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小妻太嬌,陸爺又在執行家法

第615章 那時年少(7)

  封硯修讓她坐在一邊喝果汁吃糕點。

  他們四個人就坐在不遠的地方,神情嚴肅,好像在說什麼不得了的大事。

  紀軟軟不懂經濟,但也聽明白了一些。

  好像是在說南風集團最近很動蕩,要安穩下來需要什麼手段,又是什麼收購,又是什麼去除不聽話的尾巴,總之,說了好一會兒,這幾個人臉色才緩和下來。

  幾個人說得差不多了,封硯修回頭對紀軟軟道:“紀軟軟,給我拿點烤雞柳過來,不要加蔥。

  紀軟軟乖巧的點頭,“好。

  傅寒年也笑道:“我要烤牛肉,多要香菜。

  話還沒說完,封硯修就冷了臉,“不準給他弄,他有手有腳自己去拿,你隻管弄我的東西。

  傅寒年白了他一眼,“小氣!

  說完,也懶得動,拿起果汁喝了一大口。

  紀軟軟去燒烤架前拿了烤雞柳和烤牛肉,想了一下,又拿了一些别的,全都放在托盤裡。

  她用剪刀把雞柳剪成小條,再在上面加了一層孜然,這才拿着托盤往那邊走。

  “我不知道你們喜歡什麼,就都拿了一些,你們看喜歡吃什麼,我再去拿。

  封硯修看她拿了這麼多,皺眉了皺眉,但也沒說什麼,隻讓她坐在自己旁邊喝飲料。

  紀軟軟乖乖的坐下,一邊吸着杯子裡的果汁,一邊偷偷打量這四個人。

  雖然不知道他們具體在做什麼,但她知道,這四個人關系很緊密,并且做事分工非常明确。

  其中陸家算是最有權勢的,其餘三家差不多,宋家雖然商業上弱一點,但人脈和背景是這幾個人中最強的,所以,幾個人大抵也算勢均力敵。

  封硯修是他們幾個人中最小的,可好像并沒有占下風。

  看到陸晏辭的時候,被他襯衣口子中無意露出的紗布吓了一跳。

  他好像受傷了?

  好像還傷得不輕,纏了好大一圈紗布。

  一直到這個時候,紀軟軟才發現陸晏辭好像臉色特别蒼白,仿佛受了很重的傷一般。

  她不禁好奇起來。

  這樣的人也會受傷嗎?
誰敢傷他啊?

  不過,她剛看了幾眼,就被封硯修按着腦袋揪了過來,“不要亂看,我還在這裡,你看誰呢看?

  紀軟軟忙道:“你還想吃什麼,我去拿。

  封硯修冷哼一聲,“去拿你自己喜歡的,不用管我們。

  紀軟軟怕他又發難,起身去了燒烤架前。

  剛走到架子邊,周悅悅就過來了。

  她臉還腫着,語氣還是很不好,“紀軟軟,别以為硯修哥哥護着你,你就有人撐腰了,我告訴你,我很讨厭你,等我嫁到封家,馬上把你趕出去。

  紀軟軟看了一眼她紅腫的臉,輕聲道:“那就等你嫁過來再說吧,還早。

  她恐怕等到不到她嫁過來,就可以自己出去打工,自食其力了。

  而且,她也不看好周悅悅,對封家來說,周家并不是最好的選擇,更不是唯一的選擇。

  周悅悅氣得手都揚起來了,又不敢真的打下去。

  紀軟軟垂着臉,低聲道:“我勸你不要在這裡打人,不然我會還手的,我要是不還手,少爺就會懲罰我,抱歉!

  說完,直接撞開周悅悅走了。

  周悅悅氣得恨不得撕了她,又不敢上前,隻得在原地不停跺腳。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兩個人。

  其中一個叫做洛櫻的,長得很柔美很有氣質,一看就是千金大小姐。

  那人一直和陸晏辭說話,但陸晏辭貌似不理她,自顧自的拿着手機看新聞。

  洛櫻吃了個閉門羹,臉上有些挂不住了,隻得轉頭去看别人。

  一眼看到了坐在旁邊喝飲料的紀軟軟,眼裡閃過一抹驚異。

  “晏辭,這個小姑娘是誰,以前怎麼沒看到過?

  陸晏辭像是沒聽到,繼續看手機。

  傅寒年看她尴尬,隻得接過了話,“是硯修帶過來的,他朋友。

  洛櫻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但看紀軟軟的目光不是那麼友善。

  過了一會兒,周悅悅那群人過來打招呼了。

  洛櫻對他們态度倒還不錯,坐過去和他們說笑了一陣。

  不知道為什麼,紀軟軟總覺得這個叫洛櫻的姐姐怪怪的,她總拿那種怪怪的眼神看她。

  不過,她也沒多想。

  畢竟,她隻是跟着封硯修過來的,明天就會回封家,這種千金小姐,不在她的交際範圍内。

  過了一會兒,天有些起風了,眼看就要下雨,一群人就散了。

  剛到屋沒多久,封硯修接一個電話就出了門。

  紀軟軟一個人在屋子裡沒事做,就拿了帶過來的書開始複習功課。

  不知過了多久,外面有人敲門。

  開門一看,是一個穿着這裡制服的工作人員,戴着大大的口罩,帽檐拉得很低。

  一看到紀軟軟,那人道:“紀小姐嗎,封少讓我來通知你,讓你把早上帶的文件送去他開會的地方,要你親自送過去。

  紀軟軟忙道:“現在嗎?
送去哪裡?

  那人道:“頂峰會議室,下面有路标,你可以順着路标送過去。

  “他讓快一點送去,你盡快吧。

  紀軟軟感覺這人有點奇怪,但早上出發的時候,封硯修的确把一份文件交給她,現在讓她送下去也很正常。

  她也沒多想,拿了文件就往外走。

  走了一會兒,她感覺有些不對勁了。

  這會議室好像有點遠。

  她本想給封硯修發個短信問一下,但剛才出門走得急,竟然忘記帶手機了。

  想到封硯修還在等着這個文件,她隻得繼續沿着路标走。

  可是,走着走着,就開始下雨了。

  為了不把文件打濕,紀軟軟隻好把文件放進衣服裡。

  又走了一會兒,她發現頂峰會議室,好像是在山頂,離這裡有好幾公裡路。

  她有些想退縮,可是,看到已經走了近三分之一的路程,又覺得不想放棄。

  就這樣又走了一會兒,前面的路燈越來越少,原來還是有走廊的地方,好像也快要沒有了。

  她遲疑了一下,站在原地有些不敢上前。

  風雨很大,前面的樹林特别黑,稀稀拉拉的路燈,并不能指明方向。

  她想起了書上和電視裡那些妖怪在大山出沒的情節,不由得打了個寒噤。

  這時,一個巨雷響過,突然周圍所有的光全部不見了。

  停電了!

  紀軟軟一陣驚慌,慌忙回頭。

  可是,暴雨天氣,風大雨大,天黑得像墨一般,她吓得躲在旁邊的柱子旁邊,不停發抖。

  她死死抱着自己,開始順着走廊往回走,可是越走雷越大,越走越害怕。

  走到一處公共衛生間的時候,她終于在那裡看到了微弱的光。

  沒有多想,她跑了過去。

  進去才發現,這裡是一處還沒有修好的公共衛生間,堆着許多亂七八糟的材料。

  又是一個閃電劃過,她看到了鏡子中的自己,一身是水,臉蒼白得可怕。

  她一下想起了父親死那天血肉模糊的樣子,馬上被鏡子中的自己吓壞了。

  十幾歲的女孩,從小在山腳下長大,對鬼神很是敬畏,她以為自己惹到了不幹淨的東西,轉身就往外跑。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衛生間的門竟然被風吹得自動上了鎖。

  她吓壞了,拼命拍門,可是,又哪裡打得開。

  不時的巨雷拍過,每次閃電劃過的時候屋子都亮起來,她覺得每一處的影子都像那種髒東西。

  她吓得大哭起來,不停的叫着封硯修的名字。

  風雨還在繼續,風吹着樹木的聲音,就是像索命的鬼魂在嚎叫一般。

  更可怕的是,她竟然聽到到了有人在笑。

  像電視裡那種陰測測的女聲,每一絲笑聲都讓人毛骨悚然。

  紀軟軟越發的害怕,拼命拍門,可是并沒有得到一絲回應。

  絕望和恐懼籠罩着她,她退到最角落的位置,把身子緊緊的蜷起來,好像這樣,就能讓恐懼減少一些。

  此時,山莊的酒店裡也出事了。

  剛才的巨雷把最近的電力給中斷了,山莊陷入一片漆黑中。

  備用電很快啟動,但隻夠酒店用,山莊的其他地方,仍舊是一片漆黑。

  封硯修擔心紀軟軟一個人害怕,停電第一時間就回了酒店。

  可是,屋裡卻沒有人,手機也扔在沙發上沒有帶。

  他忙去前台查問,前台卻說剛才看到紀小姐一個人出去了。

  封硯修有些急了,冒雨四處找了一圈仍舊沒有找到。

  不得已,隻得發動另外幾個人和跟來的保镖一起找。

  但把整個莊園都找了一遍,也沒有找到。

  封硯修急得發瘋了,直接懷疑到了周悅悅頭上。

  可是周悅悅一口咬定和自己無關,加上封硯修又沒有任何證據,隻得作罷。

  這個時候,陸晏辭提出把前面沒有電的地方也找找。

  可是把整個能找的地方全部找了,也還是沒有紀軟軟的影子。

  折騰四五個小時,一直到電力才全部恢複,封硯修才在靠後山一個未完工的衛生間裡發現了紀軟軟。

  她全身都濕透了,情神蒼白又恍惚,蜷在角落裡一直不停的發抖,手臂和腿上全是磕出來的血印子。

  封硯修心疼壞了,沖過去抱住她,“軟軟!

  聽到封硯修的聲音,紀軟軟像是恢複了一絲神智。

  她盯着他看了幾秒鐘,确定是自己認識的人後,突然伸手抱住了他,“封硯修!

  她像是抓着世界上最後一根浮木一般死死抱着他,腦袋也埋在他懷裡不肯出來。

  她全身不停的顫抖,哭道:“你為什麼不來找我,我好怕,真的好怕!

  封硯修把她抱起來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安慰她,“我在這裡了,我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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