上藥的那隻手,拿到唇邊親了親,“就算先前還疼着,夫人給我上完藥,也就不疼了。

   “要是疼也别忍着,辛夷說這鎮痛消腫的藥膏,一天可以塗三次。
晚間你要是疼了,隻管喊我,我再給你上一次藥。

   沈遇低低地應了一聲“好”,又問說:“枝枝,你今日等我等到這樣晚,可是有事要同我說?

   “跟白日裡你經曆的事相比,我那事好像也不算什麼了。
”宋玉枝窩在他懷裡,嗅着他身上的藥膏香,說起今日的見聞。

   說完,宋玉枝不覺歎息出聲,“咱家和大殿下怕是真的要結下梁子了。

   經過沈遇轉述白日的事,宋玉枝明顯發現大皇子海明不是心胸寬廣之輩。

   他在京畿衛的駐地裡連輸兩局,必然是要在心裡給沈遇記上一筆的——這可比在商場上成為競争對手嚴重多了!

   宋玉枝隻慶幸自家現下不是平頭百姓家,即便是皇子之尊,也不能輕易發難,不會危及自家人的身家性命。

   至多,也就是在商場上給她使使絆子。

   “那‘君又來’的東家竟是大殿下?
”沈遇也有些意外,又有些歉然,“枝枝,是我給你……”

   宋玉枝的手還在沈遇唇邊,便直接捂住他的嘴,“少說什麼‘是你給我添麻煩’,這種生分的話。
說了我才叫不愛聽。
以那大殿下的心胸,隻要咱家跟二殿下走得近,他早晚也得跟咱家對上的。
總不能因為一個他,咱家便跟二殿下和貴妃娘娘不當親戚了。
而且真對上了又怕什麼呢?
我做的是吃食買賣,隻要手藝還在,有王法在,憑他是誰,還能把我的生意敗了去?
沈遇,你說對不對?

   沈遇在宋玉枝手下“唔唔”兩聲,表示自已說不了話。

   宋玉枝忍不住彎了彎唇,又嗔他一眼,“我又沒使勁兒,你想出聲,随便拉開我的手就是。
即便我真的使勁兒了,侯爺都能以一當十了,還能受我桎梏?

   沈遇這才輕輕拉下她的手,柔聲道:“這哪裡一樣呢?
對着旁人,我不必留手。
對着夫人,我卻是捧在手裡怕掉了,含在嘴裡怕化了。
哪裡舍得跟夫人上手?

   青年人前正經無比,私下裡說起情話卻是越發得心應手。

   宋玉枝輕啐他,伸手輕拍他的嘴。

   沈遇捉了她的手,主動俯首湊上前,用薄唇在她掌心落下細密的吻。

   灼熱的呼吸噴在掌心,偏宋玉枝怕牽扯到青年身上的傷,也不敢掙紮,便隻能憋笑憋得渾身輕顫,連腦袋都開始發暈,有些缺氧。

   鬧着鬧着,事情便有些一發難以控制了。

   最後,燭火被熄滅,少女被青年抱到床榻之上,卻也沒忘了提醒說:“你身上的傷……”

   青年嗓音喑啞得不像話,一雙星子似的眼仿若要燃燒起來,努力維持着最後的理智,“今日出了那樣的風頭,我本就準備對外稱病,蟄伏幾日暫避鋒芒。
而且,都這樣了,夫人再顧及我的傷……才真叫害了我。

   話音落下,他俯身而下,吞沒了她唇間的言語。

   月上枝頭,萬籁俱寂,須臾之後,宋玉枝便再也顧不上操心旁的了。

   *

   這日之後,沈遇便如他所說,在家深居簡出,每隔兩三日才去老宅一趟,監工最後的收尾工作。

   閑暇時分,他便幫着宋玉枝籌備酒樓開業的事宜。

   隻是兩人膩在一起的時間多了,宋玉枝需要“親力親為”的事情反而多了起來,竟比先前還覺得疲憊!

   無驚無險的,五月下旬,宋玉枝的酒樓開業在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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