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七零:被換親後我成了人生赢家

第215章 被打

   被打?

   甯夢仗着父母是供銷社的員工,父親又是獨霸一方的主任,一直當自己是嬌嬌公主。

   她嚣張得近乎跋扈,誰敢打她?

   莫不是……二表哥?

   陸子豪解釋:“我隻認得你舅舅,其他人都不認識。
本來要跟你舅舅打招呼,誰知他神色匆匆走了,隻能作罷。

   “沒關系。
”江婉道:“以後遇到再跟他問好。

   語罷,她推着自行車就要離開——

   “哎!
”陸子豪拉住車後座,問:“媳婦,你不進去看看你家親戚啊?

   江婉搖頭:“不去,我跟她不熟。

   “哦。
”陸子豪聽她這麼說,也就徹底不理了,“那就算了。

   接着,他扶過自行車,載着江婉往回走。

   午後的陽光有些曬,但照在身上暖融融的,感覺很舒服。

   吹來的風也沒那麼冷了,隻帶着一點涼意。

   江婉抱着他精壯的腰,一時好奇,忍不住捏幾下。

   陸子豪瞬間後背繃直,辛苦憋笑。

   “媳婦!
你——你幹什麼?

癢!

   江婉嘻嘻笑了。

   “我隻是想試試你有沒有癢癢肉。

   陸子豪輕哼:“沒有!
我渾身都是肌肉!

   江婉好笑調侃:“聽人家說,疼媳婦的男人都怕癢,身上癢癢肉特别多。
看來,你是天生不會疼媳婦呀!

   “真的?

”陸子豪立刻當真了,解釋:“我腰上都是癢癢肉,忒怕癢!

   江婉忍不住反問:“不都是肌肉嗎?
這話剛才是誰說的呀?

   額?

   陸子豪哈哈笑了,道:“前面是腹肌,兩側就不是!
通通都是癢癢肉!

   “是嗎?
”江婉放肆摸來摸去,“讓我看看有多少!

   陸子豪躲閃不及,被她掐了好幾下。

   “哈哈!
通通都是!
行了行了,别摸了,通通都是!
我真的夠疼你!

   江婉見他求饒,才松開雙手。

   不料,他卻不依了。

   “媳婦,你怎麼不抱着我的腰?
快抱啊!
不然掉下去怎麼辦?

   江婉故意道:“這麼寬的後座怎麼會掉!
你不用擔心,好好騎就行!

   陸子豪眸光狡黠一閃,車頭迅速擺弄幾下。

   車子立刻失去平衡,左搖右晃!

   江婉吓了一跳,本能抱住他的腰。

   她被氣笑了,很幹脆在他的腰上掐一把!

   “哎喲!
哈哈哈!
”陸子豪連連求饒:“媳婦,我錯了我錯了!
哈哈哈!
放過我吧!

   自行車輪晃悠悠,滿載甜蜜往太平街去了。

   一路上随處可見青年人奔走來去,一個個神色緊張又興奮,三三兩兩走着,興奮讨論着。

   陸子豪疑惑問:“這些人怎麼了?

   江婉想起早些時候路過教育局門口時,好些青年人紮堆等在大門外的情景。

   “應該是高考放榜了。

   陸子豪“哦!
”了一聲,笑問:“大表哥真的要去學醫啊?

   “嗯。
”江婉答:“他已經決定好了。

   陸子豪道:“也好。
他性子很憨厚,人也沉穩,确實适合當醫生。

   “你有沒有什麼建議?
”江婉道:“讀什麼不一定就從事什麼。
如果你有更好的建議,可以告訴他。

   “沒有。
”陸子豪實話實說:“對大多數人來講,人生目标是不停變動的,沒法一直固定。
在我看來,尋到自己喜歡的,能一直幹下去的職業,就已經夠不容易!

   “是啊!
”江婉附和:“想要找到自己真心熱愛的工作,還能一直耐心堅持下去的人,少之又少。

   工作是乏悶的,是辛苦的,所以許多人都會在職怨職。

   即便是自己喜歡的工作,随之一天天幹下去,遲早也會厭煩或變得讨厭。

   唯一能夠改變的人便是自己。

   有很多人都在從事着自己讨厭的工作,但迫于生計,迫于壓力,哪怕再不喜歡也會繼續幹下去。

   “大表哥他不去上學,也一樣能生活。
”江婉道:“隻是他如果讀了大學,他的選擇會變多。
說到底,讀多一些書,争取多一份文憑,隻為了讓自己多一些選擇的機會。

   陸子豪深有感悟,道:“是啊!
人最怕的是沒得選擇,隻能認命。

   江婉望着一掠而過的風景,提議:“等姐平安歸來,紡織廠的風波過了,咱們聚一聚,好好吃一頓——怎麼樣?

   “好!
”陸子豪滿口應下。

   ……

   傍晚時分,李香妹回來了。

   江婉正在屋裡寫稿子,聽到她的腳步聲便探頭出來。

   “嫂子,是你啊?

   “對!
”李香妹拎起一塊豬肉,笑嘻嘻道:“這是今天食堂剩下的!
俺給你們炖粉條吃!

   江婉收起鋼筆,走過去幫忙。

   李香妹疑惑問:“家裡就剩你一個?
吳媽呢?

   “她大孫女病了,她去幫忙照顧。
”江婉解釋:“子豪和雲川帶小歐去清輝院,應該快回來了。

   李香妹一邊切着豬肉,一邊道:“俺本來要将豬肉送給公爹的,可他不敢要,跑得跟滑刺溜似的!

   “舅舅去找你了?
”江婉問:“什麼時候?

   李香妹答:“下午。
他說家裡出了事,讓俺跟棟梁明天早上回去一趟。

   “什麼事?
”江婉隐約猜到可能跟甯夢兩口子有關。

   李香妹轉了轉眼睛,壓低嗓音。

   “聽說早上放榜了,好些人都去看成績。
俺那個妯娌——建設他媳婦啊,沒能考上。

   “哦。
”江婉絲毫不意外,道:“臨時恢複高考,複習的時間不夠充足,錄取率也不高,想要考上不容易。

   李香妹繼續道:“聽說她回去後,就跟建設吵了起來。
家裡的東西砸得稀巴爛!
建設不肯讓她砸,還甩了她一巴掌……她沒站穩,臉磕地上,還掉了一顆牙齒!

   天啊!

   江婉不敢想象那個畫面,皺眉:“二表哥也真是的!
她心情不好得好好安慰,怎麼能打她!

   “說是氣急了,才動的手。
”李香妹繪聲繪色道:“她扔,他就攔着。
後來見家裡的熱水瓶都被砸了,建設氣不過,一巴掌就給呼過去!

   江婉低聲:“照這麼說,估摸傷得不輕。

   “可不嘛!
”李香妹道:“聽公爹說,整張臉都腫了,牙齒掉了以後嘩嘩流血。
幸虧街坊鄰居都是毛巾廠的,都是熟人。
有人麻利跑去找公爹過去勸架。
公爹見人都傷了,麻利将她攙去醫院急症室。

   江婉暗自翻白眼:“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就他們兩口子的性子,不不鬧騰不折騰老人就活不下去!

   李香妹不屑冷哼:“俺最讨厭打女人的男人!
甯夢砸東西是不對,可建設也不能打她啊!
一個人錯,另一個人也跟着錯。
打女人,算啥男子漢啊!

   “後來呢?
”江婉好奇問:“舅舅讓你們回城南幹什麼?
沒讓你們去醫院看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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