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2章 這臉是日抛的嗎,一次一換?
盛問音從沙發上下來。
她一走,盛星閱立刻要跳起來,卻又被一身腱子肉的盛星狂給撞了回去!
那邊,一幫孩子嬉鬧不已。
盛問音拿起手機,一邊按着接聽,一邊朝着外面的花園走去。
“寶!
”
電話那邊,充滿朝氣的青年聲音,傳了過來。
盛問音走到花園外面的長椅上,坐下道:“嗯。
”
恪笑嘻嘻的:“寶,元旦快樂,新的一年,也要開心哦。
”
盛問音沒有回答,隻是問:“你在哪兒?
”
電話那邊的青年一愣:“我在m國啊。
”
盛問音看了眼自己的手機,她的手機做過改制,如果是境外信号,前面會出現編号,但現在并沒有。
盛問音又将手機放到耳邊:“你過元旦嗎?
”
恪樂呵呵的道:“不過!
”
盛問音道:“那我偏要祝你元旦快樂,你氣不氣。
”
那頭:“”
盛問音看着前方蔚藍的天空,今天天氣不錯,大中午的,還有點太陽。
她道:“你要是在首都的話,我本來想約你下午出來一趟,有點事找你。
”
那邊的青年似乎有些遲疑,半晌,嘟哝着問:“什麼事?
”
盛問音聳聳肩:“你又不在,那算了。
”
“寶!
等等!
”青年急了:“我,我,我”
盛問音道:“下午三點,中央廣場見。
”
說完,盛問音就把電話挂了。
再進屋的時候,盛問音就看到芝芝正拿着遙控器,悄悄的在捅盛星閱的腳心。
而盛星閱,他已經被一家老小,混合群毆得奄奄一息了!
這頓跨年飯,吃到兩點鐘才吃完,不是吃得多,主要是聊得多。
老二盛呈夫妻倆,這次都沒回來,兩人都是軍人,元旦不放假,都在崗位上。
老五盛以倒是從實驗室回來了,但依舊是一個人回來的,芝芝的媽媽到底是誰,至今還是個秘密。
至于老四一家,一如既往的不見蹤影。
兩點半的時候,盛問音跟爸媽說她要出門一趟,莊顔琴連忙道:“要去哪兒?
音音是大明星,一個人出門太招搖了,阿肆,你陪音音一起去。
”
盛問音:“”
其他人:“”
詹卿君不太理解的問:“那不是更招搖了嗎?
”
莊顔琴瞪了兒子一眼,嫌棄兒子一點都不主動,她道:“女孩子出門,有個男孩子保護,總是好的。
”
盛星狂這時毫不客氣的道:“莊奶奶,我姑姑就是男的,她算五個男的!
”
莊顔琴:“”
盛問音:“”
到最後,盛問音沒讓其他人跟,她自己出門的。
抵達中央廣場的時候,剛好三點,盛問音坐在車上,正要打電話,車窗突然被敲響了。
盛問音滑下車窗,車門外面,俊美無俦的青年歪了歪頭,沖着駕駛座的盛問音眨眼睛:“寶!
”
盛問音:“”
師祖這臉是日抛的嗎,一次一換?
盛問音咂了咂嘴,道:“上車。
”
簡問恪一愣,他單手摳在車窗的玻璃邊緣,眼睛眨巴眨巴,一臉遲疑:“去,去哪兒啊?
”
盛問音不耐煩了:“你到底上不上車?
”
簡問恪最終還是上車了,但他坐到副駕駛座後,屁股底下卻跟長了仙人掌似的,老是動來動去。
盛問音一邊開車,一邊扭頭問:“你幹嘛?
”
俊美的青年都要哭了:“寶,認識你這麼久了,一起經曆了很多,你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一看到我就恨不得對着我放屁,你還打我,打了好多回,也不請我喝奶茶,别人請我喝奶茶,你還要翻白眼瞪我,整天想送我去吃牢飯,我逃回來你就罰我抄寫”
“你到底想說什麼?
”盛問音聽不下去了,打斷他。
簡問恪捏着衣服,用袖子一擦自己的眼睛,悶悶的問:“你突然要見我,還讓我上車,你就老實說吧,你是不是想把我載去什麼地方賣掉啊!
你不要賣我!
我不值錢的!
”
盛問音:“”
盛問音懶得理他,一踩油門,繼續往前開。
車子開到後面,簡問恪不吭聲了,但他一臉心如死灰的拿着手機在打字。
又過了一會兒後,盛問音的手機響了,她按了接聽。
電話那邊,冥的聲音傳來:“你把簡問恪騙出去宰了?
”
盛問音:“”
盛問音扭頭瞪向旁邊,小心翼翼望着她的小垃圾,磨着牙道:“暫時,還沒有!
”
冥道:“他給我發了個遺言,說他死後,所有遺産歸你。
”
盛問音一愣,坐直了些:“他的遺産都有什麼?
”
冥道:“有一張欠我十八億五千四百八十九萬零七千六百三十三塊九毛二的欠條。
”
盛問音:“”
“啪!
”
盛問音把電話挂了,然後扭頭,沖着小垃圾就咆哮:“好,我就成全你,今天我必把你剁碎!
”
她一踩油門,車子頓時跟在飛似的!
兩個小時後,盛問音把車停在了一棟小院子前面。
她拿着鑰匙下車,一回頭,就看副駕駛座的青年沒動,她催促一聲:“下來啊。
”
簡問恪終究還是磨磨蹭蹭的下了車,但他看眼前這個小院子的眼神,分明像在看一個非法屠宰場
走到門口時,青年看到了門旁的牌子,上面寫着——“簡宅”兩個字。
用鑰匙打開大門,裡面,因為關着窗簾,漆黑一片。
盛問音開了燈,将窗簾拉開,然後朝屋外走去。
站在門旁的簡問恪,就這麼沉默的看着她。
盛問音走回車旁,打開後車廂,拿了一個大袋子進來。
之後的十分鐘,盛問音一直在忙碌,她先把袋子裡的現成食物都拿出來,去廚房拿了盤子,把食物都裝盤,然後又拿了兩雙碗筷出來。
不一會兒,不大的餐桌上,擺上了滿滿一桌的大餐。
等到做完這一切後,盛問音轉身,看小垃圾還站在沙發前面,一臉安靜的看着她,她道:“愣着幹什麼,去洗手啊。
”
簡問恪沒有動,他微薄的唇瓣,抿成了一條直線,漆黑的眸子裡,閃着一些讓人看不懂的情緒。
盛問音站在餐桌邊,她就這麼看着他,然後道:“逗你的,不宰你,也不會繼承你的欠款,哥,元旦快樂,簡家就剩我們倆了,陪我再吃一頓團年飯好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