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建業知道是自己的原因,但見劉招弟一副啥都不懂的樣子好心解釋道:“嫂子,剛才是我起步的原因,這邊路不好走,你坐好了。
”
劉招弟一聽立馬随手抓了個東西應道:“好好。
”
等車開出一段距離,劉招弟見沒啥事膽子變又大了起來,“建業,你這窗戶剛才是咋下來的?
”
林建業沒多想,直接回道:“門上有個把手,你直接搖下來就行。
”
劉招弟聽完試探着搖了搖,等把車窗搖下來後整個人都興奮了,“哎,二大娘,你這幹啥去啊?
”
路過的二大娘還沒回過神,就見劉招弟嗖的一下飛了過去。
劉招弟看自己沒打成招呼頓時有些失望起來,“建業,你别開這麼快。
”
林建業早就回過神來,劉招弟這是拿着他到處炫耀呢,他可不想被人當猴看,直接以最快的速度達到了家門口。
劉招弟見自己沒炫耀成,心裡可遺憾呢,下車的時候也不是那麼開心,出來壓碾的許母看到劉招弟從軍車上下來,疑惑地問道:“老大媳婦,你這幹啥呢?
”
劉招弟看到許母後整個人又來了精神趕忙道:“娘,建業來了,來給你送年呢。
”
許母聽完頓時愣住了,要知道以前初二都是許麥穗一個人帶着孩子回來,林建業不是值班就是出任務,很少能出島。
就在這時林建業停好車走了下來,先喊了聲娘,接着又去後備箱拿東西,除了他買的,又找了兩樣師兄給他帶的特産,其中就有烤鴨跟果脯。
許母看到後麻利地把手裡的框子塞到了劉招弟手裡,接着大步走上前道:“你來就來呗,買啥東西。
”
林建業:“都是應該的。
”說着兩個手提着滿滿的禮品就要往家裡走。
許母看到後趕忙接了過來,“怎麼就你自己來了,麥穗跟孩子呢?
”
林建業:“她們都在島上,我是出差路過直接過來的。
”
許母聽完這才知道為啥就他一個來了,“去哪出差了?
”劉招弟跟在後面好奇的問道。
事情都處理完了,再說去首都開會也不是啥秘密直說道:“首都。
”
劉招弟聽完頓時瞪大了眼睛,“這麼說這都是在首都買的?
”
林建業:“烤鴨跟果脯是,這都是首都特産,你們可以嘗嘗。
”
劉招弟:“那可得好好嘗嘗。
”
因為是過年,許父跟許麥田許麥成都在家,一見林建業來了大家都很欣喜,拿闆凳的,倒水的忙得不亦樂乎。
許父看到他過來也很高興,伸手讓他坐下後便沖他問道:“你咋自己來了,麥穗沒跟着來?
”
這次不等他說話,一旁的劉招弟就主動替他解釋道:“建業是從首都直接過來的,沒跟麥穗一起。
”
衆人一聽他是從首都來的,立馬敬佩起來,身子都不自覺地坐直了一起,關心地問着林建業這次出差的情況。
許母見他們聊得開心也很高興,拽着劉招弟就往外走,“你别再這了,你去給我幫個忙。
”
被拽出來後劉招弟才疑惑地問道:“幫啥忙啊?
”
許母:“幫忙做飯。
”
劉招弟看着許母喜氣洋洋的樣子,這才回過神來,他們家最有出息的女婿回來了,哪能不吃頓飯就走,趕忙應道:“我去,我去。
”
跑到廚房門口才反應過來,轉頭沖着許母一臉為難道:“媽,咱們家好像沒有魚了?
”
許母聽完眉頭立馬皺了起來,“不能啊,我記得盆裡還有一條呢。
”
劉招弟看着她不好意思的回道:“我以為用不上,就拿我娘家去了。
”
許母的臉瞬間沉了下來,“你倒是真會以為,你就不想想你二妹三妹人不回來,你咋就想着你自己。
”
劉招弟:“我這不是看這麼大雪,以為她們···”
許母看着她那樣就來氣,“行了,别說了,去把那袋蘑菇拿給我。
”
劉招弟:“媽,你要蘑菇幹啥。
”
許母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還能幹啥,去換魚呗。
”
劉招弟聽完趕忙去屋裡拿了蘑菇送了回來,許母拿着蘑菇出了門,想了想還是去了隔壁鄰居家,沒一會便換了條魚出來。
回來的時候正好遇到跟許麥粒一村的回來走親戚,“嬸子。
”
許母點點頭,“回來了。
”
看到她拖家帶口的回來,想了想還是沒忍住問道:“香秀,你見着我家麥粒了嗎?
”
香秀聽完這話身子一僵,猶豫半天還是決定把知道的說出來,“嬸子,咱們往這來,我有話跟你說。
”說完便拉着許母往一邊走。
許母跟着她到了地方,就聽香秀道:“嬸子,麥粒見血了,正在家養着,最近可能沒法過來給你拜年了。
”
許母聽完頓時愣住了,“啥意思。
”
見許母一臉迷茫,香秀差異道:“她懷孕了您不知道?
”
許母:“啥時候又懷了?
”
香秀:“都五六個月了。
”
許母:“就算又懷了,她這身子一向好,咋會見血。
”
香秀聽完往他男人那邊看了眼,見他沒往這邊看,這才小聲道:“還不是她婆婆鬧的,下這麼大雪,非說他兒子身子不好,不能動,逼着麥粒出去鏟雪,你想這雪這麼厚,她還帶着身子,能熬得住。
”
許母聽完頓時黑了臉,“這個死老婆子,就是個白蓮花托生,偏偏這個許麥粒是個睜眼瞎,啥都看不明白。
”
香秀聽完也唏噓得不行,她不明白老許家一家子人精,咋就出了個這麼癡情種。
“嬸子,你有空還是去看看麥粒吧,就她現在那個身子,在這麼糟蹋下去,咋撐得住。
”
許母氣得罵道:“那也是她活該。
”
罵完之後語氣溫柔的沖着香秀道:“香秀謝謝你。
”
香秀:“咱們都是一村的别這麼客氣。
”
“嬸子,要是沒啥事,俺們就先出去了。
”
許母:“好。
”
等送走她們許母便拎着魚回了家,回到家越想越不對勁,把魚往劉招弟手裡一塞道:“你在家做飯,我去趟麥粒家。
”
“這個死老婆子,這次我要不把她的臉撕下來,我就跟她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