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陸時深到底是什麼身份?
楊念念不認識餘正鴻是誰,甚至沒聽說過,不過,看他們的表情,大緻也猜出了餘正鴻身份。
當然了,她現在關注的不是這些,而是陸時深的手法。
剛才見陸時深拿着筷子伸向裝着魚肉的盤子,還以為要吃魚,誰知陸時深筷子夾着魚刺好像都沒怎麼用力,魚刺就飛出去了。
快、準、狠、一招制敵。
陸時深是得了小李飛刀的真傳,還是會特異功能啊?
難怪前世,他年紀輕輕就能當上少年将軍。
媽呀……她真的撿到寶了。
想到這麼厲害的人物是她老公,就忍不住歡呼雀躍。
吳青果不是沒腦子的人,這會兒人也冷靜下來,猜出陸時深大概不是什麼好惹的人物,在沒弄清楚他的身份之前,也不敢造次。
扶着餘順說,“我先帶你去醫院。
”
楊念念在京市讀書,又跑不了,随時都能收拾。
餘順心裡在打鼓,猜測楊慧瑩是不是沒跟他說實話,陸時深怎麼可能知道他父親名字?
轉念一想,很可能是餘遂告知的。
從小到大還沒被人打過,這種屈辱跟在他頭上拉屎沒區别,剛想放幾句狠話,嘴唇卻傳來一陣劇痛。
他也是個狠人,用手摸到魚刺的位置,一把将魚刺拔掉,知道打不過陸時深,卻也不甘心認慫,忍着劇痛指了指陸時深道。
“我明天就在家裡等着,等你到了,再跟你算賬,你要是不敢來……。
”
剩下的話沒說完,隻陰森森瞥了楊念念一眼,意思很明确。
不給陸時深說話的機會,轉身走了出去。
吳青果看了眼餘遂,指責一句,“看你認識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
說完,就轉身快步跟上了餘順。
酒店服務員這才注意到餘順嘴巴上出了血,想追出去詢問情況,卻沒追上,吓得趕緊去找經理。
蕭年和鄭心月還有點沒回過神,張着嘴巴定定的看着陸時深,表情很是搞笑。
過了一會兒,鄭心月一屁股坐在凳子上,往楊念念身邊挪了挪凳子,歪頭問陸時深。
“陸大哥,部隊裡還教這些啊?
你剛才唰唰那兩下太厲害了,秦大哥是不是也會?
我以後要讓秦大哥表演給我看。
”
楊念念憋着笑,把秦傲楠摁牆上,他也表演不出來啊!
清了清嗓子,掩飾住眼底的笑意說,“術有專攻,秦傲楠可能沒學這個。
”
陸時深臉色緩和了幾分,微微點了點頭,一本正經地回答。
“格鬥和槍法是他的強項。
”
蕭年這會兒也回過了神,壯着膽子問了一嘴,“餘正鴻是誰?
怎麼學長和餘順夫妻聽到這個名字,都很震驚的樣子?
”
餘順正若有所思,聽到這話淡聲回答。
“是我堂哥父親。
”
說完,又看向陸時深和楊念念,“抱歉,又給你們添麻煩了。
”
嘴上這麼說着,心裡卻琢磨着晚上要回去一趟,把餘順做的事情,跟家裡說一說,不能再讓餘順找念念麻煩。
他還在讀書,實力不夠,想壓住餘順,隻能請家裡長輩出面。
楊念念不在意地搖頭,“别說見外的話了,快坐下吃飯吧!
飯菜都要涼了。
”
鄭心月趕緊拿起筷子,夾了一口魚肉吃,“哎呀,這魚肉都快涼了。
”
氣氛被她們這麼一鬧,又活躍起來。
幾人胃口都不錯,桌上的飯菜一點也沒浪費。
出了酒店,幾人便分開而行。
看到楊念念三人走遠了,蕭年才好奇問,“學長,你是不是跟念念提起過,你堂哥父親的名字?
”
在飯桌上他就挺好奇的,沒敢問。
想到陸時深用一根魚刺,就能準确地紮穿餘順嘴唇,就覺得恐怖。
如果陸時深有那個心思的話,能把餘順的喉嚨給紮穿了。
餘順搖頭,“沒有。
”
蕭年一陣錯愕,“那他怎麼知道的?
”
餘順抿了抿唇,“大概是調查過我堂哥身份。
”
蕭年倒吸一口涼氣,“他明天不會真去你堂哥家裡吧?
”
這個陸時深,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不清楚。
”餘遂看向前面的公交站台,“我回家一趟,你一個人回學校注意安全。
”
蕭年不确定地問,“學長,你不會是回去通風報信的吧?
”
餘遂如實說,“我堂哥最近越來越放肆,我回去跟家裡長輩知會一聲,讓他收斂點,以免他找念念麻煩。
”
頓了一下,又補充,“我們家族是不準晚輩在外面仗勢欺人惹事的。
”
餘順雖花名在外,但他還算是有分寸,沒有強迫女性,每個女人都是自願的,除了喬錦夕的事情鬧的比較大之外,别的都是和平分開。
這也是家族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之一。
上次喬錦夕的事情過後,家裡長輩已經嚴肅批評過餘順,之後餘順表現也不錯,近一段時間都很老實。
今天的事情是意外。
餘順報複心強,心眼不大,十有八九會找念念麻煩。
蕭年松了口氣,“那我先回學校了,你明早别遲到了。
”
……
話說餘順這邊,他正在醫院處理傷口,醫生得知這是魚刺紮的,十分納悶。
一邊消毒,一邊自言自語,“我行醫二十多年,還頭一回見這種怪事,魚刺卡喉嚨的事情多,把嘴唇紮穿的,你是頭一個。
”
餘順臉色十分難看,奈何嘴唇腫了,醫生不讓說話。
吳青果冷眼看着,眼底沒絲毫關切之意,一直在琢磨,陸時深是怎麼辦到的?
這還是人嗎?
部隊什麼時候還教人使用暗器了?
陸時深到底是什麼身份?
餘順嘴唇傷口不大,不用縫針,醫生消完毒止住血後又開了一些消炎藥,簡單交代了幾句注意事項,才讓夫妻二人出了醫院。
吳青果一肚子疑問,“那個陸時深到底是誰?
為什麼會知道爸名字?
他明天真會去家裡找爸嗎?
”
餘順眯起眼睛,冷哼,“無非是從餘遂那裡聽到的而已,借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一個小地方的團級,也想來京市興風作浪,也不撒潑尿照照自己幾斤幾兩。
”
吳青果臉色微變,“他是軍人還是團級?
你之前怎麼沒告訴我?
”
餘順一改從前寵妻的态度,忍着疼痛責怪,“我有機會嗎?
我一直喊你走,你聽我的了嗎?
”
這還是餘順第一次對她說重話,想到也是自己的錯,吳青果忍着沒有發飙,卻也不甘示弱地回嘴。
“如果不是你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也懶得搭理一個鄉下學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