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牌局下來,黃旺水輸了一百多塊,不過對他來說根本沒往心裡去。
眼鏡男和另外一個男人也各輸了十幾塊,唯獨那妩媚的女人一個人獨赢。
直到下桌,黃旺水一身大汗淋漓,這才稍稍緩過一絲勁頭,這哪是打牌啊,打仗都沒這麼刺激,對面那女人簡直就是個勾人的妖精,腳下不停地挑逗,時不時還給個眉眼,隻要是個男人都受不了這等誘惑。
走到茶館門口,已是夕陽西沉,天色不早黃旺水正要回鐵山灣,突然背後被人輕拍了一下,回頭看去,剛才那妩媚的女人正沖着自己淺笑。
“帥哥,都這個時候了,要不一起去吃個晚飯呗。
”女人主動說道:“今天我赢了錢,算我請你。
”
黃旺水原本想要回家,不過被這女人一邀請,臨時改了主意。
在牌桌上就被這女人撩撥得心癢難耐,此刻竟然還主動請吃飯,怎麼會放過這麼大好的機會。
“行啊,去哪兒吃,你說個地。
”黃旺水爽快的答應下來。
其實鎮上能吃飯的地方就那麼幾個,幾家小餐館,另外還有一家稍微高檔一點的大飯店,于是乎兩人也沒有别的地方可去,自然去了那家鎮政府公營的大飯店。
吃飯的時間過得快,氛圍也很輕松愉快,兩人天南地北的談了許多。
通過聊天得知,原來這個打扮時髦的女人叫做張潔,是這鎮上的人,去東粵待過兩年,後來因為發生了一些事情,便回到了鎮上。
黃旺水恍然大悟,難怪這張潔看上去化妝打扮一點都不像是小鎮上的女人,話語間也透着一股子洋氣,敢情是從東粵回來的。
等到兩人從大飯店走出來的時候,外面天色已經暗下來,兩人沿着街道走了一段,似乎對彼此都有點兒感覺,許久也沒有說要分開。
張潔提議到,要不去她的住處坐一會兒,黃旺水正有此意,于是欣然答應,兩人便一起去了張潔的住處。
來到一處三層的居民樓,張潔指着三樓最左邊的一間,“那就是我家,上去坐坐吧。
”
穿過暗黃的樓梯,走過狹長的公共走廊,來到門口,張潔掏出鑰匙,旋開了房門,把黃旺水迎了進去。
回到家的張潔先是走到卧室,脫下白天的衣服,換上了一套居家休閑的睡衣。
玫紅色真絲材質的睡衣,襯托出張潔白皙的皮膚,領口的扣子沒有扣上,不經意間有那雪膩的溝壑展露出來。
寬松的睡衣掩蓋不住那呼之欲出的好身材,胸前的風光實在是讓人挪不開眼。
黃旺水哪裡受得了這等若有若無的誘惑,作為一個男人,看到如此一個妩媚動人的女人站在自己面前,豈有不動起心思的道理。
“你在這兒坐着,我給你倒杯水去。
”張潔讓黃旺水坐在客廳,自己去廚房倒熱水了。
黃旺水暫時壓下胸中欲火,四下打量起來,發現這間房子裡家具一應俱全,布沙發、紅木茶幾、錄音機……當時值錢的東西都有,暗暗思忖這張潔應該是個挺有錢的女人。
不過從年紀上看,頂多不過二十四五,一個二十來歲的女人,怎麼會有這麼多錢的呢,不禁讓人好奇。
等到張潔從廚房走出來,黃旺水問道:“這房子是你自己的嗎?
”
張潔把水杯遞到黃旺水手裡,笑了笑,“怎說呢,算是吧。
”
遞水的時候,張潔微微彎着腰,領口自然風光大洩,黃旺水坐在沙發上,從他的角度一眼看去,剛好能看到那白如雪的肉球,那香豔的畫面猛烈地沖擊着視線。
也不知哪裡竄上來的一股邪火,黃旺水惡向膽邊生,心說你這女人在牌桌上就一直勾引我,領着老子回家不就是要做點什麼嗎,現在又換了一套睡衣在我面前遮遮掩掩,再不做點什麼還是不是男人了!
突然,趁着張潔轉身之際,黃旺水伸出雙手抱住張潔的腰肢,将其按倒在沙發之上。
“你幹什麼!
”張潔慌張地看着黃旺水。
看着張潔那嬌柔媚豔的臉龐,黃旺水微微有一絲遲疑,自己這麼做對不對得起家中的趙雪梅呢?
可是眼下已經是箭在弦上,看着被壓在身下的張潔,哪有就這樣放過的道理。
不管了!
對不起就對不起吧!
黃旺水把心一橫,低頭便親了上去,從嘴唇、脖子、胸口、小腹,狂野地親吻起來。
張潔欲拒還迎,似乎并沒有真要推開黃旺水的意思。
突然間,黃旺水粗暴地扯開張潔身上的睡衣,瞅準那美麗的山峰親了上去。
張潔媚眼如絲,忍不住輕咬嘴唇,發出一聲舒服的呻吟,很快便沉淪在這種美妙的感覺之中。
房間裡很快回蕩起愉悅的聲音,那美妙的聲音猶如新莺出谷,叫得人心癢癢。
黃旺水回想在家中和黃雲龍的矛盾,把内心的不快全部狠狠地發洩出來,在張潔的身上猛烈的沖擊。
在張潔的配合下,黃旺水更是體會到了在趙雪梅身上從來沒有體會到的快樂,終于明白為什麼說女人的身子是水做的。
房間裡春色無邊,一場激烈的交纏過後,兩人滿足的分開,黃旺水點起了一根事後煙。
張潔搭在黃旺水身上,用手指在他胸口胡亂地劃着,“看不出來,你還挺厲害的。
”
“一個月就來這麼一次,想不厲害都不成。
”黃旺水頗有些怨氣,回想起之前每月從金礦回來,和媳婦趙雪梅的過往,都比不上和張潔這一晚來的美妙。
張潔輕笑道:“怎麼了,你媳婦不讓你弄?
”
黃旺水搖頭道:“别提了,我在别的地方上班,一個月回來不了一趟。
”
張潔摟着黃旺水,說道“難怪了,我說怎麼從來沒在鎮上見過你。
”
“我是鐵山灣的人,平時很少來鎮上。
”
“鐵山灣?
不就是那個山旮旯裡的窮村子嗎,那窮地方還有你這麼有錢的主?
”
黃旺水抱怨道:“我爹是那破村子的村長,家裡條件還算可以,把我弄到雪峰金礦上班,待在那裡跟坐牢一樣,我早他媽不想在那邊幹了。
”
張潔聽到黃旺水是村長家的兒子,眼珠悄悄轉了一下,沒想到這男人家裡面還那麼丁點背景,難怪一副二世祖的樣子。
“我看你條件不錯,在鎮上做什麼的?
”黃旺水問道。
“沒做什麼。
”張潔微微一笑,道:“前幾年在東粵賺了些錢,現在回到鎮上,想要自己幹點事情。
”
黃旺水那叫一個激動,就像是遇到了志同道合的知己一樣,一拍大腿,跳起來道:“其實我也想幹點自己的事情,不想聽家裡安排去金礦上班。
”
“怎麼了,跟家裡鬧矛盾了?
是跟你媳婦還是跟你爹媽?
”
“我家那個老不死的老畜生,他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黃旺水想要大罵一通黃雲龍來着,想了想這種醜事實在沒有必要告訴張潔,擺了擺手道:“算了,不說那老東西了,提到這老家夥就掃興,咱們還是說說幹點什麼事情吧。
”
張潔盈盈一笑,說道:“其實我想開個服裝店,現在大家收入越來越高,對于新衣服的需求也越來越大,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而且小鎮上目前還沒有人開服裝店,我覺得開個服裝店不錯。
”
黃旺水點頭誇贊,“嗯,我也覺得不錯,關鍵是你的眼光很好,穿的衣服都好看。
”
“有嗎?
”張潔明明很受用,還要故意問道。
看了看客廳裡挂的鐘,現在已經是晚上十點,張潔說道:“這麼晚了,要不就别回鐵山灣,在我這裡過夜算了。
”
黃旺水點了點頭,覺得可以,便答應下來,有了懷中的新歡,嘗盡了女人的風情,此時早已把屋裡的趙雪梅抛在了腦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