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念齡完全不一樣了,她的談吐之間,全是自信,良好的家教表露無疑。
這時候張楚則問道:“那你以後有什麼打算?
”
“去找我姐!
”遲念齡說道:“我打算換個環境,去王都,這省城,我暫時不待了。
”
遲羽生急忙看向了張楚:“張先生,您覺得,去王都好麼?
”
張楚點頭:“挺好的,她的劫已經過去了。
”
幾個人幹杯,遲羽生則再次給張楚倒了一杯酒,然後說道:“張先生,這次的事情,真的是太感謝您了,卦金我已經準備好了。
”
此刻,遲晉急忙把一張卡塞給了張楚。
雖然沒說數目,但料想應該不小。
夜琰伸手,代替張楚收了卡。
此時張楚又關心的問道:“對了,你們小區的風水,已經解決了吧?
”
因為張楚發現,遲太太今天的穿着,正常了很多,至少看起來,不再像是廉價的風塵女,而是正規了不少。
遲羽生急忙說道:“不錯,我們小區的業委會,從外面請了一個很厲害的風水師,雖然貴一點,但确實管用。
”
張楚點點頭:“孫玉樹确實有真本事。
”
既然人家小區的事情已經解決完畢,那這一次的省城之行,也算結束了。
這時候遲羽生很開心的說道:“非常榮幸能認識張大師,大師能不能給我一個聯系方式,以後如果有麻煩,或者我的朋友有需求,我可以幫忙介紹。
”
“當然可以!
”張楚把自己的聯系方式給了遲晉。
不過,遲晉在拿出手機的時候,忽然碰到了筷子,那筷子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忽然戳倒了身邊的酒杯,直接把遲太太的裙子給潑濕了。
遲太太驚呼了一聲,竟然也手一動,碰翻了酒杯,又把兒子遲晉的酒杯給碰翻了。
這一連串的反應看在張楚眼裡,張楚頓時臉色微微一動。
“嗯?
不對!
”
張楚這話說出來,遲晉一家立刻安靜下來,望着張楚。
張楚則心中一動,幾句卦辭脫口而出:“主家敬酒連翻酒,神仙打架枉遭囚,秤砣壓煞星移翻,午夜驚魂心跳動,你們這是……被我連累了啊。
”
張楚的話,聽的遲晉一家人雲裡霧裡,不是太明白意思。
但遲羽生卻隐約聽說過什麼是鐵口直斷,他急忙問道:“張大師,您的詞是什麼意思啊,我們不太懂,您能不能給我們解釋一下。
”
張楚看向了遲太太:“遲太太,我問你,最近這兩天,睡覺可還踏實?
”
遲太太一聽,臉色微微一變:“這個,最近這兩天,睡的其實還好,就是……”
此刻,遲太太似乎有些話,難以啟齒。
張楚則問:“午夜被驚醒過沒有?
”
遲太太終于點點頭:“确實被驚醒過,連續兩天了,總是被類似的夢驚醒,醒來之後,心髒跳的厲害。
”
遲羽生急忙問道:“是什麼夢?
我怎麼沒遇到?
”
張楚則說道:“還不到時間,你太太之前受小區的一種煞氣幹擾,本身陽火虛弱,所以受到了影響。
”
“但是,你的陽火旺盛,就算家裡的風水稍稍出了一點點問題,暫時也對你沒影響。
”
遲羽生神色一變:“張先生,您的意思是,我們家的風水,又出問題了?
”
張楚苦笑着點點頭:“對,而且,這次你們家的風水問題,極有可能,跟我有關!
”
或者說,極有可能,是孫玉樹那個老東西做了手腳。
上次,張楚他們遇到了孫玉樹,強行讓孫玉樹和姚小妖之間解除關系,估計這老頭心裡憋了一口氣,暗搓搓使壞呢。
所謂神仙打架,凡人遭殃,孫玉樹知道張楚是給遲家看風水,所以,這貨可能做了什麼手腳。
當然,具體是怎麼回事,恐怕還是需要去看了才能清楚。
這時候遲羽生有些慌:“張大師,這事兒您一定要管!
”
張楚則說道:“放心,問題不是很嚴重,甚至反應不到你們的面相上,說實話,如果不是你打翻了酒杯,我都可能看不出來。
”
緊接着張楚說道:“短期内,可能隻是會讓您太太每天晚上驚醒一次,不會有太大的危害,這樣,明天我再去一趟你們家,看看怎麼回事。
”
“那就好!
”遲羽生說道。
遲太太則說道:“那要不我也睡酒店吧,我現在有點慌。
”
張楚搖搖頭:“不用,遲太太回家住即可,而且,我還需要遲太太幫個小忙,這樣可以方便我确定,究竟是哪裡出問題。
”
聽到張楚這麼說,遲太太這才說道:“好,那我需要做什麼?
”
張楚想了想,這才心中一動,從星辰塔内取出來一塊朱砂。
而後,張楚心念一動,丹田内靈力湧動,靈力注入了朱砂。
本來暗紅的朱砂,很快竟然發出了晶瑩的光,就仿佛是這朱砂忽然有了靈性,讓所有看到的人,都心曠神怡。
“好漂亮啊!
”遲太太忍不住說道。
此刻張楚手中的那塊朱砂,仿佛化作了紅寶石,光彩奪目。
張楚則把這塊朱砂交給了遲太太:“遲太太,你回家之後,找一個紅布,用紅布把朱砂給包起來,放在枕頭下面。
”
“隻放在枕頭下就可以?
”遲太太問。
張楚點點頭:“把它放在枕頭下,自然可以保證遲太太今天的睡眠。
”
“好!
”吃太太接過了朱砂。
很快,一頓飯吃完,遲羽生和他老婆回家,遲念齡則繼續住在了酒店。
第二天早上,夜琰因為晚上活動量有點大,沒能起床。
白琰和姚小妖,于是也沒跟着張楚,選擇呆在酒店。
張楚帶着火鍋,直接來到了遲羽生家。
今天,大大的客廳,顯得有些冷清,遲晉和遲念齡都不在家,隻有遲羽生兩口子。
遲羽生給張楚倒了一杯茶之後,三個人便坐了下來。
這時候張楚說道:“遲太太,昨天有沒有把朱砂包放在枕頭下?
”
遲太太立刻點點頭:“有!
”
“睡的怎麼樣?
”
遲太太急忙說道:“今天睡的倒是很踏實。
”
張楚點點頭,再次問道:“現在可以說一下,你前兩天被驚醒,究竟夢到什麼了吧?
”
這一次,遲太太倒是說了實話:“說實話,那兩天,我夢到了一個人。
”
“誰?
”遲羽生問道。
遲太太翻了個白眼:“說了你也不認識,一個體育生,我前段時間夢到的。
”
遲羽生一聽,立刻臉色發黑,但也不多說什麼,他老婆什麼德性,他心中清楚的很。
而遲太太也不介意遲羽生在旁邊,直接說道:“我夢到啊,那個體育生的那個地方,忽然變成了驢那麼大!
”
“哎呀,可把我高興壞了。
”
“然後,突然就感覺自己被頂到了胸口,直接把我給頂醒了,不能把那個夢做完整,别提多難受了。
”
?
?
?
張楚一頭的問号,他之前想過很多情況,唯獨沒想道,遲太太竟然是做了這樣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