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所有的畫作都是女人
衣櫃裡的人在雲慕說話的時候就知道藏不下去了。
索性他直接打開了衣櫃的門,他的手裡有一把長長的刺刀,直直的朝着權衍墨砍去。
那個砍去的力道可不是要把人弄傷,而是像是要他的命一樣。
權衍墨也已經有了防備,這一刀,很險,但是并沒有砍中。
殺手見第一刀不行,馬上第二刀看過來。
雲慕在一旁看着都覺得驚險不已。
“救命,救命啊!
”雲慕一邊拿起東西去砸黑衣人,一邊大聲的喊,希望能有人來幫幫忙。
但是這種事情發生在颠北,誰敢來湊這個熱鬧,喊了半天也不見任何一個人。
眼看着權衍墨沒有武器,處于下風。
雲慕急了!
她小小的身體舉起一個重重的行李箱朝着殺手砸過去!
“嘭!
”
行李箱砸在殺手的身上,雲慕整個人撲進權衍墨的懷裡。
殺手被砸的身形一抖,踉跄着朝着外面走去。
雲慕重重的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把人弄走了。
“我們快點走,這個地方不能久留!
”雲慕後怕的說,生怕這個殺手再帶來更多的人圍堵他們。
兩人走到人多的地方,才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怎麼會有殺手埋伏在安淺的房間裡,安淺到底是在調查什麼東西?
”雲慕心有餘悸的說。
權衍墨不語,殺手是沖着誰來的,也是一個問題。
他有一個奇怪的感覺,覺得殺手是沖着他來的。
先前雲慕那一砸,或許真的把他砸痛,但是絕不至于砸的他毫無招架之力。
而且他是有機會可以一刀砍向雲慕的,但是他沒有。
他的目的仿佛一直都是隻有自己而已。
“你在想什麼?
”
見權衍墨眉頭緊鎖,雲慕不解的問。
權衍墨搖搖頭道:“也沒想什麼,隻是慶幸我們運氣不錯。
”
雲慕點點頭,是呀,那麼長的砍刀,那要是一刀砍下來,人都要成兩半。
權衍墨從口袋裡拿出一封信來,遞給雲慕。
“你看看。
”
接過信,雲慕看起來,這封信應該是安淺平日裡随手記下來的。
上面大緻的意思是她在調查幾起a國女人被拐賣到颠北的事情,現如今她已經潛伏進犯罪集團的中心,她見到犯罪集團核心人物數次前往一個叫做寶珠畫廊的地方,她也進去看過,但是裡面并沒有什麼不同。
“寶珠畫廊,在安淺的梳妝台上也有寫這個地方。
”
“這個地方應該非常重要。
”雲慕喃喃道。
“要不要去看看?
”
“那麼正大光明的去看?
萬一先前那個殺手也是寶珠畫廊安排的,我們主動上去不就是自尋死路嗎?
”雲慕有點後怕,開始膽小謹慎起來。
“既然這個畫廊開着,那麼明面上必須幹淨的,我們去反而不會有什麼危險。
”
“不過剛才那件事情也是給我們敲響了
警鐘,颠北是個非常危險的地方,必須時刻跟緊我,知道嗎?
”權衍墨叮囑道。
?朝暮提醒您《權總,夫人的前任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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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雲慕重重的點頭,然後牢牢挽住權衍墨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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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打車去往畫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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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出租車上,權衍墨當地的語言和司機交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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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慕簡直到驚呆了,想不到權衍墨居然還會颠北的語言!
在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閑聊當中,出租車駛入寶珠畫廊。
寶珠畫廊位于郊區,人煙稀少的地方,但是外表卻氣派十足,在颠北這樣一個落後的城市,它的設計現代感十足。
“你和那個司機說了什麼?
還有你居然會颠北的語言?
”雲慕不可思議的問。
“颠北市中心的一幢大廈,是寰世集團建造的,來過這兒幾個月,學會了一點當地話,隻夠勉強的溝通。
”
“我還問了他一點關于寶珠畫廊的事情。
”
“這個寶珠畫廊的老闆是一個女人,據說是戰铠的情婦。
”
“這個畫廊很受當地甚至是國外的權貴喜歡,不少人願意花高價買下畫作。
”
“如果安淺調查的是戰铠,那就麻煩了。
”權衍墨眯了眯眸子,這一次事情的發展已經超脫他一開始的想象。
才隻是來到颠北的第二天,他們已經經曆了殺手,現在又牽扯出來戰铠。
“戰铠又是誰?
很厲害嗎?
”雲慕皺着眉頭問,管他多厲害呢,動她的閨蜜那就是不行!
雲慕的話問出口,權衍墨正要回答,畫廊那邊的保安走過來。
“華國人?
”保安用一口不流利的話問。
權衍墨點點頭道:“一直聽聞寶珠畫舫有名,一幅畫都能被拍出天價來,所以來這邊欣賞畫作的。
”
保安笑了笑,帶領他們朝着裡面走。
畫廊内部,金碧輝煌,中心是一盞巨大的美輪美奂的水晶吊燈。
他們走進去的時候,畫廊裡面也要幾個西裝筆挺的中年人正在看畫。
雲慕恨不得自己帶了一個放大鏡,她仔仔細細的看這些畫作,但是也看不出一個所以然來,都畫的很正常呀,這些大佬們到底在裡面賣什麼葫蘆呢?
“察覺到問題所在了嗎?
”權衍墨站在雲慕的身後問她。
雲慕搖了搖頭,是她欣賞藝術的水平不夠嗎?
“沒有發現,這些畫作都是女人嗎?
”
經過權衍墨一提醒,雲慕看向周圍的畫作,确實是有那麼一個共同點,所有的畫作都是年輕的漂亮的女性。
其中有的是歐美面孔,有的是亞洲面孔,還有一些是非洲面孔。
“可能這個畫家特别喜歡畫人像?
”雲慕轉身擡眸問權衍墨。
看着她的眼神一片清澈,權衍墨都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把這個世界的黑暗面告訴給她。
見權衍墨不說話,雲慕也急了,她扯了扯他的衣袖道:“你要是知道什麼,就趕緊告訴我吧,你知道的,我擔心安淺擔心的不行。
”
“我也不能肯定,但是我曾經在一個酒局當中聽過一種說法。
”
“有的地方,有人會将拐賣來的女人畫出來制作成畫像,拿出去售賣,售賣的價格就是這個女人的價值。
”權衍墨沉沉開口道。
他也隻是聽說,想不到今天真的讓他碰到了。
那些看似紳士的男人,并不是在欣賞畫作,而是在挑選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