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2章 去餘家
楊念念就樂了,“我還有這個待遇呢?
”
陸時深眼神裡閃過複雜之色,抿唇解釋,“當年首長家裡出過事情後,部隊就比較重視這一塊。
”
楊念念總算明白,為什麼陸時深每次都特别謹慎了,跟她出去也很少穿軍裝了。
想到這裡,立刻抱着他的脖子耳鬓厮磨。
“我向你保證,以後絕對不會大意,肯定把安全放在第一位。
”
陸時深啞着嗓子點頭,“好。
”
楊念念好奇心又起來了,“餘順父親是做什麼的?
”
陸時深眯了眯眸子,“醫院院長。
”
楊念念有點納悶,“一個院長,也算不上多厲害的大人物吧?
他就敢這麼嚣張了。
”
陸時深簡單說了一下餘順的家族背景。
“他仰仗的不是餘正鴻,而是餘老爺子和餘遂父親,餘老爺子退休之後,餘遂父親繼續從政,餘正鴻從醫。
”
見陸時深用‘餘老爺子’這個詞來稱呼餘順爺爺,心裡便猜到對方身份不凡。
難怪餘順這麼嚣張,對餘遂卻還算尊重。
二人又圍着餘家的事情聊了一會兒,楊念念就有了困意。
一夜好眠。
早上她被陸時深叫醒。
“該起床上課了,心月在外面等你。
”
雖然鄭心月沒有叫門,不過,陸時深耳力好,能聽到院子裡有人走動的聲音。
楊念念伸了個懶腰,被窩裡湧進冷風,她冷的打了個寒戰。
陸時深掖好被子,起床暖了衣裳遞到床邊。
楊念念剛穿好毛衣,就見陸時深從衣櫃裡拿了一個粉色的線褲出來。
楊念念瞠目,“你什麼時候買的?
”
陸時深,“昨天早上買的,已經洗過晾幹了,穿上坐在教室裡上課暖和不會凍腿。
”
楊念念:老天爺呀,她從來沒穿過線褲,這種東西穿在身上,人不會變的很笨重嗎?
似乎看出她不想穿線褲,陸時深轉身又從櫃子裡拿出一條黑色棉褲。
“要是不想穿線褲,就穿棉褲。
”
“……”
楊念念咋舌,這是下了決心非得讓她穿一條啊?
這兩天會下雪,溫度确實更低一些,穿厚點也行。
“我還是穿線褲吧!
”
她接過線褲穿在身上,别說,穿着确實很和。
鄭心月已經洗漱好,還從外面買了包子回來,瞧見二人從屋子裡出來,就招呼道。
“念念,陸大哥,你們快起床正好,快來趁熱吃包子。
”
知道陸時深胃口好,她特意多買了幾個。
吃完飯,陸時深照例将二人送到學校門口,楊念念想到陸時深昨天的話,忍不住問。
“你不會真打算去餘順家裡吧?
”
陸時深從來不是狐假虎威放大話的人,既然這麼說了,肯定是有這個想法。
陸時深點頭,淡聲道。
“與其等他上門,不如我直接過去。
”
鄭心月豎起大拇指,“陸大哥,你真是一條好漢。
”
楊念念卻有點擔心,陸時深剛到京市,就得罪這麼大的人物,會不會對他的前途造成影響?
畢竟,餘順再不對,也是餘老爺爺的孫子。
也不知道餘老爺子是不是明事理的人。
轉念一想,陸時深并不是沖動的人,他前世今生都有這個成就,說明有勇有謀,應該相信他才對。
于是道。
“我們去上課了,你早點回來我下午沒課。
”
陸時深點頭,目送她們進了學校後,臉上神色頓時冷了幾分,轉身朝着公交車站台走去。
……
餘順自從結婚後,就跟父母分開住了,昨晚從楊慧瑩那裡離開後,又跟朋友喝了酒。
回到家裡就直接去了客房休息,早上是被吳青果敲門叫醒的。
此時吳青果又恢複了以往的态度,冷冰冰道。
“媽打電話來了,讓你回去一趟。
”
餘順這會兒還沒想起陸時深要去他家裡的事情,揉了揉太陽穴道。
“有沒有說什麼事情?
”
“不清楚,媽沒說。
”吳青果頓了一下,又若有所思的問,“會不會跟楊念念老公有關?
”
陸時深昨天才說去看望公公,今天婆婆就打電話過來,未免太巧合。
餘順來了精神,冷嗤道。
“他還敢找到家裡?
真當自己是根蔥了,不知天高地厚的東西,昨天的事情,我還沒有找他麻煩。
”
“就怕自家人胳膊肘往外拐,媽在電話裡的語氣很焦急,估計是爸又在家裡發火了。
”吳青果提醒。
餘順壓根不當回事,他沒跟楊念有什麼,陸時深傷他确是事實。
他換了身比較昂貴的衣裳,又給頭上打了點發膏,這才慢悠悠回了老宅。
一進院子,餘母迎了上去,面色焦急道。
“你怎麼才回來?
你爸跟你爺爺都發脾氣了,你是不是又在外面做什麼事情了?
你嘴巴是怎麼回事?
”
餘順闆着臉色,“你别管。
”
說完,擡腳快步進了門,就見陸時深赫然坐在客廳沙發上,本以為隻有爺爺和父親在,沒想到餘順父親也來了,正态度謙和地跟陸時深聊着什麼。
餘順心中微微有種不好的預感,一改在外人面前張狂的模樣,神色乖張地走到沙發前叫道。
“爺爺,爸,叔叔。
”
打完招呼,就想坐下。
餘老爺子本還和善的臉色,在看到餘順後,頓時露出一絲怒容,嚴聲道。
“誰準你坐下了?
”
餘順彎了一半的腰又直了起來,看了眼陸時深,意有所指道。
“爺爺,你不能随便聽信外人說幾句話,也不問問自己孫子事情真相,就妄下定論給我定罪吧?
”
爺爺這個态度,明顯是相信了陸時深的一面之詞。
餘正鴻聞言,立刻呵斥。
“怎麼跟你爺爺說話的?
”
不等餘順說話,他又斥責,“上次已經教育過你,在外面要謹言慎行,不能做違法亂紀的事情,你是一點也沒聽進去。
”
餘順心裡不服氣,嘴上卻不得不服軟,喊冤道。
“爸,你這說的我都有點懵了,我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情了?
咱們家族都是懂法的人,我怎麼可能知法犯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