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江晚妝守宮砂沒了,何彥君暴怒!
中海,何家。
被何家二祖親自從甯塵手中贖回去的何彥君,在何家的資源支撐之下,閉關了幾天時間,傷勢終于得到了控制。
原本,他是打算繼續閉關,等傷勢徹底恢複之後,再出關的。
中途,一則喜訊,卻是讓他再也靜不下心來。
因為。
中海何家,找到了可能讓他恢複男人雄風的方式。
“沈言芝的傷勢,原本國内無數名醫都束手無策,認定她徹底廢了,再無恢複的可能,但沈言芝不僅恢複了,甚至還突破到了天級,若是能請動給沈言芝療傷的神醫出手,或許可以治療你的難言之隐。
”
當從父親那裡得到這則消息的時候,何彥君興奮地差點跳起來。
他智勇雙全,武道天賦更是中海何家百年之最,但某個地方天生有缺陷,沒有做男人的能力,看遍國内外名醫,試過了無數方式,都束手無策。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讓他的内心,其實充滿了暴虐。
每隔一段時間,就會通過一些另類的方式,在女人的身上發洩。
現在卻是得知,他的缺陷,再次有了治療的可能,這讓何彥君如何能不興奮。
“我們已經聯系過京城沈家那邊,但京城沈家那邊給出的回複是,這件事,隻能聯系沈言芝本人,江晚妝和那沈言芝不是閨中密友嘛,我想,由你親自出面,讓江晚妝聯系沈言芝,沈言芝一定會答應的。
”
“哪怕是為了江晚妝後半輩子的幸福,沈言芝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你說呢?
”
何彥君的父親,同樣喜形于色。
“對,沈言芝不待見我,對我們何家也沒什麼好印象,但她和晚妝的關系很好,由我們去聯系她,她多半不會搭理我們,要是晚妝去說,她一定不會拒絕。
”
何彥君興奮道。
他忽然有些慶幸,他曾經幾度讓江晚妝别跟沈言芝那個廢人聯系了,沒有必要花費心思去和一個廢人維持友誼,但江晚妝沒聽他的,讓他心中不爽,可現在看來,幸好江晚妝當時沒聽他的。
“晚妝呢?
”
何彥君問道。
“還不是按照你的意思,将她關在家裡了,收了她的手機,斷了她的網,讓她暫時斷絕了和外界的聯系,天天由你母親在親自教導她,應該如何做一個世家夫人。
”
何彥君父親說道。
“不錯,這些年,太放縱她了,是該好好教她規矩。
”
何彥君點頭。
然後,他以最快的速度,前去尋找江晚妝。
“江晚妝,我讓你罰抄何家家規十遍,你這是寫的什麼?
”何彥君人還沒到,便是聽到了他母親的聲音,正在呵斥。
等他推門而入之時,便是看到,他母親正安排人,按住江晚妝的手掌,手中拿着戒尺,就要去打江晚妝的手掌。
而江晚妝卻是掙脫開了侍女,奪過了戒尺,扇在了侍女的臉上,“誰再敢碰我一下試試?
”
“你還翻天了不成?
”這可把何母氣得不行。
“媽,慢着。
”何彥君見狀,說道。
何母看到何彥君走了過來,立馬氣呼呼地說道:“彥君,你來得正好,這江晚妝太放肆了,好好收拾收拾她,以振夫綱!
”
何彥君揮揮手,“媽,你們先出去吧。
”
“女人可不能慣着!
”何母提醒道。
“我知道。
”何彥君點頭,示意她趕緊走,何母這才帶着人離去。
房間中,便隻剩下了江晚妝和何彥君。
江晚妝看着何彥君,冷笑道:“怎麼,要動手嗎?
”
何彥君奪過江晚妝手中的戒尺,放到一旁,臉上露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晚妝,我媽也是為你好,不然,以你的性子,遲早闖出禍來。
”
江晚妝:“呵呵。
”
随後,江晚妝補充道:“還有,你還是别叫我晚妝,我惡心,叫我全名就好了。
”
何彥君臉色頓時一冷,但随即,他壓下心中怒火,盡可能柔聲說道:“我來找你,是有件事要跟你說。
”
“正好,我也有件事要跟你說。
”江晚妝道。
“你先說吧。
”何彥君笑道。
江晚妝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道:“我要離婚。
”
聽到這話,何彥君的臉色,頓時冷冽下來,就連周圍的空氣溫度,都像是驟然下降,他盯着江晚妝,聲音變得有些冷了下來,“江晚妝,我跟你說過,這輩子,你生是何家的人,死是何家的鬼,你還記得嗎?
”
“我記得,那又如何?
我還是要跟你離婚。
”江晚妝已經打定了主意。
“不可能。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何彥君冷哼一聲,他不再維持笑容。
江晚妝卻是忽然挽起袖子,露出了她那如羊脂玉一般白皙嫩滑的手腕,“看到了嗎?
”
何彥君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去,他盯着江晚妝,聲音冷到了極點,“守宮砂呢?
”
“破身了,守宮砂當然沒有了。
”江晚妝冷笑,何家在她手腕之上種下守宮砂,這一直被她視為對自己最大的侮辱之一。
“你自己捅破的?
”何彥君冷聲道。
江晚妝冷笑,“自-慰多無趣,當然是給你戴了一頂綠帽子,現在,你頭頂綠油油一片,要麼殺了我,要麼跟我離婚,将我踢出何家,不然……隻要我還在何家一天,你們何家就蒙羞一天……”
“臭婊子。
”何彥君雙目幾乎噴火,擡手一巴掌,便是扇在了江晚妝的臉上。
江晚妝的臉頰,瞬間便是紅腫起來。
她捂着臉,疼得眼淚都要出來了,但卻在笑,宛如神經質一般,“何彥君,你不是武道強者嗎?
就這麼點勁?
一巴掌連我都打不死,你果然是個廢物。
”
“你……”何彥君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暴虐之色,他瞬間便是掐住了江晚妝的脖子,“你再說一句我是廢物,我殺了你全家,你信不信?
”
“惱羞成怒了?
”江晚妝再次神經質般的笑了起來,明明都快要窒息了,但她眼中卻是沒有絲毫對死亡的恐懼,反而像是覺得可以解脫了一般。
而這句話,卻好像是點醒了何彥君一般,他眼中的暴怒之色,忽然收斂,松開了江晚妝,說道:“江晚妝,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訴你,我的身體,有方法可以治療了,我的身體很快會恢複,到時候,我自然會讓你知道,什麼是男人。
”
“你不要以為,你自己捅破了自己的身體,說什麼給我戴了綠帽子,我就會相信了,想讓我惱羞成怒殺了你,休了你,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
聽到這話,江晚妝的神色,終于有所動容。
何彥君的身體,有機會恢複了?
她雙手緊捏……現在是在何家,若是何彥君的身體恢複了,真要染指她的話,以她的能力,除了一死,如何能反抗?
她知道,何彥君若是身體真有機會恢複的話,那就更不可能讓她活着離開何家了。
想到此,她眼中閃過了一抹決絕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