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小妻太嬌,陸爺又在執行家法

第277章 為什麼要親

  感受到陸晏辭身體有些發僵,她踮起腳尖,仰起腦袋,在他下巴上親了親,輕聲道:“我們沒有做那些事……”

  話未落音,陸晏辭一把撈起她,幾步便上了樓。

  然後,進了她常住的那個房間。

  他在床上坐下來,把她放在自己腿上,冷沉的看着她。

  溫甯被他看得頭皮都發麻了。

  她能清楚的感知到他真的在生氣!

  而且很生氣!

  溫甯不知道要怎麼做才能讓他不這麼生氣,她軟白的手緊緊的絞着衣角,咬了咬唇,輕聲道:“小叔,我,我真的沒有……”

  陸晏辭沉着臉,看着她果凍般誘人的唇,冷聲道:“他親過你沒有?

  溫甯眼裡閃過一絲困惑,他們又不是情侶,為什麼要親?

  不過,親額頭倒是有。

  于是,她老實的道:“有親過額頭。

  陸晏辭摟着她的手一緊,心裡像打翻了十罐醋壇子一般難受起來,臉色越發的陰沉難看。

  溫甯看着他那樣,更加不知所措起來,像個做錯事的小學生一般,軟着聲音叫了幾聲“小叔”,聲音充滿了讨好和求饒的味道。

  可陸晏辭心裡酸得要命,冷着臉沒有回應她。

  她隻得像以前一樣,摟着他的脖子,把唇貼在他的唇上。

  可他還是一動不動。

  這招以前是最好用的,無論發生什麼事,隻要她主動的去親他,是一定有用的。

  可今天,她主動親上去,他也無動于衷,态度冷得讓她難受。

  溫甯突然感覺有些慌了,咬了咬唇,低聲道:“你不想理我了嗎?
不想理我,我就先回去了。

  陸晏辭還是不說話,就這麼冷冷的看着她。

  溫甯越發難受起來,慢慢的從他身上下來,往外面走。

  那樣子,就像一隻被人遺棄的小貓,形單影隻的樣子,看起來特别單薄可憐。

  陸晏辭看着她那樣子,心裡一痛,馬上就想起來把她抱回來。

  可一想到不這樣做,她可能一輩子也不會把有些話說出來,又隻得強行忍着。

  他必須要知道那些事,才能想辦法把周言的影子在她心裡一點一點的抹掉。

  而且,他要讓她知道,他很在意,也很生氣,有些事情,不是她撒嬌,主動親一下自己就能解決的。

  溫甯走到門口的時候,又轉過身,求饒般的看着他,細細的叫了一聲:“小叔!

  陸晏辭眸光微閃,終于開口了:“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溫甯眼裡亮光一閃而過,以為他不生氣了,喜滋滋的就想往回走。

  可不料,還沒邁出腳,陸晏辭又道:“你先回去,我還有點有事要處理。

  說完,他向外面的助理打了個手勢:“送溫甯回去。

  溫甯心裡有些難受,但陸晏辭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她也不是那種話多愛纏人的性格,隻得走了。

  出門的時候還回頭看了他一眼。

  那眼裡含着的委屈,讓陸晏辭差點破防。

  可他真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處理。

  溫甯一走,李楠就進來了。

  “小三爺,那一帶實在太舊了,而且因為要拆遷,老住戶幾乎全都搬走了,能打聽到的消息不多。

  陸晏辭皺緊了眉頭,冷聲道:“沒用的東西!
前前後後一個月時間了,一點有用的消息都打聽不到,太廢了!

  李楠隻得陪着笑臉。

  突然,他想起了什麼,又道:“有一件事,不知道有沒有用,就是在溫小姐房子的斜對面巷子裡,有一家人還沒有搬走,仿佛認識周言,但年紀有些大了,一問三不知,不知道是不是裝出來的。

  “而且,那邊馬上要拆了,可能就是這幾天,那個老太太也要搬走了……”

  陸晏辭站了起來,低聲道:“現在就去看看,我親自去。

  李楠有些吃驚:“可現在已經是晚上了……”

  陸晏辭一邊取過大衣,一邊道:“你去準備一些老年人喜歡的禮物,和我一起去。

  陸晏辭這人說話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李楠再反對,也隻得應着。

  一個小時後,陸晏辭和李楠出現在了溫甯以前住的那個舊房子對面的巷子口。

  因為要拆遷,這邊的路和圍牆都已經失修,天又下着小雨,路特别泥濘。

  路燈也沒有,隻有從不遠處的高樓散過來的燈光。

  李楠一手提着一大堆東西,一手舉着剛從小賣部買來的手電,皺眉道:“要不明天再來吧,小三爺,這路也太差了。

  隻見原本的石頭路上淌滿了泥水,兩邊的房子裡大約都沒有住了,連屋檐也破得不能走人了。

  陸晏辭接過他手中的手電筒,冷聲道:“這路就難走了?
李楠,你是好日子過太久了!

  李楠原本是心疼陸晏辭那一身名貴的衣服,聽他這麼一說,隻能不再吭聲。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後,在手電筒的代領下,走到了巷子最後那一家。

  可是,雖然屋裡有燈光,但無論他們怎麼拍門,就是沒人出來開門。

  就在兩人一籌莫展之時,旁邊的屋子裡走出來一個人,看到他們,驚訝的道:“你們要找這一家的人?

  李楠一見,忙遞了一支煙上去,“哥們,這屋的老太太不在家嗎?

  那人接了煙,語氣好些了,“我哪知道,我就是回老屋來取個東西,馬上就要走。

  “這房子吧,是這老太太和她老伴住了幾十年的屋子,現在要拆了,老太太的兒子來接了好幾次,死活不肯走,拆遷辦和居委會都拿她沒辦法,你們現在來敲門,她肯定以為是趕她走的,肯定不會開門的。

  李楠笑道:“那您有她兒子的電話嗎?
或者幫我們打一個電話,就說我們有重要的事,想要見一見老太太。

  說着,把剛才剛拆了的整包煙遞上去。

  那人一邊推,一邊接了過去。

  電話打了過去,那邊同意過來看看。

  陸晏辭和李楠便在屋檐下等着。

  燈光朦胧中,李楠看到陸晏辭時不時的拿出手機看看。

  解鎖的時候,他看到陸晏辭的手機封面,是一張溫甯的照片。

  還是一種學生時代的照片,溫甯穿着藍白條紋的校服,背着書包站在校門口,看起來特别乖。

  隻是,照片有些模糊,而且中間好像有許多裂痕。

  就像是被人撕開又粘好,再拿手機拍的那種。

  他好奇的想再一眼,就被陸晏辭冷聲打斷了:“看什麼看?
你老婆沒有校服照嗎?

  李楠隻得把腦袋縮回去。

  就這樣,兩人在寒風和小雨中站了近一個小時,老太太的兒子終于姗姗來遲。

  本來那人是有些怨氣的,但看到陸晏辭和李楠不普通的穿着後,态度好了一些。

  李楠又上道的遞出了一疊厚厚的鈔票,那人便開始喜笑顔開了。

  終于,門打開了。

  裡面光線比較暗,裝修也很舊,但收拾得很齊整。

  老太太聽到兒子的聲音,走了出來。

  約摸七十多歲,一頭銀絲,倒是客氣的接過了禮物。

  聽完陸晏辭問的話後,老太太有些沉默。

  但終究還是開了口:“我知道那孩子,以前就住在巷口的第三家還是第四家。

  “他母親是小學老師,教畫畫的,長得很好看,父親是教鋼琴的,兩口子倒是匹配,又很恩愛,結婚一年多,就生下了周言。

  “那孩子長得好,又聽話嘴又甜,從小就會畫畫又會彈琴,這一條街沒有不喜歡的。

  “可後來,那男的竟然,竟然出.軌了,還是和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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