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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章 分得清兄弟倆嗎

野歡 3046 2025-01-16 17:32

   夏特助搖頭:“還沒有,原本說是六号辦婚禮,那會兒我們在京城,聽說宋薇發病了,瘋瘋癫癫的,沒辦法辦儀式,就延遲了婚期,改在下個月。
對外的說法是宋夫人身體抱恙。

   江何深手指點了點膝蓋:“加派人手繼續找宋清明,讓他趕得及回來參加他女兒的婚禮。

   “是。

   回到公司,夏特助将江何深等會兒赴宴要穿的衣服送到辦公室,這樣他換了就能直接去宴會,不用多跑一趟江公館。

   将衣服挂在衣架上,夏特助順便彙報一件事:“二少爺,溫家人名字裡含有‘稚’的人我們都找到了,但沒有能與二少夫人對得上的。
‘溫稚某’或者‘溫某稚’的思路,可能也是錯的。

   江何深手上轉着鋼筆,想到時歡昨晚的反常,以及今晚的不能出席,後知後覺反應過來,這是否也有些太巧合了?

   “有人告訴時歡,溫隻顔今晚會來慶功宴麼?

   “沒有,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夏特助說到這裡,頓了一下,想起一件原本無足輕重的小事。

   “昨天二少夫人跟我要了一份宴會賓客的名單,說是想提前熟悉,我以為她是想提前做賓客們的功課,免得到時候會應對不來,就讓公關部發給她了,她可以從名單上看到溫小姐的名字。

   所以,時歡昨晚的“醉酒”,今天的“行動不便”,是故意。

   江何深烏黑的眸子與窗外的夜色互相映襯,似在想着什麼?

   ……

   晚上八點,慶功宴開始。

   恒安集團的慶功宴,自然不是喬一海那種小作坊能比的,他們直接包下了郊區一棟豪華洋房。

   這座洋房建造于民國時期,将近百年,屬于保護級别,想在這裡舉辦宴會,除了财力,還要有人脈,偏巧,這些都是江家不缺的,江家也再次用一場宴會,證明了自己龍頭老大的地位。

   洋房外表像一座飽經歲月洗禮的城堡,内部則極盡華麗——花窗、吊頂、水晶燈是應有盡有。

   江何深挽着江夫人露面,矜貴與端莊,很好地诠釋禹城第一豪門應該有的氣派。

   江何深今晚是一身黑色的燕尾服,袖口的紅寶石袖扣折射出酒液的色澤,隻是站在那兒,就如同中世紀歐洲宮廷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公爵大人,讓人有些不敢接近。

   有賓客好奇地問起時歡,江夫人都是以“孩子哭鬧,走不開”為理由搪塞,大家紛紛表示理解,畢竟孩子不到一歲,正是最難帶的時候,江太太辛苦了。

   南頌借着花瓶的遮擋,拍下江何深的照片,發給時歡——她今晚是陪公司的老總出席宴會,她剛才看到溫隻顔,還吓了一跳,連忙給時歡發信息,怕她們撞上。
時歡說她今晚沒來,她這才放心地逛起來。

   她是高級公關,最擅長的就是人際交往,端着酒杯,仗着一副好皮囊,輕而易舉遊走在各種權貴之間,同時暗中留意溫隻顔的動靜。

   當她看到溫隻顔走向江何深時,心思一轉,端着酒杯過去,先溫隻顔一步到江何深面前:“江總。

   江何深轉身,南頌直接撞上去,饒是江何深及時躲避,她酒杯裡的酒液還是潑了一些在他的手掌。

   江何深眉心一皺。

   南頌哎呀一聲,連忙翻包找紙:“對不起啊江總,江總,本來是想跟您打個招呼的,沒想到給您添了麻煩。
您還記得我嗎?
我們之前在溫泉會館見過。

   她想幫江何深擦手,江何深擡手避開,夏特助已經及時送上手帕,江何深接過去一邊擦,一邊冷淡地看着她:“我記得你,南頌小姐。

   南頌故作驚喜:“您記得我?

   當然,江何深怎麼會忘記,這個女人在溫泉會館蓄意接近他不成,就轉去接近時歡,時歡還說跟她聊得很投機,一見如故,是朋友了。

   南頌重新拿了兩杯酒,往前走了一步,風情一笑:“江總,我給您賠禮,也祝恒安再創佳績,更上一層樓。

   她将其中一杯遞給江何深,江何深淡淡地看着她,接過。

   溫隻顔見狀,若有所思地走開。

   南頌看着她走開,才在心裡松了口氣——她可不能讓她接近江何深說什麼。

   “賠禮就不必了。
”江何深轉手就将那杯酒遞給夏特助,一口沒喝,“南頌小姐不僅腳不好,眼神也不好,以後看到我或者我太太,請自覺回避,不要再給我們添麻煩。

   說完就走,毫不客氣。

   “……”

   南頌好氣又好笑。

   上次她假裝摔倒撲向他,他就讓她出門杵個拐杖,這次又說她眼神不好,離他和他太太遠點,别的不說,她的魅力,還是頭一回在男人面前不管用。

   這個江何深,雖然沒有江知祈那麼和藹可親,但潔身自好這一點,倒不愧是親兄弟。

   說起潔身自好……南頌順便想起一件小事兒。

   當年她在恒安京城分公司附近,偶然遇到江知祈的車,本來想過去打招呼,結果發現他當時在跟一個年輕的女人說話,女人話都還沒說完,他就利落揚手,給了那個年輕的女人一巴掌,把她都看愣了,也不敢過去打招呼。

   但她後來把這件事說給阿稚聽,阿稚怎麼都不信,說江知祈不可能打女人,别說是打女人,甚至沒做過什麼不紳士的事情,笃定她是看錯了。

   現在接觸了江何深,南頌也有點兒懷疑,自己當年是不是真的認錯了人?
那個其實是江何深不是江知祈?

   可那輛車明明是江知祈的,那個衣着打扮也是江知祈,她還看過他穿那套衣服……這兩兄弟總沒有交換身份的愛好吧?

   南頌漫不經心地想,要是真有這“愛好”,那阿稚分得清跟自己在一起的到底是誰嗎?

   想着想着,南頌拿出手機,剛想發信息告訴時歡,你男人剛才又毒舌我了,這個精神損失你得賠我,但就有一道散漫的男聲響在她身後。

   “怎麼?
南頌小姐有那麼多裙下之臣還不夠,還要勾引有婦之夫?

   南頌頃刻間眼眸流轉,笑容妩媚,轉身看他:“我怎麼不知道,我有那麼多裙下之臣?
你可不能污蔑我啊——林副總。

   林景舟桃花眼依舊帶着笑,走向她,毫不見外地一手摟住她的細腰,直接将她壓到柱子後。

   一米之外是賓客人來人往,這裡是他低頭靠近南頌的唇,眉眼細看有些許不同尋常的薄戾:“不知道?
那些男人看你的眼神,都快把你扒光了。

   南頌勾起唇,湊近他耳邊,咬住他耳垂:“那還是林副總更可怕一點,他們隻是想想,而你是真的能把我——扒光。

   林景舟看着她這副妖媚的容貌,确實,他很想,現在就做這些事。

   ……

   江何深換了一身衣服重新出現,這次是版型正統的白襯衫黑西裝,樣式雖然簡單,但穿在他身上,就是筆挺有質感。

   有人是“人靠衣裝”,而他就是衣架子。

   剛走出幾步,身後就有人喊他:“江總。

   江何深回頭,便看到一襲果綠色抹胸長裙的溫隻顔。

   ——這會兒南頌和林景舟都已經不在宴會廳,無人知道他們去哪裡做什麼,溫隻顔毫無阻隔地走到江何深面前。

   江何深知道今晚溫隻顔也來了慶功宴,林景舟還讓他去試探她,隻是說不上為什麼,他一直沒有這個念頭,所以沒有刻意去找過她。

   她倒是主動來找他。

   江何深平淡不熱絡:“溫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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