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4章 徹頭徹尾的負心漢
孟書瑤還是很聽霍铮的話,隻能按捺住想要報警的心思。
“難道我們什麼也不做,任由她打嗎?
醫生說你需要靜養,手不能提重物,可她倒好,她是分明想要讓你殘廢嗎?
”
“我想問問這位小姐,你為什麼要打我們?
是不是依依說的?
怎麼?
雲依依想要我的命還不夠?
連霍铮也不肯放過嗎?
”
“我真的不知道我們究竟什麼地方得罪你們兩姐妹了。
”孟書瑤哭哭啼啼的說。
霍铮的肩膀處隻覺得是刀在砍一般的疼痛,他臉色雪白的看向權幸問道:“給我個理由,為什麼要來這邊打我們?
”
“原因很簡單,你們欠我姐的!
”
“我們權家的女兒,不是什麼阿貓阿狗也能欺負的!
”權幸眯着眸子,染着殺氣說道。
“你說誰阿貓阿狗呢?
!
”孟書瑤吵吵囔囔的說。
“你閉嘴!
”霍铮呵斥孟書瑤。
孟書瑤悻悻然的不再說話。
“你說我們欺負依依,我問你,我們怎麼欺負她了?
”霍铮質問道。
最近一段時間,哪一次不是雲依依主動挑事?
怎麼到頭來變成她是受害者呢?
“霍铮,你和我姐相處十年,我不信你xx媽的看不出來我姐喜歡你!
”
霍铮一愣。
“依依喜歡我?
”
“她從來沒有和我說過她喜歡我。
”霍铮搖了搖頭說,他和雲依依不是一直是朋友嗎?
“放xx的狗屁,每次兩家長輩聚在一起,說起你們兩個的事,你們有誰反駁的?
”
“我姐要是不喜歡你,她會留在a市讀大學嗎?
”
“四年前,童教授,戴潔教授已經發出邀請,讓姐姐去甯城深造。
”
“但是姐姐傻乎乎的拒絕,選擇留在a市,你覺得她留在a市是好玩嗎?
還不是為了守在你的身邊,給你不斷的收拾爛攤子嗎?
”
“你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負心漢!
”
“霍铮,你比我和姐姐大上幾歲,你也是個成年人了,但是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才能成熟,你還要因為七年前的事耿耿于懷到什麼時候?
!
”權幸擲地有聲的說道。
霍铮被權幸說的後退幾步,差點摔倒。
“霍铮,我會等着看你後悔的一天,到時候我會狠狠地笑你!
”權幸留下這句話,頭也不回的離開。
病房内出現詭異的安靜,孟書瑤隻覺得喉嚨幹得很,她喝下一大口水後,呐呐道:“她瞎說的吧,雲依依的身邊不是有厲明嘛。
”
霍铮的手微微握成了拳,一言不發,無人知道他在想什麼。
a市,郊外别墅中,一個男人坐在書桌上已經很久,他的面前擺着一堆的照片。
照片上是一個小男孩的成長史。
幾乎小男孩每一年的照片全有,而如今那個小男孩已經成長為二十多歲的男人,眉眼鋒利,五官卓越。
謝少居的手指微微劃過照片,有一種叫做想念的情緒在心底蔓延。
他早已做過親子鑒定,小男孩是他的兒子,叫做霍铮,被冠上了他的死對頭的姓氏。
男孩是他唯一的兒子,是他最喜歡的女人給他生的兒子。
他很想去見他,很想去靠近他。
但是他知道不可以!
他的貿然出現隻會給他平靜的生活帶去災難。
這些年的暗中打探他知道霍靖川對于這個不是他的兒子好的沒話說,幾乎是當做親生兒子一樣對待。
隻有七年前,霍铮想要入體校,但是霍靖川不同意,兩個人的關系才變得糟糕無比。
沒有人知道霍靖川為什麼要那樣子做,畢竟在所有人看來,霍铮是一個當兵的好苗子。
隻有謝少居知道,知道霍靖川的良苦用心。
他是不想霍铮遇到自己,不想霍铮親手沾上父親的血。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
“進來。
”謝少居沉聲說道。
從外面進來一個年輕的男人,看着他的模樣和霍铮居然有七分相似。
“義父。
”
“嗯,有什麼事?
”
“有一批貨到了,下個禮拜會運送到m國,到時候我親自看着要離開幾天。
”男人畢恭畢敬的說道。
“好,我知道了。
”謝少居淡淡開口道。
“其實義父,我有一個想法。
”謝自危開口說道。
謝少居望他一眼道:“什麼想法?
”
“那些貨大可不必運送到m國,a國的市場才是最大的。
”
“義父若是同意,我願意領命打開a國的市場!
”謝自危主動說道。
回應他的是謝少居直接一個煙灰缸砸過去。
謝自危不敢躲避,隻能由着煙灰缸砸在了自己的額頭上。
鮮血一下子流淌出來,順着眉眼蜿蜒而下。
“你把我的話當做放屁了是不是?
十年前我就說過,a國不準動!
”
“怎麼?
大了?
覺得我管教不了你了嗎?
”謝少居怒目質問道。
謝自危聽到這句話,連忙跪下來。
“不敢,義父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提了!
”
謝少居看着那張和謝少居有幾分相像的臉,終究是軟下了心腸。
“滾!
給我滾遠點!
”
“是。
”謝自危順從的退下。
退出謝少居的書房以後,謝自危才把擦一擦額頭上的血漬。
“少主,謝先生怎麼把你打的那麼重?
”管家走上前來,擔心的問,還拿出一塊潔白的手帕。
謝自危接過手帕捂在傷口的位置,輕聲道:“義父是不是老了,做事怎麼開始畏畏縮縮起來。
”
“m國競争那麼激烈,根本賺不了幾個錢,不像a國遍地是黃金!
”
“诶,這話可不能說。
”老管家搖了搖頭道:“十年前,謝先生在a市倒賣過軍火,結果被逼得跳海,命懸一線,差一點沒有回來。
”
“也是從那以後,謝先生再也不染指a市。
”
“a市風水不對着咱們謝先生,回回是虧本買賣。
”
“張叔,你在義父身邊有幾年?
”謝自危問道。
“滿打滿算整整七年。
”老管家笑着說道。
謝自危見狀,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張照片遞給老管家。
“張叔,你來給我認認,這個人是誰?
”謝自危拿出一張照片說道:“這張照片是我上回從義父那邊偷摸拍下一張,打印出來的,義父每回在書房,都會看他的照片。
”
照片上的男人約莫二十來歲,正在一個籃球場裡打籃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