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生 都市言情 穿越八零替嫁後我成了軍官心尖寵

第476章 開學

   三人邊走邊聊,很快到了招待所,軍嫂們都在樓下曬太陽閑聊,楊念念也跟着站了一會兒才回屋休息。

   中午和晚上都是去部隊吃的餃子,隻是餡料不同。

   第二天一大早,她就聽說了林幔芝回軍區大院的消息。

   到了年初三和年初六,軍嫂們全都陸陸續續回了軍區大院,一直到開學前一天,陸時深才把楊念念送回軍屬院。

   鄭心月也在前一天被秦傲楠送到了京市,二人從老家帶了不少吃的回來,鹹菜豆瓣醬,還有她二嬸做的一些油炸食品。

   等楊念念一回來,她就把人拉進屋裡獻寶。

   “念念,你看我帶了多少吃的,這些魚肉還有豬肉全是拌了澱粉炸好的,放進鍋裡煮一煮就能吃了。

   又打開另一個食品袋,“還有這些,這是麻葉,你嘗嘗,脆脆的可好吃了。

   小黑也聞到了香味,圍在兩人腳邊一跳一跳的,十分開心。

   楊念念嘗了一個麻葉,脆脆的确實很香,還不膩口。

   “确實很好吃,你嬸兒手藝可真不錯。

   “是吧?
”鄭心月笑哈哈,“你喜歡吃,回頭還讓我嬸兒炸給你吃。

   楊念念捏起一個麻葉放陸時深嘴裡,“你嘗嘗。

   陸時深有點不自在,卻也沒拒絕,“不錯。

   鄭心月就說,“陸大哥,你要是喜歡吃,帶一些去部隊吧?
我帶來的多,想吃我嬸兒随時能寄過來。

   現在天氣冷,也不擔心會壞掉。

   陸時深搖頭,“不用,我不太喜歡吃零食,你們留着吃。

   他看了一下時間,低頭看向楊念念,“你今天起的早,中午吃點東西睡個午覺,我先回部隊了。

   楊念念有點不舍得,把人送到大門外,“你路上開車注意安全,我有時間就去看你。

   陸時深點頭,“好,外面冷,你進屋去吧!

   楊念念不願意,“我看着你走。

   聞言,陸時深便轉身上車,調轉車頭直接離開,沒有一點拖泥帶水。

   鄭心月在旁邊陪着,等到車子不見了,她就趕緊把人拉回屋子裡。

   “這麼冷的天别在門口站着了,你趕緊給瞿師傅打個電話問候一下吧!
瞿伯伯前幾天去世了。

   楊念念呆愣了一下,有點沒反應過來,表情嚴肅的問。

   “瞿伯伯去世了?
他之前出院的時候,狀态不是還挺好的嗎?
怎麼這麼突然?

   鄭心月解釋,“我也不知道,好像過年的時候病情惡化,初十就走了。
海城老人去世按照風俗是三天就下葬,現在都辦完喪事兩天了。

   楊念念想起瞿父執意要回海城的事情,估計是老人有預兆,想要落葉歸根,不想死在異地他鄉。

   思及此,她趕緊撥通了辦公室電話,苗玉一聽是楊念念打來的,就道。

   “老闆,瞿廠長父親前幾天去世了。

   楊念念,“我剛才從心月這裡聽到消息了,瞿廠長在廠裡嗎?
你讓他來接個電話。

   苗玉,“在的,我現在就去叫他。

   楊念念挂斷電話,沒多時,瞿向有便把電話打了過來。

   “老闆。

   瞿向有聲音渾厚,聽着并沒有悲傷的感覺,精神頭似乎不錯。

   楊念念放下心,“瞿師傅,我從部隊剛回來,心月跟我說了瞿伯伯的事情,你節哀順變。

   瞿向有聽到楊念念剛回來,就趕緊打電話過來問候,也深感欣慰。

   “你别擔心,我這麼大年紀,很多事情也看開了,生老病死也是人生常态。
我爹雖然走了,但也算是解脫,他卧床不起的時候,也确實很痛苦。

   看着父親痛苦的呻吟聲,他内心也很煎熬,雖然想讓父親多活一段時間享享清福,卻也知道父親的病已經無藥可醫。

   有時候父親疼痛難忍的時候,會求他買點耗子藥回來,想要喝藥結束痛苦。

   瞿向有甚至動過真幫父親結束痛苦的念頭,不是他心狠,而是父親被病痛折磨的都快沒了人樣,他真的于心不忍。

   楊念念剛想安慰幾句,瞿向有卻再次出聲,感激道。

   “我爹在京市看病期間,多虧了有你……他回來後一直跟我說,這輩子沒白活,想去的地方,都去看了。
要不是他說,我都不知道他心裡一直想去京市的天安廣場那些地方。

   說到最後,嗓音不自覺哽咽了。

   父親是老一輩思想,不想給子女添麻煩,尤其是得病之後,更怕給子女增加負擔。

   去年從京市回來,他晚上陪父親聊天時,看到父親心願已了的眼神,才知道父親的想法。

   他當兒子沒做到的事情,沒想到全被楊念念給做了。

   楊念念隻記得瞿父去到那些地方時,激動的眼含淚光,沒想到這一直是他的心願。

   “瞿師傅,你别自責,你做的已經很好了。
我也是誤打誤撞,不管怎麼說,能讓瞿伯伯了無遺憾地走,總是好的。

   瞿向有點點頭,忽然想到這是在打電話,楊念念看不到他的肢體動作,便調整了情緒,轉移話題聊了一些關于廠子的事情。

   二人聊了半個多小時,才挂斷了電話。

   鄭心月一直在房間沒走,見楊念念挂了電話,就開始拉着楊念念聊她跟秦傲楠的事情。

   二人聊了半晌,楊念念才想起蕭年來。

   “蕭年呢?

   “我昨天回來以後,蕭年就搬學校裡去了。
”鄭心月回答。

   楊念念低頭看了眼腳邊的小黑,這家夥又肥了一圈,過了一個年,起碼長了五六斤。

   “看來蕭年把它養的不錯,瞧這壯的,小偷來了都得繞過咱們這裡。

   鄭心月拉着楊念念胳膊,“先不說小黑了,我還有正事沒聊呢,我跟秦大哥……。

   她又聊起了跟秦傲楠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臉上的笑容就沒消失過,楊念念想說孟子瑜的事情,都沒找到機會插話。

   直到晚上二人又睡到一張床上聊了半夜,她才找到機會說孟子瑜的事情,結果剛聊了沒一會兒,鄭心月就睡着了。

   楊念念哭笑不得的給她蓋好了被子。

   過了一個年,人都懶散了,突然起早上課,都還沒适應,早上差點遲到。

   調整了一個多星期,才逐漸又适應了每天去學校上課的日子。

   鄭心月每天去學校門口第一句話就是,“這才大二,想想還要熬三年多,我就恨不得直接原地去世。

   這年代大學是五年制的,極少的專業是四年制。

   楊念念倒是不着急,畢竟陸時深到京市了,她的生意也在蒸蒸日上。

   轉眼到了三月,這天鄭心月下午沒課,楊念念下課剛出校門,忽然被人攔住了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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