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四周的人族強者趕來的時候,隻看到陳恪幾人在四周閑逛,卻沒有看到另外一夥人。
其中一人問道:“幾位師兄發生了何事?
”
陳恪說道:“沒什麼大事,遇到了一群讨厭的人,打了幾拳。
”
的确是打了幾拳,差點把人打死,不過這也能說明陳恪的實力非同小可,一旦出手就是恐怖的殺伐之力。
“你們繼續你們的試煉任務,無需擔心這一次會對你們有任何的破壞。
”陳恪淡淡說道。
作為這一次行動的主事之人,他還要完成自己的試煉任務。
日宗的人此刻已經站在了明處,他們不會随便的對五行宗的人動手。
那個張靈鋒也不是個傻子,剛剛的比鬥他已經知道了他想要知道的東西。
不會再節外生枝,與五行宗的人為敵。
孔田靈說道:“我猜這個日宗的人在謀劃一些大事。
”
“什麼大事,不過是發現了一些天材地寶,擔心我們也是來尋找此物,跟他們起沖突罷了。
”陳恪淡淡說道。
龍弱鐘說道:“你是怎麼知道他們是來尋找天材地寶。
我見他們也沒有說是天材地寶,怎麼能斷定呢?
”
“一群元嬰境界的修行者,來這裡做事,你說他們是來遊玩的,還是來尋寶的?
總不能與我們一樣是來看着弟子們試煉的吧。
”陳恪笑着說道。
他們這幾個人來看着門中試煉,隻是因為這是陳恪的試煉任務,年輕的弟子們隻是陳恪試煉任務之中的一環。
而張靈鋒趙立荒等人,可不是來試煉的,這裡更是他們日宗的範圍之内,他們想做什麼的确不需要任何的理由。
但是沒有理由卻是更大的理由,因為他們在為自己的行動找借口。
什麼行動需要借口,需要避過同等境界的修行者。
這種事情已經不需要猜測,隻有一個,那便是此地有寶物,他們不想讓别人知道。
戰飛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的确如此,若是真有什麼需要,唯有此地的變化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唯有此地的寶物,才是他們唯一的忌憚。
”
孔田靈道:“此地是日宗的領地,我們如此的嚣張,他們卻連鬥下去的心都沒有。
那張靈鋒修為不錯,我覺得便是老戰也不一定能拿下他。
他卻一直不出手,隻是試探了我們的目的,此事非常蹊跷,唯有他們不想把事情鬧大。
”
這裡的事情的确有些與衆不同,仔細想來是他們當時忽略了。
陳恪的一番話,讓戰飛幾人明白了日宗之人的目的,孔田靈說道:“我們要不過去看看?
”
戰飛說道:“我沒有感應到此地有特别的靈力波動,若是真有寶物,那麼此地的寶物非同小可。
我們隻有幾個人,這裡還是日宗所在的玄光域,不是我們的靈光域。
真的爆發沖突,對我們不利。
我覺得還是不要看了,估計他們也得不到那件寶物。
”
作為元嬰境界的強者,對于一些隐藏的天材地寶都能察覺到一絲痕迹。
但是他們沒有在這裡察覺到任何的痕迹,沒有在這裡發現任何的變化。
那就是這裡的天材地寶品級是最高,即便是戰飛這種修為在元嬰境巅峰的強者,也察覺不到絲毫的異常。
陳恪忽然有一種感覺,這裡不會是如同神廟仙殿那般,有着各種各樣寶物的仙主傳承之地?
陳恪越尋思越覺得十分有可能,這種情況,已經不需要猜測,唯一能夠找到蛛絲馬迹的地方,就是此地的變化了。
可是變化查詢不到,唯有張靈鋒等人身上的變化,才能看清楚。
所以,真正發生變化的人,隻有張靈鋒等人。
至于此地是什麼,陳恪也不清楚,但是陳恪不會在意那邊的寶物,而是遠遠地呆着,不管此地的變化。
“可惜了,若是在靈光域,這等機緣定要過去湊湊熱鬧。
”孔田靈搖頭說道。
旁邊的戰飛說道:“他們不一定能得到什麼東西,此物的珍貴程度,與稀有程度應該不下于高階靈器。
”
唯有高階靈器那種品級,他才無法發現太多東西。
而這裡的東西,卻沒有太多的珍貴之處。
想要找到這裡的變化,也不是一時半會能夠發現的事情。
唯有不斷地探索,不斷地去搜尋,才能尋到此地的變化方向。
就在陳恪幾人四處亂逛的時候,張靈鋒趙立荒等人也來到了他們要去的地方。
一處荒山,林木稀少,但是枝繁葉茂,看着與周圍的幾座山沒有什麼不同。
但是在這裡仔細一分辨,就能看出來此地的不同。
别的山峰之上,那是草木茂盛,但是此地卻是枝葉茂盛,草木沒有多少。
一個是樹木的數量多,看着樹林密集。
一個是樹木的枝葉多,樹木數量少,看着也很密集。
“如此巨樹,果真與那書上的東西相同。
”趙立荒眼睛發亮,盯着前方的巨樹說道。
另一個修行者也說道:“按照上面的記錄,那處神迹就在兩棵大樹之後。
”
張靈鋒點點頭,看着四周的大樹,猜測哪一棵才是他們需要找的大樹。
那處神秘秘境記載上說過,兩棵巨樹之下,便是烏有國,烏有國内有仙人寶物,隻要能進入烏有國,就能得到仙人寶物。
而進入烏有國的辦法很簡單,就是從兩棵大樹之間走過去,就能進入烏有國。
它就像是一個特别的洞口,唯有找到正确的辦法,才能走進這個洞口之中,其餘的則是根本進入不了這個洞口裡面,找不到洞口裡面的任何存在。
洞口之中的一些寶物,也無法被發現,洞口裡面的任何寶物,都将成為現實。
它叫烏有國,本就是子虛烏有之境,若是能進入烏有,便可得到烏有國的寶物。
“隻是如何進去?
”趙立荒抓着頭發,有些無奈的說道。
張靈鋒笑了笑,緩緩說道:“在來的時候,我已經找到了變化之處,也找到了此地的打開方法,那兩棵樹與周圍的巨樹不同,大家仔細搜尋,多看看每一個樹木之間的不同之處,多尋找細微變化。
”
“是!
”
趙立荒等人四處搜尋,想要找到兩棵與衆不同的巨樹。
其他人也在到處看,甚至還有人飛到樹木上面,看看每一個樹木的葉子,紋路走向與莖葉的變化。
而這座荒山腳下,卻是來了幾個人。
顧房柴扉等人,他們幾個在這裡看着荒山,前面是一個面色陰晴不定的虎妖。
“你們幾個不要逼人太甚,我已經放過他了,為何還要苦苦相逼,若是逼急了我,我可不管你們是什麼人!
”虎妖怒聲說道。
被打他打敗的那個卑鄙的小子,居然找來了一群人來打他,想要搶回白果花。
虎妖本來不想要,但是那位大人硬給,而且還告訴虎妖,若是虎妖不收下,敢随意的給了這些年輕人,他就殺了虎妖。
虎妖真是無奈,他不想跟這群人鬥,但是不鬥也不行。
他算是看出來了,那位大人故意的拿他來磨煉那位大人的門人。
真是歹毒的人族,他當時就該逃走,不該拿什麼白果花。
現在好了,還要陪着這群小孩子玩鬧,他卻不能說出那位大人的計劃,隻能把自己是一個壞人演出來。
不對,他本來就是一個壞人,隻是他忘記了。
可是對方明顯不是一個一般人,他居然不再單打獨鬥,而是選擇了叫人。
顧房叫來了不少的人,他們準備一起出手擊敗虎妖,搶了他手中的白果花。
“小老虎,我勸你最好交出白果花,念在你沒有殺師兄的份上,我們可以讓逃走!
”一名弟子說道。
虎妖嘴角抽抽,想要解釋,他不想打了,他要吃肉,要喝酒。
但就是不想跟這群人打架,打赢了沒好處,甚至還會被那位大人責罰。
打敗了他自己覺得丢臉,不如丢下白果花一逃了之。
老虎看了一眼身後,轉身飛向了後山。
“追!
”
顧房當先追上去,柴扉等人也紛紛往前面追去,要拿下老虎,搶回來他手中的白果花。
隻是衆人忘記了一件事情,這裡的白果花沒有什麼與衆不同,隻是因為老虎是與顧房搶奪白果花,才讓他們互相争搶而已。
若是顧房等人不再争搶此物,那麼白果花不再是什麼比較重要的東西。
虎妖往山上跑,張靈鋒身後一人感應到來人,身形一閃出現在了虎妖的身前,他冷聲說道:“日宗辦事,滾開!
”
“日宗!
”
虎妖聽後差點吓尿,轉身就往回走。
怎麼在這裡遇到了日宗的人,真是吓死爺爺了。
比起那位神秘的大人,虎妖更加的畏懼日宗。
妖嶺很多妖沒有走出過妖嶺,但也有走出妖嶺的妖。
而虎妖就是其中一位,對比妖嶺其他的妖對于日宗的忌憚,虎妖是真的明白日宗的可怕!
日宗就是玄光域的天,玄光域多大,這麼說吧,以虎妖現在的修為,想要離開玄光域,至少得飛數年。
得罪了日宗,那就是在逃不出玄光域的時候,就會被日宗的人抓到。
“不能讓他們走!
”
張靈鋒飛到了虎妖身前,一揮手,一道靈力飛出,虎妖直接化為了灰燼,包括他身上的所有東西,當然也包括了那朵白果花。
後方又有人追過來,另一人見狀也要出手攻擊,卻是被張靈鋒攔住了。
“是五行宗的人。
”張靈鋒皺眉不已。
對方應該不知道這裡的事情,看來他們是追着虎妖來的。
這下有些棘手了。
顧房飛過來,隻看到幾個人,卻沒有看到虎妖,他問道:“諸位道友可見一隻虎妖飛過去?
”
張靈鋒搖頭道:“未曾見到,可能飛向其他地方了吧。
”
顧房四處看了看,眼中瞳孔微微一凝,忽然轉身就要離開,但是張靈鋒已經發現了他的動作。
張靈鋒一揮手,一股靈力屏障化作牢籠,把顧房關了起來。
顧房面色微變,他道:“前輩,在下乃是靈光域五行宗的弟子,還請前輩不要亂來。
”
後面的人也趕到了,他們看到顧房站在原地紛紛感到好奇,柴扉問道:“顧房虎妖呢?
”
顧房面色微微一變,似乎想要說些什麼,柴扉與顧房從小玩到大,看到顧房神色不對,就知道有問題了。
隻是他還未動,張靈鋒再次一揮手,數道屏障落下,把柴扉幾人封印在了裡面。
“你幹什麼!
”
“我們可是五行宗的人!
”
柴扉等人紛紛色變,看着張靈鋒等人,眼中驚疑不定。
張靈鋒淡淡說道:“你們無需在意,我們在此找尋寶物,不想你們過來,為了避免寶物的消息洩露出去,隻能把你們關幾天,等我們找到寶物,便會放你們離開。
”
“前輩此言當真?
”顧房沉聲問道。
張靈鋒道:“我日宗之人豈會騙人。
”
“好,我們暫且信前輩之言,還請前輩保護好我等的安危。
畢竟此地是妖嶺,若是前輩等人不在,妖魔進來,我等如何與人争鬥?
”
旁邊的一人也說到:“的确如此。
”
“你們放心,我會留下元嬰境中期的他作為你們的看護之人。
”張靈鋒說道。
見識過陳恪幾人的實力,張靈鋒也不想與陳恪幾人爆發沖突,這些人的确是來做試煉任務。
張靈鋒隻想關他們幾日,以免讓他們去跟陳恪等人報信,讓陳恪等人過來争搶寶物。
“楊炎,你在這裡看護他們,不要讓妖傷到他們。
”張靈鋒吩咐道。
“是!
”楊炎點點頭。
張靈鋒回去之後,楊炎看着幾人,眼睛不由得一亮,他看到了一個特别漂亮的小丫頭,長相青澀稚嫩,但是特别的有意思。
“啊!
”
楊炎輕輕嗅了一口,引得趙嫣然面色劇變,她哭喪着臉說道:“這位前輩,你想做什麼?
”
“啊~”
楊炎再次吸了一口,笑着說道:“我什麼也不做,隻是看看而已,你不要擔心。
”
“我沒有擔心。
”趙嫣然勉強一笑說道。
“你在幹什麼!
”顧房見此一幕,沉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