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小妻太嬌,陸爺又在執行家法

第88章 輕一點

  溫甯心底顫了一下。

  然後,緩緩的搖頭,“沒有。

  陸晏辭一動不動的盯着她,眼神淩厲得像是要把她那點小心思全部看穿,這樣足足看了她好幾秒,才緩緩說道:“真沒有?

  溫甯低垂着眉眼,聲音裡有一絲委屈,“小叔為什麼要把我和他扯到一起?
是覺得我有問題,還是他有問題?

  停了一下,她繼續小聲的道:“而且他是陸雪的男朋友,我不會喜歡他的。

  陸晏辭眼神更冷了,“你敢喜歡他試試!

  他擡高了她的下巴,冷聲道:“溫甯,要是有一天,讓我發現在你在撒謊,後果你是知道的!

  聲音裡帶着嚴重的警告意味。

  溫甯咬緊了唇,搖了搖頭。

  “小叔,我不敢。

  陸晏辭眼神明顯變柔和了一些,摸了摸她還濕濕的頭發,“怎麼又不吹幹?

  突然一眼看到她搓得發紅的手腕,眼神變了變,“手是怎麼回事?

  溫甯看了一眼,是剛才厲風行捏過的地方,她搓得狠了,有一點點破皮。

  “小九抓了幾下。

  陸晏辭不說話了,把她抱起來放在床上,又拿來吹風,一點一點的把她的頭發吹幹。

  淡淡的玫瑰幽香在這密閉的空間裡散開,充斥在兩人的鼻息間,氣氛漸漸的變得有些暧.昧。

  然而,這暧昧的時刻,不過剛剛開始。

  時間過得不慢,不過小半月的時間,冬天的氣息逐漸顯露出來。

  京市的冬天是很冷的,但陸晏辭的住處暖意十足。

  就連花房,也裝上了暖氣片兒。

  前幾天,溫甯随口說了一句想要訂一些向日葵和鸢尾,第二天,便有人送了幾十盆品相極好的向日葵和鸢尾盆栽過來,擺在一衆白玫瑰中,又鮮亮又溫暖。

  溫甯的活動範圍便又擴大到了花房裡,她剪了幾支向日葵插在彩繪花瓶裡,欣賞了一會兒,又剪下一小把鸢尾插在白玉花瓶裡,拿到管家面前,“送給你。

  管家面無表情的接過,“謝謝!

  溫甯走到旁邊的畫架前,取下一副畫遞給管家,“這個也給你。

  畫的是管家在花房給花修枝的樣子,工作台上插着一大捧新鮮的淡紫色鸢尾,看起來人和花都相得益彰。

  管家看了一會兒才道:“畫得挺像的。

  溫甯臉上挂着淡淡的笑意,“這花靜默又優雅,和你挺像的,張小姐,我覺得,你穿淡紫色也一定好看。

  從前些日子開始,溫甯便不再叫管家為管家了,而是稱她為張小姐。

  管家點了點頭,“謝謝溫小姐誇獎。

  溫甯道:“你可以叫我阿甯,好多朋友都這樣叫我。

  說完又覺得有些尴尬,自己好像沒有幾個朋友,便又改口道:“和我關系好的人都這樣叫。

  管家點了點頭,沒回答。

  溫甯看她沒什麼反應,隻好又回到畫架邊。

  花房暖和,近日又添了她喜歡的向日葵,連帶着白玫瑰也變得不是讓她那麼厭惡了,她閑着無事想作畫,幹脆把畫架也搬了過來。

  剛坐好拿起畫筆,管家便道:“小三爺今天晚上要回陸家,而且今天中午要回這裡吃午飯。

  似乎是在提醒她什麼。

  溫甯愣了一下,微微的有些失神。

  她的确是想回陸家一趟,一是想帶走她的東西,二是想再見一見沈蘭玉。

  管家見她又開始出神,微微搖了搖頭。

  這些日子,雖然一直好好養着,也養出了幾兩肉出來,但溫甯出神和發呆的時候比以前更長了。

  有時候在畫架前一坐就是兩三個小時,不說話也不畫畫,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管家總覺得,溫甯看着好好的,但實際上比以前更虛弱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外面傳來汽車的聲音,管家低低的道:“小三爺回來了,溫小姐要是有什麼事,可以找他說一說。

  說完,拿着花瓶便進了大廳。

  溫甯回過神,看到尊貴沉穩的黑色邁巴赫緩緩停在了大門邊。

  車門打開,下來一個極有氣勢的男人。

  男人穿了一件極有質感的黑色商務大衣,顯得格外修長挺拔,冷沉尊貴。

  他看了花房一眼,信步走了過來。

  溫甯收回了心神,放下畫筆,拉開玻璃門便奔了出去。

  幾步路便投入了陸晏辭的懷抱。

  屋子裡暖和,她隻穿了一套寬松的白色針織家居服,薄薄的衣料抵不住外面零下幾度的氣溫,剛出門就凍得開始打哆嗦。

  陸晏辭臉色微沉,一把抱起她,幾步就進了花房。

  把她放在工作台上,語氣有些不好,“這麼冷穿這麼點就跑出來,是嫌身體還不夠差?

  溫甯已經大概懂得如何讨他歡心,伸手就圈住了他脖子,軟軟的道:“想你了嘛。

  然後,又從工作台上下來,認真的把他的大衣和西服外套脫下來整理好,又挂起來。

  做好這一切,回頭就看到陸晏辭在看她畫的畫。

  畫中的少男少女并肩走在小路上,小路兩邊無盡的向日葵綿延至天盡頭。

  華美,又濃烈!

  陸晏辭看了幾眼,冷淡的道:“喜歡向日葵怎麼不早說?

  溫甯看了那畫幾眼,神情裡閃過不易覺察的落寞,輕聲道:“偶爾想起的,不算喜歡,還是白玫瑰好看。

  陸晏辭似乎很滿意她的回答,眼神變得柔和了不少,走過去把她抱起來,重新放在工作台上,低頭,強勢的唇舌就卷住了她的柔嫩的唇.瓣。

  這暴風驟雨般熱烈的親吻還是讓溫甯不能适應,隻能攀附着他,任由他控制自己。

  不過,親得多了,溫甯已經懂得慢慢的回應他,這樣不至于被他咬得很疼。

  纏.綿了好一會兒,陸晏辭松開了她,氣息變得有些沉,聲音也有些啞,“今天怎麼這麼乖?

  溫甯趴在他胸口喘氣,呼吸不穩,連身子都是軟的。

  他的親吻總這麼強勢,不給她一點點喘息的機會,這會不僅唇是麻的,腰也被握着很痛。

  她軟着聲音,小聲道:“腰好疼,陸總,你能不能不那麼用力?

  說着,還伸手摸了摸被他掐住的地方,皺着眉頭的樣子讓人覺得她的确是有些疼的。

  陸晏辭看着她這軟軟的小樣子,眸色更暗了,眯了眯眼,撩起她的衣服,看到了她雪白的小腰。

  果然,剛才被他掐住的地方紅成一片,還有深色的指印。

  他皺了皺眉,盯着那小一片紅色,“怎麼這麼嫩,又紅了。

  溫甯把腦袋靠在他身上,不說話,乖乖的模樣又激起了陸晏辭那點陰暗的心理。

  手又掐住她細軟的腰,聲音有些啞,“這麼小,真想給你掐斷了。

  他聲音冷沉,這種時候往往又強勢得可怕,溫甯是真的怕他給自己掐斷了。

  不由得小聲的道:“陸總,你一點也不溫柔。

  一聲軟軟的陸總,叫得陸晏辭心頭一顫,連眼神都變了,“又亂叫什麼?

  最近兩人親近的時候,她不再叫小叔了,總是陸總陸總的叫,有時候還叫他的名字。

  平時她要是這麼叫他,他多少是有些不悅的,但這種時候,他倒覺得是一種情趣,聽着她叫自己的名字,心底那種占有欲總是輕易就被激發出來。

  溫甯勾住他的脖子,小聲,低低的道:“陸總,陸晏辭。

  陸晏辭輕哼了一聲,“沒禮貌!

  聲音裡多少是帶着一點寵溺的,并沒有責備的意思。

  其實這種時候,溫甯也不是沒有感覺的。

  陸晏辭這三個字,曾經驚豔過她最貧瘠的少年時光,那時候,這三個字,就像神一般讓她震撼,她光是聽着,就覺得如雷霆震耳。

  這三個字,在那個時候,代表着絕對的強大和令人向往。

  她這樣的人,如果不是親眼看過年少時的陸晏辭,絕對想象不到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天之驕子,一出生就站在了金字塔的頂端,偏生長得又極好,能力又極強,光是想想這樣的人,就覺得這世界不公平。

  她隻是一個普通人,會仰望這樣的人,一點也不奇怪。

  隻是,她這樣在陰暗角落裡長大的人,不敢也不配去過多的關注這天神一般的人物,隻敢在角落裡,偶爾的望上幾眼。

  再後來,因為他的那句“她和陸家無關,不是陸家人”,她從此跌落深淵。

  說起來,她後來的苦難,多少還是和他沾邊的。

  從此她不敢再仰望他,太陽也失去了光澤。

  不曾想,多年以後,這天神一般的人物竟然會把她抱在懷裡,肆無忌憚的親她。

  她不知道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也許隻是好玩,也許隻是一時興起,也許就像其他世家子弟一樣喜歡在外面養金絲雀。

  但無論哪種原因,他現在是她唯一能抓住的浮木,她要完成些事情,隻能借助他的力量。

  想到這些,她在他耳邊小聲的道:“陸總,我今天有些想你。

  陸晏辭身子僵住了,随後把她扣在懷裡,低低的道:“甯甯還想過别人嗎?

  溫甯垂下了眼簾,輕輕搖頭,“沒有别人可以想,隻有你。

  陸晏辭眼神更暗了,聲音也很啞,“那甯甯快點把身體養好,以後還有更多可以想的。

  溫甯知道他在說什麼。

  這麼久因為她身體不好,陸晏辭其實已經相當克制了,除了親親,沒有真的動過她。

  這讓她覺得,其實自己也有一點被珍惜。

  她不知道他以前有過多少女人,現在在外面有多少隻金絲雀,更不知道他是如何珍惜洛櫻的,但現在,她還是有一點貪戀這一點點的被珍惜的感覺。

  自從周言死了之後,她已經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溫甯圈住他的脖子,小聲的道:“小叔,我有些東西還在陸家,我想去拿回來。

  陸晏辭很享受她現在這副依賴他的樣子,一手握着她的小腰,一手在握着她小巧的腳踝,在上面捏了捏,淡淡的道:“可以,我正好今天晚上要回去。

  溫甯把臉貼在他脖子上,蹭了蹭,“謝謝小叔。

  陸晏辭握着她小腰的手加大了些力氣,語氣有些冷,“這會不叫我名字了?

  溫甯疼得嘶了一下,小聲的道:“不能沒禮貌。

  陸晏辭冷哼了一聲,“這會兒知道自己沒禮貌了?

  溫甯小聲的道:“小叔,能不能暫時不讓别人知道我們的關系?

  陸晏辭眯了眯眼,神态極淡,“我們什麼關系?

  不用她提,他本身也沒打算把溫甯暴露在公衆視野下,他甚至考慮過把她的名字改了,讓她徹底的和過去那些事情告别。

  溫甯咬了咬唇,有些惶然。

  是啊,他們現在是什麼關系?

  戀人?

  情.人?

  好像都不是!

  他們這種關系,更像是互相索取,她想借他的勢力報仇,他貪圖她的新鮮和青春。

  各取所需的關系,隻能在私底下進行,是上不得台面的。

  更何況,他還有一個光明正大的未婚妻在外面放着。

  看溫甯不說話,陸晏辭松開她,捏住她小小的下巴,眼神晦澀不明,“溫甯,你想要我們是什麼關系?

  隻要她開口,什麼關系他都給,雖然他不想公開她,更不想暴露她,但如果她真的在意這個,他也會給。

  溫甯垂着眉眼,搖了搖頭,“小叔,我什麼也不要。

  不敢,也不想。

  他們身份本就懸殊,又是這種各取所需的也關系,她真的不敢有什麼期盼。

  事成之後,她會徹底的離開京市,走得遠遠的。

  陸晏辭好像不滿意她的回答,語氣有些冷,“為什麼不要?

  溫甯惶然,垂着腦袋不說話。

  陸晏辭看她這樣,知道她可能心裡又開始存什麼事了,不由得聲音放緩了一聲,低低的道:“甯甯,想要什麼可以說出來,無論是什麼。

  溫甯搖了搖頭,“我有些餓了,小叔。

  陸晏辭把她臉上細小的頭發理到耳朵後面,然後抱起她便往大廳走去。

  冬天天氣短,眨眼便到了晚上。

  天剛變暗,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便停在了院門前。

  車門打開,陸晏辭從車上走了下來。

  下午的時候京市飄起了今年第一場雪,挺大的,他隻在風雪裡站了一小會兒,肩頭便落了一些雪花。

  他站在風雪裡向溫甯招手:“甯甯,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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