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肯定是他!
林宛纾輕松治好了何曼香的事,很快就在隊裡傳了個遍。
加上大夥隐隐有所耳聞,她去年還給首長治過病。
一時間,找她看病的人絡繹不絕。
而來找她的絕大多數人,都是因為早年長期下地幹活的原因,年紀大了,身體就留下了各種後遺症。
其中最普遍的就要數風濕痛了。
孫喜鳳同樣也有這個老毛病,林宛纾在部隊的時候,就給她治好了。
藥和治療方案都是現成的,隻要根據個體差異,稍微做一下調整就可以了。
如果不嚴重的,直接用統一的配方,拿點藥回去吃加上泡腳,一個療程下來,基本上都能痊愈。
困擾大夥多年的風濕痛老寒腿就這樣被治好了,整個大隊都轟動了。
沒多久,林宛纾的名聲直接在整個公社都傳了個遍。
來找她看病的人就更多了。
幾乎每天一起床,門口就圍了個滿滿當當的,全都是排隊等着看病的。
林宛纾整個新年都沒怎麼休息,白天給人看病開藥治療,晚上還要研究能夠便捷使用的風濕藥。
秦衍好不容易休了個長假,媳婦卻忙得根本顧不上自己,就别提多郁悶了。
除了郁悶,他更多的人心疼她,怕她累壞了身體。
林宛纾的确很疲憊,畢竟每天這樣高強度工作,就算有靈泉水也頂不住。
不過她心裡清楚,這些農村裡的人,根本得不到很好的醫療資源,大多時候,他們隻能找赤腳大夫開點藥對付一下。
赤腳大夫基本隻能治療一些簡單的頭疼腦熱,以及傷口包紮,對于複雜的病情就愛莫能助了。
像風濕痛這種病,能開個藥膏來貼一下就不錯了。
因此,林宛纾本着能幫一個是一個的原則,基本上來找她看病的,她都不會拒之門外。
看到自家男人悶悶不樂的,她有些哭笑不得,幹脆讓他去一趟東省。
“那張地圖就放在老地方,你就替我去看看是什麼東西吧,找到了就先收進空間裡。
”
不管是什麼東西,先放進空間裡才保險。
到時候見着了師叔公,再轉交給他。
秦衍的假期本來就不多,好不容易休一個假,的确是該跑一趟。
否則下一次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有機會去東省了。
想到此,他就點頭應允了下來。
隻是之前,免不了又再三叮囑,讓她别太累了,顧着自己的身體要緊。
“知道了!
我肯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
”
無論他說什麼,林宛纾都乖乖點頭,隻是眼底的疲憊卻一點也沒有可信度。
秦衍又心疼又無奈,可又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在看病這事上,她有種非同一般的執拗。
最後,他隻能托家人幫忙照看一下娘三個,這才出門去。
秦衍去了東省後,林解民又悄悄的來了幾趟秦家。
不過因為人多的原因,他沒敢進去,就隻在外面徘徊。
聽到那些來看病的人,都在誇林宛纾的醫術好,醫德高尚,他心情就很複雜。
仿佛看到了當年那個備受村裡人尊敬和愛戴的嶽丈。
可是這麼出息的一個女兒,現在卻跟他脫離了關系!
沒一會兒,有看完病的人出來了。
林解民怕被撞見,趕緊縮了回去。
可還是遲了,看到他的身影,王春花有些陰陽怪氣的說道:“喲!
我當是誰呢?
原來是林解民啊?
你那兒子贖出來的沒有?
怎麼沒聽到消息了?
”
這話純粹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隊裡人現在還有誰不知道,林耀成因為tou機dao把,被判了八年勞改?
就連當初那個暗示要收五千塊幫忙把他弄出來的人,都一并被送了進去。
聽說被收在監獄裡等待判刑的李秀芝,在聽到兒子被判了八年後,當場就暈了過去。
而她之所以會知道這個消息,還是她當初得罪的人,特意跑去公社探望并通知她的。
“嗨,人家現在哪裡顧得來那個便宜兒子?
家裡那一攤子事都夠他煩了。
”
一旁的譚秋蘭一唱一搭道。
林家一家子兩個進了監獄,剩下的幾個也不好過。
林佳雪名聲已經臭不可聞,婆家那邊本來就沒有領證,隻是象征性的擺了幾桌酒而已,趕回去就趕回去了,連離婚證都不用辦。
吳大洪現在已經開始相親了。
得知消息的林佳雪眼睛都快哭瞎了,天天跑去求吳大洪,可人都沒有見到,就被前婆婆給打了出去。
吳家是鐵了心要跟林佳雪斷了個一幹二淨。
最後沒法子,林佳雪隻能再次回到林家。
林耀明養的那隻狗,咬了村裡一個人,不僅狗被打死了,還要賠錢。
李秀芝不在家,現在家裡就是林佳雪說了算。
林佳彤在她手底下讨生活,竟過得比當初親媽在家還要慘。
一家子現在徹底成了隊裡人茶餘飯後的話題。
不過大家顧念林宛纾的恩情,并沒有過分議論林解民,主要火力還是集中在李秀芝和林佳雪身上。
林解民被嘲諷了,頓時臉色一陣青一陣紅的,又尴尬又難堪。
沒敢繼續在這裡待下去,他灰溜溜的跑了。
對于林解民來這裡幾次的事,林宛纾聽了一耳朵,就不管了。
從她決定斷絕關系開始,就不可能再理會林解民。
以德報怨何以報德?
自己要不是留了個心眼,倒黴的就是秦衍了。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部隊對他而言意味着什麼。
那是他為之付出生命的存在,她怎麼舍得讓他被人這樣算計?
這邊,林宛纾因為救治無數病人的原因,名聲越傳越遠。
而另一邊,何曼香雖然因為趙明遠的态度改觀,稍稍打消了些許兒子身份的疑慮,可這是還是宛如一根刺紮在了她的心坎上。
隻是基于趨利避害的心理,何曼香不敢去探尋真相,害怕結果是自己無法承受的。
何曼香想要逃避,王永勝卻已經按捺不住了。
尤其是上次那一吻,就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一般,徹底釋放了他心中苦苦壓抑的渴求。
隻要尋到機會,他就會跑到何曼香面前去獻殷勤。
除去雞蛋這種每天雷打不動要送的以外,他還偷偷的給她送了一塊布料。
在他強烈的攻勢之下,何曼香的态度又一次搖擺了起來。
又一次撿柴的時候,兩人不知道怎麼的就親到了一塊。
已經空了三個月的何曼香渾身就像被螞蟻啃一般。
顧不得在外面,就半推半就的任由對方上下其手。
然而,就在關鍵的時刻,何曼香渾身一僵,眼睛也陡然睜大!
是他!
肯定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