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小妻太嬌,陸爺又在執行家法

第96章 吃掉

  溫甯先是一愣,随後馬上背上就起了一層冰冷的寒意。

  完了!

  她本來是打算天亮之前回去的,卻沒料到就喝了點啤酒,然後就睡着了。

  這也就算了,現在她還和厲風行在一起呆了一晚上,以她對陸晏辭的了解,隻怕會揭了她的皮。

  陸晏辭這人領地意識極強,隻要他覺得是他的東西,哪怕是他不喜歡的,隻要貼上了他的标簽,他就絕不允許别人染指。

  尤其是現在,他還對她有一點興趣的情況下,如果讓他知道了她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一整個晚上,不知道他會做出什麼事來。

  尤其是這個男人還是厲風行,是他親侄女的男朋友。

  他大概會掐死她吧。

  厲風行也醒了,他皺了皺眉,“誰啊,這麼沒禮貌,一大早的敲門!

  溫甯壓低了聲音,“你小點聲,是我小叔!

  厲風行挑了挑眉,像看好戲一般看着溫甯,“你慌了?
我們男未婚女未嫁的,就算在一起過了一.夜又怎麼樣,大不了他要我對你負責,有什麼好慌的?

  這時,門口又傳來沉重的拍門聲,比剛才還要響。

  溫甯有些頭大,站起來到處看了看,還順帶看了一下窗外。

  厲風行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怎麼,要我跳窗戶,你就這麼怕你小叔?

  溫甯眼睛一下亮了,小聲的道:“可以跳嗎?

  她突然想起這是四樓,又馬上搖頭:“不行!

  這時,拍門聲加大聲了,“溫甯!

  陸晏辭的聲音已經含上了一層怒意。

  溫甯開始頭皮發麻,上前打開卧室的門,“要不然,你到我衣櫃裡躲一下?

  厲風行臉色明顯變得難看起來,顯然被氣得不輕,“溫甯,你把我當成什麼了?

  溫甯咬了咬唇,目光瞟了一眼門口的方向,那目光中,透着一股緊張和害怕。

  似乎,她真的很怕陸晏辭。

  厲風行皺了皺眉,打算要去開門。

  溫甯看他往門邊走,一下慌了,上前拽住他,慌道:“你要做什麼?

  厲風行冷着臉,“開門,你小叔一直在敲門!

  溫甯馬上道:“不行!

  聲音還是軟軟的,但異常堅定。

  厲風行神色很不好看,磨了磨牙,“給你一分鐘時間解釋,不然我就要開門了。

  說話間,拍門的聲音更大了。

  門外,陸晏辭的聲音很冷很沉,帶着淩厲,“溫甯,你這破門,你覺得能撐得住我幾腳?

  溫甯咬着唇,手緊緊的抓着厲風行的衣服,“他會殺了你的!

  厲風行感覺溫甯和陸晏辭的相處模式有哪裡不對勁,但一時又找不到原因,不由得冷笑,“你以為我是那麼好動的?

  “溫甯,你究竟在怕什麼?
你這麼大了,他管得再嚴,也不能管到你的感情上來!

  說着,他伸手便要去開門,溫甯急了,一把抓住他的手,壓低了聲音,“厲風行,算我求你!

  她聲音細細軟軟的,帶着一絲求饒的味道,一雙黑漆漆的瞳仁裡寫着慌亂。

  厲風行有一絲心軟,但并不打算藏起來,他冷着臉道:“我可不怕他!

  話沒落音,又是一陣急促的拍門聲。

  厲風行眯了眯眼,伸手拉住了門栓。

  溫甯閉上了眼睛,腦海裡全是一會要發生的血淋淋的畫面。

  但是,那拍門聲卻戛然而止。

  緊接着,傳來一陣下樓的聲音。

  厲風行嗤笑一聲,“溫甯,今天過後,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溫甯聽着那下樓聲越來越遠,懸着緊繃的心一下子就歸位了,她看着厲風行,小聲道:“對不起!
厲少,謝謝你昨天晚上陪我,算我欠你一個人情。

  聲音很軟,似乎還有一些忐忑。

  厲風行看着她似乎有點緊張的模樣,像極了犯了錯被老師抓包的小學生,不由得有些心軟。

  “溫甯,你二十歲了,不是十歲,也不是十五歲,有權利談個戀愛,你小叔管不了你一輩子。

  溫甯垂下了眼簾,輕輕的“嗯”了一聲。

  厲風行看着她乖乖的模樣,和昨天晚上一起喝酒的人似乎判若兩人,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哪個是真的溫甯了。

  不過,不管是哪個,都挺招人疼的。

  他啧了一聲,眸色微沉,“過來!

  溫甯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做什麼,便立在原地不動。

  厲風行上前,輕輕的抱了一下她,低聲道:“記住了,你欠小爺的這個人情可大了,第一,小爺從來沒有像昨天那樣出來陪過誰,第二,小爺還從來沒有像這樣躲躲藏藏的時候。

  溫甯推開了他,有些擔心的看向門,“你快走吧,一會他肯定要回來。

  厲風行低聲道:“溫甯,你要是不解釋清楚今天這事兒,我饒不了你!

  說完,他拉開門就走了出去。

  溫甯還是很緊張,極害怕他和陸晏辭在樓梯間碰到。

  不過運氣不錯,她擔心的事沒有發生。

  她在站口站了足足有好幾分鐘,一直到聽不到一點動靜,才再次把門關好。

  剛才是真的害怕,這會一下放松了,胸口那種空落落的疼便又回來了。

  她在小沙發上坐了一會兒,正打算收拾一下屋子,就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

  她沒說話,隻是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着門口。

  她這門本就是極老式的門,鎖也簡單,不過一兩分鐘,門就被打開了。

  陸晏辭走了進來,帶着一身凜冽的寒意。

  他死死的盯着溫甯,面色冷得可怕,眸底的怒意幾乎要将她淹沒。

  溫甯坐在沙發上,靜靜的看着他。

  他看起來很生氣很生氣,是她見過最生氣的一次,眼裡全是紅紅的血絲,那樣子,就像要把她給撕了一般可怖,

  而且臉色極差,顯然是昨天晚上沒有睡好。

  她垂下眼簾,手不自覺的揪住了身下的沙發布。

  昨天晚上,他應該很忙吧!

  而且她悲哀的發現,即使已經到了這種程度,她想的還是他和洛櫻抱在一起的畫面。

  引頸相交,親密無間。

  這根本不是她該想的,她該想的,是如何面對他已經開始的盛怒。

  一股疼痛和寒意從胸口處蔓延開來,沿着血管,到達了她的四肢百骸。

  疼,但是她麻木了!

  兩人都沒有說話,但空氣中彌漫着濃厚的危險的氣息,窒息得讓人仿佛随時能溺死在裡面。

  陸晏辭薄薄的脣繃成了生硬冷酷的幅度,看着蜷在沙發上的溫甯,眸底黑色的怒意濃得不能濃,他要努力克制着自己,才不至于上前把她細細的脖子給擰斷。

  沒人敢這麼忤逆他,沒人敢!

  他昨天晚上接了她的電話感覺有些不對,再打過去的時候發現她已經關機了。

  匆忙抛下一屋子的人回去的時候,發現張華睡得死死的,而溫甯不見了。

  張華跟着他多年,從未出過如此纰漏,隻說睡前喝了一杯溫甯給的牛奶。

  她是故意的,她就是故意的!

  風雪交加的晚上,他想起了上次她被撞的情景,止不住想!

  無端的恐懼和憤怒讓他幾乎失去理智,第一反應就是去了沈蘭玉所在的醫院。

  卻不料,她在自己的出租屋裡,喝酒吃燒烤。

  他死死的盯着她。

  那蒼白的小臉看起來精緻又柔弱,漆黑的眸子看着羞怯又深情,可是,隻有他知道,這個人有多犟!

  餘光中,他看到了桌子上的酒杯。

  兩個!

  桌面上還放了幾個亂七八糟的酒瓶子。

  突然,桌子上放着的手表勾住了他的目光。

  他目光倏地變得更冷,裡面黑色的戾氣若隐若現。

  他上前,拿起了那塊表。

  PK的古董機械男表,預售價一千三百萬,全球隻有十塊,有一塊,還在他的櫃子裡放着。

  他閉了閉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捏緊了那塊表。

  一絲絲戾氣從冷酷的聲音裡散了出來:“人呢?

  溫甯也看到了那表,指尖顫了一下,努力讓自己聲音聽起來是正常的,“小叔,你公司忙空了嗎?

  聲音還是軟軟的,小小的,像個無辜的孩子。

  陸晏辭有一種被從頭到尾蒙騙的感覺,他死死的捏着那表,手背上青筋都出來了。

  他腦子裡閃過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親密的畫面,那些血淋淋的念頭就突然全部湧了出來,每一個,都讓他有了嗜血的沖動。

  他胸口劇烈起伏,強壓下就要沖出來的可怕念頭,低低的,極力的克制自己,“是誰?
人呢?

  溫甯看着那表,目光突然被他左手中指上多出來的一枚戒指勾去了。

  銀色的戒指,極簡的款式,散發着幽幽的冷光。

  聽說訂婚就是戴中指的。

  心突然就像被人大力捏住了一般,溫甯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住那裡傳上來的劇烈疼痛,低低的道:“小叔,我也可以交男朋友的。

  陸晏辭身子一僵,猛的轉身,身上的戾氣濃得可怕。

  他眼裡全是猩紅的血絲,聲音冷得駭人,“你說什麼?
再說一次?

  溫甯是怕的,但心裡更痛。

  也不知道是從哪裡來的勇氣,她突然擡頭,看着他,“我說,我想交男朋友了,這表就是他留下的!

  語未落音,她就被他整個拽到了面前,他的表情是從未有過的淩厲和冷酷,“男朋友?
誰是你男朋友?

  他的手指貼着她的下巴,冰涼的觸感讓她忍不住低頭。

  泛着銀光的戒指戴在他手上,似乎有點大,戒面上若隐若現的刻着一個字母:Y!

  Y!

  洛櫻的櫻!

  已經親密到要在戒指上刻下名字了嗎?

  胸口再次傳來強烈的痛意,一絲一絲的向四肢擴散,最後連骨頭縫似乎都痛了起來。

  她閉上眼睛,死死的咬着唇,臉色白得可怕。

  陸晏辭被她這副犟樣激得快要壓不住心裡的猛獸了。

  他盯着她,一字一頓的,幾乎是從牙縫裡繃出幾個字,“溫甯,我再給你一次機會,誰是你男朋友?

  “你想清楚了再回答,要是答案不是我想要的,後果也不是你想要的!

  他聲音極冷,似乎還帶着一絲顫音,隻要溫甯稍微看他一眼,就能發現他的異樣。

  可是,她被自己的痛苦弄得失去了理智,咬着牙,低低的道:“不要你管!
反正不是你!

  話剛落音,她突然被他淩空拎了起來,幾步就走到卧室門口。

  “呯!
的一聲巨響,卧室門被直接踢開。

  然後,溫甯被大力扔到了床上。

  下一秒,他高大身子就覆蓋了上去。

  薄薄的衣料幾下被除去,冰冷的空氣鞭笞着細幼的皮膚,溫甯徹底的驚醒過來。

  “小叔!

  可陸晏辭紅了眼,摁着她的腦袋,重重的啃噬着她的唇。

  仿佛意識到了什麼,溫甯掙紮起來,可隻幾下,就被徹底的壓制住。

  陸晏辭一手将她的手反鎖到頭頂,一手抽開了自己的皮帶粗暴的扔到了地上。

  她驚恐的睜大眼睛,求他,“不要,求你!
求求你!

  她柔軟的求饒聲和幼白的身子像最強的烈藥一般刺激着陸晏辭,時間仿佛又回到了那個午後。

  她柔軟的唇,汗濕的鬓角,帶着驚恐的眼神,一切的一切,把他拖回了記憶中,當年沒有做完的事,夜夜在他夢裡延續!

  是時候兌現了!

  他幾乎聽不到她此時的聲音,腦子裡反複的回響着一個聲音:她是你的,早晚是你的,拿走吧!

  這是你想了這麼多年的人,為什麼不能拿?

  是他的,當然隻能是他的!

  幾乎沒有猶豫,他扯過旁邊的毯子就搭在了兩人身上。

  扣緊她,他強健的身子覆蓋了上去。

  強勢的穿透!

  狠狠的占有!

  連帶着她求饒的哭泣聲被他吞進了肚子裡!

  小小的木床不堪重負的被大力頂撞着,與地闆摩擦着,咯吱咯吱的響着。

  空氣中彌漫着難以言喻的味道和氣息,混合着哽咽的低泣和暧昧的低喘。

  不知道瘋狂了多久,一切漸漸的平息了下來。

  望着一床的狼狽和溫甯身上布滿的紅痕,陸晏辭慢慢的恢複了理智。

  床單上的血迹是她清白的證明,蜷成一團的身子還在發抖。

  他耳邊似乎還回蕩着她喊疼的聲音。

  當然會疼,做他的人,為他疼是理所當然的事,而且他剛才也沒多輕松。

  不過,他現在有點後悔。

  但後悔的并不是把她弄疼這件事,而是沒有早點吃掉她。

  在她成年的第一天,就應該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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