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深度傳播八卦
王三芹越想越覺得江玉芝不是個東西。
曾經陳昭昭跟她的關系那麼好,她也能轉眼就把她給賣了。
那她發現她的目的,還出言諷刺那肯定會把這事宣揚出去。
她得先下手為強。
王三芹這麼想着,就出了門,直奔人最多的老趙家。
這個時間,老趙家隻剩下兩桌客人還在拼酒。
來幫忙的嫂子嬸子們在收拾桌子,洗碗。
王三芹過去跟着最八卦的幾位大嬸一起洗碗,聽到大家聊酒席上的八卦,說着說着就說到于景歸幫陳昭昭澄清的事。
有人對這事,不太信,覺得于景歸肯定是現在瞧上陳昭昭了,為了她的名聲故意這樣說的。
有人覺得陳昭昭人老實,确實不像會幹那種事的人,這裡面肯定有别的原因。
可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王三芹适時開了口,把自己的猜測說了說,“當初傳昭昭用手段害于同志好像是從知青點傳出來的吧?
我有一次聽幾個知青聊天,說是江同志說的,江同志還說得很詳細,昭昭那時候就否認了。
昭昭自己都不知道那麼清楚,江同志怎麼知道得那麼清楚?
我懷疑,于同志說他跟昭昭都是受害者,是被江同志害的。
”
“嗨~不會吧?
江同志怎麼會是那種人呢?
”
“不會不會,江同志那麼知書達理的人,怎麼會那樣做呢?
”
王三芹搖頭,諱莫如深地說:“我告訴你們,剛剛于同志喝醉了,我家有空房間,我就讓人帶着他上我家休息了,你們猜怎麼着?
”
“怎麼着?
”大嬸們八卦得雙眼放光。
“江同志鑽于同志被窩裡去了,不過,恰好于同志去茅房了,她沒成功。
”
“真的假的啊?
”
“就剛剛的事,哪能有假啊?
我親眼看到的。
”王三芹信誓旦旦,“江同志整天想回城,她肯定想方設法嫁于同志,想跟着于同志回城去。
”
“哇啊~沒想到,她看着挺正經的,居然會幹出這樣的事。
”
“就是啊,我要不是親自撞見也不敢相信,她還不讓我往外說,你們可千萬别往外說。
”
“哪能往外說啊,不會不會。
”大嬸們立即表示。
但王三芹知道,不出兩天,全村人都會知道這件事。
說完這個事,她頓時覺得輕松了,繼續深入分析八卦,确定江玉芝的狼子野心。
此時的江玉芝已經氣呼呼地回到了知青點,她一到知青點,就把王三芹準備幹的事說給了知青們聽。
“你們說惡心不惡心,沒想到平時看起來挺好挺本分的嬸子,居然幹得出這樣的事,就她那女兒什麼鬼樣?
一頭臭肥豬,好意思惦記于大哥,真是氣死我了。
”
知青們聽得很震驚,萬萬想不到還有這樣的事。
隻是他們現在更關心的是于景歸為陳昭昭澄清的事。
“玉芝,于同志說當初的事他跟陳昭昭都是受害者,這事你怎麼說?
”有人問。
江玉芝一僵,冷哼一聲,“什麼受害者,他就是幫陳昭昭那個狐狸精開脫,真是氣死我了。
”
她這話沒人接,大家還是比較相信于景歸的。
江玉芝掃了他們一眼,“怎麼?
你們覺得我說得不對?
”
大家尴尬地搖頭,不說對,也不說不對。
他們現在對江玉芝的話,産生了質疑。
因為前一次于景歸到知青點有清楚地跟他們說,他跟江玉芝不熟根本不是什麼青梅竹馬。
可江玉芝一直是一副,她跟于景歸是有情人的模樣。
再說她今天的樣子,衣服扣子扣錯了一粒,頭發有些淩亂,他們很懷疑,想對于景歸圖謀不軌的人是她。
在離開老趙家的時候,她的扣子可還是扣得整整齊齊的。
“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江玉芝發現大家的眼神不對。
錢青幹幹地笑了笑,指了指她的衣扣,“玉芝,你扣子沒扣好。
”
“什麼?
”江玉芝一驚,面上閃過心虛,飛快轉身,低頭扣扣子。
她一路回來光顧着生氣了,根本沒注意自己居然沒扣好扣子,可怕的是,不是漏扣了一粒,而是錯扣了位置。
那麼顯眼,難怪她覺得路上碰到的人看她的眼神怪怪的,她當時隻當他們看她好看,原來是這麼回事?
!
江玉芝急得手都抖了,他們看到她這樣會怎麼想?
她腦子飛快一轉,拍了拍扣好的扣子,努力鎮定地轉回身笑說:“剛剛原本想在王三芹他們那休息一下的,我都躺下了,結果聽到動靜又爬起來。
當然太着急了,沒想到把扣子扣錯了。
”
“原來是這樣。
”
“不然呢?
還能是怎樣?
我跟你們說,王三芹真的太惡心了。
”江玉芝強行把話題轉到王三芹為張小妹算計于景歸的事上。
大家聽着她說,心裡卻想,江玉芝是他們這裡最瞧不起農村人的人,她嫌棄人家家裡髒,根本不可能在人家家裡休息。
有人覺得,她說這話就是欲蓋彌彰,不過也沒有多說什麼,反正看她這樣是沒成功。
不然現在肯定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于景歸從老張家出來就直奔陳昭昭家。
走了沒多遠就發現陳昭昭在後面。
他停下腳步,等着陳昭昭走近。
看着她笑眯眯的模樣,顯然把熱鬧看了個夠。
不過他還是問,“你從哪兒來?
”
他沒在老張家發現她。
陳昭昭走到他身邊,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你一點沒醉啊?
”
“嗯。
”于景歸應了聲,“我知道不對,肯定不會讓自己醉了。
”
想了下補充,“隻是有點暈。
”其實沒有。
他根本沒醉,酒确實喝了不少,但大部分酒他都沒喝,倒衣袖裡了,這是他去當兵那會兒學到逃酒的技能。
衣袖裡塞團棉花,吸酒,等酒滿了,找個空擋上廁所,把酒擠掉,再戰。
他裝醉酒就是想看看後續,現在看到了,他也不用裝了。
至于為什麼說暈,大概是不想陳昭昭知道他逃酒的事,既然他沒逃酒喝了那麼多,一點事沒有,那也太不正常了。
陳昭昭點點頭,沒深究,“我從老張家來的。
”
“什麼時候去的?
”
“就跟在你們後面去的,到了就躲在後院。
”
“我怎麼沒發現?
”于景歸詫異,要知道他的偵查力跟感知都很敏銳的。
“我躲得好啊。
”陳昭昭傲然一笑,她都躲空間裡了,于景歸再厲害也發現不了啊。
于景歸驚訝地打量着陳昭昭,“你躲哪兒了?
”
老張家的後院不大,跟陳昭昭家一樣,有豬圈雞鴨舍跟廁所,籬笆牆圍起來後面是村裡的小路。
可以躲的地方有限,而這些地方有人躲着的話,他應該都能發現才對。