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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兩個小娃娃跟沒事人一樣,收拾好東西往外走,華唯一心裡那叫一個苦啊。
他就是為了徒弟回來的,結果裴瑜沒被毒折磨死的小子,居然把他徒弟給拐走了。
「金兄弟,你不管管?
」華唯一幽怨地看向金忠。
金忠已經開始翻箱倒櫃找棋盤了,「我一個長輩,管得了孩子們的事情嗎?
他們愛怎麼樣就怎麼樣了,再說了,元寶不是已經答應,等你解了裴公子身上的毒,就堂堂正正叫你師傅嗎?
這一次肯定是真的,不會再有其他變故。
來來來,先跟我下兩盤棋,家裡的婆娘累了一陣子,讓她們多睡會兒再起來做飯。
」
「惜朝,去做點早飯,等之後長輩們起來了有得吃。
」華唯一毫不客氣的使喚道。
捧着人參匣子的連惜朝依依不舍的看着門外,他的嗜毒蟲啊!
!
「知道了,師傅。
」
連惜朝不情不願的,去廚房燒火,把金家十幾号人的早飯做了。
另外一邊,元寶坐在裴瑜的馬車上,敏銳的感覺到了他的情緒變化。
「小哥哥,你要是不開心的話,我們今天就别去城裡了,
回去找司徒爺爺看看你身上的毒,到底是怎麼回事,再修書一封給你的爹爹娘親,問問他們知不知道。
」
元寶說着,肉乎乎的爪子,蓋在了裴瑜的手背上,拍了拍,大方的安慰着。
裴瑜深呼吸,「抱歉,讓你看笑話了,我隻是想不通這毒從何來。
」
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喘鳴,卻沒想到是身中劇毒,引起是呼吸不暢,又或者是更嚴重的情況。
元寶掏出小葫蘆,「要是難受的話,先喝一點水吧,小哥哥,這些是我從山裡找到的泉水,好像對你的情況挺管用的,咱們慢慢養着,總有一天,我師父父會找到辦法的。
」
「嗯,謝謝你,元寶,喝了你找的這些泉水,我的情況确實好了許多。
」
裴瑜垂眸看着小丫頭,低聲淺笑。
但很快,言歸正傳,裴瑜喝了口甜水潤喉說道:「元寶,你可以答應我一件事麼?
」
「什麼事?
」
「我不在場的情況下,你不許和那個叫連惜朝的男子見面,尤其是單獨碰面!
」
元寶詫異道:「為什麼呀?
他是我師兄,以後見面的機會很多很多的,小哥哥,你這是……吃醋了嗎?
」
她聽别人說過,男孩子就是會吃醋,但具體吃醋是什麼樣子的,卻沒見識過。
而醋是酸酸的,小哥哥現在說話的語氣,也是酸溜溜的,莫非這就叫吃醋?
裴瑜臉一紅,「誰吃醋了,我們都是小孩子,不能吃醋的。
總之我覺得連惜朝不是好人,你離遠點便是,若不聽我的話,那我就……」
「你就怎麼樣?
」元寶睜大眼睛,小哥哥這是在威脅人!
裴瑜想了想,「就把你挂在我名下的田地,據為己有。
」
「……」好狠毒哦,居然拿她的家産威脅人。
元寶幽怨的看着裴瑜,默默點了點頭,「我盡量不和師兄單獨說話,行了吧?
」
「嗯!
」
「哼!
」
小丫頭雙手環胸,坐得離裴瑜遠了點,靠近窗戶。
裴瑜輕咳一聲:「坐過來一些,不然,據為己有……」
「行啦行啦,坐近你,貼貼你,行了吧?
」元寶整個人擠在裴瑜身邊,感受着他身上傳來好聞的香味,皺皺鼻子,打了個噴嚏。
裴瑜瞧她這樣子,低聲笑笑,
用自己身上的大氅子,把她小小的身軀蓋起來。
「小心着涼。
」
元寶沒說話,整個身體縮在裴瑜的大氅裡。
與此同時,裴家的馬車出了村口,一輛綴滿寶石的華貴馬車擦身而過,停在一處被初雪冰封的河流旁邊。
車上下來一男一女,具是中年,兩鬓斑白,身上氣度不凡,一看就知道出身貴胄。
男人扶着女人,眺望被冰封的河流,深呼吸詢問。
「夫人,你确定當年逃難途經此處,孩子是在這條河邊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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