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先回去,到時候再商量計策,于是兩人氣哼哼的離開。
段老大兩人坐着馬車出村,有眼尖的人認出來,便熱絡的上前打招呼:“這不是段家二伯嗎?
今日怎麼有空回來了,喲,這怎麼還受傷了?
”
那人上下打量了一番段老二,看見他鼻子上的血,有些驚訝。
“哼,還不是為老三家的那幾個逆子!
”段老二冷哼一聲便駕車離開。
留下那人站在原地,腦子裡不聽的轉悠。
老三家的逆子?
是說chūn風他們幾個!
那人回想起剛剛在車上看到的段老大,在聯想之前的事,也猜了個大概。
估計是段老二幫着段老大為周氏說話,吵起來的不知怎麼打起來了吧。
隻是不知是誰這麼厲害,能把段老二都給打成這樣。
按說老三家都是些女兒身,應該是沒麼大能耐吧。
這麼一想,村裡關于段老二和chūn風家打起來的事,像風一般的速度傳遍了全村。
有好事的也會跑到chūn風家,借着探望chūn風的名頭,打聽事情的緣由。
可是chūn風娘幾個都隻是笑笑,并不提起這事,來人也隻好悻悻離開。
倒是隔壁的秦叔,過來問了問情況,又囑咐chūn風娘幾個要小心着點,估計那段老二還會再來的。
chūn風對于段老二還來不來的事倒是不慎在意,倒是忙了這些日子,都已經開chūn了,地裡也該播種下苗了。
張羅完家裡的午飯,chūn風便出了門,準備找幾個工人,幫着把地裡的活早日gān完。
這chūn升完全恢複估計還得一個多月,中間少不了要人照顧。
再來,之前也聽陳夫人說過,京城外祖母的身體像是不大好了,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雖然chūn風娘嘴上不說,但是心裡是很着急的,這些chūn風都記在心裡。
有時間一定要帶自家娘去京城看看,她不希望娘留下遺憾,就像她和爺爺一樣。
可是家裡的安靜還不過半日,段老二就又帶着,一大幫人闖進chūn風家。
一路上聲勢浩大,也引來了許多村民的圍觀。
一行人将chūn風家圍的水洩不通,同時也驚動了村長。
“段家二伯,你這帶這麼多人來是要gān嘛?
”村長撥開人群看着段老二道。
“我段某今日要管教自己的家事,還請村長不要插手。
”段老二看着村長眼裡沒有一分的尊敬與客氣。
“家務事?
家務事用的着帶這麼多人?
”村長也不高興了,不讓我管,我還非管了。
“我今日就要好好教訓這個孽女,誰也别攔着我!
”段老二仗着自己人多,拔高了音調喊道。
“等等,你就是想教訓人,總要有個理由吧。
”chūn風突然出聲。
“理由,你個目無尊長,心腸歹毒的孽女,還敢跟我要理由?
”
“是嗎?
我倒是不知我什麼時候就成了,目無尊長,心腸歹毒的人了。
”chūn風嗤笑。
“你不管不顧你大伯娘的死活,對長輩動手,還說不是目無尊長?
瞧我這傷。
”段老二指指自己鼻子,朝在場的人說道。
有些人離得近的人看到段老二臉上的傷,開始小聲議論起來。
“不會吧,這能是chūn風打的?
這麼個小丫頭能把個大男人打成這樣?
”
“是啊,不會吧,chūn風也不像是那樣的人啊,平時對人都是客客氣氣的,怎麼會呢,不會!
”其中一人仔細的思考一番後說道。
“怎麼就不會了,我瞧那丫頭就是個撅的,你們難道沒瞧見上次周氏被她收拾的那個樣子。
”也有人相信段老二的話。
一時間議論紛紛,一邊是支持chūn風的,一邊是相信段老二的,整個院子裡熙熙攘攘的,感覺耳朵都要被吵麻了。
“那是你活該,我為什麼打你,你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
那我就再提醒你一次吧,rǔ罵朝廷命官,侮rǔ朝廷重臣,這樣的事可不是我們這些小老百姓可以說的。
”
“你卻一再的挂在嘴上,你不想要命,我們一家子還要命,就憑這,打你都是輕的,還敢這裡叫嚣。
”
chūn風聽着人們的議論覺得有些好笑,這些人永遠都是這樣,就跟牆頭草一樣,沒個定性的,人家說什麼就是什麼。
“啊,還有這事?
段老二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議論聲再起。
“哼,我說的也是實話,要說大嫂的這件事不是你們從中作梗,我還就不信了。
”段老二脖子一梗,硬生生的說道。
“說話是要将證據的,二伯這話可有證據證明?
大伯娘的事那是真憑實據的,縣令大人秉公斷案,怎麼到了二伯這裡就是我們從中作梗呢?
”
“你還敢在這裡胡攪蠻纏,你們給我上。
把這死丫頭給我綁了,我今日就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還有你們,都給我滾出去,滾滾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