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優葛大爺情景喜劇,“我愛我家”裡面有一個招牌的動作,那就是葛優癱,我在qq群裡見過一個好友發過他的動圖。
那張動圖裡面的内容是葛優躺在沙發上不停地擺手,下面配着内容:别開車,别開車,營養跟不上。
我現在就有這種感覺,營養是真的跟不上,本來我就扛不住了,宋姐還要更加折磨我,讓我給她按摩腿。
這我能夠不浮想聯翩嗎?
而且宋姐穿的短褲,是那種休閑的,很寬松,要是趴下來順着褲腿往裡面看的話,說不定能把裡面的風光看透了。
盡管如此,我還是依稀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鼻血差點沒流出來,我簡直懷疑,再這麼繼續折磨下去,我可能什麼都不做,就要躲到洗手間偷偷洗褲子了。
沒辦法啊,這男人興奮到一定程度就是這樣子,要不然怎麼會有做春夢跑馬子的現象?
宋姐的長腿緊緊的合攏着,還有點微微交叉磨蹭的意思,我心裡有數,但是沒有點破,隻是這樣一來,我更加難熬。
好在這種情況沒有持續多久,給宋姐按摩腿的過程中,宋姐身體突然一僵,微微顫了一會,然後又放松了下來。
她長長的舒了一口氣,然後全程第一次擡起頭,露出了滿是汗水和潮紅的臉,那成熟漂亮的眼睛裡有着說不出的媚意。
“陳升,你哪裡人啊。
”宋姐讓我重新給她按摩肩膀,然後和我聊了起來。
我跟她說:“我是蘇北農村的。
”
她又問:“家裡就你一個?
”
我點頭:“嗯,就我一個。
”
“喔,那你應該挺受寵的。
”宋姐笑着說道:“一般獨生子女都比較慣着。
”
“沒有的事,像我小時候就是被打大的,不僅我爸打我,學校老師也打,那巴掌抽起來是真的狠。
”現在宋姐不用我按摩她敏感的部位,我終于感覺松了一口氣,至少不用吊着胃口,難受的煎熬了。
宋姐笑出聲來:“那一定是你很調皮。
”
“哪有。
”我辯解道:“宋姐,說真的,我小時候都不哭的,最氣人的是我爸,人家欺負我,他不幫我出頭,還對我說,你好端端的,人家幹嘛打你?
怎麼不打别人呢?
氣的我差點想給我爸來一腳,然後對他說,你好端端的我會踢你?
不過最終還是沒敢……”
噗!
宋姐笑的更大聲了,她好不容易才止住笑:“你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想踢你爸。
”
“誰讓他不講理呢。
”
我不服氣的說了一句,然後又歎息起來:“唉,我爸雖然說話難聽,其實他心不壞的,從來舍不得花錢,也舍不得買衣服,還有我媽,我媽也是,特别的節省,他們兩個人在家,半年都用不了兩百塊錢,說起來都怪我,我要是有點作為的話,他們也不用這麼累。
”
“老一輩的人都這樣,給他們錢,他們也不知道怎麼花的。
”
我的話似乎引起了宋姐的共鳴,她看我的眼神也柔和了很多,溫和的說道:“你現在還小,男人三十歲之前都是小孩子的,需要積累,經驗的積累,人脈的積累,社會資源的積累,三十歲之後才是立業的時候。
”
我說道:“也不小了,都24了,在我們老家,像我這麼大的同齡人,小孩都上幼兒園了。
”
宋姐笑着問:“那你怎麼不找一個?
”
“找了啊。
”我無奈的說道:“人家嫌我家窮,快結婚的時候又悔婚了,然後我就去當兵了。
”
“沒事,那女的看不上你,那是她眼神有問題。
”
宋姐安慰着我,然後想了想,問:“那你現在就給莎莎開車?
”
“嗯,是的。
”
“平常的時候呢?
有沒有事?
”
“沒有,我把她送到店裡,然後等她下班就行了,怎麼了姐?
”我看着宋姐,有點不明白她為什麼這麼問。
“既然你都叫我姐了,我就認你這個弟弟了。
”
宋姐笑着說道:“這樣的,我每天都會和幾個小姐妹在酒店打麻将,她們比我小,精力足,我熬不過她們,想着下次什麼時候,我把你帶過去,到時候姐熬不住了,你就上去幫我打,輸了算姐的,赢了姐給你紅錢,像你年輕,腦子轉的肯定快。
”
“不行啊姐,我不會打麻将啊,到時候肯定要輸錢的。
”
我雖然也想擠進宋姐她的圈子裡去,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能和宋姐坐一張桌子上打麻将的女人,身份地位肯定也差不到哪去,但是我真的不會打麻将,還是當兵前會和村子裡的同齡打過幾次麻将,輸赢也小。
像宋姐這種在陳莎莎美容會所裡一個月消費都要花好幾萬的人,打麻将的輸赢能小?
而且我也不認為宋姐就真的打麻将不行,以前在村子裡和幾個老婦女打麻将的慘痛經曆告訴我,姜還是老的辣啊。
宋姐似乎也看出了我的顧慮,笑着說道:“沒事的,我們打的本地麻将,東南西風發财紅中都有的,不可以沖牌,隻可以自摸胡牌,然後就是明杠,暗杠,杠上開花,打兩局你就會了。
”
然後宋姐又沒好氣的點了我一下額頭,笑着說道:“出錢的是我,姐都不怕,你怕什麼,年紀輕輕做事畏畏縮縮的,以後還怎麼做大事?
”
我尴尬的說道:“我這不是怕給姐輸錢嘛。
”
“沒事,到時候姐坐旁邊看着,如果你真輸太多的話,我就讓你下來。
”宋姐笑着,氣質成熟端莊,話裡行間都透露着不同尋常的氣度,大有女中豪傑的幾分意味。
她從床上下來,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小陳啊,今天辛苦你了,姐先泡木桶浴,解解乏。
”
我有點愣神,沒注意宋姐說的什麼,因為宋姐一起身的時候,我的注意力一下子就被宋姐剛才趴過的地方給吸引住了。
床單上,有一塊不大不小的濕迹。
然後好不容易偃旗息鼓的某個部位立刻又蠢蠢欲動起來。
宋姐是一個大局觀很廣的女人,她立刻注意到了我的不對勁,然後順着我的視線往床上一看,臉上頓時升起一片紅暈,沒好氣的呵斥了我一句:“按摩都結束了,還不給我快點出去!
”
“好的姐,那我先走了。
”
我尴尬的回過神來,立馬出去,至于這一次宋姐沒有像上一次給小費,我也沒有放在心上。
有時候,别人給你錢,這本身就是一種疏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