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白烈,楊钰禅,劉大道,孫琦圓等數人。
他們是五行宗原本的天之驕子,其中蘇白烈、楊钰禅更是當初的天驕榜第二、第三天驕。
後來,因為他們發現了逆轉五行的快捷之法,選擇判出了五行宗。
作為五行宗的弟子,本是一件榮耀的事情,但是他們幾個卻是感到自己的身份受到了束縛。
尤其是幾人發現施展逆轉五行能夠得到更加強大的力量,被力量迷惑住的幾人,徹底的放棄了五行宗的身份,選擇了堕入魔道。
他們一路潛逃,躲避五行宗的追捕,卻又利用五行宗的身份,占據了飛燕湖,更搶了飛燕湖中的飛燕城,殺了原本的城主一族。
占山為王,各自自稱為蘇王、楊王、劉王等凡俗界強盜土匪才會有的王。
他們一邊關注五行宗的事情,一邊吃喝玩樂,徹底的堕落了。
但是因為逆轉五行的強大與可怕,讓他們的境界沒有提升,實力卻是提升了極多。
其中蘇白烈、楊钰禅、孫琦圓更是突破了元嬰境後期,進入了化神境界。
蘇白烈好男色,楊钰禅喜歡靈器,孫琦圓鐘愛爐鼎。
其他人各有愛好,卻比不上這三人的殘忍。
蘇白烈喜歡折磨抓來的男子,尤其是長相俊美的年輕男子,凡是被他的下屬抓來,要麼心理發生變化,成為不男不女的怪人。
要麼被蘇王送給孫琦圓當做爐鼎,最終消失不見。
楊钰禅喜歡靈器,他嘗嘗四處轉悠,隻要被他發現身上帶有靈器,他便會想盡辦法去奪取對方的靈器。
孫琦圓更是心狠手辣一些,他執着于修行,執着于強大的實力,因為他的逆轉五行修煉的最全面,他的吞噬之法練了三種,氣血、靈力、生機。
可謂是五行宗近五百年來,修行逆轉五行最多的人之一。
任何人被送到他的住處,他皆是來者不拒,全部當做爐鼎吞噬殆盡。
總之,他的府中隻有活人進去,沒有活人能夠自由的走出來。
其他人雖然也瘋癫一些,但是比不上他們三個瘋狂。
至于劉大道,那是純粹的喜歡女色,隻要是女人,從三歲的小孩子,到七老八十的太婆,他是生冷不忌。
宋海請來的人也是這四人,其餘的幾個因為不在飛燕城,宋海也沒有辦法找到他們,隻能先把蘇白烈等人帶到了陳恪的面前。
楊钰禅看向陳恪,眼中帶着毫不掩飾的殺意與貪婪:“小子,這把劍是你的?
”
陳恪點點頭:“當然是我的。
”
蘇白烈卻是搶先一步說道:“他是宋海抓來孝敬我的,仙器當有我的一半!
”
“老蘇,此物與我甚是有緣。
”楊钰禅絲毫不退讓,這可是仙器,他為何喜歡靈器,還不是因為當初在五行宗得不到滿足,什麼好東西全都優先給第一天驕,他們幾個就像是小娘養的。
因為這種執念,導緻楊钰禅的心理發生了變化,有些變态,才會執着于靈器。
陳恪笑道:“不用争搶,我這裡還有寶物。
”
陳恪說着又從他的小世界内取出其他的寶物,一件件靈器擺放在陳恪的四周,一個個寶物眼花缭亂。
即便很少有貪欲的孫琦圓,也瞪大了眼睛,看着陳恪有些不可思議。
“小子,你可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
”孫琦圓問道。
陳恪說道:“這裡不就是飛燕城,我與飛燕城的城主唐老先生是故舊,特意來看望他的。
這些東西,本來是打算請唐老先生掌掌眼。
”
蘇白烈看向宋海,眼中帶着審視之意,但是宋海完全不在意了,能拿出這麼多寶物的人,絕對不是普通人。
宋海這一次選擇站在了陳恪的這一邊,若是失敗了,他便躲到五行宗的直屬轄地,再也不出來了便是。
這群五行宗的叛徒雖然敢在五行宗領地的外圈徘徊,但是他們是真的不敢跟五行宗的人碰到。
宋海有着退路。
作為一個強者,孫琦圓也能看出陳恪的來曆不凡,但是他已經感應了四周,沒有人在暗中護佑陳恪。
陳恪的修為也不過是元嬰境後期的境界,他敢來飛燕城,就要想到出不去的結果。
孫琦圓沉聲說道:“既然如此,留下寶物,我可以饒你不死。
”
“呵呵……饒我不死。
”陳恪站起身,很是優雅,像是一位天潢貴胄一樣,他揮手一收,所有的靈器全都收回了小世界内,隻餘下仙劍。
“你不是說有九個人,怎麼才來了四個?
”陳恪看向宋海,出聲詢問道。
宋海連忙低頭道:“公子,其餘幾個外出,還未回來。
”
“什麼時候回來?
”陳恪道。
宋海說道:“我隻知道三個,今夜會回來,另外的兩個已經離開了大半年,我也不知道他們的去向。
可能他們幾個知道,公子逼問一下便能知曉。
”
“宋海,你竟然背叛飛燕城,你想死了是嗎!
”蘇白烈看到宋海竟然與他抓來的人聊天,當即明白了什麼。
宋海看向蘇白烈道:“蘇王、楊王、大王、劉王,你們幾個占了唐家的飛燕城,屠了唐家一族,還逼壓我等為你們做惡。
”
“你們把我們當成了什麼,你們的狗嗎!
”宋海怒視着蘇王,“我們是修行者,是元嬰境界的超凡之人,不是為你幹這種腌臜事的狗!
”
“那你便去死吧。
”楊钰禅伸手一掌轟擊過去。
宋海面色劇變,這股力量,是化神境界的力量,他一個元嬰境後期的修行者,擋不住這股力量。
“嘭。
”
楊钰禅的掌力飛到宋海身前三尺的時候,消失不見。
衆人立即把目光看向了陳恪。
陳恪收回擡起的手,淡淡的說道:“我還沒說完,你為何要動手?
”
“你到底是誰?
”孫琦圓眉頭緊皺,看向陳恪帶着濃濃的戒備。
剛剛陳恪出手的力量,他看着很熟悉,那是五行宗的力量運轉方式。
“我可能是唐家的故交。
”陳恪平靜的說道,“但我真的是五行宗刑殿之人!
”
“五行宗!
”
“不可能!
”
“你胡說!
”
蘇白烈、孫琦圓等人厲聲說道。
楊钰禅更是說道:“我們與五行宗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我們從來不對五行宗的人出手,你來對付我們,不怕我們以後報複五行宗的弟子!
”
陳恪笑了笑:“報複?
你們在我面前講報複,想要報複也要看看你能否或者離開!
”
“殺了他,隻有他一個人,殺了他誰也不知道他來過此地!
”
孫琦圓當即做了決定,他們四個人同時出手,即便陳恪有仙劍在手,也難以是他們四人的對手。
“好!
”
蘇白烈、楊钰禅、劉大道同時點頭,各自運轉靈力,從乾坤袋内紛紛取出兵刃,向着陳恪殺來。
“金晶拳!
”
陳恪一拳轟擊過去,與楊钰禅撞擊在一起,楊钰禅的護體靈力當即破碎,吓得他連忙催動五行金身道法,金色的道文剛剛浮現出來,陳恪一拳落在他的心口。
“噗!
”
楊钰禅口中吐血,倒飛出去百丈之遠,如同一顆炮彈,撞塌了蘇王府的側殿。
外面的人見狀,紛紛大叫着躲開,不敢靠近此地。
“去死吧。
”
蘇白烈一刀斬向陳恪的背後,陳恪轉身一隻手捏住了他的刀。
“當!
”
陳恪的手掌之中火光四濺,看的蘇白烈眼皮直跳。
他可是化神境的強者,他的刀也是初階靈器,竟然就這麼簡單的被陳恪用肉體凡胎接住。
“偷襲的确不錯,但是力量慢了。
”
陳恪說罷一拳轟在蘇白烈的腹部,拳頭擊穿了蘇白烈的護體靈力,從他的背後打出來。
陳恪手臂一震,蘇白烈身體斷成兩半,抛撒着血肉,甩向旁邊的廢墟之中。
“飛虹劍!
”
劉大道施展了他最強的劍法道術,一道白色的劍芒飛速而去,刺在了陳恪的胸口。
陳恪低頭看了看,露出了冷然的笑,他擡起頭眼中冰冷一片。
陳恪的心口位置,金色的道文如同金色鱗片,抵擋住了劉大道的飛虹劍劍法。
陳恪直接施展一劍落天殇,五行凝聚的劍,比飛虹劍更加的強。
“噗呲!
”
劍光穿透了劉大道的腹部,在他的丹田上切開了一道口子。
飛燕城的守衛也趕來了,孫琦圓沒有出手,而是指揮道:“拿下此獠,重重有賞。
”
“是!
”
飛燕城的守衛本是一些無惡不作的魔修妖邪,受到飛燕城的庇護,如今正是他們出力證明自己的好機會。
一群人快速地拿出兵器,殺向了陳恪。
這群人修為不弱,金丹境界的少有,大部分都是元嬰境界,一個個身上氣血濃郁,煞氣極重。
這種人一看便是經常殺人越貨,才會沾染了濃郁的血煞業力。
陳恪手中光華一閃,一式道術凝聚而成,頃刻之間漫天烏雲籠罩了整個飛燕城。
“該洗一下你們的罪惡了。
”
陳恪平靜的說道。
“劍雨!
”
陳恪一揮手,滿天的劍雨無差别落下,幸虧宋海站在陳恪這邊,否則也将會是劍雨下面的目标。
這來的上百修行者,一個個驚恐的擡頭,看向天空飛速而下的劍光,不知道該如何逃走。
刷刷刷刷……
一聲聲像是雨水擊打在身上的聲音,在各處響起。
周圍的飛燕城護衛,沒有一個能逃過劍雨的進攻。
劍雨不是上品道術,但是它的威力卻會因人而異,陳恪的實力已經強到了一種令人匪夷所思的地步,陳恪靈力不絕,所以劍雨也不停,這些人也無法逃生。
宋海的兄弟幾個躲在一旁的屋檐下,準備随時爆發大戰,去幫宋海抵抗蘇王等人。
他們已經絕對與蘇王等人翻臉,便已經做好了準備。
隻是殺來的飛燕城護衛有些多,而且一個個氣息不弱,宋海的兄弟幾個人雖然修為也不弱,但是架不住對方人多。
可是這滿天的劍雨落下,人多有什麼一一。
他們看着一個元嬰境後期的魔道修行者,一個人對抗了近百道劍光,最終還是死在了劍光之下。
這漫天的劍雨,讓所有人都明白了一件事情。
這個新來的年輕人,是一個過江龍。
“我滴親娘啊,五行宗這麼可怕嗎?
”老二擡頭看着天空,劍雨似乎還沒有停下來的趨勢,不斷地落下。
老三此刻也是真的明白了,為何老大宋海見到陳恪,就表示要跟着陳恪一起對付飛燕城,這種力量之下,誰能生出戰勝的心?
老四捅了捅老三:“你真是命大,那人幸虧不與你一般計較。
”
一個魔修似乎看到老二他們幾人所在的位置沒有劍雨落下,立即要飛到這裡來,躲避劍雨的攻擊。
但是他剛剛來到幾人身前,無數的劍雨就在落到地上,融入地面的時候,忽然像是被龍吸水一樣,從四面八方沖着他殺來。
“嗤嗤嗤嗤嗤……”
劍刃穿透了他的護體靈力,擊碎了他的護身道術,把他穿成了一個馬蜂窩一樣的稻草人。
“啊!
”
此人慘叫着倒在地上,迎接他的卻是更多的劍雨落下,最終不成人形,便是體内的元嬰,也沒有逃過劍雨的沖擊。
血水凝成一股,順着低窪的地勢,向着遠處與其他人的血水混合在一起。
陳恪背着手,注視着孫琦圓,他笑着說道:“你看就是這麼簡單。
”
蘇白烈、楊钰禅、劉大道等人也被劍雨招呼,全身無一處完好,劍雨的恐怖,在這一刻,在飛燕城内的蘇王府,顯露出它的可怕來。
“我從未殺過五行宗的弟子,我從未……”
孫琦圓想要解釋,他已經無法看透陳恪的實力,明明元嬰境後期,卻是把兩個化神境的修行者打成了重傷。
元嬰境後期的劉大道已經沒有了生機,可能死掉了。
“不用解釋,從你們背叛五行宗的那一刻,你們與我便是天然的敵對關系。
”陳恪淡淡說道。
“你到底是誰!
”孫琦圓心中感到越發的驚恐。
陳恪往前一步,如同山嶽瞬間壓去,孫琦圓身體一顫。
陳恪道:“我是五行宗少宗!
”
轟!
孫琦圓的身體倒飛出去,他還未看清楚陳恪出手,剛想運轉靈力止住身子,發現身體又被陳恪吸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