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宣布離婚,瘋批淩少長跪不起

第232章 喬如意的事,你沒資格管

   另一邊。

   丞以牧在喬如意從他辦公室離開後的兩分鐘裡,恍然想到了什麼。

   她來找他幫忙,需要一份精神病病曆,他當然可以辦到。

   那如果這個病曆都可以做到,那一年前她的病曆......

   想到這裡,他急忙打了喬如意的電話。

   “有事嗎以牧?
“電話那頭,她的聲音平靜好聽。

   “如意,我有件事想問你,你現在在哪裡,我去找你。

   “我還在醫院,我直接去你辦公室吧。

   挂了電話,丞以牧将那張藏在抽屜裡層的病曆翻了出來,仔仔細細地看着手裡的白紙黑字。

   腎衰竭,昏迷不醒,轉院......

   他的眉頭越陷越深。

   沉思間,辦公室的門被人敲響。

   他起身去開門,剛好對上那張明豔精緻的臉,挂着淺淺的笑意。

   “以牧,你找我什麼事?

   “如意,你——”

   “喬如意!

   喬如意身後一聲不溫不火的聲音打斷了丞以牧的問話。

   他擡眼看過去,正好和那雙含着怒意的眼睛四目相對。

   男人間的眼神碰撞,總是火花四濺,暗流湧動。

   丞以牧眉頭舒展,禮貌笑着,“淩總,你也在。

   淩澈的眼神從他身上掠過,落在喬如意的背影,“喬如意,我喊你你沒聽到嗎?

   她又不聾子,喊那麼大聲當然聽見了。

   喬如意忍着胸腔裡的火氣,依舊保持着微笑看向丞以牧,“以牧,看來今天不太合适繼續聊了,要不改天再約時間。

   對他的話充耳不聞,對面前那個姓丞的倒語氣溫柔。

   并且這話落在淩澈的耳朵裡,就變了味道。

   喬如意這是當着他的面,在跟别的男人商量下次約會的時間?

   上次說跟這個姓丞的喝咖啡是因為陳姨的事,他就不計較了。

   這次呢,又來找他!

   這段時間這個男人在喬如意面前出現的頻率太高了,讓他很煩躁!

   “喬如意,我跟你說話你是不是聽不見?

   他上前一把攬過對方的肩膀,低頭擰着眉頭問她,“你下午要辦的事就是來找他?

   他的姿态霸道專橫,壓迫感極強。

   丞以牧看了一眼面色不太好的喬如意,對着面前的男人解釋,“淩總,我想你可能誤會了......”

   “丞醫生,我在跟我太太說話。
”淩澈打斷他的話,眉頭微挑,眼底一抹輕笑,“好像跟你沒關系吧?

   他對丞以牧陰陽怪氣的語氣讓喬如意很不舒服。

   “淩澈。
”她擡起頭,“有完沒完?

   攬在肩上的那隻手本就力氣很大,聽到這句話掌心的力氣又收緊了一些,讓喬如意想掙紮都掙紮不開。

   她看向男人陰郁的臉,“你說的辦事,不也是來看别人嗎?
怎麼,你能幹的事我不能幹?

   他來看白祎祎就是理所當然。

   她跟丞以牧說幾句話,他就開始犯老毛病了?

   她語氣淡漠,又是一副要跟他針鋒相對的模樣。

   淩澈心裡不爽,“白祎祎的事我可以解釋。

   “我不想聽了!

   喬如意突然提高了聲音,語氣裡滿是不耐煩。

   突然爆發的脾氣讓兩個男人都怔了。

   意識到是在醫院,并且是外科主任辦公室的門口,喬如意忍着要爆發的怒意,仰起頭看向淩澈。

   “關于白祎祎的每件事你都有解釋!
你有千百個借口來騙我哄我,我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她用力甩開淩澈的手,往後退了兩步,眼神倔強,“一邊跟我解釋一邊哄我,然後一邊繼續做我不高興的事情。
淩澈,你到底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她再一次的情緒爆發,讓淩澈意識到,她是真的生氣了。

   “喬如意,我......”

   “别說了,我不想聽。

   忍住要哭的沖動,喬如意轉頭看向丞以牧,穩了穩情緒,“抱歉以牧,我先走了。

   轉身之際,她盯着淩澈警告,“别跟着我,否則,我現在就去掐死你的白祎祎!

   淩總看着她放完狠話氣沖沖的背影,剛想追出去,身後男人叫住了他。

   “淩總。
”丞以牧笑問,“有空嗎?
聊聊。

   ......

   醫院頂層上頭的天空,已經是烏雲密布,随時會有一場暴雨下下來。

   一陣涼風吹過,掀起男人白大褂的下擺。

   “丞醫生,兩個大男人在這吹冷風,不合适吧。

   淩澈半開玩笑地提醒。

   “知道淩總時間寶貴,但有一件事,我想你也會感興趣。

   丞以牧目光溫和地看着對方,面上始終帶着得體的笑容。

   一個男人臉上天天挂着笑,尤其是在喬如意面前像是沒脾氣似的,淩澈看着就煩。

   “有事就直說。

   “關于如意的。
”丞以牧開口。

   聽到喬如意的名字,淩澈那副吊兒郎當的姿态斂了幾分,眼眸也認真起來。

   他眉頭一挑,點了根煙,火星在暗下來的天色中忽明忽暗。

   眼底挑釁一笑,“怎麼,你喜歡她?

   丞以牧能感受面前的男人此刻升起的敵意,像是一頭公獅以侵略的目光打量想要接近母獅的外來者。

   他笑了笑,他喜不喜歡如意在淩澈面前沒什麼好說的,他也并不是為這件事找他。

   他将一張病曆拿出來,遞給淩澈。

   “不知道這件事,淩總知不知道。
”他眸光柔和,仿佛隻是簡單的詢問,“換句話問,淩總有沒有讓如意知道。

   淩澈的目光掃了一眼病曆,不屑地輕笑,“看來你确實挺關心她。

   聽這話的意思,那他就是知道了。

   丞以牧笑,“所以,如意确實是在一年前因為過敏引起的腎衰竭在這裡住過院,并且昏迷了整整一個月後被轉移醫院,之後就連同這個病曆都被抹去了,而她本人也并不記得這件事。

   他看向淩澈,“是嗎,淩總。

   淩澈悠然地吞雲吐霧,不以為然地揚起嘴唇,“丞醫生知道的挺多,是想多管閑事嗎?

   “淩總的事我當然沒能力管,也管不到。
”丞以牧始終面色平和,但說出的話铿锵有力,“但如意的事,我會管。
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她。

   天空已經完全暗了下來,揚起一陣又一陣的風。

   男人深邃的輪廓在昏暗的天色裡,讓人看不清情緒。

   他隻是打量着面前身穿白大褂的男人,淡定地抽着指尖的煙。

   吸完最後一口,将煙頭在欄杆上撚在欄杆上摁熄。

   “喬如意的事,你沒資格管。

   他緩步走到跟他身高不相上下的男人身側,嘲弄一笑,“看在你這麼關心我太太的份上,我也告訴你,我更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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