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被換親後我成了人生赢家

第305章 各有各的緣法

   師徒二人在走廊避風處,低低聊起來。

   李緣低聲:“你之前讓我去查問的事,算是有眉目了。

   “有消息?
”江婉忍不住問:“是不是我猜的那樣——有人在暗自搗亂?

   李緣眸光微沉,解釋:“有人在暗中保朱貴才,企圖将所有罪責都推在他的外甥女齊雯雯身上。

   “啊?
”江婉驚訝問:“還能這樣?

是誰?

   李緣壓低嗓音:“姓朱的已經改了口供,說全部都是齊雯雯威脅他幹的。
大多數款項的挪用确實都是齊雯雯幹的,算是證據确鑿。
但她和朱貴才之間誰是主犯,還是共犯,目前仍判定不了。

   “之前大姑姐說,上頭已經明确表示要迅速破案。
”江婉低聲:“可一拖再拖,眼下都開春了,好像還沒多大進展。
師傅,究竟是誰在暗中動手腳?

   李緣壓低嗓音:“組織部那邊的林處長。
聽說他一直在為此案奔走。
朱貴才突然改口供,指證齊雯雯才是主謀,多半也是他的手筆。

   “林處長?
”江婉沒什麼印象,猜測問:“他跟朱貴才是什麼關系?

   李緣答:“朱貴才是他的大舅哥。

   江婉微愣。

   姓朱的還有如此人脈關系——大姑姐怎麼可能查不到?

   李緣再度提醒:“咱們的新衛生員朱貴英就是朱貴才的親妹妹。

   什麼?


   江婉驚詫萬分!

   竟——竟是她!

   江婉壓根沒想到這一層,低問:“不是說……姓朱的妻子和孩子跟他分開多年,一直帶着孩子在省城那邊生活,家裡已經沒其他親人了嗎?

   城西那邊有一個區的人都姓朱,人數不少,故此姓朱的人算是陽城的大姓。

   正因為如此,江婉并沒有聯想到“朱貴英”和“朱貴才”有什麼特殊關系。

   李緣搖頭:“他妹妹早在二十年前就嫁出去,因為是遠嫁,又因為林處經常調動,所以走動并不多。
林處是去年年中才調來這邊,直到秋末那會兒,家屬才搬過來宿舍樓。

   “原來是這樣!
”江婉皺眉問:“那朱貴英認識齊雯雯嗎?
聽說她是朱貴才的外甥女。

   她沒見過齊雯雯,但早在嫁給陸子豪不久後,就對這個名字如雷貫耳。

   聽說齊雯雯性格豪爽,處事作風過于豪放,時不時受到領導的批評。

   後來,陸子豪回國處理父親喪事。

   齊雯雯見了他後,說什麼驚為天人,轉身就給陸子豪寫情書。

   她糾纏表白過幾次,都被陸子豪拒絕了。

   可能是煩不勝煩,陸子豪甚至警告她必須離他三丈以外,讓她離得遠遠的。

   後來,齊雯雯夥同朱貴才陷害大姑姐,揚言陸家雖然沒對不起她,但陸子豪将她得罪得太慘,所以她要報仇雪恨!

   正因為如此,江婉對她的名字尤為熟悉!

   李緣搖頭:“聽說是表親的女兒,并不是親外甥女。
朱家現在為了逃罪,已經将所有罪責都推在她身上。
齊雯雯後來因為貪财,甚至卷款潛逃騙了朱貴才。
他懷恨在心,改口供的目的很明顯是為了報複。

   “還真是狗咬狗!
”江婉低罵:“姓朱的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居心叵測!
背信棄義!

   李緣安撫拍了拍小徒弟的胳膊,低聲:“我問過了此案相關的人員——如果齊雯雯最終将罪都攬在她身上,姓朱的頂多算一個失職罪,很快就能出來。

   “她肯認嗎?
”江婉遲疑道:“聽說她跟朱貴才後來也鬧翻了,甚至還挪走好多錢想要逃去港市。

   李緣搖頭:“不清楚,反正此案目前仍在審查中。
但朱貴才突然改口供這件事,千真萬确。

   江婉心裡頭亂得很,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辦。

   “師傅,我大姑姐不在家,子豪也出了遠門。
眼下我貌似辦不了什麼。

   李緣搖頭:“審查案件和審判案子豈是普通人幹預得了的!
讓他們狗咬狗,不好去幹涉,也幹涉不了。

   江婉想了想,低聲:“大姑姐之前被他們陷害,可大姑姐并沒有太生氣。
她說,朱貴才是為了報仇……算是老一輩的舊賬。
後來,朱貴才和齊雯雯被抓,紡織廠從香饽饽變成爛攤子。
大姑姐對紡織廠的态度就沒以前那麼執着了。
也許,她也覺得冤冤相報何時了,不好總揪着彼此不放。

   “活在仇恨中的人,心靈也是扭曲的。
”李緣分析道:“你家大姑姐是一個極聰慧的人,自然不會讓你們家背負仇恨郁郁寡歡過日子。

   江婉輕輕點頭:“我會偷偷寫信給大姑姐,将這些告知她。

   “現在除了等審判結果,别無其他法子。
”李緣道:“除非能發現什麼重大證據,可以影響整個案子,不然什麼都無濟于事。

   江婉低聲:“紡織廠那邊亂得很,大姑姐走開反而能清淨些。

   李緣贊許道:“當斷則斷,不然隻會反受其亂。
你大姑姐見上頭一直沒恢複她的職位,多少也猜到了一些。
紡織廠已經是個爛攤子,過度關注或在意都不可能得到什麼。
不如交給時間,也許才是最正确的。

   江婉苦笑:“我大姑姐有心髒病,她連生死都看淡了。

   李緣低低歎氣:“各人各有各的緣法。

   ……

   日子匆匆又過了三天,林新月出院了。

   倒春寒後,氣溫一天天回暖,多數人隻能将棉襖再次收起來。

   江婉穿了薄毛衣,開着車過來接林新月。

   最近這兩天林新月已經能自理,江婉隻需給她送早晚飯,午飯她能拜托護士幫她買。

   本來她說她能走出去買,但江婉攔下她,說她隻是順路開車過來,并不麻煩。

   坐小月子怕吹風,讓她能養多一天算多一天。

   賴心善也來了,說是來幫忙搬東西幹重活。

   “哪有什麼重活!
”林新月輕笑:“就一點日用品。

   賴心善聳聳肩:“是老李給我批的半天假,我總不能還傻乎乎跑回去上班吧。

   接着,他主動端搪瓷盆,道:“一會兒我陪你回去收拾點衣服。
有我和小江,人多一點,能給你壯膽,也能給你撐撐腰。

   這是他今天來接她的主要目的。

   老李也說了,姓翁的自第一天吵架後離開,就一直沒露面。
要回去收拾東西最好有多人在場,省得姓翁的動手動腳。

   所以,老李很爽快批了假,希望他和小江陪着去壓壓場面。

   “……好。
”林新月沉着臉點點頭。

   江婉開着車,在林新月的指引下往農貿市場開去。

   林新月介紹:“市場後面,隔了一條街,就是員工的集體宿舍樓。
他的職位算高,當初分的是兩房大宿舍。

   江婉想了想,問:“他的工資比你高不?

   “差不多。
”林新月答:“市委發的津貼是最高的。
以前他的基礎工資比我多,但我的津貼多。
最近一兩年來,他不肯說自己具體領多少工資了。
不過,他那邊的油水多,隔山差五能領一些好吃的食物回家。
這些都是沒入工資數的。

   賴心善皺眉問:“他——為什麼不肯告訴你領多少工資?
他在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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